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9 部分(1 / 2)

作品:《史上第一宠婚

功能 和功能!

心,烦躁的要命。

吁了一口气,他伸手解开军装的领口,黑着脸从陈黑狗的手里接过食盒,深幽的黑眸里,满是薄醉之后y郁的冷光。

c!

他骂的是自个儿。

好不容易狠下心走了,兜兜转转的又巴巴提着吃的东西回来给她。

这不作贱么?

似乎自从遇到那个神经抽风的小丫头,傻行为就一茬接一茬,掏心窝子出来都只有俩字儿。

疯癫。

思忖片刻,他提着食盒先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和宝柒选择了同样的办法——爬窗。

作为她的二叔,他甚至都没有仔细理清自己的行为,如果他真真儿像自己说的那么光明正大,为什么又会害怕被人看见?

中邪了吧。

刺啦——

拉开玻璃窗,宝柒房内橙色的灯光昏黄融暖,可是,却没有小丫头的身影。

人呢?

矫健地跳进屋子,他钢铁般冷硬的面孔更是黑了一圈儿,抿着唇将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森冷的眸光四处搜索——

大半夜的,他妈的人跑哪去了?

急,躁!

突地,门锁在微微响动……

紧接着,实木门轻轻地开了。

凝神一瞬后,枭爷的脑门儿‘轰’的一声炸了,思维立马当机。

门口,站着满脸惊诧的宝柒,她石化在那儿。要命的是,她粉嘟嘟的小嘴里,含着一根剥了皮的香蕉,香蕉诡异地镶嵌在她唇间。

水眸下,粉唇间,香蕉棒,引人遐思无限的极致香艳。

喉结微动,枭爷狼狈地避开视线,低沉地问:“哪儿去了?”

“唔……肚子饿了,偷东西吃呗?难不成饿死?”翻着白眼瞪他,宝柒粉唇微微蠕动,一口将香蕉含在嘴里,不爽地侧身关上房门。

对他今天的举动,她心里颇有微词。

拳头微攥,冷枭深眸似潭。

冷冷睨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窗口。

“喂!”

当宝柒的视线从他冷峻高大的背影挪到床头柜上的食盒时,郁结了大半天的心情倏地好转。下一秒,狼吞虎咽地吞下嘴里的香蕉就奔过去,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腰。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却无比雀跃。

“……算你有点儿良心!”

“放手。”冷冽的声音里,是不堪一击的抗争。

“遵命,二叔大人!”

俏生生的绕到他前面,宝柒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嗅了又嗅,抬起头巴巴地望着他,长睫毛扑腾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

“喂,你喝酒了……不开心?”

未关严实的窗外,夜,漆黑。

远处的路灯忽明忽暗,凉风毫不客气的吹了进来。

冷枭的眸光落在她精致小巧的脸蛋儿上,心里一抽,一紧,乱了——

“嗯。”

一个字,是从鼻腔哼出来的。

宝柒半眯了水眸,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别扭的男人,双臂紧紧抱住他,小声啜气儿。

“有啥不开心的,给我说说呗……”

黑眸危险地眯起,冷枭的目光艰涩复杂,“让开。”

“还装?”

仗着他对自己的好,宝柒狡黠笑着,不依不挠地踮着脚,唇就落在他下巴上。

绵软的唇像是触到了心尖儿,枭爷目光骤热,倏地钳住她的腰,高大的身体狠狠将他压在窗台上。

纯男性的清冽气息,裹了她一身。

他低头,她抬头,四目相对,彼此的视线近距离交织在一起。

这男人,今儿真反常!

宝柒在他染满醉意的眼眸里,捕捉不到一丝正常的情绪。

“咋了这是?盯得我毛毛的……喝醉了?”

她的声音,俏皮而灵动,婉转而动听……

死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在背光的y影里,冷枭低沉的声音沙哑不堪,将她的名字叫的无比的有味儿:

“宝柒。”

“我在啊!有话就说呗。”

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他没有回答。直接压下头准确无误地掳获了她的小嘴儿。

很甜,还有香蕉淡淡的清香味儿……

闭上眼睛,他迫使自己停止一切的思维,吻她,吻她,吻她,撬开她软腻的唇瓣,舌尖探入贝齿之间,汲取着渴望的香甜。

“唔……”

“唔……”

急切的大手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般撩开了她的睡衣,在她温软的身体上肆意游弋,轻挑慢捻,整个人硬邦邦地抵着她。

“唔……二……”

在他拼命的吸吮里,宝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脚发软地攀附着他高大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压迫之下。

心跳像上了马达似的,不断加速——

他喝醉了,失控了!

