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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绝对应该是怀上了!

听我这么说,她忙用手捂住肚子,脸上荡漾着幸福甜美的笑容,但没过一会儿,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蹙眉焦急地道:我们走了那么多路,站在雪地里等车等了那么长时间,不会伤了孩子吧?

听她这么说,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因为我也不懂,只好安慰她说:应该不会的,有你保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事的。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对了,我想起杏姐曾对我说过,怀孕之后要多走路才更有利于孩子的生长发育。

真的?杏姐真的这么说过?

当然了,那还是我在住院期间,我看杏姐怀着孕天天去看我,我劝她不要来看我了,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说怀孕了要多走路才更好。

我也松了一口气,道:哦,看来杏姐说的没错,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妮子用手捂着肚子,脸上凝满了母爱,对我道:从现在开始,咱们要分开睡。

啥?为何要分开睡?

她的脸色忽地红了起来,有些羞涩地道:怀孕了就不能再……那样了,不然会伤着孩子的。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从现在开始要当和尚了?

她一愣,顿时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更加娇羞地笑道:十月怀胎,从现在算,要过九个月小孩出生,再过半年的哺r期,嗯,这段时间,你真的要当和尚了,呵呵……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焦急起来,道:靠,知道这样,我就该一天也不放过你,这可倒好,从今之后,要干靠十五个月了……

边说边心中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nnd,你丫别的不知道,倒是肯知道怀孕了就要分开睡,靠。

第22卷第207章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说到做到,立即上床就将被窝给分开了,她在里边盖一床被子,我在外边盖一床被子,还把我往外推了推,说:我可警告你,离我远点,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碰我。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狂骂:nnd,自从来到这个乌鲁木齐之后,光顾着忙活住院的康伯父康伯母了,在旅馆里虽然天天晚上抱着妮子睡,但却没有嘿咻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眨巴着小眼,馋馋地说:妮子,咱即使在一个被窝里,只要我不压你的肚子就没有问题。

不行,绝对不行。

别这么绝对好不?我们在一个被窝里,我也好给你暖和暖和腿,行不?

不行,说分开睡就分开睡。

妮子,咱们自从领了结婚证后,我都是天天晚上抱着你睡,现在乍一分开,很不适应,我担心晚上睡不着呢。

你睡不着那是不困,困的厉害了就睡着了。

妮子,求求你了,我们还是一个被窝吧!我绝对老老实实的,我只是给你暖和一下腿。我边说边要往她被窝里钻,她忽地推了我一下,喝斥道:你别得寸进尺,乖乖的在你自己的被窝里,不准伸进一个指头来。

我们只是抱着睡觉,又不干别的,你就这么狠心把我给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看我这样,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脸,偷偷笑了起来,笑了几笑,忽地又伸出头来,正色说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你不为别的着想,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才是。你要再这样,要么我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要么你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咱们也不分被窝了,直接分床睡,你选择哪样?

晕,狂晕,我知道这丫说到就会做到,看她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忙道:好,我听你的,咱们不分床了,咱们只分被窝吧,这样总行了吧?

早就该这样,和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咯咯……这丫说到最后,竟忍俊不住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心中又叽里咕噜地暗骂了一番,也不知道骂的什么,嘴里说道:好了,分开睡就分开睡,分开睡也是只分被窝,不能分床的。你睡你的好觉,我开始当和尚了……

她忍笑说道:晚安!

我日,这丫的神情简直就是在幸灾乐祸,靠。

就在这时,她忽地又坐了起来,这丫好像还不放心,担心我等她睡着后会偷袭她,她伸手扯过毛毯来叠成条状横亘在我和她的中间,又对我道:这是三八线,不准越雷池半步,听到没有?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子现在已经连暗骂的心也没有了。看这丫缩在被窝里,竟然是很有安全感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吕小聪尽坏老子的好事……

滚,不准胡说八道。

我急忙闭嘴,不再说话,缩进了被窝里。

她轻声说道:你别老是说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哼,我吕大聪播下的种子,绝对阳气十足,肯定是个儿子,绝对是吕小聪,嘿嘿……

