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5 部分(2 / 2)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阿梅,我不是不想珍惜,我也知道杏姐栽培我的一片苦心,我在工作上干的是很好的,我把汗正路分理处从最低谷给带到了第一名,我的工作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我就是看不惯超难缠那种狗仗人势的嘴脸,c他妈的,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他那样的人就是没有人品的人,他就是仗着纪委书记给他撑腰,便目中无人,你和他这种没有人品的人计较,显得你也没有人品了。

我就没有人品了,我也要和他势不两立。

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以后遇到任何事多动动脑子,要做到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处在什么位置上要做什么样的事才行。

阿梅,你说的这些话,不像是你说的话,我看倒像是从杏姐嘴中说出来的。

嗯,实不相瞒,这些话基本上都是杏姐在和蓉姐聊天的时候说的。

怪不得呢,你比我还任性,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感到很是惊奇。

阿梅忍不住暗自偷笑了一下,随即又绷起了脸说:我也在不断成熟,刚才和你说了那么多,有些话也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别以为都是杏姐的原话。

嗯,我知道的,阿梅,你比我成熟多了。

大聪,你的机遇很好,我不能说我爸爸是最优秀的人,但他毕竟是个成功人士,你可以向我爸爸多学学,对你有好处的。

我一直都在向你爸爸学习,但我这人资质愚钝,开窍较慢,要慢慢来才行。

说完这句话,我心中又暗道:我不但向你爸爸学习,我还向满江大哥学习呢,我要是学得了满江大哥十之一二的本领,老子也会成为成功人士的。

满江大哥也就是没有从政,他要是从政了,不但是个高官,也肯定会是个好官。

第21卷第37章成熟的阿梅

阿梅又幽幽地叹道:你说你经商没有资金,在那个小支行的时候,奖励了你50万元。你在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的时候,不但奖励给你一套房子,还又奖励了你50万元,这样你手头就有100万了,怎么就没有经商的资金了?还口口声声说要做也只是做小本生意,简直就是胡扯。

晕,狂晕,那个小支行奖励给老子的那50万元,当日为了把冼伯伯从检察院给救出来,用去了5万,剩下的45万我已经都交给了冼伯伯,让他变相地给阿梅,看来冼伯伯真的按照我的意思做到了,把这钱给了阿梅,阿梅却不知道。在城东分理处奖励给老子的那50万元,给了霹雳丫10万,老家里盖新房用去了12万,满打满算老子的手头也就还有28万元,这28万在当今社会能干什么?光tm疏通关系都不够。但又不能把这些实际情况告诉阿梅,不然阿梅不但会和她老爹大吵,还会把那些钱原封不动地退还给我。

我斟酌再三才说道:阿梅,现在物价上涨的这么厉害,100万说起来不是小数目,但却每天都在不断贬值,用这钱去经商谈何容易啊……

阿梅也叹道:说句真的,我到了香港之后,算是真的见识世面了。香港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和内地最大的不同就是精英的分布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我急忙问道:精英的分布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区别?

阿梅点了点头,道:在香港,社会精英大部分都集中在工商界里,为了香港经济的繁荣昌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香港这才呈现出朝气蓬勃的景象,并且后劲很足,因为社会精英不断涌入到工商界。那些比社会精英稍微差点的人才会去从政。在香港,工商界的成功人士比那些从政高官的社会地位都高,也更受人们的尊敬。但在内地,社会精英却是削尖了脑袋往政府机关里钻,去当所谓的公务员,从每年的公务员招考中就能看得出来这种现状。比这些社会精英差点的人也是想法设法去国企工作,抱住铁饭碗就是他们最大的人生追求。剩下的那些没有出路很是无奈的人才去下海经商,这些没有出路又很是无奈的人的素质良莠不齐,导致社会诚信度太差,假冒伪劣商品满天飞。那些进入政府机关的社会精英,蹲办公室蹲的毫无斗志,被官场的陋习打磨的没有了锐气,想去冲锋陷阵做一番事业,但也要遵循官场的规则,这些社会精英慢慢地也就变成了庸俗之人。

阿梅的这番长篇大论,听得我目瞪口呆,更加瞠目结舌,我没有想到这些话会是从阿梅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要是从满江大哥或者是李感性亦或是冼伯伯口中说出来,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惊奇,但现在这些话的的确确是从阿梅口中说出来的,这不由得使我感到极为震惊。

我挠了一下头皮,喃喃地说:阿梅,我真没想到你能看出这些问题来,分析的又是这么精辟。阿梅,你已经从那个撒娇任性的小女孩变成成熟稳重的女性了!

