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93 部分(1 / 2)

作品:《史上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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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考虑,宝柒快速的奔了回去,在饮水机里替他借了水,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语速极快的声音里满是担心,“叫你不要抽那么多烟偏不听话,我看你啊,都快成大烟囱了!”

“你去吧!”打断她的话,冷枭喝了一口水,却没有丢掉烟。

“二叔……。”宝柒暗自咬牙。

他要是难受,就骂她几句,她心里一定会比现在好受许多。(文人-…书-屋-贼吧zei8。电子书)

可是,他偏偏什么话都不说。

又咳嗽了几声,冷枭的嗓子有点哑,抬头看她,加重了语气。

“下去!”

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冷冽的穿透了宝柒的耳膜。

她的目光里,迅速的蒙上了一层雾气,嘴唇微微抿了抿,还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我走了!记住,就一支啊!”

男人手指撑着额头,没有说话,留给她视线的是一个孤寂吸烟的影子。

那个影子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盘旋,不断的盘旋……搞得她心里烦躁不堪,嘴里如同吃了半斤黄莲,苦不堪言,乏味至极,眼窝热了又热。

快步出了行政楼,她没有再回医疗队去,而是直接去了军人服务社买了一罐可乐,想用可乐的甜味儿来压抑嘴里的苦味儿。

可是,人不爽,天都要做对。

在用手指拉易拉罐的拉环时,锐利的拉环却把手指给她割破了。

看着突然涌出来的鲜血,她愤慨一把将压根儿没喝的可乐给甩进了垃圾桶,颓然的坐在光线浑浊的窗户边儿上,想象着他经常站在窗边儿抽烟的样子,觉得鼻子酸得要老命了,喉结里像活生生堵了一根鱼刺一般难受。

——

夜幕降临,晚上灯火辉煌。

明天就要和褚飞领结婚证的宝柒心里的苦涩没法儿消停了,无端端住进了几头驴子在蹦哒。

她没法儿让自己再回家去。

索性约上了年小井和小结巴,三个女人一起去了兰桂坊酒吧。

都说常常泡酒吧的不是好女人,她们三个女人都不常来,可是这会儿,她们都觉得自己同样不是好女人。

面前摆满了酒瓶儿,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特别的诡异。

宝柒不时搔着混沌的脑袋,长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感,心里更有一种悲呛感。

一杯接一杯的倒着,本就酒品不好的她却没有半点儿节制的喝着。因为,她如果清醒,完全没法儿压抑下去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慌。当她再一次拿起酒杯时,年小井终于按捺不住了,压下了她的手。

“七七,你干嘛呢?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耸了耸肩膀,宝柒无所谓的笑,“嚯,那谁,那谁不都说了么?女人结婚的前一晚,必须和闺蜜狂欢一次才对得起自己么?”

“你那叫结婚?”年小井挑眉。

“不然叫什么?”

“我看你啊,这叫借酒消愁!”年小井轻斥一声儿,又转过头去望向王雪阳,“是吧?结巴妹,你看看她像个什么妖精?恨不得把人家酒柜给端了——”

“是,是……的,七,七七,少,少喝点!”小结巴绞着手,叹息着不停看手机。

“你们在想什么呢?我哪有愁,我愁个p!人一辈子吧,总有些事情是必须放下的,今天晚上大醉一场,明儿又是崭新的人生了,来,姐妹们,干杯——”夺下自己的酒杯,宝柒笑得真像个妖精,看不出来半点烦燥。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必须得醉掉,要不然不知道这个漫漫的长夜究竟该如何渡过。

不论冷枭在不在,她都无法再去面对他了。

她要把自己嫁了!

“七七你啊,就是个性太犟了,牛性。如果你不想这样做,如果做了会让你心里难过,你就不要去做。如果决定要做了,就干脆放手,利索点儿行不?”年小井端了一杯酒在手里,碰一下她的杯子,不知道是在劝她,还是在说服自己的心。

撩了撩有些沉重的眼皮儿,宝柒轻笑:“拉倒吧小年!你啊也就是说说!女人……就是一种特么奇怪的生物,一个人的嘴上说得都挺得劲儿,可真做起来,没有一个率性的,当初我不也劝你来着么?这就叫做……”

“哟嗬,美女们都在这儿呢?”一个磁性优扬的男声适时的c入了进来,打断了宝柒醉声醉色之下的长篇大论。

不爽的抬起头,宝柒拧紧眉头看向男人。

指了指宝柒旁边的位置,方惟九俊气的脸色闪烁在旖旎的灯光之下。

挑了挑眉头,他似笑非笑地问:“三位美女,我可以坐在这儿么?”

