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4 部分(1 / 2)

作品:《史上第一宠婚

功能 和功能!

冷枭的心,惊悸之后狂跳起来,而那边儿的宝柒像是摆脱了那个男人,接着却认真的说:“二叔,你还记得吗?你欠我一件事。现在我要求你做的第三件事就是:永远不要找我,我和你结束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会允诺的吧?再见!”

随着那边儿挂断电话的声音,冷枭捏在手里的电话一松,滑落了下去。

啪……

电话不轻不重的坠地声,让他狂跳的心脏也随之下沉。

一瞬息间,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更像是进入了可怕的梦魇,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喧嚣和挣扎,然而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就连呼吸都停顿了,眼前有一幕幕不同样子的宝柒晃动着,一声一声,笑眯眯地叫他。

“二叔……我爱你……二叔……我爱你……”

“宝柒。”他低喃。

面前的姑娘一脸幸福,仰着小脸儿对他说:“二叔,说好的,等我回来,你就给我一个家。”

“宝柒。”

呯——

日光下,骑士十五世在高速公路上划过一道亮眼的玄黑轨迹,继而反s出一个漂亮的弧型光晕,在剧烈的碰撞声后,就撞在了机场高速公路旁边的路牌上。

大概是汽车太过坚固,只有车头部位有少量的塌陷。

可是脆弱的车灯就不能幸免了,碎成了一块块的碎小玻璃渣,哗啦啦的溅在了烈日下的高速路上。

碎的,还有一颗心。

“枭子——”

看着他整个车厢撞上去,范铁眼睛一瞪,大喊了一声。

急忙将自己的车停在了紧急停车道上,然后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他的车门,大声嘶吼:“你他妈不要命了啊?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c蛋的娘们儿!全他妈的都是没有良心的东西。”

得,连年小井一块儿骂上了!

闭了闭眼睛,范铁抿紧了唇,一把掰过冷枭别到另一边的脑袋,伸出手捂在了他的眼睛上,喉咙一阵阵哽咽,再也不说出话来。

他发誓,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冷枭流泪。

而这,也是最后一次。

……

……

国际邮件并不缓慢,三天后,冷枭就收到了来自m国的邮件。

里面,装的是那颗他用红绳系着亲手戴在宝柒脖子上的戒指,那颗他母亲死的时候亲手交到他手上的,以前给儿媳妇儿的戒指。

而现在,手里串戒指的红绳儿,不是被她解开的,而是她用剪刀给剪断拿下来的。

将戒指握在掌心里,他闭上了眼睛,久久无法动弹。

后来那天晚上,他坐在帝景山庄全透明的蔷薇花房的秋千架上,抽了一整夜的烟。

清晨,当阳光透过玻璃洒入时,他拿过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一丝不苟的善后处理,还换掉了不小心被他烧了几个大d的秋千座垫。

出了暖房,他脚下的步子稳健,一如既往,还是冷冽如天神般不可接近的男人。

转过身,‘咔嚓’锁上暖房的门,缓缓离开。

从此,他再也没有进去过。

一切,似乎都挺好的……

☆、078五年后,再次相聚!!

一般来说,在言情小说里,亲妈作者会给男女主的命运设置障碍,然后潇洒的解开。后妈作者则是设置成障碍中的障碍,直接把男女主给捆死在障碍里。

那么,伪后妈的作者,又会如何呢?伪后妈,这种不符合自然规律的特殊生物,通常属于脑抽型世外高人。她们的座右铭是:一年两年,不算伤;三年四年,小沧桑;五年六年,艾玛,这样才荡漾……

咳!其实吧,五年算什么?弹指一挥间。

——五年题记。

言归正传,话说……

一周之后,冷枭就面色平静的正常去了部队,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该怎么训练还怎么训练,该干嘛还干嘛,没有任何人觉得这个一贯冷面的大怪物有任何的变化。

不过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从他冷如冰霜般凝固的嘴里,说出来的字眼儿越来越少了,除了公事的必要,他有时候整天都不说一句话。最大的业余休闲爱好就是溜狗,关注他的人,总能看到一人一狗默默溜哒的情景。

夕阳西下,人和狗拉长的影子……

人沉默,狗也沉默……

一个月后,听说在m国留学的宝柒又换了新的男朋友了,从上次接电话时候的美国人,换成了一个染着黄头发,据说拥有古铜色性感肌肤的英国人——这话是从冷可心的嘴里传达的。

当冷可心来找他无意中说起这个的时候,冷枭正在给爱宝刷狗毛和洗澡,高大的身躯蹲着一言未发,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到是不懂事儿的爱宝在听到宝柒的名字时,委屈地‘嗷呜’了几声。

