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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她顿了顿,又道:你不能怕心中难受就要逃避,你得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才行。

她叹了口气,缓声低道:大聪,我刚才说了,做你的女朋友太难了。我心里并不比你轻松,我要接受你,我同时也要接受阿花,还不得不接受阿梅。爱情这东西是自私的,但我既然接受你,我就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她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花终于化作了泪水,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我急忙说道:妮子,你不是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吗?

是,我现在是坦然面对她们了,我不坦然面对,我也就无法接受你。她说到这里,泪水流的更厉了。

她又端起酒杯来,我忙阻止道:妮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不,我要不喝,今晚又得要失眠,昨晚我已经一夜没睡了。来,你陪我喝。

我也只好端起了酒杯。

第18卷852、环抱脖颈

几杯啤酒下肚,我已经有了浓重的酒态,似乎只要再喝上那么一杯半杯就会大醉一样。霹雳丫喝的比我还多,她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漂浮地向洗手间走去。

过不多时,只听洗手间里竟然传来了霹雳丫的呕吐声,我虽是头晕的厉害,但心里多少还有一些清醒,我惊讶之下,急忙站起身来,由于起的过猛,险些一头攮在地上,我踉踉跄跄地向洗手间走去。

进到洗手间一看,只见霹雳丫蹲在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着,原来她竟然吐酒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霹雳丫酒后吐酒,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双手搀扶住她,拉着有些僵直的舌头问道:你……怎么……吐酒了?

霹雳丫已经顾不得回答我的话了,只是不停地呕吐着,我忙伸手轻拍着她的背部。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挣扎着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全身就像面条一样向地下摇摇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没有让她倒下。

霹雳丫喝醉了,我这是第一次见她喝醉,上次在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我们两个喝了斤半五粮y,她也没有喝醉,今天才喝了几瓶啤酒就喝醉了。

我急忙将她背了起来向卧室的床上走去,乃乃的,老子的双腿也是打软,竟被霹雳丫压的险些跪在地上。

我只好用手扶着墙,背着她艰难地向床边挪动,短短的四五米远的距离,竟使我出了身臭汗。来到床边,我将霹雳丫放到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整个人都被酒精给彻底麻醉了。

我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一块毛巾,返回坐在床边用湿毛巾将她的秀脸擦净。

我坐在床边,睁着醉眼静静地看着她。她腮晕澎红,醉颜微酡,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越看越是爱恋,越看越是心疼,缓缓趴下身子,先是亲了亲她的秀额,又亲了亲她的粉腮,最后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樱唇。

突然之间,我的体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动,呼吸顿时急促粗重起来,竟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好满足自己那罪恶的兽欲。

当真是风流茶作合,酒为色媒人,这酒真是tm的太乱性了。

我哆嗦着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纽扣,刚刚解开一颗,顿时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现在没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是野兽的冲动了。

就在我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下一个纽扣时,霹雳丫竟闷哼了一声,忽地翻了一个身,我立即缩回罪恶的爪子,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野兽般的欲望倏忽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清醒地理智袭上身来,我顿时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个畜生,你如此作为,连个畜生也不如。

就在这时,霹雳丫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我急忙又哆嗦着爪子把给她解开的那个纽扣系上。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到沙发上去睡觉时,霹雳丫又哼了一声,似乎被酒精烧的很是难受。

我一瞥眼,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这个杯子是霹雳丫专门放在这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时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雳丫把我背回来的,她又给我找了这么个大玻璃杯子,还给我沏满了白糖水,然后悄然离开。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个大玻璃杯来,摇摇晃晃着向厨房走去,用自来水将那个大玻璃杯洗刷干净,找出白糖来,用热水沏了满满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我刚想回沙发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雳丫很爱干净整洁,我到衣柜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单。这个新床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在原先那个小支行时发的福利。

刚才背着霹雳丫从洗手间往床上来时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刚才欲举兽行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次出汗,体内的酒劲似乎小了很多,我将霹雳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新床单铺到床上,收拾利索后,我又抱起霹雳丫向床上走去。

当快要走到床边时,膝弯处忽地打了一个软腿,扑通一声我竟抱着霹雳丫跪在了地上。

霹雳丫一个本能的动作,往我怀里一趴,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终于来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当我往回抽身时,霹雳丫的双手竟紧紧地环保住了我的脖颈。

第18卷853、春梦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雳丫却是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不放,我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环抱的更加紧了,难道刚才我膝弯打软跪倒在地,把她给吓了一跳?