酒吧里的光线并不明亮,宝柒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不知道打来儿来的妖孽男人,她半晌没有动静儿。须臾之后,她的视线又从方惟九的脸上,转移到了小结巴的脸上,死死盯着她没有说话。

对视着她的眼睛,小结巴瞠目结舌,有点小小的尴尬,揪着自己的裙摆不知所措。

“七,七七,我,我,我……表哥……”

“行了!你甭吓她。是我问表妹的你们在哪儿的。诶!九爷的小老婆明儿就结婚了,怎么着也得过来表示一下,对你婚前的祝贺不是?别这样排斥嘛!”方惟九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角,脸上带着一抹看不清的情绪,云淡风轻的笑容适时的掩盖了他心里的落寞。

宝柒默了!

俗话说,伸手都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酒吧不是自己,他又是小结巴的表哥。难不成,她心里不爽就能把人给撵走么?!收回视线,她抿着唇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着酒,打算今晚上把一辈子的酒瘾都过完了。

“waiter——”

方惟九打了个响指,招呼侍应生过来。随手笑着把车钥匙丢在了桌子上,不客气的坐在了宝柒的身边儿。

很快,他要的酒上来了。

端着酒杯,他啥话也不说直接碰上了宝柒的杯子,“来,小老婆,咱俩好久没见了!为重逢干一杯。”

宝柒不搭理他,轻哼一句,“离我远点!”

“别介!”细长的眼睛里妖气浓重,暧昧灯光之下的方惟九,眸底瞧不出那抹天生的浅蓝色,眉头舒展着继续笑着打趣儿,“小老婆,九爷啊,早就给你算好命了……你跟他根本不可能!”

眉头皱起,宝柒斜着眼睛,横他一眼,“关你p事?”

“怎么着九爷都是你前夫不是?咋能不关我的事儿?”方惟九戏谑的笑着,口头上从来不肯吃亏。

竖着眉头,宝柒瞪着他,心里无比郁卒!

不过,这会儿她难得和他扯东扯西,索性不再理他,接着和年小井聊天。

方惟九又何尝不知道她现在焦躁的心里呢?眯着眼睛喝着小酒,他慵懒的半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的听着三个女人聊天,时不时低低笑着附合一声,哪怕宝柒不给他好脸色看,他也乐此不疲。

“小老婆,九爷真想不通,冷首长怎么可能对你放手呢?”

“方惟九!”拧过头来,宝柒手指紧捏了,对他的忍耐到了极点,“丫听不懂国话呢?我说——关你p事!”

抬起眼皮,方惟九看着她,眼睛里一片浅淡的波光。

“小妞儿,九爷这是在替你担忧呢!”

“说了跟你没关系!方惟九,你走不走?”

方惟九怔愣,俊眉微抬:“走哪儿去?”

一把将酒杯杵在桌子上,宝柒撑着桌边儿站起来,心里闹挺得厉害,“你不走是吧?我走了!”

“啧啧啧!行行行……姑乃乃,你甭走,九爷我走!行了吧?”方惟九把杯子里的酒喝尽,懒洋洋的站起身来,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将桌面上的烟和打火机往裤兜儿里一塞,一把捞起汽车钥匙来,在指尖儿上转了两圈,叹一口气,手滨重重拍在了宝柒的肩头,微笑,“小老婆,九爷我今儿晚上就是特地来让你出气的。记住了啊,任何时候,任何时候,……有事,记得找九爷!”

唇角飞扬着说完话,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片刻,抽离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一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了。

“表,表哥——”愣神了半天的小结巴喊了他一声儿,回头看到宝柒沉着的脸,又不好意思的窘迫了,“七,七七,对,对不起,表,表哥他,他关心,关心你……”

望着纸迷灯醉的酒吧,听着那狂热的喧嚣声,宝柒摇了摇头坐下,嘴里小声喃喃。

“没你什么事儿,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乱发脾气!”

“我,我知道!”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小结巴的唇角浮出一抹笑容。

不管在任何时候,她永远都是一个治愈系的姑娘……

——

一个人回到冷宅的时候,宝柒有些无可奈何。

本来她去酒吧喝酒是想要一醉解千愁,回家倒头就呼呼大睡。可是,她悲催的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从她在红刺特战队参加了三个月的集训之后,不仅仅是身体素质好了,仿佛连带着酒量都在呈正无穷增长。今儿晚上她明明喝了不少酒的,可现在呢?除了脑子有点儿晕乎之外,那些个纠结闹心的事情,竟然一件没落下,全部在脑子里清清楚楚。

这是有多愁人啊?