三个月后,身心俱疲的刑烈火终于能够正常开展工作了,因此,冷枭的职务调动被提上了军内的研究日程。众所周知,按照国内官场上的不成文习惯,不管是部队还是地方官员,只要没有违反过纪律,官儿都是越做越大,只升不降的。

其时,冷家老头子已经升任为国防部no,1,军内一把手,全军最高指挥官。他有意调任冷枭前往总参机要局或者总参二部任主管军官。要知道,总参最神秘的两个部门,一个是负责军事情报收集的总参二部,一个是负责传递的机要局。而这两个部门儿,都是需要根正苗红,有军方背景的军内干部子弟担任领导的核心权力部门。

不管从职务、未来前途还是工作的危险性来讲都有很大的提升。

可是,他直接一言不发地把调职报告拍在了老头子的桌面上,申请回到了天蝎战队。气得冷老头子差点儿心脏病发,指着他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六个月后,在m国留学的宝柒没有与家人商量,自己做主改了攻读的专业,就读了之前冷枭三令五申、深痛恶绝的泌n男科。消息传来时,气得宝镶玉捶胸顿足,整整一周吃不下饭。

冷枭听到宝镶玉在电话里的诉苦时,同样也是一言不发。不过,当晚坐在窗边儿,他又抽了整夜的烟。其时,他正在准备开发天蝎岛山d的地底温泉。

一年多后,冷枭回到冷宅过春节,这是他为了避免被冷老头子催婚的首次回家。却无意中看到了宝柒寄回来的和她第五任男朋友的照片儿,还有他俩共同恭贺家人新禧的视频。照片上的男人是个加拿大男人。

怒不可遏的宝镶玉为此大发雷霆后,在年夜饭上失声痛哭,扬言她要再这么滥交男朋友,就和她断绝母女关系。

对此,冷枭沉默着喝了点儿小酒,回到楼上时,坐在宝柒那间卧室的窗台上,迎着冬天‘嗖嗖’的冷气儿,又抽了一晚上的烟。

翌日,浑身冰凉。

二年之后,宝柒第十个男朋友,传说中富可敌国的迪拜王子告吹,她打来电话诉说了对失去帅哥和金钱的遗憾。其时,天蝎岛山d温泉开发完毕,冷枭派兵驻守,不让任何驻岛战士进入……

三年之后,初春的京都市,还泛着滋滋的凉气儿。冷家大宅陆续有高档车辆进进出出,热闹非凡。在冷枭那个‘神秘女友’整整三年没有露面后,眼看儿子已年近三十,冷老头子彻底急了。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邀请了京都各界的美女名媛,意欲为冷枭选妻。

其时,远在m国的宝柒听说之后,还特意打来电话笑眯眯地表示祝贺,希望二叔喜得佳偶。

然而,需要选妻的正主儿,这个冷家的不屑子竟然没有来参加父亲的寿辰。而是一个人躲在天蝎岛的温泉池里泡了整天的温泉。

四年以后,冷枭从军委团的拜会出来时,突然发了疯一样命令陈黑狗开着车直追前面的那辆车。

结果,在通过一条街后,前面的车辆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的小姑娘梳着直溜的马尾辫,样子单薄又纤弱,脸上挂着一抹稚气狡黠的笑容,看到他时,小姑娘的眼睛明显一亮,问他找她有什么事。

而他仅仅愣了几秒,又一言不发的黑着脸转身上了车,绝尘而去。

从此有外界传言,冷家的二公子其实喜欢的是那种十七八岁的稚嫩小丫头,有点儿个人性格怪癖。同时,也有人传闻,别看他不近女色,其实他曾经宠溺过一个女人入骨,从西南的锦城运了几数的蔷薇花抵京,只为换佳人一笑。

只不过,从来没有人能够说清楚,那人女人到底是谁。

以上,一切皆是传闻,事实究竟如何?

只是一个迷。

五年后的今天……

死死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冷枭的眸底淬了一层冰和毒的神色,一点一点释放出来,用绝对居高临下的冷漠姿态,睥睨着她精致无双的脸蛋儿。

那神情,像是恨不得灼烧掉她的脑袋,或者干脆把她吞噬下肚,骨头渣儿都不要留。

“我在问你,谁的电话?”