于是,我又接着轻声唤了起来: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声,手臂却是搂的更加紧了。

晕,老子刚刚把罪恶的欲念荡净,你丫这样不是让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门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轻哼了一声,但仍是没有放手。

此时,她的胸部已经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贴住了我的脸颊,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我的小体和她的香体融为一体,我的嘴唇瞬间就粘住了她的樱唇,我和她狂吻了起来。

可能我用力过大,可能我过于贪婪,霹雳丫忽地有些知觉了,她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来推我,但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狼和贪婪的野驴,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咙里连着闷哼了好几声,突然她双手奋力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了开去,扑通一声,惯性竟使我一p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不准……碰我,离我……远点……

她哼唧着说完,忽地翻了个身朝里,瞬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骂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卑鄙无耻,卑鄙的像公狼,无耻的像野驴,简直连公狼野驴都不如。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用自来水狂洗着发烫的老脸,感觉体内之火仍是熊熊燃烧,我只好又用自来水将脑袋洗了洗。

我恼怒地挥起手来,对着裤裆中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连连狠扇了几下,竟然越扇越是耸立挺拔,我更加气恼起来,用手隔着裤子攥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气急败坏之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脱了个光光溜溜,太阳能里的热水也没用,直接用起了自来水狂浇起来,足足浇了十多分钟,才使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彻底老实了起来。

冲了这个冷水澡之后,我也不那么燥热了,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来到沙发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哼哼唧唧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听到身边有动静,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霹雳丫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残羹剩菜。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妮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要紧的,睡了一觉没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对她道:你休息会,我来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会吧。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快早上七点钟了。

霹雳丫手脚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顷刻之间已经收拾完毕,还把盘筷都清洗了出来。

她洗漱完毕,问我:床上的新床单是你换的?

嗯,是的,不铺上新床单,我怕沾脏了你,嘿嘿。

霹雳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来,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裆部,秀脸绯红起来,急忙将头扭开,嗫嚅地问道:你是不是n裤子了?

我一惊,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裆部,一看之下,只见裆部果真有一块湿漉漉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n裤子了?

我边说边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急忙窜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关上房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来一看,裤头上更是湿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不像是n了裤子。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湿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粘,似乎还泛着白白的东西,气味刺鼻,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翻开裤头,更加仔细地摸了摸看了看,顿时明白了。

晕,狂晕,老子竟然遗精了。

天啊!这是极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满自遗啊!

我仔细回忆着昨晚是不是做梦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个梦,而且是春梦,就是因为这个春梦才导致老子发生了多时都没有发生过的梦遗现象。

我急忙褪下裤子,又把裤头褪下来,边洗裤头边悲哀地念叨着:早晨起床洗裤头,一群小孩水中游,不是老爹不要你,只因没娘把你留!

第18卷854、愁眉苦脸

我吭哧吭哧地在洗手间里洗着裤,霹雳丫在门外就喊上了:大聪,你快点啊,时间不早了,得赶快去上班。

哦,稍等,马上就好。

我边应着边匆忙往裤上打了些肥皂,经验教训告诉我,如果光用水洗,晒干了之后,裤上就会有地图,皱皱巴巴的很是骇人。

霹雳丫又在门外喊:你干什么呢?你洗的什么?

我洗的裤。

早上起来你洗什么裤?

我……我昨晚n裤子了。……那……那你快点洗吧。

嗯,好的,马上就好。

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很快就将裤洗涮出来。一只手拿着洗好的裤,另一只手便去开启洗手间的门,刚打开了个缝,我忽地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顿时大囧起来,哐当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乃乃的,这可咋整?刚才光急着洗裤了,都忘了该先穿上洗净晒干的裤。

踌躇了片刻,我只好又将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隙,喊道:妮子,你到阳台帮我拿件干净裤,再给我拿条晒干的裤子过来。

哦,好。霹雳丫答应着快速向阳台走去。

很快,她就拿来了她昨晚给我洗净的裤和裤子,我伸手接过来后,刚要关门,她伸着手对我说:给我。

给你什么?

把你刚洗的裤给我,我给你晒上去。

哦。我将刚洗的裤倒了倒手递给她。

霹雳丫问:你不会是光用水冲了冲吧?

没有,嘿嘿,我打过肥皂了。

她不再说话,拿着那条裤又向阳台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洁净的裤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等霹雳丫过来,我刚待打开房门往外走,只听霹雳丫问: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啊?哪个钥匙?

行里奖给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哦,你要钥匙干什么?

不要问了,把钥匙给我。

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该给她还是不该给她。

哎呀,你墨迹什么?快点给我啊。

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隐约记得拿到那个房子的钥匙后,就随手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直也没有再动过。

我来到床头柜旁,伸手打开抽屉找了起来,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了它。

我拿着钥匙,来到她身边,问道:妮子,你要这个钥匙干什么啊?

