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61 部分(1 / 2)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由于我和她的心情都过于沉重,可能妮子的心情更加地过于沉重,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用力使劲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

她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我此时已经疼的呲牙咧嘴,忽忽倒抽凉气,但妮子不知道我怎么了,关切之下,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攥住了我的疼手。

我忙抬起另一只手来,指了指她攥着的我的那只手,低声道:妮子,你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啊?你的手又疼起来了?她边惊慌地问边赶忙松开了手。

我疼的忙抬手甩了甩,想将那疼劲尽快甩掉,妮子伸手将我戴的厚厚的皮手套拽下来,用嘴对着我的手哈起了热气,边哈着热气边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怀里,忙不迭地问:这样好点了么?

我忙用力将手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说:不行,别把你的肚子冰疼了,你快将衣服扎好,小心受凉了。

气温实在是太低了,现在的气温比我们上午从机场出来时,还要更低。寒冷之下,妮子忽地打了一个激灵,忙将衣服扎好。我心疼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以便让我的体温给她送些温暖,趴在她耳边柔声低问:你的腿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疼了。

但我看她隐隐的忍疼模样,我更加心疼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我将妮子搂在怀里,站在这个楼d里,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来往的人,看来天冷,都不出门了。

我忽地又想到康警花的家就在这个楼d里,她从小生活在这里,她从这个楼梯上走了无数次。边这么想边向楼梯上看去,仿佛她就站在我和妮子的身边,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妮子,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低声说道:妮子,我们上去吧!

妮子点了点头,伸手又来拉我的手,待要触碰到我的手时,她又忽地想了起来,忙将手缩回去,最后双手挎住我的胳膊,和我一齐向楼梯上走去。

从来没有感觉到攀爬楼梯会是这么沉重,我和妮子每攀爬上一个台阶,感觉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和妮子终于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

我和妮子是顶着巨大压力从楼梯上攀爬上来的,仿佛头上顶着几百斤重的大山,感觉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几口。

看着防盗门上的油漆脱落了很多,防盗门内的屋门上的油漆也是脱落了不少,显得萧条冷落,给人以浓浓的凄凉之感,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一股莫大的悲哀袭来。扭头一看妮子,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中水雾愈来愈浓。

第22卷第178章忍冻等待

我和妮子站在门口,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妮子轻声道:敲门……

她说完敲门之后,眼中的水雾忽地变成泪花涌了出来,她忙抬手将泪水揩去。

我抬起手来,感觉这手犹如千足重万斤沉,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抬了起来,轻轻向门上敲去。

当当当……轻轻敲了几下后,屏住呼吸耐心地等着。

等了好大一会儿,门内没有任何动静。我看了看妮子,她示意我再敲。我抬起手来,当当地又轻敲了几下,接下来又是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但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道:你用力点敲,动静小了,康伯父康伯母可能听不到。

哦,好。我边应着边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敲起门来。这一次的敲门声明显地大了很多,但等来等去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轻声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正在休息?

你再敲一次看看。

嗯。我又抬手敲了敲门,这次的敲门声比上次更大了些,但屋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低道:难道康伯父康伯母真的在休息?

我看是这样,老人上了年纪,刚从我们那里回来,长途跋涉身体吃不消,估计真的在休息。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着吧!

嗯,好。

接下来不能再敲门了,以免打扰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和妮子能做的就是站在门外等。

这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当人在动的时候,还能忍受住寒冷。但现在站在门外不动,过了不长时间,我和妮子都有些忍受不住了,这冷实在是太恐怖了。先是四肢冷的有些麻木,接着感觉躯干也没了热乎劲。身体里的热量被寒冷慢慢地往外抽着,如丝如缕地从体内缓缓飘出体外,整个人似乎都快被冻僵了一般。

妮子,我们不能光这么站着,得活动一下,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冻僵了。我边说边活动了起来,轻轻地跺着脚。妮子也随着我的动作活动了起来,边转圈边跺脚。现在最冷的就是脚丫子了,人害冷都是从脚丫子开始的,只有跺脚是最佳的保暖方式。但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两位老人正在屋内休息,这脚便不能用力跺,只好将脚轻微地缓缓抬起再软软地踩在地上,这样一来,保暖的效果可想而知,几乎不起什么作用。

妮子的皮肤白,皮肤白的人更怕冻,过不多时,妮子的嘴巴鼻子耳朵都被冻的通红起来,我忙解开外套的领口,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将脸趴进我的怀里取暖。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天一黑,显得更加冷了。我轻声道:妮子,我们等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现在再敲敲门吧!我边说边抬手去敲门,妮子忽地伸手阻止了我,轻声道:再等一会,别这么着急。

实在是太冷了,我真担心把我们给冻僵了。

妮子忽地一笑,道:怕什么?只要冻不死就行。

好,那我们再等一会吧!

我和妮子进了楼d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可能真的是太冷了,邻居们都在家里窝着呢。这么个苦寒地方,也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起康警花,心中更是呼呼拔凉地难过起来,寒冷加难过,这滋味更加难受了。

又撑了半个多小时,我轻声道:妮子,不能再等了,还是敲门吧?

