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4 部分(1 / 2)

作品:《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外,这算戴霖给自己留点面子吧!他都已经被拒绝了一次,实在抹不下脸来若无其事地提这

事。

“婚礼?”罗烈沉吟着并不急于回答。他并不相信戴霖会听信戴柔的一面之词,相

信那些照片真的是罗烈她拍的。戴霖表面选择相信的原因他可以理解,毕竟不想唯一的女

儿被以道德败坏的名义退婚,但是他还可以选择用其他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但他却没有,仍

卖力地想将女儿推给他。这里面虽然很大一部分是利益的关系,但也有私心在里面。戴霖请

这么多人来谈这件事,难道想说服或迫他不成?他该不该给他面子呢!

毕竟是自己的

妹妹,罗烈的沉默让戴铁初立刻不爽了,他“呯”地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罗烈你

这是什么态度,我二叔问你是给你面子。小两口闹点别扭很正常,吵吵闹闹就算了,你一会

退婚,一会带个女人回来,你这算什么啊?当我们家小柔好欺负吗?”

“铁初!你给我

坐下。”戴哲威严地喝斥他,戴铁初不甘地坐下了。”

“罗烈啊,你真的带了个女人回

来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和小柔就快结婚了,你要玩在外面玩就行了,我们是男人都了

解。但带回来就不好了,在家乡多少也给小柔留点面子吧!”戴哲故作无奈地摇头,似乎对

罗烈的行为不以为然。

罗烈笑笑,本来想说话的人索性不说,就让他们尽情表演吧,他

倒要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是啊,小烈,这事你做得不地道了。你和小柔的事你叔叔都

告诉我了,这事我要劝劝你,年轻人嘛别那么激烈,一点小误会说清楚就可以了,何必要闹

到退婚什么的。你和小柔从小算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都和和睦睦地过来了,小柔虽然年龄

小点,但人家又懂事又孝顺又能干,娶过来就是一个贤内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德

叔就帮你做主了,都不要闹了,不是已经定好日子了吗,那就照旧举行婚礼吧,我们还等着

喝你们的喜酒呢!”罗平德颤颤地终于说完了,自以为得意地对众人加了一句:“大家说好

不好?”

“好!”不是很响亮的声音参差不齐地在大厅里响起。

罗烈眉毛都不抬地

低头轻摇了摇自己杯中的酒。故乡的果子酒,泡了枸杞木瓜酸李还有一种独有的草药,据说

有壮阳的作用,他虽然不是很喜欢草药的味道,但却很享受这酒的独特口感。

“罗烈,

你怎么说?”虽然众人都赞成,但关键的人不出声戴哲不会以为这事就此办成功了,罗烈的

个性和办事方法这些年来多少都有耳闻,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凭罗平德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罗烈

的初衷。

“我的意见?”罗烈好笑,这些人总算想起真正有发言权的人了,他差点以为

自己是空气,无人注意他的存在。他抬起眼,这样的坐法他们以为是三堂会审给他压力的位

置此时倒转过来却让他变成鹤立j群般显眼,重要。他的手漫不经心地依旧摇着酒杯,淡淡

地说:“你们如果只是想要一个罗戴两家的婚礼,那就很简单,婚礼可以照旧举行。”他的

目光讽刺地绕场一圈,不出所料地看到有人开始如获重释,有人已经露出笑意。他不禁为自

己有些悲凉,这里有谁真正地关心他?关心他的牺牲他的喜怒哀乐?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利益

,只关心他为他们赚更多的钱,有谁在乎他的孤独,又有谁看到他内心的伤痛,既然这样他

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的想法,独自去承受呢!也该有人和他一样牺牲,不,也不算牺牲,奉

献吧!这两个字比较适合。

“婚礼可以照旧举行,前提是新郎不是我。”罗烈满意地看

到自己的话再一次地引起众人脸上表情的精彩演变。

“罗烈,你什么意思?”首先反应

过来的是戴哲,他算比较理智的,问话中只有疑问而没有怒气。

“你们要的只是婚礼,

新郎是罗家人不是吗?那就让戴柔和罗江结婚吧!”罗烈并非想把烫手的山芋推给罗江,而

是其中自有原因,而看这些老家伙咄咄人的样子,他不抛出罗江看来是无法平息这风波了

。罗江!哼哼,也不算他罗烈的替罪羊吧!凡事都有因有果,也没委屈他。

“呯!”又

是戴铁初一拳更用力击在桌上,震得他面前的杯碟碗筷直跳。“罗烈,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

