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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教主与侠二代(肉)

到一块高大的青灰色假山石后。

“青书,你”张无忌话音未落,便被宋青书猛地一推,后背重重撞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温暖的身体随即迫近,嘴唇不容置疑地吻上去,再不让他有暇多说一个字。

张无忌隐隐觉得不妥,但本能已驱使他紧紧搂住宋青书的腰,激烈地回吻他,与他争夺唇舌间的主导权。晚风透过的竹叶,灌入两人的衣领长袖,反将他们的肌肤烘得越发滚烫。

宋青书吻得情动,喘息间伸手便去拉扯张无忌的腰带,张无忌在宋青书的调教下对性事已然热络了许多,但若在此地亲热,岂非野合?想到这里,他仗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勉力伸手拦住对方的动作。

宋青书不满地抬头看着他,张无忌竭力作出镇静的模样,“宋少侠不是腰酸?”

“闲坐着说话就腰酸,与张教主共赴巫山便神百倍。”

“不敢当……青,青书!”不待张无忌反应,宋青书的手已经毫无顾忌地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抚弄他的分身。张无忌呼吸一滞,搭上宋青书那只手,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当真要阻止。

“刚才有位大英雄说要让在下尽兴为止,莫非只是随口说说?”宋青书附在张无忌耳旁低声说道,“如何是好,我当真了。”

清雅低软的嗓音传入耳中,张无忌脑子里轰地一声,眼前这位宋少侠总有办法令他失去自制力,沦为情欲的奴隶不,是宋少侠的奴隶。他伸臂搂住宋青书的腰,微微低头吻上对方的唇,双方都急切地掠夺彼此的呼吸,唇齿间的战役激荡出热得发烫的气息。

衣角纠缠着衣角,发鬓磨蹭着发鬓,两人磕磕绊绊地掩入假山中央一处窄洞中,直吻得天昏地暗,嘴唇都红肿起来,张无忌轻抚宋青书的鬓发,低喘道,“我用手……让你舒服便是了。”

宋青书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胸膛,轻道,“张教主不插进来么。”

“青书,你别、别……”到底是光天化日,张无忌岂能“无忌”,但此刻暖玉温香入怀抱,又万万不舍得推开。

“我还以为张教主喜欢插我那里,把我干得又哭又叫地向教主大人求饶呢。唔,我求饶过么?”

张无忌紧抱住宋青书,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是我向宋少侠求饶才是。”

这话便是服了软了,宋青书轻笑出声,他自然知道张无忌脸皮薄,不可无止境地逗弄撩拨下去,决定暂时放他一马,便亲了亲他的下巴,顺势说道,“既然张教主认了输,那就依教主方才所言行事吧。”

张无忌伸手为宋青书宽衣解带,期间宋青书仍旧缠在张无忌身上放肆挑逗,直到亵裤半褪,前胸敞开,眉眼间满是露骨的春情。张无忌只觉下身阵阵发紧,犹自约束自己的欲念,偏过头去吻他的耳根,回避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温热的手抚上对方的性器,拇指轻轻揉弄已经湿润的顶端。

宋青书舒展着身体靠在张无忌肩头,克制地低喘浅吟,仿佛一首只有张无忌一人能听见的勾魂曲,在他耳畔娓娓作响,侵蚀他残存的理智。

阳物在对方手中越发滚烫粗大,顶端饱胀的龟头在手指刺激下不住地吐着清液,宋青书抬起头,慵懒地瞥了张无忌一眼,将他强抑情欲的神情尽眼底。“张教主热情好客固然可敬,也别冷落了自家兄弟。”说着便去解张无忌的裤头,伸手摸进裆里,随后抬头冲张无忌暧昧一笑。

张无忌的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只用手服侍宋青书,这是自己说的。可现在被宋青书握在手中的那根肉棒坚硬如铁,一点没有安分的样子,倒像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插入某处紧窄的幽穴中狠狠弄,一逞淫欲。