她忽地伸出手来,用手扭住我的腮帮,嗔道: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啊?还播种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这丫出手很重,竟扭得我生生作疼,忙哎哟着伸手把她的手拨开,道:虽然说的不雅,但事实就是如此。说完忙将小脑袋缩进被窝里,让你这丫再想扭也扭不到。

只听她缓声轻道: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我急忙将脑袋伸出被窝,发现这丫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脸上凝满了无限神往的笑容,忙道:是吕小聪不是吕小妮,你丫不要把性别给搞混了,靠。

她不管我说什么,脸上仍是挂着无限神往地笑容,甜声轻道:好,要是生个儿子就叫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吕小妮这名字不如吕小聪好听。

怎么不好听了?吕是你的姓,妮是我的名,中间那字可不是大小的小,而是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道:鼓捣了半天,不是小,而是霄啊!

嘿嘿,正是,真要是生个儿子,那也得叫吕霄聪,中间的那个字也要取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听妮子这么说,我心中暗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就连给下一代取名字,都要一网打尽,把我和她以及阿花都给捎带上,不过,这样也好,吕霄聪和吕霄妮都还是很好听的。

看她仍处于无限神往的喜悦之中,我笑道:好了,吕霄聪他妈,早点睡吧,吕霄聪他爸祝你晚安!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仍是挂满了喜悦的笑容,啐道:小样,你怎么不说吕霄妮她妈?你还是重男轻女,哼……

第22卷第208章悲喜相逢

看妮子合上眼准备睡觉,我也不再说话。今天我和她都很是疲惫,并且是身心俱疲,她没过一会儿就呼吸均匀沉睡起来。而我则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为啥?一个字憋,两个字憋鼓,三个字很憋鼓。

nnd,从老家奔到这里,虽是住在旅馆里,每晚都是和妮子抱着睡,但从来没有和妮子过夫妻生活。

等把康伯父康伯母这件大事都给办完了,又睡在阿花的卧室里,躺在阿花的床上,缩在阿花的被窝里,身心这么彻底一放松,又加上没有了心事,更是又温又饱,老子也不由得走上了温饱思y欲的路子。高姓小丸丸卯足了劲地不断制造着米青子,胯下之根撅了又撅,硬了又硬,几近喷血,虽然美丽的妻子就睡在身边,但为时已晚,不但不能动她,中间还隔了一条tm的三八线。

老子此时竟然莫名其妙地羡慕起太监来,如果没有这胯下之根,老子也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靠。但如果真的没有了胯下之根,真的成了太监,那就失去了人间最大的欢乐和享受,活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看来说什么也不能当太监,怪不得人们称呼太监的时候,都喜欢在前边加上一个死字,美其名曰:死太监,嗯,当真是说的不错,这太监真的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人生在世,不在花丛中涉猎个够,当真是太亏了。越是这么想,越是龌龊,更加贪婪,恨不得将满大街的那些美女都给c个遍,更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美女也给嘿咻个遍,nnd。

如此龌龊贪婪,欲火更如火燃,禁不住抱住阿花睡过的被子顶了又顶,还趴下身子对着床板哐哐地戳了几下,将又粗又硬的胯下之根撞的有些隐隐作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稀里糊涂,哼哼唧唧之际,突觉有人坐在我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既有牵挂,又有留恋,更多的则是欣慰和欢喜。由于光线太暗,我一时没有认出她是谁来,正当迷糊困惑的时候,只见她轻启红唇,娇声笑道:臭小子,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哼……

柔柔轻语传来,话音竟是那么的熟悉,我忙揉了揉睡眼,待要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时,只听她又娇柔地轻声道:睡在我的被窝里暖和不?

听到这里,我忙睁大眼睛仔细一瞧,忽地坐了起来,待要开口说话,她忽地伸手将我的嘴巴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道:说话小点声,不要打扰了妮子。

我忽地伸手将她紧紧搂住,趴在她的耳边,颤声低道:阿花,真的是你么?