,小柔又不是人可尽夫,你罗烈不要她就推给罗江,难道我戴家女儿就只能嫁给你罗家男人

吗?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不管你是谁,先打一架再说。”

这次戴哲没干涉,任戴

铁初发泄完才皮笑r不笑地说:“罗烈,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常听小柔念叨你,说你如何

如何好,由此可见你们是有感情的,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要怪铁初发火,就连我们也是无法

接受的。我们虽然是粗俗缺礼的人,但也懂人纲伦理,怎么能把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兄弟呢

,这不l伦吗?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对啊……罗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怎么能这样做呢?”一时餐桌上一片对罗烈的谴责声。

罗烈丝毫不受这些怪声的影响

,静静地看着戴霖。从他进来戴霖就只说过一句话,此时戴霖的眼睛却和他对视着,互相都

在揣测对方的意图。罗烈是尽在掌握中,充满自信地迎视着戴霖的挑战,戴霖则看着他,慢

慢目光就如老年痴呆一样呆怔起来。罗烈暗叹,如果他够聪明,他就会终止这次的婚宴会

,否则就怪不了他了。

慢慢地,桌上的人都看出了戴霖和罗烈间相对峙的异样,一时议

论声戛然而止,都奇怪地看着他们。

戴霖突然站了起来,好像谁赶着他的样子,急急地

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就先走了。”

宴会就此莫名其妙散了。

戴柔!屋里所有的光亮都似聚光灯一样全集中到她身

上,平淡的一个人,趾高气扬地扬着头,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瞥视着范赛尔。范赛尔仅仅是开

始傻了一会,那是因为没有想到竟然在罗烈家见到戴柔的意外,然后她坦然地回望着她,接

受她对她浑身上下无礼的瞥视,以一种怜悯的眼光回视着她。

戴柔是罗烈的未婚妻不假

,虽然不清楚他们以前是怎样的关系,但罗烈现在爱的是她不是吗?她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

了。

“范赛尔,xx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五岁,范氏第二继承人……”戴柔念报告似地

向屋里人,更准确地说是向罗江和罗烈的后母介绍了赛尔,然后挑衅地看看赛尔,说:“我

还有什么介绍不全的你可以补充。”

赛尔嘲讽地笑道:“很全,我没什么好补充的。我

好奇的是你现在才做情敌的功课会不会太晚了!”既然都摊开了,她也没必要对她和罗烈的

关系遮掩。

“哈哈哈,你觉得你配做我的情敌吗?如果你错误地觉得配,那是你不了解

我和罗烈的关系。老实告诉你,我从来就不觉得罗烈在外面找几个女人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戴柔娇笑着说,说完仍觉得好笑似地用牙轻轻咬着食指,眯着眼看着赛尔。

猫!不知

道为什么她的动作和她的表情让赛尔一瞬间觉得她身上有猫的影子,而赛尔最不喜欢的动物

就是猫。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有人重金悬赏捉拿我啊!”赛尔扬高了头,脸上身上全

堆上了不屑,用更睥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比她矮的戴柔,既然来挑衅,她没道理不陪着

她玩,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哈哈哈,你也知道这事啊,我还以为罗烈把你这温室里的

花朵护卫得很周全,不会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没想到他什么都告诉你啊!那他有没有告诉

你这是游戏,我喜欢玩的游戏。哦,可能让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真的对付你,只是和你玩

玩而已,要是我真想对付你,呵呵,嘿嘿,那就不止是这样了!不信你问天凡,天凡哥,是

不是这样啊?”

赛尔有些疑惑地看向谭天凡,她并不相信这女人的话,这样也只是做做

样子。谭天凡嬉皮笑脸地冲她眨眨眼睛,笑道:“戴柔,我们能不能先坐下吃饭啊,我可是

快饿死了,有什么误会边吃边说吧!”他拉了赛尔过去,到长桌的另一端,对罗江罗母笑道

:“早早就被罗烈拉起来赶着回来,我可是连着两顿没吃饭了,闻着香味是在拼命忍住口水

下流,偏这两个女人精力旺盛说个不停,先吃吧,吃完再唠叨。”

赛尔对罗母和罗江礼

貌地笑笑说:“伯母不好意思,打扰了。”

罗母微笑:“没事,没事,快吃吧,就是不

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赛尔鼻子深吸了一口谭天凡帮她盛的汤的香气,笑道:

“很香呢,一定很好吃。”

罗母看看她,招呼戴柔:“小柔,还不坐下吃啊,你是客人

吗?难道要我请?”

