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5 部分(1 / 2)

作品:《武林启示录

长空无云却摇头道:“楚兄误会了,在下沐受师恩,岂会丢他老人家的脸?家师的债,在下全力承担,能还的就还,不能还的尽量补偿。”

我心中叫了声好,赞道:“长空兄不愧是敢做敢当的男子汉!”

长空无云笑道:“让楚兄和夫人见笑了!”

月儿一直没有说话,但长空无云却始终没落下她,表现出相当的尊重,让人心生欢喜。咱们走入为七派之外参赛选手设置的凉棚,这里已坐了十多人,均以谨慎防备的眼神打量咱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长空无云的座位被安排的离咱们颇远。月儿嘻嘻笑道:“爷,这长空无云可真有意思…”

我微笑点头,金铃大有深意地道:“月儿,他喜欢你!”

月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脸红道:“铃姐…”

金铃淡淡一笑,我笑道:“相公是乱找飞醋吃的人吗?你这么迷人,若没有人喜欢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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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放下心来,笑靥如花,欢喜地瞟了我一眼。别人比武是上台后才开始,而她从登上封禅台时就已经出招。这也是咱们定下的策略,月儿的天魔妙相不时有意无意的施展出来,令观者惊艳绝伦,无形中留下极深的影象,等会再与人动手时必会取得奇效。

七大派让派外的参赛人员坐进凉棚,却让自己的弟子席地而坐,封禅台上江湖中人虽多,七派的弟子却也占了一小半,光是靠人数就已不可小窥。七派的弟子坐在一起,和咱们隔着擂台,远远的看不甚清楚。金铃靠近我低声道:“小破,你瞧这长空无云是否别有用心?”

我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她叹道:“这人武功很好,希望是友非敌…”

我调笑道:“堂堂圣教教主,怕过谁来?”金铃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擂台上传来“当”的一下响亮的锣声,台前广场上的人不约而同一齐注目,只见一人卓立台上,朗声道:“恭请掌门人入座!”

闹哄哄的广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六个人在众人注目下缓缓走出,慢慢坐入擂台正前方恭敬布置的檀木大椅。这六人或僧或道,或尼或俗,有的宝象庄严,有的仙风道骨,有的洒脱,有的肃穆,个个却都有一番不凡的造诣。

当先一名老僧想来就是少林派掌门人心湖,只见他白眉垂目,神态慈祥,让人油然而生景仰之情。走在第二的那位五十出头,头戴紫金冠,腰挂七星剑,身着淡青道袍,冲虚谦和,从容不迫,大有飘逸出尘的味道,看来是武当的掌教一弦道人。第三人本来生的就相当高大魁梧,此时更是昂首挺胸,洋洋自得,似乎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一行最后三人却是并排走在一起,其中一个文士打扮,白净长方脸,面容清癯,神情自若,右脸上一道极淡的剑痕,正是华山派掌门萧昭业。只见他不时侧头与身旁道人微笑低语,那道人与武当一弦年纪相若,长相却很是平凡,对萧昭业也只是淡淡的应对着,他身旁的女尼却不假颜色,始终沉着脸,对萧昭业不理不睬。

第十三部意外这女尼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相貌儿也相当俊俏,山风吹拂,隐约可见那苗条玲珑的身段,若非与少林、武当的掌门人走在一起,实在难以相信她就是四川峨嵋派的掌门。我正仔细打量白道这六名德高望重的人物,金铃轻轻碰了我一下,对我向如雨那边打了个眼色。

如雨自从上了封禅台后就未言一语,此时见到仇家,更是银牙暗咬,玉手紧握玄珠剑柄,死死盯着萧昭业。我拉住她的小手柔声唤道:“雨儿…”

如雨转头望向我,眼里尽是让人怜惜的委屈,眼圈儿也红了起来,哽声道:“相公…”

我握紧她的小手,轻轻说道:“相公向你保证,萧昭业一定难逃劫数,终有一日你能得报大仇,但今日却不成,咱们要以大局为重!”

如雨垂头道:“贱妾明白,妾身谢过相公!”

我凑上去亲密笑道:“你又在谢我了,这回要相公怎么罚你呢?”

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娇羞,连忙躲开我的视线,易容下的脸蛋儿想必已红了起来。我又道:“若你不能做到心无旁骛,那呆会儿相公可不许你出手了!”

如雨一惊,原来让她参加比武大会时她尚且有些害怕,但后来顾忌渐消,雄心却起,此时若不能出手,反而会令她失望至极,忙抬头求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贱妾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望着她柔声说道:“无论怎样,相公也不会对你失望的!”