她也将我紧紧搂住,轻轻点了点头,顿时山崩海啸般的激动忽地袭涌全身,险些让我昏厥过去,颤抖着声音低道:阿花,阿花,果真是你!你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都快想死我了……边说边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我心中虽在不断滴血般的难受,但毕竟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阿花,心中更是温暖无比,她忽地用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感觉到她早已是泪流满面,看她这样,我的心在哭泣,更是泪如涌泉,待要再开口说话,她忽地用她的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巴,她的红唇和我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红唇全部镶嵌进我的嘴唇里去,瞬间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相互吞噬着对方的津y。

我和阿花如此激情地热吻,但她和我却在不停地流泪,边流泪边热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将阿花紧紧抱住,恨不得将她的娇体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吻着吻着,她突然举起双手来,用手轻轻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水,但樱唇仍是没有离开我的嘴唇,香舌更是和我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阿花的双手柔软温嫩,细圆无节,轻轻抚摸在我的脸上,让我舒服的犹如腾云驾雾,神魂颠倒,整个人激动欢喜的都颤抖起来,也忙抬起双手来,温柔地轻轻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

阿花边和我热吻,边用手去抚摸我的脸颊,意思是不让我流泪。我也边和她热吻,边用手去抚摸她的秀脸,意思是也不让她再流泪了。如此热吻不断,同时都心知肚明,双双都同时止住泪水,顿时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热吻的最高境界。

久别后,再相逢,几回魂梦y阳通。今宵剩把银釭照,悲喜相逢是梦中。梦中相见也难求,但愿夜夜在梦中。

第22卷第209章娇嫩圆润

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开来,伸手将我紧紧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大聪,让你和妮子受累了。

我也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阿花,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和妮子应该做的。

她忽地又流下泪来,柔声轻道:但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不准你这么说。阿花,我很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也不来见我,你好狠心……

我知道你的心思,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见你。但这次不同了,你和妮子万里迢迢地来到这里,终于将我最挂心的事给解决了,从此之后我可以安心了。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住在这个卧室里,现在你也来了,还躺在我的被窝里,我再也无法忍受对你的思念,就又来见你了……

阿花,你要天天都来见我……

她伸着红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趴在我的耳边柔声道:我们中间现在隔着一道分水岭,是y阳相隔,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这次见你已经是违反了我的承诺……

不要管什么承诺,我们只要天天相见就好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相见一次不容易,就让我们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刻吧……她说着忍不住鼻子一酸,粉泪顿流。我忙嗯了一声,忍不住又陪她掉起泪来。

她抬起双手来捧住我的脸,忽地破涕为笑,笑的又柔又暖,随即俏脸嗔怒地低声道:不准哭,听到没有?再哭我就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我忙连连点头:哦,好,阿花,我听你的,不哭……

她用双手紧捧住我的脸,看我答应她不哭了,她活泼俏皮更加灿烂起来,俊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但她笑着笑着却突然紧抿樱唇,蹙眉耸鼻,美眸中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滚落。

我慌乱地忙道:阿花,你不让我哭,你怎地又突然哭起来了?……

她忽地松开紧捧住我脸颊的双手,将我紧紧抱住,整个人都扎进我的怀里,我忙紧紧抱住她,她将泪脸埋进我的怀里,吞声饮泣,整个秀体都剧烈抖栗起来。

我忙趴在她的耳边不住低声劝说:阿花,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了,你不让我哭,你也不准哭……

她趴在我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忍泪紧紧搂着她,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来,抿嘴含泪笑了笑,我忙伸手将她的泪花揩去,她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知道我爸妈……

我立即冲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一愣顿时明白过来,灿然莞尔一笑,道:你知道咱爸妈平常最喜欢什么吗?

我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爸妈平时最喜欢什么?

爸妈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品茗喝茶,品茗喝茶是爸妈共同的最大爱好!