☆、040催魂夺命的敲门声!

说它是吻,其实没有半点温柔。

如啃噬一般的强势霸占,带着一股似乎要摧毁她的冷硬气势,似醉非醉的枭爷狂乱地夺走了属于她的氧气。钳紧她的力道,大得让她有一种会被他吞吃下肚的窒息感。

吸气,吸气,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脑子缺氧,她不会呼吸了,含糊的嗔骂。

“混……蛋……疼……”

眸色一黯,男人微喘着放开她的小嘴,如炬的眸光里火焰在攀升。染上了酒精的眸子里,不仅多了最原始的野性,更添了几分平日少见的邪性。

大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他声音暗哑:“太迟了,不疼怎么长记性?”

招惹了他,现在来喊疼……

她不疼,又怎么平熄他的怒火?

冷冷哼一声,他干燥的大手猛地托住她的臀就将人放坐到窗台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俯下头探入她带着甜香的檀口之中,迫出她柔软滑腻的舌,与他死死纠缠。

吻,愈狂,愈烈,愈深入,愈激烈……

被酒精灼烧了的神经乱糟糟的,让他恨不得干脆咬死她。

宝柒混乱了!

她喜欢他吻她,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他啃她啊!

何况,窗外是12月的冷风,他身上是燎原般的大火,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搞得她脑子都快晕厥了。

本能地,她想要逃避。

然而,她越躲,他的禁锢越紧。

他俩此刻的位置颇为尴尬,他硬绷得烙铁般的身体,刚好置于她的腿间。少女本能的羞涩,让她条件反s地想合拢腿,却只能难堪地夹住他的劲腰。

眼睑微微跳动,半睁着迷离的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棱角冷硬的男性线条,英俊却又狂妄跋扈的姿态,薄醉后泛着赤红的眼睛,带着点儿酒气的清冽味道,迷人得让她心尖儿发颤。

这就是冷枭。

让她说不清,道不明,控制不住想要靠近的一个男人……

心跳。心狠狠跳。

紧张得快要蹦哒出胸腔了!

如同吃了十香软骨散似的,渐渐地,一点一点渗透,她的身体绵软得整个儿地滑入了他的怀里,黑发丝丝缕缕落入了他的脖颈之中……

闷声低哼,男人宽阔的胸膛承载着她全部的重量,让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手下不停的颤栗……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给拨弄的……

后背很冷,被他触上的肌肤却火烫。

“宝柒——”

这是今儿晚上,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同样,也是第二次没有下文。

“嗯……”她脸红,像答,又像是呻吟。

喉咙一紧,他危险的锐利眼眸里,悉数是难以言说的复杂与纠结,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桀骜与野性。

还有一种,独属于冷枭式的危险冷冽。

“宝柒——”

饱含情欲的暗哑声,第三次叫她。

素来没脸没皮的宝丫头害羞了,红扑扑的脸上更见嫣红,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嘴儿,湿漉漉的微微张开。

“醉──鬼——唔——”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嘴,一句话没说完就再次被他牢牢堵住,发了疯似的啃噬。

长长地嗯咛着,她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强劲的攻击下。

缠绵的缠绵,纠缠的纠缠,将彼此间那层朦胧暧昧的薄纸戳得稀烂。

眼看,擦了枪就要走火……

呯呯呯——

紧闭的房门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合着游念汐怯弱又焦急的声音,在这暧昧又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清晰。

“小七,小七啊……快起来,爱宝……爱宝它……”

催魂夺命的喊声,让屋里的两个人同时静止了。

唇贴着唇,眼望着眼,呼吸急促……

“小七……小七……”

门外,游念汐急得直拍门。

心下一紧,宝柒从偷情般的刺激感里回过神来,冲他努了努嘴。

枭爷暗沉的眸子,满是压抑的欲望。

接下来的动作,彼此不需要言语,竟然默契十足。

这样的状况不宜见人——

迅速将她从窗台放下,枭爷高大伟岸的身影如猎豹般消失在了窗口。

摸着自个儿还残留着他清冽气息的唇,又抚了抚被他的胡茬扎得滚烫的脸颊,还有被他一寸寸揉弄过的身体……

宝柒的感觉,忒梦幻。

不禁怀疑,这一切是真实的么?

