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4 部分(2 / 2)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现在有空吗?(阿梅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客气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我和阿梅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加大了。

啥事?(我的语气又生硬了起来,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不得不这样。老子难受的心中泣血,也不得不这样。

还问啥事呢?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坐坐,你吃过晚饭了,我们就去咖啡厅坐会吧?

我一听阿梅是铁了心要约我出去,顿时为难起来,又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康警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乃乃的,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去还是不去?

去,阿花怎么办?不去,阿梅怎么办?

愁啊愁,头皮发麻发紧,瞬间似乎愁白了头。

突然,凝聚在我骨头缝里的责任感迅速蔓延开来,愈来愈浓,浓的我瞬间就做好了决定,态度之坚决,连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改天吧,我现在没有空。

啊?大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好吗?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遍?(阿梅的忍耐已经早就到了极限,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现在真的没空……

我说完之后,很是无奈,直想放声长叹,结果,还没有等我叹出声来,阿梅就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晕,狂晕,坏了,毁了,这是阿梅第一次生气扣断我的电话,我顿时如坠深渊,惶惶不安起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也冒出了冷汗。

乃乃的,这也是老子第一次拒绝阿梅,从来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子,突然这么生硬地拒绝她,娇娇滴滴任任性性的阿梅如何受的了?

我顿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接。但不这么说也不行,旁边就躺着康警花,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我缓缓坐在了沙发上,又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蔽起来,最好不要让康警花看到我。

思忖再三,我决定给阿梅打回去,这丫头别再做出什么雷人的事情来,到时候老子后悔都没有地了。

我悄悄给阿梅拨了回去,但响了几下之后,阿梅不接,而是直接按了拒听键。我哆嗦着爪子再打,阿梅这丫竟然关机了。

我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直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去找阿梅,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但理智又告诉我,万万不能这样。

百般无奈之下,我颓废无比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过了几十秒钟,突然传来康警花的话声:你接完电话了?

康大胆,我问你话呢,你接完电话了没有?

直到康警花又大声问了一遍,我才听到。急忙站起身来对她说:哦,早就接完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边说边向床边走去,话音落地的同时我也来到了床边。在往这走的时候,我就不断思索,一旦康警花问起是谁来的电话,我该怎么回答?关键是我在通话中说出了‘冼伯伯’三个字,凭着康警花的细心和精明,她不会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果然,我刚刚站定在床边,康警花就问了起来:刚才来电话的是不是冼梅?……嗯,是的,是冼梅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爸爸官复原职了,呵呵。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满脸不高兴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嘛还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阿花,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怕你乱起疑心嘛。

哼,你越这样吞吞吐吐地不自然,我心里越不舒服,越会起疑心的。

阿花,我心里只有你,从今往后,我只会对你好的,你就不要乱想了。

一个外国人曾经说过一句话,md,这个外国人的名字很长,老子没有记住,但他说的那话我却是记忆犹新:人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体,尤其是女人更喜欢生活在感性世界里,很多时候,女人宁肯相信善意的谎言也不相信残酷的真言。这句话说的太tm准确了,哲理的不能再哲理了。

此时的康警花应该就属于这种状态。

康警花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我心中一乐,阿门!谢天谢地!阿花没有多想,更没有往心里去。

康警花掀起被子来要下床。

阿花,你干什么?

我去解个小便。

我急忙搀扶着阿花来到洗手间里。

第12卷五八〇、亲嘴奖励

来到洗手间后,放下马桶坐垫,康警花刚想蹲上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阿花,你稍等会,我去拿个东西来。

嗯?你要拿什么?

我没有回答康警花的问话,而是快速地跑了出去,瞬间我拿进来一个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还是未拆封的。

从医院回来后,我出去到超市去买伺候康警花坐月子的东东,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曾告诉我,坐月子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着凉,我搜寻了好长时间,才从货架的不显眼处找到了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这个棉座垫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买到这个棉座垫之后,我欣喜了很长时间,乃乃的,老子也是一个有心的人,不但有心而且还很是心细。

我拆封取出棉座垫来,仔细套在了马桶坐垫上,温柔地对康警花说:阿花,这样就没事了,你现在最怕的就是着凉。

康警花甜蜜地微笑着,脸上盈满了浓浓的幸福,柔声对我说:大胆,你真是心细。

嘿嘿,阿花,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不细心照顾你可不行。

康警花感动的桃腮绯红,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伸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俏皮地说:你照顾老婆有功,亲你一口,以示奖励!