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恍惚起来,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去了香港之后,会变得如此睿智了。

嘿嘿,你不要夸我,环境可以改变人,要是让你处在我的环境之中,你的感悟比我要深的多。

阿梅,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可是切中了大陆的现实状况,咱们内地现在的确是这种情况。

由于体制的问题,在咱们内地,真要是经商,也不单纯是经商,要拿出大半的精力去疏通关系,不求那些有权之人帮忙,但求那些有权之人不给掣肘就万幸了。我为什么说你一定要提高政治嗅觉,你将来即使去经商,也要懂得政治才行。在咱们大陆这种体制下,要想经商顺利,取得成功,你甚至要比那些政府官员还要懂得官场规则才行,否则也是寸步难行。

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红酒,士别三日真的要刮目相看,阿梅懂得的东西的确比我多的多了。她从内地长大,去了香港之后,再反过来看内地现状,看得一清二楚,果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阿梅的这些感悟已经把国内的真实现状给淋漓尽致地描述出来了。

阿梅又轻叹了轻叹,柔声对我说:大聪,给你说这些,你懂得了吗?

懂了,阿梅,你说的这些,简直就是让我醍醐灌顶,恍然顿悟。

阿梅抿嘴一笑,你既然都懂了,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我沉思了片刻,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

阿梅撅嘴嗔道:你这个猪,和你磨了这么长时间的牙,废了这么多口舌,等于白说啊!哼……

阿梅说这话的神态和语气,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娇柔样子,使我感到格外亲切,直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上几口方才解馋。

第21卷第38章黯然颓废

我吞了口垂涎,小心地问道:阿梅,你说的怎么办是指哪个方面?(因为我问这句话,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你真是个猪,我给你说了这么多,还能指哪个方面?不就是指你的工作嘛,让你认清自己适合干什么,不适合干什么。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阿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虽然听你说了这么多的大道理,但我不知道我今后怎么办才好。

你这工作真要丢了,你就会面临着两种选择,一是再去找工作,二是自己去经商。

听阿梅这么说,我竟有些自爆自弃起来,道:除了这两种之外,我还有两种选择。

哪两种选择?

一是到处去流浪,当个流浪汉。二是回老家去种地,当个农民。

滚,和你在谈正事,你别吊儿郎当的。

嘿嘿……

我嬉皮笑脸地嘿嘿笑了几声后,立即正色说道:这份工作真丢了,我再出去找工作,难度会很大,因为我不是主动辞职的,我是被开除的。只剩下去经商这条道了。

阿梅担忧地说:被一个单位开除了,再去重新找工作,困难肯定会很大,甚至会处处碰壁,因为别的单位不会轻易接受一个被原单位开除的人。似乎是只剩下经商这条道了。但我刚才已经帮你分析了大陆的真实状况。经商真的是太难了。在咱们这种体制下,只有走官商一体的路子才能发展起来。官场上不但要有人支持你,你个人也得要熟悉官场规则才行,这方面别说你欠缺,甚至是那些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也不一定就能摸准官场的规则。如果不把官场这个因素考虑在内,你想经商成为成功人士,比登天都难,也就是混个温饱问题,最多也就是达到小富而已,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有可能会顷刻之间倾家荡产。

我的天,阿梅分析的越来越透彻了,我不由得黯然颓废起来。对,阿梅说的很对,现在满大街的人都瞪着红眼珠子去挣钱,那些衣冠楚楚养尊处优的官员,也是瞪着绿眼珠子到处搂钱,怎么合计也轮不到老子这号人去发家致富。

阿梅,这么说来,我去做生意经商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阿梅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让你彻底打消去经商的念头,你现在的社会经验、资历和人脉,都不允许你去经商,所以你连想也别去想。

阿梅,如此说来,我岂不成了个废人了吗?

我们分析了这么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了,一是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二是再去找一份好工作。

我有些着急起来:阿梅啊,我就是再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但我现在已经被开除了,杏姐也没免职了,估计恢复原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去找新的工作,我们刚才也分析了,肯定会处处碰壁的。

阿梅看我急赤白脸,抓耳挠腮的样子,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柔声道:目前的这份工作让它再恢复原貌,真的有点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还是有反盘的机会的。但我希望最好不要反盘了,你就彻底和原单位拜拜吧!