——★——

宠物医院。

等到将被夹断了腿的爱宝弄妥贴,输上y体时,宝柒已经折腾得浑身冒汗了。

“嗷嗷——嗷——”

小爱宝哀哀的小声叫唤着,可怜巴巴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两只黑眼珠子杏仁儿似的,充盈着无辜的神色。

撇了撇嘴,宝柒摸着它的狗头边安慰边指责:

“你说你,大半夜的,作啥呢啊?”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蹦哒的,把自个儿的腿夹在了宠物房的栅栏下,活生生给扭骨折了,而游念汐想‘解救’它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给它细腿弄出了外伤——

有它这么笨的狗么?

有她这么笨的人么?

瞪着秀逗的小爱宝,想着被破坏的旖旎之吻,宝柒心里说不出来的窝火儿。

“小七,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经验,注意点也许就……”和她一起到宠物医院的游念汐,不安地搓着双手立在旁边,小声地道歉。

宝柒翻了翻白眼。没有经验得有常识吧?

然而……

望着这个明明比她年龄还要大,却怯生生像小姑娘般的女人,她满肚子的火气儿,又不知道往哪撒。

最后,不得不僵硬地笑:“也不怪你……”

……

转眼又三天。

自从那个暧昧的夜晚之后,宝柒就没有再见过冷枭。

课余无聊的时候她总在想,这厮在酒醒了之后,会不会后悔得想要撞墙?

嗤,应该是吧!

但这也仅仅只是猜测罢了。

因为他回部队之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回部队之后,也没有片语只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又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

为了安慰自己,她把这解释为特种军人的职业特殊性。

好吧,宝丫头天性乐观。

他不在的这几天,她该干嘛还干嘛,上学,放学,在宠物医院照顾住院的小爱宝,没事儿的时候就和年小井在qq聊聊天,或者在qq上逗逗打字不会结巴的结巴妹儿。

小日子,照样儿滋润。

这天晚上,宝柒在家里吃过晚饭后,照常背着书包将作业带到了宠物医院。

好吧,趴在爱宝的狗床边儿写作业成了她现在的日常生活。

谁让狗是她的呢?

打了个大哈欠,她刚合上作业本,戴大口罩的护士就进来了。

“13床,去收费室补缴费用,帐上钱快用完了。”

“哦,就来!”

宝柒放下笔,笑着拍了拍爱宝的脑袋,就跟着她出了门。

别小瞧了这间宠物医院,其设施和占地面积,比普通的三甲医院还要牛气。不过么,爱宝有这么好的狗命,全托了游念汐的福。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七弯八拐间,宝柒跟着护士的p股就往收费室走。

倏地,眼前的灯光暗了。

心里骤紧。

她猛地顿住脚步,危险的直觉让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凉气儿,瞬间爬满了脊背。

☆、041本色难多————

宝柒失踪了!

作业本和书包都好好的摆那儿,她自己却人间蒸发了。除了不会说话的爱宝,没有人知道她在失踪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

接到消息时,冷枭正在处理一宗国际军火盗运案。

几天前,特战队根据总参二部提供的情报,成功劫获了黑色曼陀罗组织准备出售给nua的一批军火,包括暗杀专用的手提箱型mp5冲锋枪在内,共缴获了各类型轻重枪支几百余支,子弹几万余发。

视线落在手里的武器清单上,枭爷冷冽的眼,如一汪幽潭般深邃。

她哪去了?

作为他的参谋,江大志自然查觉到了他的情绪,安慰道:“头儿,别担心,指不定这丫头跟同学哪儿疯去了?”

紧绷着脸,冷枭正了正头上的军帽,压抑住心底的杂念,冷声命令。

“吩咐下去,将收缴的这批军火武装押运到总部仓库。”

“是。”挺直了腰板儿,江大志敬了个端正的军礼。

蓦地——

娃娃脸的通讯员魏子疾步进来,并腿立正,抬手敬礼:

“报告首长!”

眸色一黯,枭爷下巴微扬:“讲。”

“机要处连参谋转过来一封给你的电邮。”

“念。”端过桌上的玻璃杯,冷枭人比名字更冷。

瞥了一眼他的脸色,魏子小心翼翼地念:“冷家二爷,你心爱的女人在我手里,要美人还是要货,你自己选。要美人就明日上午带着东西在a国边境线老地方交易,如果要货的话……我……我……”

拳头凑到嘴边咳了咳,小魏诡异地瞅了他一眼。

老实说,首长的女人,是谁啊?他不知道。

“继续念!”

