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99 部分(1 / 2)

作品:《史上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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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仿佛人家早就知道他强大的忍耐力似的,冰冷的凉水不仅没有冲下去那股子药劲儿,反而让他越发难受了起来,犹如蚂蚁嗤心般的感受,让他气不再畅快。一把拉了浴巾系在腰上,十分钟后,他拖着虚软的脚步,大口喘气儿跑回房间。

望着倒在门边儿裹在红纱里的女人,他冷眸微微一眯……

转而,握住拳头,一拳一拳直往坚硬的墙上砸去。

拳头上的鲜血染上了墙,然后顺着墙壁流了下来,染红了脚下的一方土地……

一滴……

一行,如蚯蚓爬过……

鲜血,鲜血,疼痛,越痛越好……

因为,它们是刺激神经清醒的另一种方式。

好半晌儿,他终于停下了动作,一双嗜血如猛兽般的眼神儿冰冷又尖锐,眼睛里的血丝慢慢的褪去,慢腾腾的他走到床边儿,整个人栽倒了下去。

——

二楼主卧里,有一个隔间儿,就连着冷枭的卧室。

此时,隔间里,两女一男正在忙碌着。

细微的器皿的碰撞声在呯呯作响,又冰冷又刺耳,三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有些诡密——

一个女人声音沉重的问:“隔壁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男人叹一口气,回答:“老天,太能扛了,终于晕过去了!”

女人似乎有些不耐和烦躁,说:“魅香在搞什么鬼?竟然送女人?差点儿坏了我们的事儿!”

“是啊——”男人继续叹。

停顿了一秒,女人又迟疑的小声问:“小赵,问问,准备人工授精的女方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赵打了个电话,稍顷之后,声音响起:“行了!她一直在服用促排卵的药物,刚才检测,主导卵泡已经成熟,再打一个促排卵针,进行人工授精刚刚好!差不多可以取精了吧?”

“好。马上进行取精——”女人声音刚落,声音虚弱了下来:“哎哟,我肚子又开始痛啊……不行了……再上个厕所……”

好一会儿,上厕所的女人回来了,走路都晃了,“今天吃了什么,肚子痛得受不了!”

她几次三番上厕所,叫小赵的男人像是急了,“时间来不及了,一会儿他醒了,大家都完蛋了!”

女人额头上溢出汗水来了。

正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个女人,突然自告奋勇地说。

“我去吧!”

事到如今,不知道是怕的还是肚了真痛,先头说话的女人没有选择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交给你了!一定要保密,要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小赵,你陪她一起进去,帮搭把手!”

“好嘞!”男人回答。

一串串诡异莫名的谈话声结束了,再次响过一阵衣服的窸窣声,还有,隐隐夹杂着的仪式声音。

大约两分钟后,冷枭房间的墙壁上,一副悬挂的巨型名画后面,一道隐形的小门儿被人打开了。一男一女,穿着浅绿色的手术服,脸上戴着大大的口罩,出现在了房间里。

大床之上仰躺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还泛着水滴的反s光芒,虽然他一动也没有动弹,但是浴巾遮盖的下方天兴奋的高高展示着他的天威。一男一女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约莫站立了一分钟都没有挪动脚步,似乎在等待和确认男人是不是真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落针可闻,静谧得有些可怕!

灯光依旧暧昧暖黄的亮着,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香味儿,红色的丝带在那儿带着一种特别诡谲的气氛。

再一次,对视一眼,两个人慢慢的靠近了!

一步一步,细微的挪动着,伴着两个人急切的心跳声,还有忐忑和不安。

三步……

五步……

步步惊心!

虽然他们明知道不会有人会闯进来,可是对那个男人的惧意还是让他们刻意的放低了自己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了屋子中间红丝带里的大床。一男一女,动作小心翼翼,拿着取精杯的手直颤抖!

终于走近了,躺着的男人满头是汗,紧闭着双眼,呼吸里更是浓重不堪,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很明显已然陷入了药物的半昏迷状态之中。

看着这个冷酷的杀戮之王,小赵突然叹了一口气。

“动手吧!要快!”

“我,你在这儿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取精杯的女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男人,微垂着头,羞涩的冲他笑了笑,“赵哥,你能不能出去啊!”

小赵口罩里的嘴,嗤笑一下:“我是男人,我看看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能应变。”

女人声音更羞了,睫毛闪了又闪:“出去嘛,三个人在一屋,这事儿怎么做啊!”