“青书,别……”张无忌想要阻止,但语气连自己都觉得口是心非,眼睁睁地看着宋青书掏出自己的性器,将两根阳具熨帖在一起。

“你不是说让我舒服么?我便是要和你贴在一块才舒服。”宋青书说着,用自己性器的顶端去摩擦张无忌的阳具,将龟头里吐出的湿液涂抹在对方柱身。两根湿漉漉的粗长肉棒交叠在一处,彼此依偎相擦,画面竟比直接交合显得还要淫乱。柱身上的淫液早已分不清属于谁,龟头不时抵到对方的阴毛,更增快感。

两根阳物俱是粗大,宋青书单手难以照顾周全,张无忌伸手将两枚龟头握在一起揉弄,碾出更多汁水。他也已动了情,手指摸到肉根处,不时还轻抚囊袋,甚至探到对方更加私密的后方,恨不得掰开他的双腿,好好瞧一瞧那个刚刚吞食过自己阳物的小穴,看看穴口有没有被自己干得又红又肿,有没有自己匆忙之际未擦干净的残余液,有没有贪婪地一张一缩,渴求自己的性器再狠狠捣弄一番。

两人呼吸渐渐急促,胸中欲火正炽之时,不远处忽然传来脚步与交谈声,“小半年没见,宋师兄真是越来越有侠客风范了,真想跟他一块儿去闯江湖。”

“就你小子还想闯江湖?跑江湖还差不多!哎,你觉得宋师兄和咱们这位张师兄谁更像大侠?”

“张师兄不是魔……魔那个,咳,怎么是大侠。”

“说你傻还不承认,那是骗骗外人的,要不然,张师兄还能跟咱们有说有笑?早给师父他们用铁链捆着关起来了!”

两个少年有说有笑地往假山方向走来,张无忌僵硬地紧搂住宋青书,后背贴着石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宋青书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位师弟的谈话,凑上去跟张无忌咬耳朵,“把你用铁链捆着关起来,每天除了我,你谁也见不着。张教主,你说好不好?”

张无忌脸红了,瞪大眼睛示意宋青书禁言,若被听到可如何是好。殊不知他越正经,宋青书便越想撩拨他,让这个素有君子自持之风的一教之主在自己带给他的情欲前低头,只为自己失控。他伸出舌尖,轻舔张无忌的耳垂。

张无忌浑身一震,胸膛剧烈起伏,耳垂属他敏感带,被对方又湿又热的软舌挑弄吸舔,快感便如过电一般,何况数十步之外尚有师兄弟在,如此“危险”境地,令他触感加倍敏锐,更滋生了一种偷情的禁忌快感。

这时宋青书下身小幅挺动,两根阳物缓缓摩擦,张无忌只觉得自己性器胀痛得更加厉害,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几乎要被逼得背诵九阳真经来分散注意力。

所幸那毫不知情的两位少年终于渐渐走远,仍然不停议论他们的张师兄和宋师兄,还好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口中那两个响当当的人物,正衣衫不整地紧贴在一起行那淫秽之事。

张无忌此时才将脑袋靠在身后巨石上,大大地舒了口气,觉得过去种种刀光剑影的险境,都比不过这一刻的惊心动魄。

宋青书手上又套弄了一阵,两根阳物相继泄了。他从怀里摸出手帕来擦拭,口中不忘调笑道,“张教主这么容易紧张,未有失大侠风范。”

“我是魔头,不是大侠。”张无忌低头望着宋青书俊美的脸庞,只觉情丝蚀骨,连心口都隐隐作痛,“青书,你……你真是要命。”

“我只要张教主的命,别人的,没什么稀罕。”宋青书清理了一番,重新穿戴妥当,又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抬起头,正对上张无忌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微笑道,“在看什么?”