客厅里的挂名显示,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壁灯亮着,泛着一层幽幽的光线,宝镶玉端着y云密布的脸,还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

揉了揉额头,宝柒咧着嘴笑,满嘴酒气:“妈,我回来,怎么还不睡?”

见到她施施然拖着脚进来,宝镶玉脸上y晴不定,看着她问,“上哪儿去了?”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宝柒搔弄着自己垂下的长发往沙发边上靠。刚才还觉着挺行,现在身上的力气都像突然被抽干了一样,七魂六魄都在天花板上飘动。

一p股坐在沙发上,她微眯着眼看着自己恨嫁的老妈,突然间觉得有些讽刺。

“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说你急个什么劲儿啊……要不然,你明儿替我领证?”

“小七!”咬着牙齿,宝镶玉沉着嗓子喝斥完她,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老爷子在家休息呢,你作死呢?没点定性,明天就领证儿还在外面野,喝了多少酒?”

宝柒有些喘不过气来,解开自己的领口,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呜咽。

“妈,我心里闷得慌,你懂么?!”

难得瞧到倔强如斯的女儿,这么软着心肠跟她说话,宝镶玉长长叹了一口气。

挪过去几步,喂她喝完水又轻抚着她的后背,心里积累起来的怒火,又飘散了,“小七,让妈说你什么好?嗯?闷又能怎么样?难受又能怎么办?”

扯着嘴巴怪笑,宝柒看着精致的客厅吊顶,样子有点儿小小的失态。

“对,对,对,难受也是我自找的……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嘻嘻……”

“别胡说八道了,我扶你上去睡觉!”宝镶玉有些无奈,看着女儿嬉皮笑脸的样子,心尖像覆了尘土。

携着宝妈的手臂,宝柒脚步沉沉的踩在楼道之上,每一步,如有千斤。

“妈,我心里真的不舒服,很不舒服……你说说,你干嘛生我出来啊?!我又怎么就生了一个这样的命呢?妈,我有时候也会想,我的爸爸他……”

“小七——”心里一窒,宝柒握紧了她摇摇晃晃的胳膊,倏然打断了她的话,“你醉了小七。”

“醉了!?”

好像是有点醉了,那个酒前劲没有,后劲儿到是十足。这会儿的宝柒脑子里嗡嗡作响,被宝妈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同时,也被她的喝声震得清醒了头脑,把差点儿吐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踏上最后一阶——

抬起头来,正巧看到冷枭挺拔的背影从书房过来。

嘴皮动了动,她轻唤:“二叔……”

冲她淡淡的点了点头,冷枭直接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随着房间门‘咔嚓’一声儿关上,宝柒心里划过一丝苦涩。

——

难得享受亲妈伺候的宝柒,洗漱干净换上睡衣,有些颓然的窝在被窝里。

听着老妈远去的脚步声远去,瞪着有些恍惚的天花板,她有点不知所措。

缓缓闭上眼睛,面前仿佛有一条长长的路……

路的尽头,无穷无尽的黑暗向她压了过来……

不知道究竟是酒精在作祟,还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过疲倦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迷糊的睡了过去。在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训练的基地,在c场上跑啊,跑啊,跑出了一身儿的汗水来,热气蒸腾间,她看到自己的头发蓬松,衣服凌乱的滚满了浑浊的泥浆,可是,心情却无比的舒畅。

不一会儿,梦境突然转换了!

喉咙上一紧,她觉得突然有人在掐她的脖子。

耳边,响过一句又一句声嘶力竭的喊声,又y沉又恐怖。

“我要杀了你……宝柒,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无限次的循环在她的梦里,她却分辩不出究竟是谁的脸庞!

闵姐?游念汐?伍桐桐?还是叶美美……

她们为什么都想杀她?

视线迷糊里一片黑暗,她知道自己好像陷入了梦魇里,几分清醒几分梦,身体想要挣扎着解脱。

倏地——

一阵脚步声响起来了!