那我可就真的成了无业人员了。

嘿嘿,这么说来,只剩下最后一种选择了,那就是重新去找工作。

阿梅,你还笑得出来?刚才已经说了,重新去找工作不是要处处碰壁嘛,我连找也不找了。

说到这里,老子感到真的有点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感觉老子真的成了个无用之人,比流浪汉还tm流浪汉了。

阿梅莞尔一笑,轻声道:我不是说了嘛,天无绝人之路,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不会碰壁,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连咱们银行都无法和它相比。

哪里?

省烟草公司。

啊?阿梅,说了半天,你还是要让我去你爸爸的单位工作啊?

怎么?这样不好吗?好多人削尖了脑袋还进不去呢,甚至有些人拿着好几十万送礼都进不去,趁我爸爸还在位上,你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有我爸爸在那里,他不会亏待你的,你也会有机会成为成功人士的。

阿梅把话给我说到这个份上,我想不感动也不行了,想想阿梅对我的好,小眼不由自主地又湿润起来。

我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阿梅,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想给你爸爸添麻烦,我真要进了你爸爸的单位,会有很多人说闲话的。冼伯伯去年刚出了那么档子事,我不想让他再有麻烦了。

第21卷第39章理念差距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幽幽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坏我爸爸的那些人现在都得到报应了,有的还被投进了监狱。我爸爸一直奉行:坏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在官场上干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嗯,对,冼伯伯要是没有政治手腕,他老人家也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么高的职位。

我又道:现在这种状况,干什么也不好干,最好就是找个好单位,呵呵,你知道就好,跟我爸爸去干吧!

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最好不要去给你爸爸添麻烦。

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也很清晰了,你的首选是目前的这份工作,能保住最好,实在保不住了,那就去跟我爸爸干,你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我心中沉甸甸的难受,阿梅所说的首选,现在看来已经是保不住了。那也就是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那就是去跟着冼伯伯干,但这又不是我所期望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精移神骇,忽焉思散,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只好举起杯来大口地喝着红酒。

我心中暗道:不能再谈工作上的事了,虽然阿梅这次见我就是为了和我谈工作上的事,她看我现在处境艰难,想让我跟他爸爸干,这样她也会放心的。但越谈老子的心里越乱,必须打住,不能再谈烦人的工作问题了。

我边想边说:阿梅,你是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

前天,前天下午回来的。

什么时候回去?

我明天要到北京去参加培训,然后考试,考完试后,我就要回香港了。

参加什么培训?要考什么试?

理财培训,我要考理财师。

理财师?

嗯,是理财师。

阿梅,你可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理财工作啊!

我到香港后,就把我分到了理财岗位。在香港的银行里干,最吃香的就是理财师和客户经理,收入也是最高的,也最能锻炼人。

晕,听到这里,我忙道:可是在我们这里,理财师是婆婆妈妈的工作,好多人都不愿意干。客户经理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最底层,只有那些找不到很好岗位的人才去干客户经理的。

这就是香港和内地的巨大差别。在香港银行业,真正的精英可是都集中在理财师和客户经理队伍里,想干这两个岗位,要经过层层选拔,严格的考试才能上岗,收入比主管都高。可在咱们内地,却和香港正好反了过来,理财师和客户经理却是最不受待见,不但处于最底层,收入更是朝不保夕,人人都争破头去捞个一官半职。

还是理念存在差距,这样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赶上香港的发展。

大聪,你还记得多年前说的那种政企不分家吗?

那还是上学的时候听说的。

嗯,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是存在这种政企不分家的情况。像咱们银行,就是为了盈利而生存的企业,干吗老是引用政府机关的那一套做法呢?不但是理念的问题……

我不由得感叹道:少壮不努力,永远在内地。要想出国去,只能在梦里。

你别杞人忧天的,别人能混得,你也能混得,你要适应环境才行。

不知怎么地,和阿梅越谈我心中越是烦乱,那种重逢之后的激情已经跑的没有任何踪影了。

可能阿梅也体会到了,蹙紧秀眉,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我们不再谈这些问题了。

我急忙点头复道:嗯,不谈这些破烂事了。来,喝酒。

在沉闷的气氛中,和阿梅喝了几杯红酒之后,那种重逢之后的激情又缓缓的袭上身来,但又想起阿梅明天就要到北京去参加集训了,心情又颓废起来,更让我心烦的是,阿梅培训考完试之后,就得要马上回到香港去,ctnnd,老子想有点儿高兴事也没有了,c。

md,这种法国进口的正宗葡萄酒就是好喝,喝的浑身冒汗,晕晕乎乎的说不出的惬意。刚刚有了这种奇好感觉,那瓶红酒却是已经喝完了。

阿梅柔声问:还要不要喝?