如雨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起了幸福的泪光,小手紧紧反握着我。我回头看了金铃一眼,她嘴角含笑,想来定是认为我又在哄人,正要低声调侃几句,却见到我眼中深情似海,微微一愣,不由得也脸红垂下头去。

月儿正拉着苏小叶喁喁低语,见我望去,娇媚而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内心充满幸福的喜悦和满足,三女均是如此的温柔贤淑、聪明大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小叶侧头望了我一眼,粉脸罩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很是娇艳。我暗暗心惊,金铃轻声道:“你这人啊,收敛一些吧,刚才那长空无云一直盯着咱们,小心被他识破了!”

她和如雨的易容都下了很大功夫,光从外貌上的确很难看出破绽,不过男女举手投足间大不一样,若非两女模仿力极强,明眼人照样一眼就能看出不同,象刚才两人露出女儿家的羞态,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我暗叹一声,知道她这话还含有在苏小叶面前收敛一些的意思,连忙正襟危坐。

又是一下响亮的锣声,那司仪大声宣布七大派比武切磋大会正式开始,封禅台上顿时热闹成一片,司仪稍等片刻,却张嘴吐出一些歌功颂德的赞言,江湖中人无拘无束,随意放任,最是讨厌这般繁文缛节,立即嘘声大起。那司仪也不见怪,神色自若地把话说完,这才宣布参赛名单。

待他连珠炮似的把名单念完,咱们依然一头雾水。我见四下闹哄哄的似乎都不大在意,茫然道:“不让参赛的人亮个相吗?”

苏小叶忍不住抿嘴微笑,如雨点头道:“七派之外参赛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他们自己的人就躲着不见人,这不公平!”

月儿娇笑道:“谁叫这是他们举办的比武大会呢?人家肯让咱们也玩,已经很是宽容大度了!”金铃白了她一眼骂道:“鬼丫头,好的不学,只把他的玩世不恭学了个十足!”

月儿银铃般地笑了起来,顿时引来周围一道道热情的目光。她夷然不惧,笑靥如花,侧头向我望来。我迎上她的目光,顿时生出强烈的感应,内心泛起滔天爱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小手。月儿轻轻一颤,目泛异采,突然间仿佛燃烧了起来,天仙般的面容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华,美艳绝伦!

我二人浑然忘我,只是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喜悦,一对手紧紧握在一起,只愿能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真气冲击得醒转过来,只觉得强大的内劲在月儿和自己体内飞速地循环往复,丹田内一片浩瀚,竟好似无边无尽,全身充满了精力,恨不得跳起来发泄一番。这淳厚的内息竟仿佛是凭空产生,一瞬间就让我二人大有进益。凉棚里到处是压抑的沉重呼吸声,幸好咱们位置靠后,只是周围几个人受到蛊惑,否则不招来七大派元老怀疑责难才怪!

我不及细想,握了握月儿的小手,她慢慢将心法收了起来,金铃的抵御能力最强,吁了口气叹道:“难怪月儿能把天魔妙相练至这般境界!”

我握住如雨的手输入真气,一面不解地望向她。金铃目中满是赞赏和羡慕,缓缓说道:“修炼这种心法的人,轻易即可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往往就忽略一个‘真’字,注定终身难窥这般大成境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月儿和我刻骨铭心的爱恋才是她成就这番修为的最终动力,所以刚才与我深情的目光相遇,立即好似失控一般发挥出难以抵挡的威力。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金铃的神色,她明白我的心思,轻轻地道:“我不会嫉妒,我知道你始终都是一视同仁,是月儿更爱你一些…”

我泛起相知的感激,轻轻唤道:“铃儿……”她看了我一眼,娇羞的垂下头去,用只有咱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贱妾今后会试着更…”

我顿时大乐,凑上去道:“更怎样?”金铃羞得浑身火热,却仍蚊蚋般地说道:“更…爱相公…”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欢喜道:“好宝贝儿!”

如雨在旁边拉了我一下,略带醋意的说道:“相公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这般亲热,别人要看不下去了!”

我毫不在乎呵呵笑道:“来!让咱们两个大男人也亲热亲热!”

如雨大羞,用力掐了我一下,说道:“相公啊,比武已经开始了!”

我一愣,擂台上果然传来阵阵拳脚交击声,奇怪刚才竟然充耳未闻。掉头望去,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好不热闹,技艺却很是寻常。看拳法似乎一人是武当门下,一人是崆峒弟子。宽大的擂台四个角上不知什么时候各坐了一人,每人身前一张小桌,放有纸笔和一面小锣。看来刚才咱们模糊的时辰还真不短,我皱眉道:“这四人什么时候上去的?”

众女却无人知晓,苏小叶在月儿的帮助下也恢复了过来,凉棚中有的人神情惶惑,有的人却仍迷恋地盯着月儿。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刚好擂台上那武当弟子一个“肘底锤”轻轻击在那崆峒弟子胸上,便低喝道:“好!”

