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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平安传

我觉得最好的选择是到屋后去瞧瞧,池塘的水是热的说明有泉水从后面的山里流出来,兴许有山洞而且咱们换个角度想,作为教主选的巢穴,只有一个出口的话被官兵或者敌人堵在这里怎么办,说不定就有准备逃身的另一个密道出口。”

文君听从张宁的,俩人便贴着石壁向屋后绕。因为穿的是教徒的青衣,在夜间反而很容易隐蔽。

张宁一直观察着那条热水阳沟的流向,循着找过去,只见院子后面果然有个山洞,那热水就是从山洞里流淌出来的。不过洞口有一道门,张宁窃手怯脚地走到跟前轻轻一推,闩住了的。

“我能打开。”文君小声道。张宁嘱咐道:“别弄出动静,暂时好像没人追上来,咱们抓紧机会。”

文君把头发上的银簪抽了下来,青丝散了一肩,倒多了几分女人味,果然长发能添娘气。她轻轻地拨动了一会儿,轻轻一推就开了,张宁飞快地闪身进去。只见狭窄湿润的山洞里有个弯,里面有亮光。

张宁偷偷摸摸地走过去,把头悄悄伸出去一瞧,顿时愣了一愣。只见里面热气腾腾,白雾中有个水池,池子里居然有个娘们在洗澡只见乌黑如云的一头长发盘在上面,修长的脖子和背白如积雪大半夜的谁还在这儿沐浴

边上还有个侍从恭恭敬敬地站在哪儿,张宁见那侍从的恭敬姿态,心下一琢磨,洗澡的是辟邪教的教主那敢情太好了,劫持了逼问她密道出口在哪儿

张宁忙回头招呼徐文君过来,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一共俩人,岸上的侍从可能身手好点,你来对付;池水里洗澡的我去。别让她们嚷嚷。”

在张宁的猜测里,所谓上位者多半都没必要学武功,特别是女的。就像自己这边两个人,手下徐文君就能打得多。所以他估计什么辟邪教的教主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反倒是手下的人可能难对付。

见文君使劲点头,他便让开让她先瞧瞧人的位置。接着张宁深呼吸一口,伸出三个指头看着文君,很有节奏地逐一减少,手掌握成拳头时,他们便忽然从石壁后面冲了出去。

这时岸上的侍从大惊失色,“啊”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在石洞里回响,接着就挨了一掌,文君直接一招将她撂倒在地。此时水池里的女人也回过头来,张宁“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正好见她转身过来,张宁顿时眼睛瞪得老大。池水里裸体的女人漂亮到了极致,竟是一个绝色,张宁两世为人前世更见过用化妆精雕细琢的大明星,但从来没见过如此惊艳的美人脸。

她的大眼睛里全是惊诧,但竟然没喊出声,愣在那里看着张宁。热腾腾的池水里泡着的肌肤比任何事物还白皙鲜嫩,一对娇好丰腴的大乳房形状色泽鲜明柔软,张宁眼前看到的东西比画儿里还美。

他扑将上去,一把先捂住了那妇人红红的小嘴,由于身体惯性把她按翻在热水里,接着张宁又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方便从背后捂嘴,然后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饶是张宁穿着衣服,也感觉到了她背部的美好线条,柔软的翘臀更贴在他的小腹让他的脑子“嗡”地一声。几乎是瞬间,张宁的那活儿就像弹簧一样立了起来,硬得生生发疼。抱住柔韧细腰的手掌感觉滑得几乎搂不住,他的两只手都颤抖起来,腿也感觉又酸又软。

忽然张宁的鼻子一痒一热,一大滴血珠“嗒”地滴到了这女人的削肩上,白的耀眼的肌肤和红的血,妖艳非常。

“帮帮个忙。”张宁回头对文君说道,话也不利索了,“先把这女的绑”他直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维有些迟钝,片刻后又考虑到岸上昏迷的侍从怕提前醒来跑出去了,改口道,“先绑上面那个吧”