一把将手里的取精杯递给她,小赵不耐烦的退开了好几步。

“行了!我站在这儿不看,你赶紧动手,不能再担搁了——”

“谢谢赵哥!”见他不乐意出去,女人羞赧的小声儿说着,身体转过去背对小赵,目光闪烁一下,看着一动不动躺倒的男人,放下了取精杯,直接将冷枭系在腰间的浴巾撩了起来。

入目的景色很是养眼,昏睡的男人身体的比例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符合黄金分割点,骨骼健硕修长又没有赘r,尤其底下的大东西让不远处的小赵瞧到愣了一愣,眼睛红了红,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只鸟!”

“不是说不看么?”女人有些好笑的回过头来瞪他,“自卑了吧?赶紧外面呆着去吧!”

“真不行!”

“我真的下不了手!你出去吧行不行,赵哥!”

“你一个人,真行么?”

“怎么不行?我是女人!”女人仿佛有些生气了,一出口的语气不善,一字一字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儿,“要不然你来打?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对男人有特殊的嗜号吧?”

“行了,我才没有呢!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儿啊!要不然出事谁都负不起责!”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赵又盯了一下那个大家伙,红着脸出去了。

女人笑了:“知道了!放心吧!”

同伴儿退出去了,女人在床边儿坐了下来,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沉睡中的男人,眼睛弯成了一轮新月。红丝带缠绕里的景色,仿佛一团暖红的云彩,魅而不艳,男人冲过凉水的身体泛着强劲的阳刚气息。视线下移,毛发延伸的丛中紧绷成了一个随时准备蓄势待发的巨大能量中心。

一种猎豹的力量感,让女人的眼眶儿红了红。

下意识的舔一下唇,她抚上了男人的冷峭的脸。

下一秒……

她手腕一痛,被男人反手钳制住,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恶狠狠的视线盯着面前戴着大口罩的女人,眼神瞪得几乎成了血魔,又粗又哑的声音从喉间厉色发出。

“为什么会是你?”

女人手腕受制,被他吓了一大跳,小身板儿前倾过去,条件反s般问:“你没有晕?”

眸光嗜血,冷枭满脸怒气,磨了一下牙:“你希望我晕?”

情况变化太快,鬼使神差之下,宝柒看着他愤怒的眼睛,有些说不明白,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看着他紧绷得成了铁的身体,眼珠子又转往那个小门儿望了一眼。

“二叔……”

“别叫我!”

“你听我说……”

喉咙上下滑动一会儿,冷枭脖子梗了又梗,骂了一句‘小王八蛋’,然后拽着她的手腕拉下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星夜般黑漆漆的美眸,“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

回视着他,女人紧张之下,心肝儿一抽,手腕小幅度的挣扎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

“别动!”冷枭目光灼人的死盯着她,身体里蓄着的那一个炸药库,随时都会崩溃和决堤的危险。

老实说,他真想很想捏死这个小东西,很想,很想……

他刚才的确是在装晕,目的自然是为了搞清楚究竟谁在中间搞鬼。可是,在听到她的脚步声进屋的时候,本来就愤慨的神经,差点儿直接断裂,没有直接蹦起来掐死她!

不过,他忍下去了!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终究还是不太相信,这事儿竟然会跟宝柒有关?

那可是他的女人啊!

而且这事儿要真是她,会不会太搞了啊,她来取精?

他娘的,他天天跟她睡一层,她需要多少精他随时准备奉献着给她成千上亿个,她用得着搞这么些荒唐的名堂么?因此,他越想这事儿越不简单,越想却又越是气闷不已。真是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冷枭这一辈子,最痛恨别人这么y他。

如果真是她,他咽不下去!

目光沉了又沉,一把扯过小狐狸的口罩,他咬一口她的唇。

两个字说出来,差点儿把牙齿咬断。

“解释!”

看到摆出一脸肃杀之气的冷酷男人,宝柒心里怦怦直跳,除了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更多的其实是激动。刚才她还在那儿白白为他担心了这么久,原来他自己压根儿就没事儿。放松之余,又觉得她的男人果然是和别人不同的。长吁一口气,她从激动中回过神来,一把揪紧了他的胳膊,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二叔,我现在来不及给你合盘托出了,我事先真的并不知情。你相不相信我?”

