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8 部分(1 / 2)

作品:《史上第一宠婚

功能 和功能!?br /

是不是太玄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就被毁了!

惶恐不安,她问了:“二叔,你会纹身么?这玩笑咱可开不得啊?”

好吧,对此,她表示深切的怀疑。

这可要比她自己纹的时候还要可怕啊。她有正规的师父传道授业解惑,尚且给弄成了这副模样儿,而他呢?即便再有天才之姿,也不可能还会纹身吧?

她的疑问,成功让男人的注意力转到了她的脸上。

迟疑了几句,他不咸不淡地说:“一周时间足够。”

话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宝柒终于还理解了。

他大概的意思是说,他这一周的时间,都是在自个儿练习纹身的技巧?omg!他到底有几分把握啊,就拿她来做试验品?一周……太可怕了!

耷下了眼皮儿,她闷闷地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抗议。

“我可不可以自己来修补……”

“你?!”事前工作终于处理完毕,冷枭黑着脸走过来,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看了一眼她小腹上自己纹上去的半成品,冷冷一哼:“我亲自c……刀。”

亲自c刀……

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道是没穿衣服摆得像个l模儿引起的害羞,还是暖房的温度实在太高,宝柒觉得自个儿脸上烫得快要不行了,热度蕴上了满身的肌肤,弄得她整个人都像是在火中烧烤着一样,身上布满了一层漂亮的粉蜜色。

美!

美得男人眸色一黯。

喉咙紧了紧,他坐在转椅上,冷着脸把小丫头扶正,分开那双腻嫩的白腿,分别搭在转椅的两只扶手上。

“呀!二叔,你要干嘛!?”就这么大敞四开地被男人盯着那,就算平日里俩人再亲密,宝柒也觉得这姿势h度破二十个加号了。

“别乱动!小心扎错地儿。”

钳住她一只脚腕,将自己的转椅往前移了移,冷枭完全不理睬小丫头的窘迫,一本正经地拉过支架柜,专注地开始了对她纹身的修补。

宝柒快要臊死,她希望那块能有个帘子遮着点,起码能少许掩盖无法控制的自然反应……

羞涩,羞耻,羞愤,羞羞答答……

迫于无奈,她只能掩耳盗铃了,双手捂着脸,心里暗示着——

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无数遍,循环!

不同于纹身店的师父是使用转印纸贴上去的,枭爷艺高人胆大,是直接用纹身笔给她描画的,一点一点,将被她弄得不太美观的蔷薇花重新勾勒出了它原本该有的水嫩姿色。

一笔一笔,一寸一寸,笔尖轻轻地触感,挠动在身上,挠动在那羞人的地方,挠动得宝柒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轻轻爬动。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又羞,又想笑,身体就抖动起来……

“别动——”

沉下脸俯视着她,男人手里的纹身笔微微一顿,眸底一缕火光。

宝柒红着脸扭头看他,视线刚好与他的碰上。

“……不好意思啊,你画得太好了,我有点激动,咳,对激动——”

不管她激不激动,低下头,枭爷霸道的唇便毫不客气地履上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厉色说:“再乱动,收拾你。”

回吻住他,顺便在他唇角一咬,她邪恶地问:“咋收拾啊?嗯?”

男人的眸色着了火——

她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根本不需要说出来答案,他自然会用动作告诉她,邪恶的手指倏地抚上了那个地方。

“唔……”她轻呼,嘤咛的声儿只猫儿,低婉动人。

吻是最初级阶段的,手指是中级阶段的,而现在身体没有半点儿遮掩的她,还手无寸铁,不得不在男人火热的狼吻和侵犯下投降……

小丫头,老实了。

重新描画一朵蔷薇花没有花费冷枭太多的时间,在玻璃暖房盛开的蔷薇花映衬下,他拧着眉头认真的俊朗样子,活脱脱是一个会写生的大画家。

而她,不是他的模特儿,而是他的画纸。

呼……

终于,蔷薇花画好了,剩下的事儿,就是用纹身机重新割线和打雾了——

男人性子颇冷,平时挺粗糙的老爷们儿,可是他在做这件事儿的时候,动作却非常的轻。老实说,当纹身机的针头刺入身体的时候,宝柒觉得并没有她自个儿纹的时候那么疼。

不过么,人都是挺奇怪的生物,自己把自己弄得再痛都能忍受,而别人只要弄痛了一点儿,一般都会受不了的。

痒痛——痒痛——又痒又痛——

反复几种感受,弄得她心里又纠结又好笑,不停地张开嘴,呼吸着,换着气儿,憋着那股子劲儿。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喊了出来。

“喂喂,轻点儿……轻点儿啊……”

低下头看她,冷枭拧眉,“闭嘴。”第一次尝试,她的作品再吼几句,是会影响c作情绪的。

“……恶霸!”

