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5 部分(2 / 2)

作品:《武林启示录

金铃点了点头道:“我对韦固颇有信心,这事对圣教也很有好处,所以才揽了过来,我想请马头明王亲自前去调查。”

马头抱拳道:“属下得令,立即便出发!”

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

马头恭声道:“禀神君,属下等已传令各分坛仔细留意,目前还未有发现。”

我点了点头,明月就算有伤,这时候也该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时刻提防这两个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圣教在河北势力的情况如何?”

马头回道:“请神君与教主定夺,河北教中势力大致分成两股,有的仍想脱离总坛控制,有些已请求总坛派人前往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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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金铃一眼,她道:“马头你办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汇报就行!”

马头抱拳躬身道:“属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这下厅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

金铃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

夜叉笑道:“教主乃众望所归,又有神君相伴,总坛弟子无不翘首以待!”

金铃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一点甚有自信,接下来问了一些教中细节。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只是静静的听着,象圣教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慢慢熟悉,况且我对内务并不是很感兴趣,金铃处置的就很好。

她问完了细节,对我笑道:“神君有话要问夜叉明王吗?”

夜叉见我望向她,立即霞飞双靥,似乎记起那天的失态。

我微微一笑,本想问问她的伤心事,但当着这么多人却不大合适,只好微笑道:“我并没有事要询问明王。”

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

月儿不由抿嘴微笑起来,金铃白了我一眼,如雨却粉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甚是好奇,问道:“雨儿怎么了?”

如雨见众人都望向她,俏脸顿时更红了,皱皱鼻子道:“你这个大魔头!”

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却玉容严峻,握住了拳头,似乎就要叱骂出口,我连忙向她道:“明王,这几位都是我的夫人,咱们开玩笑惯了,你不用认真!”说着向金铃眨了眨眼,她顿时脸颊微红。

夜叉向月儿和如雨福身道:“属下夜叉明王参见两位神妃,属下无礼冒犯,请神妃见谅!”月儿和如雨起身还礼,我瞧向金铃,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见她并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来,那回总坛后要好办的多。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金铃便称要回房沐浴,月儿说去伺侯,拉着如雨离去。厅内只剩下我和夜叉两人,此时她又变得不敢看我,脸却慢慢红了起来。

我柔声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事呢!”

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你替贱妾作主!”

我笑道:“你要我替你作什么主?”

夜叉道:“贱妾父母早亡,从小便只有弟弟与我相依为命,小弟聪明勤奋,十六岁已考上秀才,就是只爱读书,不喜练武。半年前他与一女子两情相悦,我家本已经下了聘礼,但枯木长老的儿子青松却看中了兰儿,硬是将她抢了去,还把小弟打成残废。贱妾赶回总坛想要讨回公道,霜雪却指责贱妾混淆黑白、诬告长老,要除去贱妾的明王职责。兰儿一家被他们迫,贱妾有口难辩,幸得孔雀大哥和马头大哥襄助才渡过此劫…”

我心中暗骂,抬起她的下颌道:“此话当真?”

夜叉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抽泣道:“贱妾若欺骗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点点头道:“霜雪为何要袒护枯木?”

夜叉泣道:“霜雪无子,青松是他的干儿子…”

我奇道:“霜雪多少岁了?”

夜叉道:“贱妾不知,但看模样最多六十…”

我笑着摇了摇头,清风的模样七十好几,连带以为霜雪也一样。夜叉见我摇头,一下又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她,笑道:“我会调查,若果真属实,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打发走夜叉,走到金铃房前,听到依稀仍有水声,不由大喜推门而入。金铃“嘤”的一声转过身去,羞道:“你…”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笑道:“我怎样?”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脸红啐道:“你和夜叉亲热完了?”我将如雨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不用洗了,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

月儿闻言走了过来,脱着我的外袍道:“爷怎么不试试那夜叉明王?”

我摇摇头,取下如雨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我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金铃道:“铃儿,枯木长老这人怎么样?”

月儿替我脱去上衣,然后转前褪着如雨的下裳,金铃在浴桶中本来甚是尴尬,闻言道:“枯木这人碌碌无为,并没有特殊功绩,一向在总坛打理琐碎内务,怎么了?”

我探手入如雨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取来毛巾给金铃擦拭身子,我笑道:“这人勾结霜雪在总坛鱼r百姓,把夜叉的弟弟打成残废…”

月儿讶然道:“连明王也会让人欺负吗?”