声音好似暮鼓晨钟般敲响在众人心上,四周有人奇怪地望了我一眼,这一招平淡无奇,有什么值得如此称赞的?凉棚中被月儿无意间蛊惑的人却顿时清醒过来,见到她依然是那么巧笑倩兮,面容可喜,令人赞叹,一时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糊涂起来,只好转而注目擂台上的动静。

擂台四角那四人看来是比试的评判,其中一人敲了一下面前的小锣,那武当弟子抱拳道:“承让!”崆峒派那人很有风度地抱拳道:“师兄武艺高强,在下甘拜下风!”转身跃下擂台,那评判朗声道:“第一局,武当胜!”

金铃注视着那评判轻声道:“这人似乎是‘中州铁拳’赵广川…”我见那四名评判都已是花甲之年,武功似乎也颇为不弱,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心想今日和苏小叶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五句,太过冷落未免不大礼貌,便转头说道:“小叶,这四名评判你可识得?”

苏小叶打量着四人,说道:“小妹认识的江湖人也不多,不过东边那个似乎是很有名的‘铁面判官’崔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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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那人目光坚毅,脸上黑沉沉的全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笑道:“这人是哪一派的?”

苏小叶摇头道:“这人无门无派,小妹曾听说,比武大会的评判都是七派以外的出名人物…”

我淡淡笑道:“只要坦坦荡荡,派外和派内有什么分别呢?”

苏小叶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笑道:“铃姐和小叶都说的对,这两个贱妾也曾照过面,的确是赵广川和崔道山,剩下的两位一个是暗器名家‘八臂哪吒’,一个是闻名剑客‘哀牢一剑’,不过到底谁是谁,却要考一考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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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见我胸有成竹,先已心虚起来,皱皱鼻子道:“人家拿什么输给你呢?”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咱们就赌三顿酒席,输了的人回到洛阳请大伙儿吃饭喝酒!”

如雨嘻嘻笑道:“那好,反正我有的是你的钱!”她怀里恐怕有两三万两银子,大多是我上次去江苏前交给她的。众女一齐娇笑,我掉头再看了擂台上那两名评判一眼,笑道:“枯瘦如柴那位是哀牢一剑,懒洋洋的那个是八臂哪吒…”

如雨讶道:“相公,你是怎样看出来的?”

我笑道:“若光凭外貌来辨认,恐怕真会上你的当。通常暗器高手都是眼光高明、身法敏捷,所以才能与敌人保持一段距离,让对方始终处于挨打状态。乍一看那哀牢一剑很是符合这两个条件,不过虽然他没有配剑,但这人本身就好象一把出鞘的剑,充满锐利的剑意,他的绰号改的倒蛮贴切…而且哀牢剑法出名的狠辣凌厉,这人剑术虽然很高,但仍然没有超然于哀牢剑法之上,狠辣的味道始终去不掉,所以瞒不了人。

至于八臂哪吒那懒洋洋的模样,根本是做出来给人看的,他虽然发福,但周身协调的很好,靠在椅上的姿势更是随时可以迅速反击,眯起的三角眼精光外露,便知此人眼光尖锐,所以他才是暗器高手…”

如雨感叹道:“相公赢了……那枯瘦之人确是哀牢一剑伍云汉,他的兵器乃是束在腰间的一柄缅铁软剑,削铁如泥,堪称哀牢山一宝,这也是他那绰号的来由…相公真是厉害!”

我微微一笑,擂台上又打了开来,头几场比试出场的都是各派的低辈弟子,技艺平淡无奇,不到片刻功夫评判就鸣锣叫停,各有输赢,看来是想提起大伙的兴趣,逐渐步入高c。咱们懒得去看,便自顾自的低声闲聊。苏小叶接着如雨的话说道:“雨儿忘了大哥也是剑法高手,下次和剑有关的事别和他赌了!”

如雨嘻嘻笑道:“干嘛不赌?反正有吃有喝,又不用咱们花钱!”

众女一起低声吃吃娇笑,我笑道:“等你吃成个胖子,看我还要不要你!”

如雨跺足娇嗔道:“你敢不要!”我见苏小叶俏脸红红的,不敢再把玩笑开下去,只对如雨眨了眨眼睛。她白了我一眼,又道:“那八臂哪吒叫岳名扬,一手追魂回旋镖堪称江南武林顶尖的暗器手法。”

“哦?”我笑道:“不知和蜀中唐门的暗器比起来谁高谁低?”

如雨笑道:“岳名扬怎能与唐门比?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人…就算不论势力,不管是暗器手法的考究、渊源和创新改进,以及暗器的制作,他怎能和江湖中人闻之变色的唐门相提并论!”