恶霸不爽了!下一秒,他俯下头去,唇就盖上她的,恶狠狠地啃了一口,低沉沉地说:“你再吼,我纹到你脸上去。”

啊呀妈!脸上?

无法想象脸上戴着一朵蔷薇花儿会是什么样子,毕竟不再是‘对镜贴花环’的年代了。但是,瞧着面前的男人野兽一般凛冽的眼睛,她有种感觉,这家伙还真敢干得出来。

算了,她继续忍!

呼呼喘了口气儿,她咬着下唇瞪视着他,心里腹诽: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块儿,她大脑的工作效率就挺差劲儿的?一点儿都不符合她无敌美少女的形象。

继续——

她不知道,他比她忍得更痛苦。

微垂下头,男人深呼吸一口,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视线始终落在她光洁滑滑的蔷薇花上,严肃的侧颜让宝柒直发愣。

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好看的?太正确了!

认真做事的二叔不仅仅是好看,简直是好看得一踏糊涂,好看得丧尽天良,好看得丧心病狂——

噗,过了啊!

花痴着愕然地想了一小会儿,她微眯着眼儿,忍受着身上痒酥的浅淡痛感,又开始琢磨起来,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究竟会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他从来不笑,他很少温柔,眼神儿要么冷冽要么y鸷,要不然就是平静得比水还要纯粹。

可是,偏偏也就是这么个家伙,一旦暴力血腥起来,啧啧啧……

一想到他狠揍方惟九的表情,她的心脏就猛地一缩。

可怕!

“嘶——”

突然重重一刺,将她刚刚收缩的心脏弄得差点儿停顿下来,不会跳动了。那个被纹身机扎着的地方火辣辣的果断痛了。

“痛啊!”

“颜色不同,深浅不同,忍着。”男人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儿。

深呼吸一口气儿,宝柒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厉气息,可怜巴巴地闭上了嘴巴。心惊r跳地由着他摆布和折腾,脑门儿上溢出了一层冷汗,漂亮的脸蛋儿蹙成一团儿。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惨无人道’的折磨结束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宝妞儿楚楚可怜地昂着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男人。而他居高临下的视线,也正睨着她刚刚绽放的那朵潋滟盛开的蔷薇花瓣儿,花儿,正鲜活又真实地嵌染在她那个颇为神秘的领域上……

栩栩如生……

冷峻的脸上掠过一抹诡异的邪恶之色,稍后,冷枭拉起她的腿放好,转过身去收拾支架柜上的物品,不敢让她瞥到自己身下狼狈的样子。

脸蛋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蕃茄,宝柒想爬起来,可是瞅了瞅四周,便没有看见有自己能穿的衣服。

蹙眉,她小声问:“二叔,我穿什么?我的衣服呢?”

“不穿。”没有回头,男人的声音闷闷地。

脑门儿炸开,宝柒觉得自个儿肯定是被雷给劈了。

这,这,这……

“不穿……难道你让我就这么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呀?哎哟妈呀,这像话么?丢人啊!兰嫂儿要是瞅到,不得笑得更年期综合症发作啊?”

不理会她的叽歪,冷枭声音有点儿嘶哑:“兰婶儿放假了,屋里有暖气,冻不着你。”

“啊哦,不是吧?”宝妞儿在哀鸣——

冷冷地转过头来,睨着她,冷枭扬起眉头:“你想再次感染发炎?”

当然不想!

心里呐喊着——王八蛋!她的视线也落在了那朵漂亮得有点儿诡异充满了色情范儿的蔷薇花,瞧着他一针一针纹出来的花瓣儿,瞧着那些潋滟的颜色,想象着自个儿光丶l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走来走去,返璞归真的形象会有多么的光辉灿烂。

一时间,思维有点儿紊乱!