她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来人接近了她的床边儿,她甚至能熟悉的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可是却没有办法睁开眼睛来看他一眼。而且,那只一直掐在她脖子上的恐怖之手并没有离开。

“二叔,二叔……”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想要张开嘴巴来呼救。

可是,通通都不能,梦魇,一定是梦魇……

“你去死吧,宝柒……你去死吧!”梦里的女人狰狞的脸上全是血色,她还是分辨不出,女人还在拼命的掐着她的脖子,疯狂的脸上满是得意又惊悚的笑容,感觉她已经是她的手下亡魂了一般。

“二叔,救救我——”

张着嘴,她不知道怎么去描绘这种半梦半醒的梦魇——

感觉上,一半在人间,一半在地狱。

一半是清醒,一半还在梦里。

汗水顺着额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想要拼命的挣脱,脑子却偏偏又像是灌了万斤沉重的沿块儿,不停的无力挣扎——

“二叔……救我……二叔……救我……”

“去死!”

满头的长发猛地被梦里狰狞的女人抓住一揪,她仿佛真的能够感受到梦里那种尖锐的吃痛感。

大惊失色之下,她‘啊’的惊叫了一声儿就哭了出来。

“二叔,二叔……”

哭喊着睁开声音,她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人在冷枭的怀里,是他摇醒她摆脱了梦魇的困扰。

“做恶梦了?”低头看她,男人声音低沉无边,轻轻拥着她,缓缓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的情绪稍稍平复,才放她躺在床上,转身过去替她端了一杯水递过去。

抿紧的唇色,冷冽异常。

拭了拭满脸的泪痕,宝柒看着他,心有余悸的描绘自己的恶梦。

“刚才吓死我了,有一个女人要杀我!”

男人y沉的脸色微暗,去卫浴间里拿了湿毛巾过来替她抹了一把脸。然后,小心的上了床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搂过来安置在怀里,一声都没有吭过。

不过,他在要这儿过夜的举动,还是让宝柒心跳不止。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灯光灭了,卧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宝柒蜷缩在他的胸口,心脏处还在剧烈起伏,有他的被窝里十分的温暖,让她还在惊魂未定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松了一口气,她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鼻翼里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清冽味道,再次确定自己处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了。

“二叔……谢谢你!”

谢什么?她不知道。

黑暗里的男人没有出声儿,大掌安抚地抚着她瘦削的背脊。

“晚安!”淡淡说一句,宝柒阖上了眼睛,此时,只有他的怀抱,才能缓解她对恶梦的恐惧了。

手指揪着他的手臂,不一会儿,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一回的梦里,满是旖旎的气氛。

男人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的脸,眸底深处的情绪,全是她无法窥视的东西。他离她很近,近得她能瞧到他的睫毛,近得她呼吸骤紧,心里如有小鹿在胡乱撞动。

锁定她的眼睛,男人没有说话。

突然他低下头来,夺去了她的思绪和呼吸。

紧张的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她回应了他的吻。

男人眸光深邃,抱着她的腰死死噙了她的唇,与她带着酒味儿的唇舌互相依存着吸食着彼此。半睡再醒的状况,让宝柒觉得自己成了一只掉到陷阱里的小兽,只能抱着他搏取性命……

热吻越来越烈,慢慢地渗入骨髓摧残神经席卷了她的全身,吻到最后自然没法儿再收场,梦里的二叔将她压在了绚烂的床单之上,高大的身体覆盖着她,急切的退去了她身上的睡衣,爱怜的吻时快时慢,挑逗着她每一寸脆弱的神经,睫毛微颤着,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梦还是真,渐渐的意乱情迷,由着他沉入并充实着她。

他的强势和霸道,没有半点改变。

不是难受,不是欢愉,不是任何一种情绪。

她拧了眉头抓他,男人却反扣住她的手指起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彼此,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她拼着酒劲儿下意识的配合着他,给予他自己最直接的反应。然后,放任细胞们去飞扬,夹裹住他的激情,什么都不再去想,没有明白,没有未来,只是全身心去容纳身上的男人。

两个人如同缠绕的蔓藤,细密的汗水点点晕开……

没有技术,没有姿势,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能……

没有言语,没有解释,有的只是呼吸和申吟,掠夺还有占有……

一个狂野,一个放纵,感官全部沉醉在了莫名的漩涡里。她的心却仿佛掉入了一个无穷尽的深渊之中,在漫无边际的黑暗跋涉着寻找着,在他一次次深深的占有里被卷进了梦境……

又一次,沉睡了过去。

“宝柒。”

隐约好像听到男人在唤她的名字,可是酒醉的她没有办法回应了。

他的声音,太过遥远,遥远得仿佛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弧度……

“二叔,对不起。”她好像又听到了自己苍白的道歉声,理想和思绪却处于一种完全放空的麻木状态。

明天,就要失去他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去。

失去他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心在疼。

原来,真正的失去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