怀里的妇人忽然一挣,皮肤太滑张宁没抱住,他条件反射地用力,不想指甲把她的腰划了一道血痕,殷殷血迹顿时在水里渐渐变淡。他见状捂她嘴的手一时竟不敢用力,让她挣脱开了,开口道:“张宁你”

张宁再次将其按翻在水里,这回把她挤到了水边,水池便镶着木板,他就用身体压住这妇人,然后一手捂住她的嘴手脚并用控制她的身体。那娇嫩的奶子就在张宁的眼皮底下,在水里轻轻起伏,宛若春天的清澈湖水里荡漾的涟漪。

第一百一十三章 绝色

前世生在一个辩证看事物的时代,张宁一直是很同情妲己的,所谓红颜祸水本就无辜,如果不是君主荒yin如何能丢家国却偏偏把罪给一个女人,何其荒诞他一直坚信这种思维,后宫的女子无罪,有罪的是制度和当权者。

但骤然之间他的世界观崩塌了,水池里这个赤身女子,绝对是能倾人国倾人国的主;以前他没见过这样的人,才坚信自己的看法。现在他明白过来了,如果一个君主没有得到这样的女人,他或许能好好治理朝政,但一旦有这种女人在侧,兴许什么荒唐的事都干得出来

倾城倾国,化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一个冷冰冰的词,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喜怒哀乐。她惊惧和诧异,每一种情绪都能让人魂不守舍。

张宁忘记了自己有生命危险,忘记了所有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干嘛来的。他笼罩在极乐和丝丝的遗憾之中,他的鼻血居然没止住,也感觉不出来。

那妇人瞪圆了眼睛看着张宁那目瞪口呆的脸,还有流淌的鼻血。张宁的表情简直怪异到了极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仿佛处在极度紧张和激动之中,脸颊还不受控制地偶尔微微抽动一下。

妇人的眉头一颦,就算是这样的表情也美丽可爱极了,真是一笑一颦也极尽风情。

这时听得徐文君的声音道:“东家,绑好了。要把水里的女人也绑了么”

张宁的魂魄才附了体,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友善而温和,但说出口才发现太糙太难听了:“那神仙姐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妇人忙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实话,被一个绝色女子看着,真是有点轻飘飘的。

他又小声道:“迫不得已,我先绑住你,不会把你怎么样”

文君过来帮忙,见着妇人一丝不挂,她的脸顿时红了,只好默不作声地拿腰带袜子的布条来绑,又撕了衣服的布堵她的嘴。绑好了手,文君和张宁合力把教主从水池里拖上来绑脚。

她的下半身一脱离水面,张宁的腿都软了。髋部的形状弧线堪称美妙到最佳状态,和修长匀称的大腿相映成辉,起伏的线条增减一分都会破坏这种完璧般的协调。那白得眩晕的肌肤间,乌黑油亮的芳草更加刺目,耻骨下如美妙的小馒头一般凸起,看起来软软的很饱满张宁拿着布条的手直哆嗦,要绑她的脚,那双脚没缠过是所谓“大脚”,但自然而小巧,比价值连城的白玉更甚。自宋以来汉人女子就有缠脚的,但毕竟是极少数。

幸好有文君把事儿做完了,她没好气地看了张宁一眼,说道:“东家力气大,把她抱到椅子上去审,我在洞口瞧着情况。”

“抱抱过去,好好。”张宁遂一手托住教主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大腿,一使劲横抱了起来。教主没有丝毫挣扎,张宁甚至有错觉她正依偎在自己怀里。

她手脚被绑着嘴堵着,让她坐在椅子上。张宁又怕她冷着了,忙在旁边拿起两件柔软的衣裳裹在她的身上本来实在舍不得遮住啊。不过还好,两条长腿和玉足尚能饱饱艳福。

怎怎么审张宁摸了摸脑袋,腹下那长活儿挺着,因为衣裤打湿了更加显眼尴尬。他遂在池边的木板上坐下来借以掩饰,想了想说道:“你们这儿肯定有出去的密道,你告诉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教主起先的脸色有点苍白,神情也惊惧,但这时或许身体被遮好了,稍稍平和了一点。她听了张宁的话眼睛竟仿佛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是不是张宁的错觉。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宁,目光一直关注着他,她的眼睛特别有神,好似能看透一切。