心脏装上了马达一样,怦怦怦——

咬了咬牙,她一横心,商量道:“……我承认,裤子不穿是好事儿,但是……我总能穿身儿衣服吧?”

瞄了她一眼,男人不答。

不过么,那个眼神,真的有够威猛给力的……

好像他在看一个神经病?!

宝柒承认,只穿上半身不穿下半身是有点儿不伦不类,有碍观瞻。

但是……

“二叔,原始人她也得围几片树叶呢,我这光着不是活生生耍流氓么?太污染你的视线了……”

噼里啪啦将支架推开,冷枭收拾着现场,并不去看她在那儿指手画脚的表演,更不理会她的反抗和嚷嚷,铁了心要给她顿收拾和惩罚。

既然敢纹身,就是自找的!

等收拾好,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他面无表情地将她从秋千架上抱了下来,在不触碰到她新上色的纹身前提下,用大毛毯裹紧了她,并且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放心,你污染不了我。还有,流氓是你的本质。”

咳!

耳朵根一热,宝妞儿觉得他这话吧,无疑是在她无所遁形的光辉形象之上,又多添了一笔浓墨淡彩的辉煌。心里起伏不停,被气得够呛的她,恶狠狠冲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然后,换了一口气,又软了。

“二叔……你好残忍……我不接受。你总不能24小时都守着我吧?哼哼……”

“我警告你,听话点。”

“不准乱说,不准乱动,一切行动要听你指挥,是吧?天讷!二叔,我又不是你的兵。”

凝视着她,枭爷突地低下头,一边儿走着,一边儿拿脑袋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轴劲儿!等这次好了,非得整死你!”

“罔顾人命,天理难容!好吧,整死就整死。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戴套。要不然,本姑娘誓死不从。”窝在他的怀里,宝柒梗着脖子再一次严重发表申明。

枭爷冷冷哼了一声:“由得了你?”

由得了么?额,好像是由不了!

宝柒怂了!

不过,苦命的姑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说着玩而已,他还真的就这么干了。而且,为了让她纹身不感染,还专门替她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就连宝妈那边儿都替她找好了借口,让她呆在帝景山庄学原始人。

对于马上就要上高考战场的她来说,其实,在家复习和在学校复习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在乎,一个是衣冠,一个是禽兽……

幸好,帝景山庄的房间里被他调得气温适宜,而且白天他大多数都不在,吃过早饭安排好她就去了部队。而且,晚上回来他还得身兼数职,老公,老爸,老哥,老师,老保姆……又要替她做饭,又要检查和铺导她的作业,还要替她暖床陪她睡觉。

难得啊!

偏偏宝柒丫头吧睡觉还不太老实,尤其是纹身再次结痂后痒痒,她晚上更是蹭来蹭去,痒得胡乱动弹。冷枭害怕她把新上的纹身又给弄砸了,不得不整晚地箍紧了她的腰,她稍微有点儿动静,他就会条件反s地醒过来,查看她的睡姿有没有弄到伤口。

这么招呼着,他一个晚上,压根儿就闭不了多久的眼睛。

“喔,松点儿手,松点儿手啊,勒死我了……”半梦半醒之间,她还总是这么抱怨。

“好好睡,不准乱动。”

“……嘶……痒痒,还痒痒。”

“不想再来一次,就给老子忍着。”

同样儿的场景,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一次或者两次,一周下来,冷枭被她给弄得疲惫不堪,恨不得直接掐死了她。

——★——

当了一周的‘坐家’之后,宝柒终于正常上学了。

在她终于告别了一周原始人的l丶露生活后,终于穿上了久别重逢的小内内,结痂开始脱离的纹身部位也不痒了,她的心里真是稳妥又舒畅。

还有……

在她拿过二叔给她新买的内衣时,发现了一个让她极度欣喜若狂的小秘密——那几件为她量身制作的内衣,罩杯居然比往常的大了一号。

哇哈哈,美哉,美域!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号,她也想仰天长啸!

她那脸蛋儿上变态扭曲的样子,瞧得冷枭直皱眉头。

小丫头,真这么在乎这个?

不解,他微斥:“小疯子——”

“呵,你不懂啦,对于女人来说,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宝柒兴奋得不行,眉飞色舞,手舞足道。

“……”

“哈哈哈哈!”