她忽地伸手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去,扭头转身就走,边往外走边说:快点吧,要迟到了。

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摊点时,我和她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急三火四地向汉正路分理处赶去。

在车上霹雳丫问我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我虽然没有去过,但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却是记得很清楚,便详细告诉了她。

妮子,你要房子钥匙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我去看看。

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了,你别说话了,小心开你的车吧。

卡着钟点,我和霹雳丫走进了分理处的门,员工们都已经到了,我和霹雳丫没顾得上喘口气,立马又召开起了晨会。

开过晨会后,我和几个客户经理碰了碰头,就分道扬镳各跑各的客户了。冼伯伯给我介绍的客户里边,还有几个没有来汉正路分理处办理业务,这一两天必须要全部搞定,不然,到时候真的完不成任务,老子只能是引咎辞职了,没有别的选择。

老子顶风冒雪,不对,现在是夏天了,应该是顶着烈日冒着酷暑,汗流浃背地踏上了外跑营销的征程。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刚从一家单位出来,就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他让我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匆匆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办公室,他正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我进门惊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来,大聪,快点坐下,我和你说件事。

我落座后,问道:啥事?

我本想今天一早就找你,但上午有个重要讲座,就没来得及找你。大聪,昨晚妮子给我说了件事。

妮子和你说了件事?她和你说什么事了?

她说她想到新加坡去,让我给她办理出国留学。

啊?她还来真的了?

怎么?你知道这件事?

嗯,前几天妮子和我说过这件事,但我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要付诸于行动了。我边说边紧皱眉头,不由得也愁眉苦脸起来。

大聪,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你坚决不给她办就是了。你不给她办,她就去不了,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道:大聪,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这个妹妹,她认准的事,谁劝也白搭。她昨晚对我说了,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让她在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到时候她还是能去的。

啊?我顿时慌乱起来。

第18卷855、天昏地暗

我有些惊慌地问:大哥,妮子在新加坡有同学?

妮子是复旦大学毕业的,别说全国各地有同学了,在国外也有很多同学。新加坡的她那个同学,就是妮子同宿舍的好友,她那个同学在新加坡留完学,直接留在当地工作了。

妮子的那个同学能给她办成出国留学吗?

当然能了,从新加坡办比在国内办还要方便快捷。

我听到这里,顿感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那晚霹雳丫和我谈过后,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到了架子跟前,却总是难以接受,更无法面对。

大哥,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阻止她,不要让她去新加坡。

你和妮子的事,早前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李杏都已经和我说了。近期我观察你和妮子的相处一直很好啊,她怎么突然要提出到新加坡去呢?

我喃喃地想开口说话,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满江哥又道:妮子大学毕业前夕,就曾经和我提出过她想到新加坡去留学,但当时因为她割舍不下她嫂子,她才放弃了去新加坡留学的机会。看来这次她是下定决心要去了,恐怕很难阻止她。

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大哥,妮子和你说她去新加坡要待多久才能回来?

至少两年,最长多少年就不好说了。

我晕,听到这里我更加黯然神伤起来,颓废无比地问道:妮子不是说最短只有一年吗?

前几年有一年的说法,现在没有了,最少是两年。

我衰衰地道:大哥,真要给她办的话,那就办个两年的留学期限吧。

大聪,你同意妮子去新加坡了?

我无奈地道:我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妮子的个性这么刚烈,她决定的事,我想不同意都没辙。

你可以再劝劝她。

我劝了,她根本就不听。

哎……满江大哥听到这里,也是长叹一声。

大哥,我是真的不希望妮子走,计划不如变化大,她去了我是真放心不下啊。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缓声说道:她从小我就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由于年龄比她大很多,我同时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你嫂子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哎,我也舍不得她走,她到国外去,我也是放心不下。

大哥,那你再劝劝她。

我昨晚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好长时间,最后她哭着跑进屋去了,再也不听我的劝说了。今天早上她就对我说,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找她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看来这次妮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大哥,她没和你说她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吗?

说了,她说她特别喜欢那个地方,一定要去,她就说了这么一个原因。再问别的,她就不吱声了。

我难过愧疚地说:大哥,妮子去的主要原因还是我造成的,我把她的心都伤透了,祸根就是我。

满江大哥忙摆了摆手,对我道:你和妮子之间的事,李杏都对我说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聪,我给你说,我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可得要好好地珍惜她,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否则,你将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这几天我再想想办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你也要积极争取,尽量不要让她走。

嗯,我等会就回单位,我要再找妮子好好谈谈。

好吧!

我心事重重地从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出来,整个人失魂落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强打起精神来,向单位赶去。

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我给霹雳丫发了个短信,让她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坐在办公室里既焦急又耐心地等着她。

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霹雳丫才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走进了我办公室。

她进门就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还早啊?我进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