阿花,我明白了,怪不得你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品茗的茗字。

她抿嘴柔柔一笑,道:我这名字是我爷爷给起的,你日次问我名字的时候,不是说坐在云端喝香茶,神仙般的意境嘛,呵呵,茶香飘渺,犹如云雾,爷爷这才给我起了康霄茗这个名字。爷爷很爱品茗,爸妈受他老人家的影响,也是很爱品茗。

阿花,你给我说这些,意思是……

嗯,我给你说这些,意思是你和妮子今后照顾爸妈的时候,要抓住重点,爸妈的其它爱好,你们也会慢慢知晓的。

嗯,好,阿花,我知道了,等把爸妈接回去后,我要给爸妈买最好的茶具,最好的香茶,让爸妈天天处在茶香飘渺,犹如云雾之中……

呵呵,这我就更放心了!

阿花,以后不要天天以泪洗面了,我和妮子会把爸妈照顾好的!

她点了点头,忽地又涌出了泪花,我心疼犹如刀割,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瞬间我和她又热吻在了一起。

热吻了不知多长时间,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将粉腮紧紧贴住我的脸颊,轻启红唇含住了我的小耳朵垂,用皓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小耳朵垂,随后松开,趴在我的耳边哈着热气,她的粉腮滚烫如火。

这是阿花给我的信号,她最喜欢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阿花的秀耳白白嫩嫩,小巧而带粉红色,尤其是她的耳垂,更是娇嫩圆润,白嫩粉红,晶莹剔透,每当我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柔咬时,阿花都是忍不住地轻声吟起来,这次更不例外。她的娇滴轻柔吟,让我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腾腾燃烧起来。

第22卷第210章春梦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最喜欢让我轻咬她那娇嫩圆润晶莹剔透的耳垂,每当此时,她都会娇柔无限,新月生晕,容色绰态,软玉温香……

我搂着阿花向被窝中倒去,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闲服装,休闲服装虽然松软舒适,但也得统统除去,我哆嗦着爪子将她的衣服除尽,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绝世仙葩香体呈现在我的怀中,我急不可耐地将身上穿的内衣裤尽数脱尽,顺手扔到了一边,气喘如牛地紧紧抱住她的香娇嫩体,将她压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用被子将我和她紧紧包裹住,连头脸也用被子紧紧罩住,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娇声低道:你动静小点……

我喘着粗气匆忙点了点头,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一憋二鼓三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几近焚身,此时也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样,和阿花紧紧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将我的身体和她的香体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云雨起来……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现了,默默相看无限情,流完相思泪,道完相思语,相拥相欢倒在被窝中。

久别重逢胜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滚。

一梦郊外追嬉闹,二梦轻纱断肠草。

日思夜想再相会,思断肝肠寻不着。

大雪纷飞年三十,阿花现身来相会。

珠泪盈面耳边语,酸甜苦辣心中浇。

忽悲忽喜无限情,唇粘舌缠情烧。

轻咬耳垂是信号,环抱娇体被中倒。

抛枕翠云凝脂光,波动馋闻玉体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绣户缠绵久。

娇声莺啭吟啸,气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滚滚狂涌澎。

寝被尽欢娇声喘,魂迷春梦醉迷恋。

和阿花这久别重逢之后的云雨之欢,当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还要甜。我将憋鼓的米青子排泄尽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连连。我趴在阿花的香娇玉体上,浑身瘫软,焉又耷拉地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阿花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睡吧!睡吧!快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身上,小脑袋缓缓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我,冲我喊道:你睡觉怎么还吥噔吥噔个没完啊?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睁眼抬头,更加奇怪地问:你怎么趴着睡啊?

我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更加清晰无限起来,仿佛阿花仍旧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头一看,阿花早已不见,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紧紧趴着。

我如梦似幻惶惶不可宁然,同时也彻底醒悟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又是在梦中相见。但这一次的梦中相见,真的是比春梦还要春梦,因为我和阿花在梦中重温了缠绵,激情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放心起来,忙趴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没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涂的。

呵呵,还说自己睡不着呢,我看你睡的比我还要香甜。

哦。我边应着边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转身子,妮子又惊呼道:你怎么还光着上身呢?

我一惊,没待我说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惊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个被窝,怎么把内衣裤都脱光了?

啊?是么?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真是赤l着小体,梦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