嗯,好,你再去敲。

我抬起手来,不再有任何犹豫,当当地敲起门来。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响,这样接连敲了好多次,门内竟仍是没有丝毫动静。

我恍然顿悟过来,说道:是不是家里没人?

妮子一怔,点头应道:康伯父康伯母可能真的不在家。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妮子忽地想了起来,忙对我说:何队不是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你写在纸上了嘛,往家里打电话,看有没有人?

对。经妮子这么一提醒,我忙拿出那个纸条来,又将手套摘下掏出手机来,看着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用手机拨通了康伯父康伯母家里的固定电话。

很对,电话就拨通了,站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传出的电话铃声,我和妮子都屏住呼吸凝耳倾听着,希望屋内的电话有人接听。

屋内的电话铃声一声紧促一声地传出来,但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电话铃声自动停止了,也没有人接听。

难道家里真的没人?我又用手机拨通了屋内的固定电话,但响来响去,仍是无人接听。

我又拨打了多次,仍是这样。我不禁骇然起来,开始不往好地方想了,颤声低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回去看望阿花,受不了打击,回来后就双双病倒在了屋里?

妮子本来也有这样的担心,听我这么说,她更加慌乱惶恐起来。我和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第22卷第179章相互暖脚

着急无奈之下,我抬起手来,不再用手指去敲门了,而是用手掌砰砰地拍起了门。

顿时砰砰之声大作,在这寂静的楼d里显得格外刺耳,妮子忙道:你不要这么拍门了,打电话家里都没人接,你这么个拍法也没有用的。

但我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么拍门了,只有这么狠劲拍门才能排解我内心的焦躁和担忧,因此,我仍是拍个不停。

正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我这不停地砰砰拍门,竟把对面的邻居给拍了出来。一个老者伸出头来,问道:你们是找谁啊?

谢天谢天,终于有人出来了,虽然只是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但我也感觉倍感亲切,事情似乎也有了些转机。

我忙礼貌地说:您好,请问这家人姓康吗?

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道:是啊。

您好,我们是康伯父康伯母老家的人,来看望一下二老。

哦,你们是老康老家里来的人啊,但很不凑巧,前两天我见他们回老家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晕,狂晕,听到这里,我有些站立不住了,忙问:您是说康伯父康伯母前两天回老家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是啊,一直没有回来。

他们不是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们如果回来,我应该能知道的。

由于天气过于寒冷,老者边说话边不住地往回缩头,看他那样子随时都会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我忙问道:他们的确没有回来吗?

应该没有回来。老者边说边将门带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隙。我只好说道:谢谢您了!

我的话音刚刚落地,老者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我无奈地看着妮子,妮子也是无奈地看着我,这下我和妮子彻底傻眼了。

妮子轻声念叨:他们怎么会没有回来呢?

我也不禁说道:昨天在候机大厅,何队去问了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他们说康伯父康伯母是坐的那架航班回来的,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阿花的姑姑,应该不会有错的。

妮子蹙眉像是问我又像是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子,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在一起,说不定他们回来后,真的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别处也说不准。

妮子轻声道:也有这种可能。

好了,我们不要再在这里等了,快点回去吧。

妮子无奈地点了点头,随我向楼下走去。下了几个台阶后,她双手按住腿不住地倒抽凉气。

妮子,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一直就在疼,站着的时候是冻麻木了,现在一动又开始疼起来了。妮子边说边疼痛难忍地直蹙秀眉。

妮子,来,我来背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

不行,老是这么个疼法,小心我们任务还没有完成,自己却先趴下了。

听我这么说,妮子不再坚持,我低身将她背了起来,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我背着她小跑着来到公路边,伸手打了个的,匆忙向旅馆奔去。

到了旅馆,进了房间,我忙将妮子的貂皮大衣脱去,妮子又自己动手将阿花的那身警服脱了下来,又仔细地叠好包好放进了皮箱里。

我和妮子钻进被窝里,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加上屋内充足的暖气,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身上才有了些热乎气。

但我感觉妮子的双腿和脚丫仍是冰凉,她那伤腿虽然好了,但在这寒冷的苦寒地带却是疼个不停,我骨折过的手指也是疼个不停,这不能不让人忧心如焚。

我起身到了床的那一头,将妮子冰凉的双脚放在我的怀里,给她暖脚。妮子见我这样,也将我那冰凉的脚丫子放在她的怀里。这顿时让我想起了我和阿梅在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最后坐在出租车里相互暖脚的情景,乃乃滴,历史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和妮子才彻底暖和过来,等感觉不到冷了,我和妮子也顿时又陷入了愁闷之中,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一块回来,到底去了哪里?

突然之间,感觉肚子咕噜直叫,这才想起我和妮子还没有吃晚饭,外边实在太冷,冷的都不敢出门了,我爬起来道:妮子,我出去买点方便面。

买方便面干嘛?

