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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

“你小子!”

许平呵呵一顿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儿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不敢动,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

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经过刚才那样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可能全身肌肉都拉伤了,也就不再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

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全身冒起漩涡般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许多。

“地品上阶!”

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

许平收起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藉助外力而来的修为,还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

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一动,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儿,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喘着大气非常难受,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分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暂时休息。

靠,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闲逛,难得有这分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不管时局再怎么动荡,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华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像过节一样热闹,车水马龙,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付出金钱,享用她们的身体,纸醉金迷,十分堕落。

当然,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模作样,一个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正经,彷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拴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开始参观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卖糖葫芦的吆喝着,还有挑着担子在胡同口叫卖云呑的摊贩,各式甜美的糕点,各种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一个个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可爱,许平也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有些迷糊。这眞的是京城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眞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一样过日子,眞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周围的百姓们个个惊叫着,瞬间夜市变得杂乱无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边,也有人继续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将本来井井有条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在这人潮拥挤的闹市里横冲直撞,完全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得意。许平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眞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吗?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过闹市口,已经撞倒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踢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双手成拳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打了个不分伯仲,“轰”的一声马上将来人顶得飞了回去。

“放肆!”

车夫看起来也不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沉着脸跳起来,朝偷袭者冲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眞够吓人。

等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周围的男人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拚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有点低估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一个大亏。

这会儿她赶紧站定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朝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诡异,马上双手成拳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将细丝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姚露面前,虎起脸来暴喝一声,刚劲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硒到马车上才掉落在地。仔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折断,就算治好也是一个废人。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根本不是车夫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

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人感觉很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没想到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螅蟮谋秤埃煜さ钠15娑矗挥傻煤炱鹆肆常嵘乃担骸耙趺丛谡庋剑俊?br />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大乐,英雄救美这招虽然老套却十分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温柔的一笑,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

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子,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做、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儿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手叫好,高兴的样子彷佛记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脸上不免有些得意。

外边都闹成这样,车里的人自然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走下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値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五个戒指,看起来很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的贵气,反而象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阵哀号,也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刁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着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十分舒服,姚露脸色一红,娇盖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样走上前来,男的俊朗女的娇媚,更是搏得了一阵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本事嚣张的那些货色自己心里有数,绝对没有他这一号人物,稍微地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有可能,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再说老爹的口味,真让人不敢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愣住,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谩骂起来:“你这个下贱的刁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

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