阿梅,我刚有点感觉,这酒真好,那就再喝点吧!

阿梅抿嘴一笑,款款起身,又去拿了一瓶。

我暗自偷偷看了一下手机,发现霹雳丫没有再给我发过短信来。想起霹雳丫这段时间对我的那种神经质态度,老子真的不想回去了。

我决定多喝点,不能喝的酩酊大醉,但也要东倒西歪才行,目的就是趁机住在这里,好好和阿梅呆在一起。

反正现在交警查酒驾查的这么厉害,看我喝多了住在这里,赵妈也不会说什么的,老子不走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第21卷第40章粘舌十八跌

我既然打定主意,铁定心要住在这里,既要装的喝多了,还要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然,别把亲爱的小弟也给麻醉了,到时候真的住下了,它可别和老子出洋相罢工。它一旦罢工,老子只能又要去当青蛙男了。

阿梅似乎明白我的心思,抿嘴柔柔笑着,美丽的双眸蕴满了动人的秋水,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顿感整个小体都浸泡在她那秋水之中,全身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和幸福。

情到深处人自醉,不用举杯用酒催。我看着阿梅,不由得眼神迷离起来,一副十足的酒色相馋馋地看着阿梅。阿梅在红酒的衬托下,愈发地腮晕澎红,羞娥凝绿,让我更是恍惚晕乎起来,使我感觉阿梅更加地镜中貌,月下影,增娇盈媚醉心中;酒微醺,妆半卸,一颦一笑摄魂魄。

此刻的阿梅美不胜收,我已经找不出更恰当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了,只想抱着她往床上趴。此时床对我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诱惑力,老子还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尽快趴到床上去。

情不自禁之下,我伸出双手抓住阿梅的那双皓白如玉的嫩手,颤抖着色音道:阿梅,我想和你……极度激动又j动之下,后边的龌龊词语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怦怦的心跳声了。

阿梅不由得娇羞起来,她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眼神更加迷离,双眸竟不由自主地轻合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子一低,双手将她横抱起来。阿梅低声吟了起来,双手紧紧缠抱住我的脖颈,还没等我将嘴头子伸到位,她的红唇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地粘住我的嘴唇,我和她的舌头也瞬间缠绕交织在一起,翻转打滚耍起了粘舌十八跌。

我抱着阿梅,边进行着粘舌十八跌,边迫不及待地往沙发旁走去。

来到沙发旁,我将阿梅平放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全部压了上去。阿梅此时娇喘不断,吟连连,我的两只爪子颤抖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万幸!只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把阿梅的裤腰带给解开了。

就在我将自己的裤腰带也解开,准备进行实质性动作的时候,阿梅突然伸手阻止了我,娇喘着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大聪,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老子现在已经近乎疯狂了,此时阿梅说什么也没有作用了,极度性奋之下,我喘着粗气说:阿梅,我真的受不了了……

赵妈……还在……楼上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边说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当我快要把亲爱的小弟从裤中拽出来时,忽地传来了一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声音,嘀铃……嘀铃……

我日,竟然是门铃声,这是谁tm按门铃呢?我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

阿梅也听到了门铃声,她忽地睁开双眸,仔细又听了听,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阿梅那迷离的眼神荡然无存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紧张害怕地轻声说:是不是我爸妈回来了?

这恼人的门铃声,已经快要把我的焚身欲火给浇了个半浇,听阿梅说到这里,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起来,剩下的那半欲火不但瞬间消失殆尽,甚至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里。

我急忙从阿梅身上爬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重点是裤裆部位,将腰带扎了几扎才感觉多少遮挡住了点猥琐相。

阿梅也迅速坐了起来,动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站起身来,又仔细整理了整理,才稍微显得平静了些。

那恼人的门铃声一直嘀铃嘀铃响个不停,阿梅用双手拢了拢散乱的秀发,又用力搓了搓滚烫的秀面。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