张宁皱眉心道:除了恐吓威胁她,还有什么条件能交换谈判

他嘀咕:“可她会想要什么几千里外运荔枝吗,还是烽火戏诸候”

教主忽然看着他露出嫣然一笑,笑吟吟地温柔地看着他。张宁顿时如呆鸡般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他试探道:“我现在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别喊叫,告诉我密道”

她轻轻点了点头。张宁便伸手把布团拿了下来,不料就在这时徐文君忽然转头沉声道:“东家,脚步声”

张宁忙捂住了教主的嘴。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属下万死,不得已前来打搅教主清静,实在有要事禀报。”

所谓要事肯定就是俘虏跑了,打晕了两个人,还杀死了一个。张宁心下顿时忧惧,如果教主没有回应,外面的人说不定会担心教主不利闯将进来,那便麻烦了

他忙在教主的边上轻轻说道:“我放开手,你回答她的话,为了防止意外,不要乱说话。”

走过来的徐文君捡起一块尖石头,故意低声吓她:“敢乱说一句,我把你的脸划花”

教主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而有慑人,徐文君竟然叫她一个已被挟持的人慑得后退了半步。

张宁很紧张地把手轻轻从她的嘴上拿开,此时她要是嚷嚷起来后果就严重了,恐怕只有挟持了她威胁外面的人从才行。不过十分幸运,教主没有嚷叫呼救,她转头看向木门问道:“何事”

语气里竟然听不出一丝被劫持的口吻,却是十分从容,实在有几分大家风范。

外头的妇人马上答道:“禀教主,白天抓的那两个俘虏趁夜打晕了守卫跑了,还有一个当值的稍号失踪,可能被推下了悬崖。现在属下等正在各处搜捕逃脱的俘虏。”

教主立刻带着微怒说道:“你们这么多人看不住两个俘虏”

“属下等一时疏于防备,特来负荆请罪,请教主示下。”外面的人说。

教主道:“派人去找”

外面的人应道:“是,属下立刻把总坛的人都叫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清誉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宁和徐文君都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这教主的部下就在外面,她都没有嚷叫,现在也就用不着堵她的嘴了。张宁忙问:“肯定有另一个出口,密道在哪里咱们只想离开,并不会伤你一分。”

教主好像并不害怕,手脚被缚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得先给我松绑,将衣服穿上”她在水池被绑的,此时腰带袜子弄成的布条直接绑在她的裸体上,外面才裹的衣服。她顿了顿又说,“我不想被人知道是在沐浴时被劫持而且你是个男子。你们让我衣裳穿好,然后送回房里,我便能说你们躲在我的房里等我回去之后将我劫持的。只要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不仅会告诉你们密道在哪里,还会帮助你们离开这个地方。”

见张宁在思索,她又说了一句:“密道不在这温泉附近不信找找,总之你们是要从这儿出去。”

张宁皱眉道:“那院子里肯定有侍卫,我们送你进去一旦被发现,她们为了救你可能会出手偷袭,太冒险了。还有一点:你对外称自己在房里被劫持,现在那么人在搜查我们却没找到,结果等你回房了却被劫持,别人会信”

教主道:“从院子后门进去,晚上只有两个人允许在那边活动;把我的内侍小月放了,让她去传我的命令将那两人支开,定会万无一失。我的房里有处暗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也没人敢搜那个地方,所以我怎么对人说,你们不必过问。”

徐文君听罢提醒道:“放了她的人,万一她去报信怎么办”

“我不是在你们手里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教主那美丽的脸上仿佛很从容,“其实要放你们很容易,我一句话就可以,无须什么密道,我只担心自己的清誉张宁,我也不会伤你一分。”