男人冷哼,瞪着她,掐她的手,就是不说话,眼睛里有一丝受伤。

“不信算了!”宝柒准备起身,却他紧紧扣了回去,“想走?你不管我了?”男人的声音几分低沉几分嘶哑,有着药性作用之后粗沙的性丶感,钳住她的一双手,更是如同两只烧红了的铁钳,半丝儿都不松开。

瞄着他高高的竖直状态,宝柒咽了咽口水:“管……”

“快点!”男人霸道的说。

一闭眼睛,宝柒望了望门边儿,突然攀着他的双肩,压着嗓子小声说:“二叔,你再信我一次。接下来,听我的话,咱们得反击回去,不能让你这么受了憋屈。”

冷枭目光如刀刃,闪着寒光:“反击?老子直接弄死他。”

噎了一下,宝柒蒲扇一般漂亮眼睫毛,突然垂了下去,按下他的身体,‘嘘’了一声儿,阻止他现在的冲动,声音有些低沉,却蛮认真的反问他:

“他是你爹,你能弄死他?”

他爹?!

牙齿磨动着,冷枭厉眸里满是寒芒,盛怒之下的样子甚为骇人。一双铁拳攥得紧紧得,气极的胸膛起伏得上下不停,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儿,任何人他都可以弄死,他老爹他能弄死么?

安抚地用额头抵一下他的,宝柒清脆的声音有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和坚定,“二叔,我有办法的!一定让他偷j不成蚀把米!咱们反将他一军,让他从此再不敢乱来。要不然,你躲了这一次,只要你还没有孩子,他就一定不会死心的!为了冷家有后,他肯定还会想办法让别的女人替你生孩子的,你能防他一辈子么?”

“什么办法?”冷眸奇怪的锁定了她,冷枭眉头紧蹙着。不料,话音刚刚落下,他却突然诡异又低沉地申吟了一声儿。急急的喘一口,目光落在小丫头已经伸到他下方抚动着的小手上,有些哭笑不得。

“你他妈还真取?”

“当然喽!”眼皮儿往上一翻,宝柒邪气的打量着他,唇儿微微撅起一个古怪的弧度来,像是她一贯整人时的习惯小动作。然后,她低下头来,附在男人的耳边儿低着嗓子,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和他说了一通。

心里一凛,冷枭紧掐她的腰,眉头跳了跳,“最毒不过妇人心!”说完,不待她作出反应,极快的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上,双手铁臂般紧紧裹了她的身体,裹得密不透风。

在心防终于松下之后,被他用强大控制力压下去的药性再次席卷了过来,微眯着双眸他急急的喘着气,吐出来的气息,危险的倾泻下来拂过她的面颊,“小七儿,快帮我。”

“受不了安?”宝柒被他危险着火的眼神盯得浑身一热。

“嗯。”男人急急申吟,圈着她不放,脑袋直往她脖子钻。

“这么难受,为什么门边儿那个漂亮的女人,你又不要?”宝柒咱着他激动的心跳声,知道他欲念有多么的强烈,更能猜测得到他忍得有多么的痛苦,覆过去吻一下他火般热度的薄唇,小手的速度加快。

紧紧搂着她,冷枭额头全是汗,粗沙的低语,“不是你。”

“就我一个人行么?”女人的心里不知是酸,还是甜。

“嗯。”男人舒爽的掀一下唇,哼哼着。

宝柒眉眼间的笑意渐浓,握了男人的身体,乖眯眯的安慰:“等回了京都,再好好奖励你!”

“怎么奖励?嗯?”男人呼吸浓重,带着粗哑声儿的‘嗯’字上挑得尾声迷离,仿佛在他起伏的胸膛里不停在回荡,沉稳有力的带着难言的魅力,一双着火的眸光更是写满了欲字,“我现在就要奖励……”

按住他不耐的手,宝柒再次望向门边儿,阻止他:“现在不行!”

大手扣紧了她的小手,男人狠狠带她过来就吻上了她的唇。药物的作用之下,他的吻又霸道又强势,噙了她的嘴就死死的纠缠着,神智有些迷离。

药物不会让他昏,他的小女人却可以。

“别啊,二叔,必须速战速决,一会外面有人进来了,什么都只能扯淡了……”宝柒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给骇了一下,小心推了推他,揪一下他的脸,想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一点。要不然,接下来的计划,不就全成了无用功了么?