腰被他的力道钳制得又紧,又痛,宝柒强忍丰疼痛,昂着脑袋与他的视线相平视,心里骇然。但想要挣脱,又不能。

最后,不得不无可奈何的承认,哪怕过去了整整五年,哪怕她已经将自己修练得心脏无比强大,百毒不侵,但是在气势上,还是和他逊色了不止一个档次。

因为,他还是冷枭。

转瞬间……

她两排细密的睫毛微闪,粉色的唇儿微弯,哧声一笑:“电话?!呵呵,二叔,五年前,我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吧。你不应该是这么死缠烂打的男人吧?这样儿太没有你冷二爷的范儿了,会遭人耻笑的。”

她说得眉飞色舞,言之凿凿,完全没有离别五年的伤感一样。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用无比y鸷的目光盯着她,冷唇紧抿,压根儿不动声色。眸底一簇簇着闪着疏离的光芒,让她觉得已经完全无法琢磨他的想法和心思。

心下,惶惑。

五年前,这个男人对她也是同样的冷漠,可是她记得非常分明,他再狠,再冷,再无情也不会真正的为难她,他只是天生性格上的不苟言笑,喜欢绷着个脸做冷酷冰人罢了。

而现在呢?!

在彼此都跨越了一千多个日子的五年之后当,当她再次看到他这张同样冰冷同样俊酷的脸孔时,第六感却告诉她。

他,是冷枭,但是,他又不再是冷枭。

此冷,不再是彼冷。

现在的冷枭和五年前的冷漠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五年前的他只是不屑与人接近所产生的距离感,那么现在的冷枭就像一个孤高冷冽的活阎王,眸底是没有任何情感成份的纯粹冷酷,深不可测的极致冷酷!

看来嬉皮笑脸行不通了。

想了想,她索性敛住了神色,一板一眼的正经问他,“二叔,五年都过来,你现在又何必我?!我说过我俩结束了,那就是永远的结束。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你是了解我的,我同样儿的执拗。”

男人面色一沉,大手往上,改为狠狠钳住她的下巴,冷冷地斥道:“少来这套。”

这么几番挣扎不过,宝柒心里也烦了。不再讲理,干脆抬起腿来踢他,手足并用再加牙齿一并攻击。然而,对于面前这个像是用钢筋铁骨打造的变态生物来说,她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

说不了,斗不过,挣扎不行,她五积六受的都是火儿,越堆越高,也只能干着瞪眼儿,暗自咬牙。

冷冷瞥着她,他冷声讽刺:“不让碰了?!”

“放开我……”淡淡的,宝柒的声音不冷也不热。

危险地眯着冷眼儿看她,男人将紧贴的灼人部位往前顶了顶,声音降到了冰点,但态度却缓了缓。

“五年不见,轴劲还是没变。”

吁……

事以至此,宝柒只能无奈的放松了身体,直挺挺地躺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儿,任由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自个儿的面上,淡定地说:“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说呢?”男人y鸷得发狠发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冷冷的反问。

看着他,宝柒那只他视线不可及范围的小手儿,悄悄拽紧了床单儿,手心里,全是冷汗,脊背‘嗖嗖’冒着凉气儿。

她知道,他想要一个答案。

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凝视着男人冷峻的面孔,强压着几乎要跳出喉咙口的小心肝儿,沉着气,娇笑了几声,不着边示地问:“我猜,你是想我了,想和我做丶爱?”

“做丶爱?”男人冷冷拧着眉讽刺的反问,下一秒,有力的大手突然拽住她,一把就将她娇小的身段儿往上弓起曲住,摆出一个羞耻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受侵造型,声音冷刺儿般扎人:“不是做丶爱,是干丶你。”

面色一变,宝柒涨红的脸蛋儿倏地白了白,床单上的手指攥到了一起,目光望着他眸底冰冷的火焰。

心,沉到了谷底。

她自然明白这两个词儿之间的区别。五年前,两个人撒欢到极点儿的时候,冷枭偶尔也会说几句粗糙的话,不过仅仅只是为了调节情趣,而现在……

不过,她没有理由责怪他的,不是么?

轻轻蜷缩了一下有些颤抖的指尖儿,她呼吸着来自他身上冷冽的味道,强撑着自己已经变得粗重的神经,探出手来,指尖儿玩着他胸前衬衫的钮扣,一点一点解开,妖精一样的面带媚笑。

“二叔,其实,我还是挺舍不得你的……”

舍不得么?

在冷枭微怔的厉色视线里,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又不怕死的补充了几个字:“舍不得你的……那话儿。”

身上倏地一紧——

正如她之前想象的那样儿,她的话一说完,男人身体僵了僵,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了起来,那表情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或者当场掐死她。

手顿了顿,她又意味儿深长地噙着笑回视着他,顾不得会被这个男人撕得粉碎了,眉眼生花的笑着,又不无遗憾的接着说:“二叔,你一定不知道吧,这五年来我玩转欧美男,耍遍亚州仔,还真就没见过像你那儿……那么标准的。唉,真是可惜啊。欧美男人大,但是硬度又不够……亚洲男人硬度够吧,尺寸又差了点儿……所以啊,我是真是想念你……”