我笑道:“恐怕多半还是冲着明王这职位来的…”如雨娇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我的下腹,我又道:“青松的功夫怎么样?”

金铃摇头道:“贱妾也不大清楚…”

手指上慢慢粘满了如雨的蜜y,我用坚硬的玉j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圣教是不是有许多的公子和公主?”

金铃迈出浴桶,修长结实的双腿曲线迷人,摇头道:“教中护法、长老和明王的子女中可堪造化的才能成为公子和公主,资质差的只能做普通教众,回去后我把名册给你看。”

我将如雨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她就势跪了下去,脱去我的下衫,把玉j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金铃瞪了我一眼,我招招手道:“过来,铃儿!”金铃脸红嗔道:“我不…”

月儿嘻嘻一笑,推着她到了我身旁。我将她拉来贴在身侧,沉着脸道:“你就是爱和我作对,今晚休想我饶过你!”

金铃有点讶异的打量我的神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真的生气,我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

我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j在如雨嘴里坚硬得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r丸轻轻挤压,我知道定是月儿,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

月儿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我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我的玉j根部和r丸轻轻按摩,玉j更是肿胀的难受。

我慢慢将r棒从如雨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我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雨儿,去床上躺好!”

如雨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

我把金铃拦腰抱起,扔到床里,跨上床对月儿道:“宝贝儿,你先替相公服侍一下铃儿…”

月儿娇笑福身道:“是,神君!”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在对金铃下功夫。月儿嫣然一笑,压到了金铃身上,吻上她的嘴,一手探下抚摸金铃的蜜唇,金铃果然没有反抗。

我分开如雨的大腿,用g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如雨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茹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x儿。她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我,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

我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我心中一动,想起从来未与她作过男下女上式,搂着她翻了个身。如雨“嘤”了一声,趴在我胸前,我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宝贝儿,动呀!”

如雨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甚是生疏,我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如雨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我笑道:“宝贝儿乖,听话!”

如雨按住我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我面前荡漾,我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y沿着玉j流到了我的下腹,我让g头顶住花x,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如雨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我胸前。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我身上,凑上来咬住我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我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c起来。

如雨敏感的蜜壶不堪我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我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如雨便快活的轻轻呻吟。我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茹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我腰上,玉j每次都深深地c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如雨用力的抱紧了我,香舌伸了过来,我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j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如雨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j,我知道她高c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g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如雨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x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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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住花x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r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饱满的小x在高c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s出来,月儿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c时蜜r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j,而如雨破瓜未久,风月尚浅,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金铃和月儿,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

如雨在我身下喘息道:“爷,贱妾快活死了!”

我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宝贝儿,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

如雨娇羞道:“贱妾想休息一会…”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相公再疼你!”缓缓退出玉j,望向月儿和金铃。

她俩被我和如雨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得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我瞧了过来,金铃连忙避开了目光,我笑道:“月儿宝贝儿,过来相公疼你!”

月儿媚笑道:“是,相公!”一面躺到如雨身旁。

我将她搂起来笑道:“相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

月儿翻身压到我身上,低头吻上我的嘴,柔软的茹房在我胸前挤压,我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月儿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j,喉间腻声呻吟。

我知道她不会这么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月儿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我的脸颊昵声道:“爷,你不喜欢吗?”

我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爷怎会不喜欢?”

月儿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我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神君啊,你的神根太大了,奴婢害怕…”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y涂满了我的下腹。如雨呻吟一声道:“月儿啊,你别再说了!”

金铃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月儿缓缓挫身将玉j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爷爱听,贱妾就爱说…”我嘻嘻赞道:“好宝贝儿!”月儿瞟了一眼金铃,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j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月儿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如雨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j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我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r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y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如雨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

月儿再不需要假装,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j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r痴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我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r浪。

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r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j,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爷,贱妾来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r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y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

金铃一直闭着眼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我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我的手。

月儿看在眼里,娇笑道:“爷,贱妾也想歇一会儿…”

我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月儿挫身让玉j脱了出来,还顺手取过毛巾擦了擦。我顿时沉下脸来,心想月儿处处替金铃着想,若她还嫌弃月儿,那也未免骄傲得过了头。

月儿顿时僵住,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地道:“爷…”如雨一时也不敢说话,金铃觉的气氛一下变的不同,睁开眼来。

我招招手把月儿拉过来道:“不关你的事…”她趴在我身侧,轻轻在我的胸膛顺着气,柔声道:“贱妾是无意的…”

我点了点头,面容缓和下来,心想刚才也有些偏激,只是一旦想到别人要让月儿受委屈,我就难免会激动。我轻轻吻着她,月儿又是欢喜,又是幸福,温柔地抚慰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月儿,一时间不想去迁就金铃。

她二人柔软温暖的小手轮流套弄着玉j,我亲亲月儿,又再亲亲如雨,只觉得心满意足。月儿咯咯娇笑道:“铃姐,快来伺侯相公!”金铃却已侧身向里躺着,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又是一阵不满,下床淡淡地道:“你们铃姐累了,咱们走吧!”

