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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雕之龙儿别传

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把药塞进去罗……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麽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麽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麽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叁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麽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麽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後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麽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後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後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湿濡的**,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蔚到**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stalwayshavehisownway……这时候,助动词st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麽什麽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麽「我和你的未来」,是什麽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後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麽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家伙怎麽想,都不关我的事。」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麽样呢?昨天的s…」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後,就想做给你看。」

「什……麽……」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麽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麽都行,但是**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麽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麽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後……」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後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放学後,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於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麽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麽事也没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连声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後拉下拉炼……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麽!」

「拜托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痹之感从正树的青筋窜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但没想到会这麽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咙的底部,强jian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於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麽?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发着光。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後,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後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麽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发让她抬起脸,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荫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蔚。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的部位,便得老师的**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後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後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後,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