“宝、柒。”

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儿,像是从男人齿缝里迸裂出来的一般,沙哑又破碎。而他有力的手臂近乎粗鲁地掐紧了她尖细的下巴。

冷冷地睨着她……

一直睨着她,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每一处,每一个零件儿都像是笼罩着死亡的y鸷气息。

心,再次没由来的颤抖。

宝柒‘嘶’声吃痛,不管心尖尖的颤抖,接着不要命地说:“喂,你干嘛啊?!你不是要干么?上就是了呀,反正我又不掉块儿r,和谁做不是做啊,总归都是享受了……”

纯粹找抽的一段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就被一股子蛮横的疾风扫中,脑门儿刚刚眩晕一下,接着,整个人都被冷酷无情的男人给拎了起来。

压低了嗓子叫着挣扎,宝柒郁卒不堪。

“……啊,放我下来,喂,你要干嘛啊!”

枭爷几大步就走到卫浴间,跨进去,隔着一小段儿距离,就将她的身体凶巴巴地甩进了浴缸里。

啊!

短促的尖叫一声,宝柒身体撞在浴缸壁上,痛得呲牙咧嘴,耳朵一阵‘嗡嗡’的响,咬着牙齿嗤道:“丫的,你现在是越来越变丶态了啊?我刚刚洗过澡了,你没有看到吗?……啊……你干嘛!”

完全不理会她,冷枭抿着唇也不说话,直接打开了水喷头。

哗啦啦……

水劈头盖脸地淋向了她。

他没有调节水温,因此喷头里流出来的全部都是冷水,刺激得她浑身一阵阵激灵,小身板儿抖了抖想要起起来,却被男人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按了下去。

“阿嚏——”

受不了这刺激,她立马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而,像是对她受冷还是受寒压根儿就不在意,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枭爷大手过来直接过来呃紧了她的喉咙,就要扒掉她身上遮羞的浴巾。

心里骤然一紧。

不经意打了个冷战,宝柒哪儿敢让他扒下去?

男人声音骤冷:“让我丶干都不怕,还怕扒浴巾?矫情!”

面色微变,宝柒的小手死死抓住浴巾的下摆,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将被淋得满脸的冷水甩到他的身上,自然也将他溅了个浑身是水。

“喂冷枭,不要不讲理啊。我知道我甩了你,你心里有气儿是吧。咱有话不能好好说么?二叔,别,别这样!你先出去,我自己来洗……”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男人像个高不可攀的王者。一言不发,不置可否,只是冷漠的拿着喷头,不停地用冷水去淋在她的身上。

我靠!

心肝儿都颤了!

这时候,宝柒是真心怕这爷们儿了,以前他就够冷厉够暴力了,何况是五年后?很明显,现在他的变丶态等级至少增加了二百倍不止。

闭着眼睛,在冷水攻势的不断冲击下,她都快要被他给弄崩溃了,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颤栗,脑子里却在想着,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先给出去再说。

一张嘴想说话,满嘴都是冲下来的水。

丫的施虐啊……

狠狠吐了几口水,她趴过去抱住他,躲开水柱的直接s击,娇声儿说:“行了二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对我的好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洗干净么?洗不干净的啊,在我身上爬过的男人连我自己都记不住了,你真不嫌……”

“你闭嘴!”

冷声厉喝着她,男人赤红了双眸,再次扼紧了她的喉咙,大手越收越紧。

“喔喔……”

摆着头,宝柒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可是,颈动脉受到压力让她完全吸取不了氧气,一张脸缺氧般的涨得通红,没有氧气的状态,让她头脑一阵阵发晕。

“……二……叔……”

心惊r跳!

感受着他窒息般的扼紧,有那么一刻,宝柒真实的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掐死她,他对她是真正的萌生了杀意。

五年不见,他变得更狠,更冷酷无情了。

他恨她,她知道。

可是……

干脆……

下一刻,她停下了靠着本能在蹬动着双腿儿,僵硬着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放开了抓着他的手,忽视掉喉咙上的痛楚和窒息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真得见阎王的时候,头顶上,再次传来男人冷冽中夹着恨意的声音:“放心,我不会脏了手。”

“呼呼……咳咳……”

喉咙终于获得了自由,被他放开那一刻,她苟延残喘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心里刹那划过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咳咳……”

不停地咳嗽着,浑身湿透的她,头发被水流冲击得凌乱一团的紧贴在身上。

小模样儿,狼狈得不行了。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她昂着头,望着男人y恻恻的俊脸,笑了:“谢谢……不杀之恩。呵呵,刚才我准备拿命补偿你了,是你自己放过我的。从此以后,咱们就两清了,我欠你的,没了……你还是我的好二叔,我是你的大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