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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平安传

可是要谋夺教主之位还啰啰嗦嗦干甚,直接冲上来一起杀了便定了局面,或许那心怀不轨的妇人怕这么杀了教主不能服众一时间张宁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很多念头,他能确定的就是:眼前的处境非常危险,耗下去可能真得被砍死在这儿。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石洞里教主的话:房内有暗室,莫不是密道在里面

“文君,进院子”张宁沉声道。说罢壮起胆子走前面来到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妇人厉声喝道:“给我闪开”那俩妇人真就让开了。反正状况很诡异,这帮人既不听教主的命令又好像投鼠忌器,不知道要干嘛。

“教主,您叮嘱小月不要报信,难道不是”那个奴婢一脸惊恐地道出了玄虚。张宁心道果然是这教主言语间暗示的,当时自己怎么没品出味儿来娘的这教主长得太漂亮,一时心慈手软,真是个大大的教训

他认为这个奴婢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已没什么用,就对她喝道:“你回去,别来了”

教主被押着走进院子时,冷冷说道:“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进来,否则定不轻饶。”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君让她带路。”张宁说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教主道:“张宁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这时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稍安勿躁。”她只得皱眉道,“总坛确有两个出口,正门就是你们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在瀑布后面”

“东家别信她的话,下面的瀑布后全是她的人。”文君气愤地说。这时教主指了指一间房门,说:“到地方了”她还想说什么,徐文君掏出布团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张宁道:“我看着她,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埋伏,小心。”说罢将自己的木棒递给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门边,只听“砰”地一声,抬腿就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紧接着敏捷地跳到一旁举起了木棍。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她才轻轻闪身进去。过得片刻,她才把头伸出来道:“没人。”

张宁遂抓着人的手腕,一起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发现房间里布置得雅致精巧,暖阁门口挂的珠帘是白珠子,此时没有“高仿”的技术,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东西,看样子这里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间。

徐文君把门闩上,然后弄开教主嘴里的布团:“暗室在何处”

教主愣了愣道:“没有暗室张宁,我”文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又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绕过北边的一道绸面屏风,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隔着一张琴。她便将柜子推开,拿着木棍在墙上敲了敲,接着在地面上敲,“咚咚”几声后,她便压着声音轻轻喊道:“东家,下面有东西。”

“我虽迫不得已挟持了教主,却是尽量以礼相待,没有怎么为难您,哪料您是尽说谎话”张宁看了教主一眼。

她“呜呜”地出了两声,使劲摇了摇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暗室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色调的暧昧黄光。

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

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春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

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甚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甚么的”

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

“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欲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

徐文君脸色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色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色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乳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还没“实装”她的乳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乳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

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处吧他的手指在颤抖,粗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经坚挺得娇艳如血的小东西时,教主扬起头伸着脖子沉重地喘息起来,脖子上淡淡的青色血管都冒了起来,“呜呜”地闷哼着好像想说不要。

系好了红绳,教主乱动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乳尖上滚着跳动,她的两团白兔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徐文君的脸也跟着红了,低着头道:“东家你太坏了现在还顾着捣鼓这玩意。”

“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精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着门口。”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腰,抓住了裙腰,连同亵裤一起往下拉。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胸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喘气的声音十分沉重。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露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色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

柔软的髋部,细腰圆而饱满的臀,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吞进去的,只能隔靴搔痒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色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色变深。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但张宁已经被欲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yin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乳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要再提

“对不起,教主的容颜真的是太美,刚才并非存心想羞辱于你”张宁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绸抹胸轻轻为她擦拭脸颊头发和胸脯,然后拉笼她的亵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开的洁白胸脯遮掩上,“不过,如此一来教主也不用担心会有身孕。”

但见教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宁担心她呼吸不畅,便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教主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张宁,胸口一阵起伏。张宁以为她要大骂自己,不料半响她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转头回顾了一眼四周,张宁的那个随从徐文君已经上去了,暗室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了许久低着头的教主才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沉静,出乎张宁的意料之外。

“你现在的父母呢”

张宁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识以为她会想方设计咒骂自己,但很快就觉得有点蹊跷,只得疑惑地点点头:“你曾经派人查过我的底细”

教主摇摇头:“你是不是有一张生辰八字还有半块玉”

“”张宁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如果说自己的身世或许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教主所提起的两样东西几乎只有两个人知道:自己和小妹,养父母都去世了的。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我也有算了。”教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必要去找,你把我放开,我再给你写一遍。”

美丽的教主在张宁眼里忽然好像变成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让他不住后退,几乎退到了入口台阶的地方。

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宁,但这副身体自出生起就没变过。前世今生他有时候有过邪恶甚至变态的念头,但本身是个规矩人,就算在现代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这事儿自己也实在难以接受。

“我没有什么纸,也没什么半块玉。”张宁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南京人口百万众,同名同姓同表字的人不是没有,我想你应该搞错了。”

教主沉静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后退,刚才不是不停地说我长得漂亮之前还口不择言叫我神仙姐姐”

“我”张宁道,“我刚才不该对教主无礼,我无地自容。”

教主道:“很像,仔细瞧五官能瞧出来。”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什么无礼你挟持我不过为了求生,只怪我没有早告诉你,但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就说出来。”

张宁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教主又道:“你到山洞里劫持了我想做人质,但惊起了教众。后来欲找密道出口又将我劫持到此地,现在我能说话了所以告诉你出口不在这个院子里。难道你还做过其他什么事偷了我的金银珠玉之物”

“哪会偷窃,我起先性命都难保,怎会去管财物”张宁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教主浅浅地一笑:“那便对了,你性命都顾不上,会做什么坏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松绑,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哦是。”张宁的腿上如灌铅一般,磨磨蹭蹭地向前走。他想去看教主的脸,想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但一时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正视她。

走到面前,他还能闻到一股子特别的味儿,不然还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去解绳子,手指都在颤抖,终于颤声道:“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会杀你”她轻轻说道,“我的年纪已三十有余,容貌也好教主也罢用处都不大,也就这样了。张宁,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今生唯一的希望和依靠。”

张宁终于坚持不住,刚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就“扑通”跪倒在她的面前,“我不是人,我您当初就瞧出来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教主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吓呆了现在告诉你晚了么,没什么区别啊本来确实是不想这样告诉你的,你既考上了功名,好好做你的官,没什么不好,何必要相认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抛下,就是不想让你也跟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地过日子。我想你好好地活下去。宁平安,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你会怨我抛弃你吗”

张宁满脸是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