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顾江珩眼神没什么温度，隐隐有些嫌弃，“特别脏的一群人，何绥都嫌弃他们，你离那些人远点儿。”听他这么说，季灿有些慌乱，立刻解释道：“我没和他们泡一个池子，我、我没有脏。”“傻不傻，我什么时候说你了。”顾江珩露出一个笑，还递了杯热牛nǎi过来，“我只是怕你出事。”在季灿离开后，顾江珩又和何绥他们坐了一会儿。

后来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要去喝酒，一拨准备回去泡温泉。顾江珩刚回到房间，就接到了何绥的电话。

顾江珩解开大衣的动作一滞，皱眉道：“有人跟着季灿？”何绥：“我之前跟着一个远方亲戚见过，男女不忌，玩得特别脏！我出来时看到他们跟了季灿一路，我这边一不小心跟丢了，老顾你快过来！”“我知道了。”顾江珩面容冷峻挂断电话，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他喜欢了那么久都不敢碰的人，那些垃圾怎么敢？

还好他们发现得早，季灿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顾江珩摸了摸季灿脑袋，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还在他掌心舒服的蹭了蹭。《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季灿似乎觉得用脑袋蹭顾江珩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就坐直了身体，转移注意力喝了口牛nǎi。

温热的牛nǎi进入胃里，让人四肢百骸都温暖起来。

季灿又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话，他抬头看着顾江珩。

男生穿着一件贴身高领毛衣，显得身材越发挺拔，眉眼俊朗。

季灿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张了张嘴，明明已经确定了心情，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顾江珩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又问：“怎么了？有事？”“没、没什么。”季灿捧着牛nǎi杯一饮而尽，扯开了话题，“你还没泡温泉吧？可以去泡泡，池子干净的，我没用过。”顾江珩脱下衣服，说：“正打算去。”季灿猝不及防扫到了对方结实的腹肌，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隐隐有些脸红。

他之前怎么都没注意，顾江珩竟然身材这么好……顾江珩视线扫过季灿发红的耳朵，突然碰了碰他胳膊，说：“帮我拿一下手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啊？手机？”季灿腾一下站了起来，飞快在床上抓起一个，“给你！”顾江珩扫了一下脸，解锁没通过。不由得笑了一下，无奈道：“这是你的。”季灿：“……”对哦，他们两用的是同一款手机，也没套手机壳。

弄错了很正常。

季灿自我安慰着，忽略越来越烫的脸颊，把另一个手机递给了顾江珩。

顾江珩接过手机也不看，视线依旧留在季灿身上，带着些许玩味。

季灿歪头，似乎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吗？”顾江珩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亲眼看着季灿耳朵越来越红，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淡淡道：“没有了。”他本想邀请季灿一起泡澡，之前在镜湖时因为各种意外没能一起，今天本来有这个打算，但看着季灿窘迫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完全没想到，开窍后的季灿竟然这么可爱。要是再逗下去，小孩儿的脸红得能煎jī蛋了。

屋内，季灿双手握拳，暗暗下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