张无忌话到嘴边,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了顿,脸上多了几分笑意,“看宋少侠的花容月貌。”

“多谢张教主青眼有加,张教主也一样倾国倾城。”宋青书垂眸给张无忌系好腰带,“走吧。”

两人用过了晚饭,趁着好月色在山间散步,拣些不相干的琐事闲聊,或是互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张无忌心中说不出的宁静与满足,只愿一生都能如此相伴,永无兵戈。

各自回房后,张无忌便更衣睡下。他幼年时深受寒毒缠身之苦,后谙熟医术,对身体休养极为注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是规律。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见墙壁“喀喀”作响。像张无忌这样武功修为深厚者,稍有异响便会警醒。他翻身下床,循声而去,在与宋青书房间共有的那堵墙上看到一扇尺余宽的小窗。他方才所听见的,正是手指轻叩窗棂的声响。

张无忌推开窗,试探地出声,“青书?”

对面黑黢黢的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应道,“睡不着。”

张无忌并未因对方无故搅了自己的好眠而心生不快,好脾气地问道,“要不要过来坐坐,说说话。”

“白天看了你一整天,看得厌了,不想看。”

“那……”

“不如陪我玩会。”

张无忌本能觉得对方口中的“玩”有些不怀好意,但他从来拒绝不了宋青书。

“玩什么?”

宋青书低声笑了笑,问道,“你穿着衣服么?”

“自然。”

“我方才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左右无事,便假想张教主深夜投怀送抱,为我宽衣解带。所以此刻我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其他什么都没有穿。”

张无忌闻之只觉心中一阵悲愤,又来勾引我。再想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可笑的自制力,不由得更加悲愤。

一段裸露修长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在小窗前一闪而过,借着屋外漏进来的几星月光,张无忌看得真真切切,暗想道,他当真一丝不挂。

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出宋青书现在的模样,但他仍旧直直地盯着眼前这堵墙,仿佛目光能穿透厚厚的砖壁,看到宋青书懒散地倚在墙上,白日束起的发髻解散开来,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半掩着袒露的胸膛。肩头草草地披着一件外衣,尽管衣不蔽体,眉宇间从容的神情,令他比平日里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度。对了,此时他的嘴角多半还有一丝笑意,因为自己强自压抑的呼吸已经出卖了自己。

他几乎在自己脑中勾勒的宋青书面前迷了心智,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宋少侠英雄本色,佩服佩服。”

“不如让我也来为教主大人宽衣,也好一睹张教主的风采。”宋青书低声诱道,“此时你的手便是我的手了。”

张无忌手指缓缓触及自己衣襟,一点一点地将睡衣解开,袒露出来的皮肤越来越烫,竟觉得比宋青书从前亲手脱自己的衣服更加刺激。

此时宋青书果然如张无忌所想一般倚着墙,嘴角含笑,倾听隔壁衣衫的声响和偶尔掺杂的轻微喘息声。

“现下张教主和我之间已经毫无隔阂,”宋青书轻喘了口气,仿佛当真与张无忌两人裸裎相对,胸膛紧贴着胸膛,“你身上可比我暖和得多。”

张无忌后背贴墙而立,冰凉的墙壁并不能令他好受多少,浑身火热,胸膛中的熊熊欲火因为没有发泄之地而郁结,他伸手胡乱抚摸着自己胸前,宋青书的喘息声近在咫尺,仿佛能感受到他唇齿间的热情。

“青书……”

他一生中的所有情爱痴欲都由宋青书主导,他低唤着对方的名字,渴望宋青书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引导他,陪伴他,将他从这难以忍受的欲念中救赎出来。

“张教主,你硬了么。”

“硬了。”张无忌诚实地回答。他胯下的阳物已经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抚慰。

“想不想干我。”

“想。”张无忌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深深懊悔答应陪宋青书玩这个游戏,恨不得冲到隔壁踹开房门,把房里那个赤身裸体的俊美男子压在地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勃起的阳茎捅进他的小穴,往深处捣弄上一千回一万回,榨出丰沛的淫汁来狠狠地杀一杀欲火。要干得他在自己身下哭叫不休,下面泄了一次又一次,教他再也不敢这样不知死活地诱惑自己。

宋青书在墙的另一面轻笑出声,像是对张无忌的反应极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