金铃笑道:“雨儿说的好,唐门的武功和暗器制作始终一脉相承,且不断创新,绝不可小窥,家族渊源流长,在巴蜀有庞大的势力,只是历代当家似乎都没有什么野心。唐门嫡传弟子在江湖上往往有如昙花一现,但每次出手都是大手笔…”

月儿好奇地问道:“铃姐,唐门既然势力不弱,为何不同时向川外发展呢?”

金铃笑道:“唐门的势力没有向川外发展,但他们的生意早已做遍天下,只是外人大多不知罢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他们做的什么生意?”

金铃瞟了我一眼,说道:“四川号称天府之国,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其中有一种生意利润既丰,又可大大方便唐门的运作,你说那是什么?”

我笑道:“莫非是药材?”

金铃娇笑点头,我笑道:“想不到大伙还是同行!”

苏小叶奇道:“楚大哥也做生意?”

月儿甜甜的笑了起来,金铃和如雨都露出注意的神情,这事我还未来得及对她俩提起,我笑道:“只是与人合伙罢了,小号在扬州,因为开的是药铺,就不请妹子惠顾了!”

众女都笑了起来,金铃和如雨既忍不住要笑,又怕被旁人看出破绽,也不知扮的多辛苦。月儿对我说道:“看江湖势力始终明争暗斗,妾身就不明白唐门既然实力和金钱二者都不缺,为何不向东拓展势力?”

我微笑道:“巴蜀地处西陲,交通不便,历代中原的战乱很少有对四川产生较大波动的,乃偏安之地;加上物资丰厚,气候温暖,长久下来便养成川人舒适安逸、安于现状的生活作风,况且中原地杰人灵,劳师动众未见得便会有成就。唐门稳居巴蜀,未必不是件好事,以后咱们去四川玩玩你便知道…”

月儿娇笑应是,金铃随口笑道:“若想去四川,眼下可有的是机会…”

月儿神色欢喜正要问个究竟,我瞟了她一眼,她连忙打住。我虽不担心苏小叶会泄露消息,但少个外人知道总坛的布置终究更稳妥一些。月儿转口笑道:“咱们先把这驱虎吞狼之计做好了,再想着玩儿的事吧!”

苏小叶冰雪聪明,还是看出端倪,装作无事般转头注视着擂台上的打斗,只是神情有些落寞。金铃歉然看了我一眼,擂台上又传来一声锣响,这次是“铁面判官”崔道山朗声道:“第五场,泰山派胜!”

四名评判眼光都很准,每场比试耗时不过片刻即可分出高下,每五场后又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这安排倒很合理。广场上群豪趁休息时间议论了一番,那司仪从木箱里取出两张纸条,走上擂台大声念道:“第六场,东海长空无云对武当江亭!”

大伙精神顿时一振,长空无云长身而起,却先对咱们这一堆人潇洒一揖。众人连忙回礼,他微微一笑,双臂一挥竟腾空而起。只见他长袖象涨满了风,不住虎虎飘舞,竟好似御风而行,封禅台上看热闹的人顿时大喜,一时间采声雷动,长空无云轻轻落在擂台上,团团一揖,说不出的儒雅风流。如雨笑道:“相公,你瞧七大派都慌了手脚!”

我闻言瞧去,如雨虽然夸大,但七派门下弟子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确是有些出乎意料,那些老的虽然自持身份不露异样,恐怕也在暗地盘算。

武当派的江亭跃上擂台,看身法即知武功只是平平。两人见过礼后,评判敲响锣声宣布比试开始。那江亭显然先已怯了,不敢抢攻,只是紧守门户。长空无云毫不罗嗦,跃前一拳循中宫击去,江亭隔挡拉靠,正是一招“四两拔千斤”,应招很有名门法度,无奈功力差的太远,长空无云轻轻一带已将他转了半个圈,背心要害完全暴露出来。锣声响起,长空无云向后一跃,抱拳道:“承让!”

第七场比试江南九曲塘少寨主谈醉秋技高一筹,战胜崆峒派石无心。谈少寨主使一把七彩斑斓的宝剑,剑法瑰丽如画,金铃猜测他可能是出自昔年名动江湖的“彩衣剑客”顾彩衣门下。

第八场乃少林天云对泰山派常建,众人一致看好天云,想不到那常建内力剑法居然都相当不弱,一盏茶时间丝毫不落下风,四名评判一致判为平手,两人同时进入下一轮的候选。

天云二十出头,武功虽然不俗,但离咱们在洛阳时遇上的和尚还有明显一段距离,看来只是少林年轻一辈中的新秀,出来见见世面。

待天云与常建离场后,司仪大声念道:“第九场,华山卢远德对搁剑山庄楚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