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妮子蹙眉愁道:我都感觉不到饿了。

我惆怅地轻叹一声,穿上外套,向楼下奔去。来到旅馆旁边的一个超市,买了几包方便面,忽忽向回跑。这tm个冷法,简直不敢多在外边停留一秒钟。

第22卷第180章去打探消息

热汤热水地吃过方便面后,感觉更加暖和了,妮子的秀脸上也有了些红润,她的腿也不再疼了。没想到经历了大峡谷那一场劫难,妮子的伤腿和我这伤手在寒冷地带竟莫名其妙地又疼了起来。

妮子突然说道:康伯父康伯母是不是在医院里啊?

在医院里?

是啊,他们跟着姐姐的姑姑长途跋涉,两天飞了个来回,很有可能劳累过度又加上过度伤心,住进了医院里。

妮子,你认为他们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住进了医院?

嗯,我分析是这样。

乌鲁木齐这么大,医院很多,我们到哪家医院去找啊?

妮子蹙眉沉思,不再说话。我道:要不我给何队打个电话吧,问一下何队知道康伯父康伯母住院的地方不……

算了,你干嘛要舍近求远?

妮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再去问问康伯父康伯母家对面的邻居,他应该知道他们经常去的医院。

嗯,好。

妮子说着便要起身,我忽地想起她腿疼时的痛苦样子,忙道:妮子,你在这里休息,我自己去问就行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块去。

我有些着急起来,大声说道:你就听我的吧,一出去遇冷你腿就疼,我可不想让你的腿再出现任何闪失了,你就别再让我着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问好之后立即回来,咱们再一块去找康伯父康伯母。

妮子看着我着急的神情,轻声问:你自己去行不行?

不就是去打探一下消息么?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那我还能干什么?

那好,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衣服,对了,你把我的貂皮大衣穿上,再戴上我的皮帽。

晕,妮子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将貂皮大衣给我披上,又将皮帽戴到了我的小脑袋上。

我禁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妮子嗔道:笑什么笑?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别光顾关心我了,你先看看你这貂皮大衣适合我穿么?呵呵……再看这顶皮帽,是橘红色的啊,我一个男爷们穿着女士大衣戴着红帽出门,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忽地将我让她怀里带了带,伸手将皮帽给我戴的更实,还将貂皮大衣的扣子给我系好,说: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暖和就行。

看妮子如此这般关心我,我心里甜如喝蜜,全身都暖洋洋了起来,禁不住将她抱住,伸嘴亲了亲她的红唇,柔道:不行啊妮子,我是去找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打探消息,我穿这一身去,还不把人家给吓坏啊,人家本来想告诉咱们也不会告诉了,呵呵……

那怎么办啊?

我还是穿我的那身衣服去就行,不要紧的,我那身也很暖和的。我边说边将貂皮大衣和皮帽脱了下来,伸手将妮子横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伸嘴亲了亲她的秀额,柔声道:妮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妮子突然眼圈一红,眼中泪光盈动,鼻音浓重地说:你可要注意安全!

我看她这样,腆着老脸笑道:干嘛呢?我们这又不是生死离别,只是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妮子的鼻音更浓重了起来,仍是不放心地说:我们对这里不熟悉,你出门就打的,让出租车把你送到康伯父康伯母家的楼d口,让出租车在楼下等你一会,你上楼问过邻居之后,立即再坐车回来。

晕,狂晕,看来女人就是女人,遇到紧要关口,就将女人的娇柔挂怀、百般柔情全部无遗地都表露了出来,啰啰嗦嗦地不但让你心里一点也不烦,反而让你倍儿感动,更能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柔情牵挂和夫妻挚爱!

妮子,你就放心,我都听你的,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她的眼圈越来越红,秀鼻酸酸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忙转身向外走去,突然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道:大聪,开着手机,我们随时保持联系。她的话声里更是凝满了挂心。

我停步扭头看着她,说:你尽管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随着我的话声落地,她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不忍再看她,更加不敢再在房中多呆一秒钟,忙向门外快步走去,出来门顺手将房门带牢,小跑着向楼下奔去。我要抓紧时间,尽快回到这里,免得让妮子牵肠挂肚。

第22卷第181章锯锯齿

从旅店里出来,一阵狂虐的寒风将我吹得睁不开眼,小体犹如瞬间掉入了冰窖里一般,心中发着寒号鸟的感慨:哆哆嗦,哆哆嗦,明天就垒窝。兜紧衣服,顶风冒寒,向前冲去。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连过往的车辆都很少,手搭凉棚,睁着一对小眼紧紧盯着路上那少的可怜的车辆,搜寻着出租车。

但搜来搜去,我禁不住狂呼骂道:c,c,我c……

c来c去,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我看每辆车的时候,都是先看车顶,看车顶上有没有出租车的大标示—锯锯齿,但看来看去,车顶都是空荡荡的,就是没有看到那个锯锯齿。

tnnd,那些车顶镶嵌着锯锯齿的出租车都到哪里去了?我禁不住有些着急起来。

人民公园人民公园,当真是人民的公园,实在是太大了,从我这个位置要步行着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得接近一个小时,要是小跑着去,也得40分钟,要是快速跑,老子没那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