两人见我脸色不好,瞟了金铃一眼,只好跟着我下来。金铃赌气一言不发,拉过锦被盖住身子,我利索的穿上衣衫,看着月儿和如雨缓缓遮盖住她们动人的身子,月儿乞求地瞧着我,我摇了摇头,待她俩穿好衣衫,我拉着她们走了出去,瞟眼看到金铃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拧成了一团。

回到房间,月儿黛眉微锁,幽怨的道:“相公…”我仔细打量着她这罕见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微笑道:“咱们练功吧!”

经这么一闹,我再没有行房的兴致,拉着她们上床盘膝坐下。两人的表情都不大自然,我笑道:“是我一时冲动,不关你们的事…”

月儿娇笑道:“相公既然是冲动,那定是挺着紧铃姐啦!相公去哄哄她吧,兴许她是不习惯我和雨儿呆在一旁…”

如雨想起刚才旖旎的一幕,顿时脸红起来,我侧头想了一下道:“先别管了,咱们再帮雨儿行行功,那法子似乎挺有效。”

如雨低声道:“贱妾这里不必忙于一时,相公…”

我搂住她呵呵笑道:“雨儿就是最会害羞!”如雨的脸却更红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盘膝坐直,笑道:“静心涤念,咱们开始了!”

月儿见我始终不肯去金铃那边,只好拉住了我的手。三人依那晚的法子搬运内息,这次如雨的真气周天转运要熟练了许多,也更加充沛洪厚,到天明时我们共搬运了六个周天,我睁开眼赞赏地瞧着她,如雨粉嫩光滑的脸蛋立即飞上一丝红霞,我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怜爱。月儿嘻嘻一笑,却没来凑趣,径直下床梳洗。

我亲吻着如雨的脸蛋,柔声道:“雨儿,说不定再助你行功两次,相公便可以和你y阳双修了!”

如雨昵声道:“妾身也没想到进步这么快呢!”

我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小看y阳之道,相公和月儿也是无意间切合了天地造化的奥妙,才练成咱们的无敌双修大法!”

月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每次我得意洋洋的说起和她练成的合修大法就会让她忍俊不已,如雨在我怀里吃吃娇笑,神态娇媚,我不由不规矩起来,昨晚压下的欲火雄雄燃烧。她被我轻薄的阵阵颤抖,连忙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先去铃姐那儿看看吧!”

我收手叹道:“你们可把她给宠坏了!”

如雨掐了我一下道:“是月儿把爷宠坏了!”

我嘻嘻一笑道:“你呢,你宠不宠我?”

如雨玉面绯红,娇嗔着将我推下床来,和月儿一起服侍我梳洗更衣。

昨晚我的确有些偏激和冲动,金铃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她对我虽然嘴上时常不服,但仍很是顺从,我却傻得去针锋相对。昨晚走出房间时我便想到了这点,不过若因为这事能让她象月儿和如雨一样柔顺对我,那当然更理想,所以后来没去哄她。

我走到她的房外,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先轻轻敲了敲门,再推门走了进去。她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得肌肤赛雪。

我微笑道:“铃儿,怎么还不起床?可是有什么不适?”

金铃默然不语,我走了过去,笑道:“你生气了?”

她突然道:“你别过来…”

我止步道:“怎么了?”

金铃以平静的语气道:“小破,昨晚我仔细想了一夜——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对的,咱们还是作个了断吧…”

我走到床边笑道:“为什么呀?不是一直都好好的…”

她道:“月儿和雨儿才跟你般配,我总是让你为难…”

我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金铃大惊,挣扎道:“你…不要…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瞧着她粘满泪痕的面容,柔声道:“昨晚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来了!”

泪水又忍不住要冲出眼眶,金铃忙侧过头去,兀自怨懑道:“神君折杀下属了,下属怎么敢当?”

我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