“好!”吸了一口气,冷枭喘着气,看着她摧残悲催直竖的怪兽,一时间头昏脑胀,心脏跳动激烈:“乖,加把劲儿!”

呼……

呼……

气息从鼻翼里喘过,正在关键的时候,一道很不和谐的响声从画后的小门传了过来。

“好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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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4感情黏糊得厉害!!

“马上就好!”

小声回应着门外的人,宝柒怕她拉门进来,心里紧张得不行。

遂就加快了动作,狠狠捏他一下,“快!”

有这么催的么?有么?

啥都能催,这事儿却越是急越是不行!

冷枭脑门上青筋爆突,胸腔上下起伏地瞪着她,可还是受不了她这样的刺激,一片汹涌……嘴里轻‘喔’一声,没有彻底纾解的身体,难受得不行,直直喘气儿。

“小七,小七,磨蹭什么呢?”姜玲又敲一下。

盯着男人汗湿泛红的俊脸,宝柒吻一下他的额头,迅速拉下浴巾盖住他的身体,压着嗓子回应着走到了名画覆着的小门儿边上,静立着沉着嗓子说。

“姜姐,再稍等我两分钟,清理好了就出来……”

门外面,正是上厕所回来的姜玲。

可是,仅仅隔着一道门儿,姜玲却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小声说:“嗯,快点啊。我心里老不踏实了。总是惶惶不安怕出事儿。”

丫还会不踏实呢?不安什么呢?

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儿,宝柒装出同样非常很害怕的样子,压低嗓子说:“姜姐,我也很紧张啊,你不要再催我了,越催我心里越慌乱……要是知道是咱们干的……不得要命啊!”

迟疑几秒,姜玲似乎深有感触,小声叹息一声:“行,赶紧的,你不要再说话了。收拾好了就出来……弄干净点儿。”

“嗯。知道!”

宝柒再说好时,一门之隔的姜玲已经没有了声音。

不过,从她无比紧绷的声音里,宝柒大抵能够猜测得出来她复杂的心思。虽然她现在为老头子做了这件事儿,心里到底还是惧怕冷枭的。不过老爷子既然许给了她队长之位,又答应了不会告诉冷枭是她干的。只要冷枭没有清醒过来就不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敢做,主要还是存在侥幸心理。

可是一旦冷枭醒了,最先完蛋的人就是她。

因此,她其实比谁都要紧张和害怕。

再次走了回来,宝柒垂下眸子,看着男人已经还撑着浴巾的邪恶轴心,“还没下去呢?”

鼻翼浓重的呼一声儿,男人仰躺着看着她,一滴汗水滑落俊脸,声音又哑又不匀:“你说呢?老头子还真狠,害怕弄不死他儿子,不知道到底下了多重的药量……喔……”低哼一下,伸手拉她过来,声音低沉,“再来一次?”

“来不及了!”就着浴巾夹裹着他,宝柒揉了几把,小声哄他:“咱们不能让她怀疑上了,得从长计议,神不知鬼不觉……”在她的小手和药性之下,男人的心底深处涌上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来,发出来的声音带着点儿破碎的磁声儿,抓牢她的手就不放:“老子现在就要!狗p的从长计议,等一下老子出去,全他妈一窝削了!”

“又兽儿上了?”宝柒加大了劲儿。

冷枭喘息一声,狼眼儿直勾勾盯他,目底的火信子闪动着:“小七儿,老子难受!”

“二叔,我知道你特难受,难受咱得忍忍不是,要不然能怎么办?还能在这儿办事不能?”说罢她瞥了他一眼,直接缩回了手,转过身体去背对着他,从宽大的白大褂里面,掏出了一个装东西的玻璃器皿,将里面的溶y倾倒在了取精杯里,又捣鼓了一阵儿,然后就准备撤离。

谁知道她还没有转身,腰上横过来一只,一勒一带,突然得让她下盘不稳,猛地就往后坐了下去,不偏不倚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接着整个后背顺着重心落入了他的怀里,男人的身体山般压过来环住她。

沉着嗓子,他问得亚当:“你身上的东西,哪儿来的?”

很显然,男人看到她刚才的小动作,不好意思的垂了眸子,她小声儿说:“事发如然,我在来的路上,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给取的。”话说手臂一紧,差点儿没忍不住尖叫,“咝,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