被他冷酷的声音刺了一下,魏子接着念:“……我就让你的女人去做j,让她每天伺候十个男人,排着队的上……”

叭——

刺耳的玻璃碎响声,沉寂了一室。

一言不发的枭爷,竟然将手里的玻璃杯给活活捏得碎裂开了。

天!这得多大劲儿和怒气?

鲜血,从他的手心顺着玻璃杯壁蜿蜒滴落……

同时也染红了大江子的眼睛,骇得他头皮发麻:“头儿,别担心,千万别担心啊……c他乃乃的,咱派人埋伏在边境十五号线,货和人都要……”

边境十五号线,是红刺内部的称呼,正是劫掉mandala军火的地方。

随便抽张纸巾擦了擦手,枭爷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威风凛然的校官军服,透露出浑然天成的正气。而冰刺儿似的声音,则让人不寒而栗。

“通讯员!”

“到!”

“传令下去,原计划取消,立刻将东西运往边境十五号线。另外,遣突击队包围十五号线,方圆五公里内,准进不准出,鸟都不许飞出去一只。”

说到这儿,他蹙眉思索了几秒,又冷声道:“另外,通知血狼小组,随时待命,听我指挥。”

“是!”

小魏领命而去。

拳头微攥,枭爷深邃的眸光里,突地迸发出一股很强烈的狠戾之气来。

锐利,强势,狂妄,霸道,冷冽的声音比尖刀更锐利。

“大志,我先去宠物医院,这儿交给你。”

“收到。”被他眼睛一扫,江大志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每次他出现这种眼神时,就意味着要大开杀戒了,更意味着有些人的命快玩完了!

可是……

“去宠物医院干嘛?”

“看爱宝。”

淡淡的三个字,冷枭语气平板。

但是江大志知道,这位爷自然不会是单纯去看爱宝。

怕是去利用爱宝的吧?

——★——

风破浪,浪卷帆,海天呈一色。

一辆三层高的白色超豪华游艇,静静飘浮在海面上。

不若京都12月的寒冷,此时的海南,阳光细碎的洒在甲板上,将游艇的尊贵和气派彰显得淋漓尽致。

脑子有点晕眩的宝柒,被一左一右两个高大魁梧的黑衣男挟持着,绕过环形的梯子,一步步往游轮最底层的甲板上走。

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发现她不见了么?

而他,担心她么?

此时,甲板上海风轻拂,阳光宜人——

如果不是自个儿处境堪忧,她一定会由衷的赞叹有钱人的奢华。

眼前,二战风格的迷彩图案装点的甲板中间,是一个波光潋滟的按摩大浴缸,浅蓝色的水波在阳光反s下夺目耀眼。

“寻少,人带来了。”

“现在情况如何?铃木。”

男人邪佞又慵懒的声音响起时,宝柒才将视线挪了过去——

泳池里,邪魅俊美的男人赤l着上身靠在浴缸边,蛤蟆形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鼻梁挺直完美,唇线弧度柔和。不肖说,优雅尊贵的美男一枚。

可是,却无端让她有种无法透气儿的窒息感。

还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明明是一个陌生男人,为啥会有这样的感觉?

“寻少……”铃木恭敬地垂手,欲言又止:“哨子说,冷枭手下的兵正将我们的货往指点地点押运呢。想不到这女人,果真有份量……”

“别高兴得太早。”

“寻少神机妙算,还怕他不上当?nua那边催得急,我已经和艾老大联系了,今儿晚上就在游艇交货……”

“他要真上这个当才好!”抿了抿性感的唇,男人邪肆的眉头轻挑,突然望向宝柒:“你说,本少这出调虎离山计,对冷大队长好不好使呢?”

老实说,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强势男人间的争斗,每一次都就如同嗜血的野兽在角逐森林兽王。比的是谁有耐性,谁冷血,谁残酷,谁没有弱点。

没有弱点的男人,就没有死x。

换了以前,对于这种威胁他一成把握都没有。而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算不算冷枭足以致命的死x?

而此时此刻,从他俩的言语里,宝柒大概明白了自个儿目前的处境。

调虎离山?交换?

她明显成了r票……

想到二叔会上当,她心肝儿都颤歪了,不由自主冷嗤:“……别白费劲儿了,他的脑子是你能比的?丫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