笑声里,她的生活和学习还得照旧,而冲刺高考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

一眨眼工夫,时间就到了这年的三月植树节。

离上次冷枭给她补纹那朵漂亮的蔷薇花,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有了男人的细心呵护,那朵蔷薇花儿长得很好,开得很旺盛,以至于,每次闷s的禽兽男看到那花瓣儿的身姿里,眼睛里就会突然冒出一股骇人的光芒。

要说美,实在太美!

溶溶一点,捻花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

妖花呵!

比翠娇,比柳嫩,衬花庭,浅染深勾风流驻。

男人么,色心肯定是有的。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体,或者说,害怕纹身的效果功亏一篑,枭爷一直在强忍着,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她。同时,为了不让自己色令智昏,他甚至都没有再看过那朵妖花。

然而,这么一来,压根儿摸不准他心思的宝丫头却不太淡定了……

之前还又色又s的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在纹身没有好之前,他看着似乎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为什么现在纹身的效果都已经出来了,他却不爱碰她了?

难道是……

一件真是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忧郁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给她处理的,自从上次他说为免感染给她把神秘地带的芳草清除干净之后。丫丫的,它们竟然再也不生长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是光秃秃的……

可怜的娃,本来就稀少,现在彻底成了小白丶虎。

因此,坐在离人大附中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里,她瞧着坐在面前神色淡然的年小井,面色却始终变幻不停。

问,还是不问呢?!

“你怎么了?”

年小井顺着她的视线看,没有找到她的焦点。今儿下午,她学校没有课,并约了宝柒放学后在这儿见个面,找了间普通的咖啡馆歇歇脚,聊聊天儿。可是,这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让她瞧得有点儿古怪。

唉,叹气!

宝柒竖了竖眉头,用手里的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直到实在憋不住了,她终究忍不住请教面前这个专家了:“小井,我问你一个问题吧?我那啥,那啥……”

“哪个啥啊?你怎么了?”

“……哎哟,我的姐,我不好意思说啊!”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脸上,生动、害羞又明媚的小表情,略长她几岁的年小井迷惘了,“啥事儿就直接说呗。不过哈,真是太难想象了,有什么问题是你会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靠!”

瞪着眼睛,宝妞儿怒了!

“我是那么彪悍的姑娘么?我明明天真,善良,又无邪……”说了这么多不要脸标榜自个儿的话,宝妞儿丝毫都不以为意,手肘撑着咖啡馆的桌子,苦着脸。

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抓起一块曲奇饼就住嘴里塞。

“算了算了,不说了!”

好笑地抿了抿唇,年小井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赶紧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写稿子——”

一听这话,宝柒精神了。

扯起唇角,就皮笑r不笑地望着她,打趣道:“不会是范铁有约吧?”

“约?约什么约啊,我一直是孤家寡人。赶紧的,不要把话题扯开,要说就快说啊。”无视她的挑衅,年小井云淡风轻的脸上,带着一抹特别清冷孤寂的光芒。

顿了顿,宝柒咬着下唇,说了:“……我,那个啥没有了。”

啥?

她的话说得速度又快,声音又低,弄得年小井完全没有听得明白,旋即又提高了音调,“什么东西没有了?你说清楚点儿啊姑乃乃?”

宝柒偏过头去,贼兮兮地看了看咖啡厅的环境,想了想,干脆又绕过桌子来,直接坐到了她身旁边,脸蛋红着,蚊子般嗡声嗡气地问:“小井,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白虎啊?”

“白虎?!”

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年小井反问的声音有点儿大。

宝柒大糗,手指哆嗦一下差点儿上去捂她的嘴,“小声点儿!”

好在年小井姑娘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将她的两句话上下联系起来之后,明白了!

噗哧!

她的脸上一改淡然,浮上了促狭的笑意,垂下头来压着嗓子问:“真看不出来,你那位竟然这么有情趣儿?刮干净了?”

脸蛋儿臊得通红,宝柒恨不得去捏她取笑的脸。

“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反正,我做个梦就没了。而且诡异的是,还就不长了!”

年小井的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不长就不长呗,你急什么啊?好多男人都挺喜欢这个,你不知道啊,欧美片儿里好多都是刮得光洁溜溜的?男人瞧着干净,就想干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