戴柔笑着过来在罗母侧边空椅上坐下,笑道:“罗姨这话打我呢,

我在你家来来去去十多年,这里谁把我当过客人,你别想用话隔离我。”

赛尔眉毛微挑

,唇角就掠过一抹讽刺,瞬间敌我分明,罗母不是她一条阵线的,虽然表面她的言词没什么

不妥,但是罗母不欢迎她。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罗母,罗烈的后母,年轻的后母,时

尚的后母。她的穿着都是巴黎的名牌,烫过的头发看样子也是名家设计打理的。她的脸很光

滑,没有什么皱纹,保养得很好,赛尔暗自猜测她有几岁,四十还是四十五?她要学着习惯

不去对罗烈家的事或人表示惊奇了,这一个个惊奇实在多得目不暇接,无法不麻木了。才刚

从古老的大宅院穿过来,却如进入时光隧道一样在其中发现了别有d天,贵族的后裔,西式

的餐厅,年轻时尚的后母,还有那看上去就是一副色魔像的弟弟,从进来就一直用想剥光她

衣服的眼光看着她的胸。赛尔有些后悔了,她刚才该由着天凡拒绝过来吃饭的,这样就不用

看令人恶心的表演。

“白色很适合你,让你的皮肤像天使一样光洁,出尘而高贵。”罗

江忽然出声赞赏。

“谢谢。”赛尔只能礼貌地说了这两个字,暗自庆幸自己这条白色的

连衣裙只是简朴的圆领无袖设计,不是如游艇上特意穿给罗烈看的背部缕空的那一条,所以

这明显是色狼的人无法看到她更多的春光。

“你很漂亮,漂亮的很有味道,我从不羡慕

罗烈拥有的,但此刻我要羡慕了,因为他拥有你。”

罗江赤ll的挑逗让赛尔全身就起

了种怪异的感觉,觉得很恶心,面前的食物突然就失去了香味,令她恶心的无法下咽。她想

装作听不见地只瞪着自己的盘子,却感觉到多道眼光都投掷在她身上。

“那当然,罗烈

拥有的都是最好的东西,你不羡慕才奇怪,连我都羡慕死。”谭天凡边咀嚼着嘴中的牛r,

边含糊地说着。“你不知道上次他不知道哪弄来了一支枪,特酷,据说是限量版的,我看了

爱不释手哭着喊着央求他送给我,结果老大他老人家说,他会将那枪的继承人名字设定是我

,得,意思就是只要他活着枪就没我的份。”

这话中隐藏的威胁成分在座的人都听出来

了,谭天凡借枪的事警告了罗江,只要罗烈活着,他最好别打赛尔的主意。被谭天凡这样一

说,罗江有些讪讪地笑笑,没说什么了。

戴柔却笑起来:“天凡哥说笑了,我才不信烈

哥是这样的人,凭你和他的交情,别说一支枪就是整个罗家他都会和你分享,又怎会在乎区

区一支枪呢!”

戴柔的话让谭天凡的脸色微变,但他随即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戴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不过那是你不太了解罗烈,有些东西烈哥是不介意和别人分享的,

但如果是他非常在乎的,他是非常介意与人分享的。”

戴柔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突然变了

,看在阴冷明亮的灯光下,有些诡异的惨绿。

宴会因为戴霖的突然离开沉

寂了,罗烈不在意地站起来,用手拉整了一下西服,对还没离开的人拱手说:“各位叔伯,

罗烈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看别人的反应,转身就走。

“等一下,罗烈。”罗

平生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叔叔?”罗烈礼貌地站住了,回头望着站起来的罗平

生。

罗平生笑着过来:“我让林叔早回去了,就搭你的车一起回家吧!方便吗?”

“当然。”罗烈笑着做了请的姿势。老狐狸!他到底想干什么?