最后那句话直呼自己的名字让张宁感觉有些异样,他有种直觉,这个教主好像真没什么恶意。

“有个人从悬崖上掉下去摔死了,但我们确实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事至如此实乃万不得已。”张宁微微有些愧疚道,随即又说,“文君,把她的绳子解开,先给她把衣裳穿上。”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只要她不喊叫,确实没什么问题。文君依言走了过去,教主看向张宁小声说:“你还不转过身去,难道喜欢看女人换衣服”

张宁被她说得尴尬,忙背过身去了。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宁的脑子仍不住幻想起那绮丽的场面来。过了好一阵,文君言语一声,张宁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转身看那教主。果然衣裳已经穿好了,浅色的坦领半臂内为白缎抹胸着襦裙,高贵典雅飘逸出尘,衣裳遮住了她艳丽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不食烟火般脱俗。

只是手臂被反绑着微微破坏了气质,文君说道:“绑了手身体难以平衡,她跑不掉。”

不过也好,她的手臂反在背上,让胸脯的轮廓更加突出,把衣服顶起来十分好看。这娘们实在是人间极品,要不是此时性命悬着,张宁肯定要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手。

她坐着姿势最好看,圆而丰腴的翘臀把裙子后面绷紧,美妙无限。她看起来仍然很安静,转头看向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的小月:“你们把她放了,让我交待她去办事,小月在我身边多年很忠心,大可以放心。”

“弄醒,把她放了。”张宁爽快地决定道。教主在自己手上,别人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这点胆识都没有况且教主被挟持后一直很配合合作,总比关系激化要好办得多否则怎么对付她真要用暴力威胁,比如把她的脸划花

文君遂上去把那个奴婢拍醒,又给她松绑,果然小月没有要逃跑的意思,醒过来就向她的主人跑来,一副不离不弃的样子。教主吩咐了一些事,又叮嘱道:“不要去报信,按我说的办,办好了来回禀。”

奴婢小月领命要出去,张宁没有阻拦,他确是提心吊胆,但眼下只有沉下心来等待。

等了好一阵,小月才敲门进来,禀报说已经办好了。张宁遂命小月走前面带路,让文君押着教主随后,自己拿着根木棒在后面护着。

不料一行人出了石洞刚走到院子后面,忽然沉声道:“门后有人”

张宁吃了一惊,心下立刻明白中了这教主的奸计,忙道:“回刚才的石洞。”

“小月,怎么回事”教主问道。文君一把拽住她背上的手腕,一把拿着快尖尖的石头抵住她的喉咙:“给我往回走事到如今你还装模作样地问甚”

就在这时院门“砰”地一声被掀开,一众持械的人冲了出来。徐文君大喊道:“谁敢上前先杀了她”

“退下”教主也喝道,声音带着怒气。

众妇人多穿青衣,有几个着白裙,总共可能有一二十人有的拿剑,有的拿弩,张宁忙挡在文君前面,以防对方用弩箭射杀挟持教主的文君;按理她们不敢对张宁动手,教主在徐文君手里。

张宁等挟持着个人,没法走得太快,片刻功夫就被人断了回温泉石洞的路。文君狠狠地说:“下令叫他们撤走,告诉我们密道出去了就放你否则你就得和我们死一块儿,快说”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衣裳戴帏帽的妇人冷冷道:“想走可以,但不能带走教主。不然别无选择之下,只能玉石俱焚”

张宁愕然道:“这个妇人连教主的命令都不从你们辟邪教不是教主最大”

被控制的教主开口道:“张宁,你放了我,我便能下令让她们撤走。”

张宁心下恼怒:当老子是三岁小孩放了人质,生死就全在他人之手;又杀了人,能轻轻松松了事

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愣是没搞明白,一瞬间头脑里闪过各种想法:这教主暗示近侍设计,手下设伏不成便不顾教主死活抗命不遵,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