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现场衣香鬓影，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女士香水混杂的味道。

时予初发现，这次酒会里，男性身边大多数都携带着女眷，少部分人同她一样孤身前来。

她瞧见沈斯昂正和严总站在一起聊天，正要走过去，身前阻挡了一道身影。

柳梦然正勾着嘴角看着她，整个人衣着光鲜靓丽，看起来价值不菲。脸颊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足以让不少男性频频注目。

柳梦然的心虽然黑了些，可却长着一张很招异性好感的脸。

这一点，时予初是承认的。

“你也来啦。”

时予初神色平淡，动作不紧不慢拿过侍者递过来的香槟，倏地朝柳梦然举起了杯子。

“恭喜你。”

闻言，柳梦然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但她很快恢复如常，也跟着端起手里的杯子与她相碰，模样虚伪地回了句：“谢谢。”

其实她很惊讶，时予初看到自己，竟然能表现的这么波澜无惊。

想到这里，柳梦然心里虽生出了警惕。可她没忍住自己情绪，急着想向眼前她无比憎恶的人证明，自己就算怎么潦倒落魄，依旧能屹立不倒。

“看到我在这里，你不疑惑？”柳梦然问她。

时予初喝了口香槟，睨了她一眼。

“现在都是关于你的新闻，热闹早就看过了，有什么疑惑的？”

“你也知道啊。”柳梦然笑了，眼底却无比冰冷，两人前一秒还算缓和的气氛瞬间变为冰点。

“就算你之前再怎么想阻拦我，毁掉我。我现在依旧还能这么站在你面前，跟你打着招呼。时予初，你说说你，做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时予初点了点头，“嗯，这一点你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