车上,并排坐着的叔侄

两人各怀心思,罗烈若无其事地坐着,心里却在想明天要带赛尔四处转转,这女人一定没想

到他的家乡是这样美丽的城市,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可爱,她此刻在做什

么?呆在窗前看夜景还是天凡陪着她在附近散步?她应该会喜欢他的房子,现代化设备一应

俱全的房子,现在应该称为他的家了吧,一栋房子里有个女主人才叫家,否则再好都只是房

子。嘿嘿,家里再有孩子的话就更像家了!他第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很温馨的概念,因

为赛尔的话对这个字有了形象的描绘,很温暖的感觉。以前他是没想过自己对这个字会有如

此深的理解,也从来没想过要有家或孩子什么的,即使没有遇到赛尔,他和戴柔结婚他也不

会把他们在一起的房子理解成家。现在因为有赛尔,一切都变了,他会对家产生憧憬,对赛

尔描绘的他的下一代有了强烈的兴趣,会是如赛尔口中一样的小豹子,还是像她一样漂亮的

洋娃娃的强烈好奇,这样的前景是美好幸福的,他真的会拥有吗?以前不会想是因为自己也

不相信自己会拥有平凡人的幸福,现在因为赛尔,他开始想了,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就

像一开始他没想过和赛尔能到今天,也以为这有着精致容颜的女人会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直到他一步步沦陷下去,他仍固执地以为不是他离不开,而是他不想离开。而到最后,当

他疯了似地发泄地砸着客厅里东西,看到谭天凡他们无奈的眼神时,他知道,他完了。不是

他不想离开,而是他已经离不开,那女人如火,即使是痛入骨髓,他也将她烙进了自己身体

里。而为了不想再看到她脸上的矛盾,他走了,自己将一切自以为是地斩干净,没想到还是

敌不过命运的安排。命运一定是一只巨手,任意肆为地摆布着众生的命运,既然逃不过,就

接受这样的安排吧!

“范小姐是个很有趣的女孩。”罗平生突然的出声让沉思中的罗烈

一惊,有些茫然地呆了呆,不懂罗平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唉,小烈,我是不是老了

?很显眼的事我竟然到今天你说才被点醒,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就突然被糨糊住了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看来,我真的该退休了。”罗平生不住地摇头,一脸的自

艾。

罗烈沉默了一下,知道精明的罗平生猜到了戴霖逃走的原因,他淡淡地笑了笑安慰

道:“叔叔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做的事是为罗家好,我也是罗家人,我们都不会做损害罗

家利益的事。既然都是出于一样的目的,也就别管谁对谁错了,以后有事我们多商量就行。

“谢谢。”罗平生在罗烈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沉默了一下问:“你真的想让罗江和戴

柔结婚?”

罗烈不屑地笑笑:“戴家只是想和我们家联姻,我和罗江虽然身份不同,但

都是罗家人,谁上都一样吧!只要他们同意,我当然同意他们结婚。”

“不一样吧!”

罗平生不赞同地摇头:“你是家长,有绝对的权利,罗江只是姓罗而已。”

罗烈目光一

厉:“谁在背后说什么了?”

罗平生阴冷地笑笑:“这些废话就别研究谁说的,你只要

知道叔叔看好的是你,不是罗江那草包就行。手段该厉的时候就厉,别婆婆妈妈的,让人欺

负到头上还强忍着。我可不会欣赏你妇人般的仁慈,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你就别叫我叔叔。”

罗烈有些微冷地一颤,似乎车里空调冷气开得太大引起的,他对罗

平生的话沉默了,无法接口。罗江再怎么坏也还是他兄弟,他怎么可能反下脸来兄弟相残呢

!这样罗齐知道又会怎么看他这个哥哥呢?为了一个女人,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事。而对戴柔

和罗江搅在一起的事他开始知道时就没觉得奇怪,那两人说不清谁引诱谁,一丘之貉何必分

谁好谁坏呢!他只是觉得恶心,对戴哲说的“l伦”二字恶心,虽然他从没碰过戴柔,但在

家乡和戴柔订婚已近七年,戴柔都被所有人视为他罗烈的人,他们这样做,将他置于何处呢

!虽然不爱戴柔,但他也无法不对这样的行为表示愤慨吧!这就是这么多年来戴家几次提出

举办婚礼都被他用各种方法无限推后的原因。

“这事你别管了,我帮你搞定,我也不想

让你被大家非议,这恶人就由我来做吧!”罗平生无奈地摇头。“还有下次不嫌我是外人的

话有事请告诉我一声,别让我做瞎子到处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