我急忙将另一侧脸颊朝向她,馋馋地说:老婆,这边还没有亲呢。

你这个馋猫。康警花边娇嗔地哼着说边又在我这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嘿嘿乐着,又噘嘴对准了她的红唇,说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了。

滚,你还没完了?别得寸进尺。

嘿嘿。我边嘿嘿笑着,伸嘴快捷无伦地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囔囔着又道:这是我回敬你的。

康警花甜蜜幸福的脸如盛开的桃花,灿烂的笑容宛如朝霞。

康警花本就穿着睡衣,我搀扶着她坐在了棉座垫上,顺势蹲下身子紧靠着她。

过了几秒钟之后,康警花脸色一红,轻声对我说:你不要蹲在这里,你出去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的。

康警花羞涩地一笑,脸色更加红了,很是难为情地说:哎呀,你在这里,人家n不出来。

啊?阿花,我是你老公啊,你还害羞?

讨厌,你快出去,你蹲在这里,人家不方便的。

哈哈……我边大声地笑着,边爱恋又爱怜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为了专心致志地照顾好心爱的康警花,避免再发生节外生枝的情况,我索性将手机关机了。

乃乃的,谁也别来电话了,来电话老子也不接了,免得让康警花不高兴。

自从得知康警花怀孕后,我感觉她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的全副身心都浓浓地倾注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和她共同营造的爱情结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我和她却成了棒打不散的鸳鸯,我是她的全部,她是我的全部。

当晚,康警花睡的很香,但我却是不敢睡。

为啥?因为康警花晚上睡着后太不老实,伸拳蹬腿掉床那是家常便饭,现在她刚刚做完流产,一旦从床上掉下来,那我的罪过就来大了。

我坐在床边,一双小眼充满浓浓爱意地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时给她纠正着睡姿,以免她受凉掉床。

熬到午夜十二点,我有些撑不住劲了。人的生物钟真是神奇,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我渐渐抵抗不住睡意的侵扰了。

到沙发上去自顾自地睡觉吧,又放心不下康警花。到床上去睡吧,又怕碰着挤着她。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坐在床边是最佳的选择。

但老子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看看康警花睡的很是安稳,我决定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再起来。

我边打哈欠边来到沙发上,刚一躺下,人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迷迷糊糊中也就睡了几分钟,就听到传来咕咚一声。

我条件反s般倏地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个燕子三抄水就飞奔到了床边,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康警花两个手肘撑在床边上,双膝跪在地上,想睁眼又睁不开,她这是依旧处在睡眠状态之中,合着眼哼唧着自个儿正在努力地往床上爬呢。刚才那声咕咚巨响,无疑是她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急忙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乃乃的,我就不在了这么几分钟,她就结结实实地摔了这么一下子。我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大意,懊悔自己不该自顾自地跑到沙发上去睡觉,越想越是懊悔,禁不住抬起两只爪子,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重重的耳光,扇的双颊火辣辣地疼。

第12卷五八一、暗使倔劲

双颊被自己扇的疼痛不已,睡意也就没了。我又起身到洗漱间,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洗老脸,使自己精神抖擞起来。当再次回到床边时,我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瞪着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守候着她。

清晨终于来临了,康警花一声哼唧,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她睁开了眼,这丫终于睡醒了。

她看到我定定地坐在床边,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明显地一愣,问道:你已经起床了?

我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力度之大时间之久,险些把下巴颏子给哈欠下来。

啊?你怎么满脸的倦容?你啥时候起的床?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阿花,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嗯,好的。阿花睡眠充足,脸色红润,很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抖擞起精神来,快速麻利地做好早餐,都是大补的那种,以汤为主。

做好了早饭,将康警花刷牙的杯子里接满温水,挤出牙膏,又接了半洗脸盘温水,这才把康警花喊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让康警花静卧在床上,我躺在她身边,很快就睁不开眼了。

康大胆,这才刚刚起床,你就又睡觉?……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

我困的要命,只好实话实话,不然这丫还会埋怨我的。

阿花,我怕你掉床,昨晚我一宿没有睡,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宿。

啊?真的?

我眼睛仍是没睁,只是点了点头。

你干嘛坐一宿啊?真是的……

阿花,中午你一定叫醒我,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去做饭,否则,一旦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听她没有吱声,我又追问了一句:你听到没有啊?不然,昨晚我可就算白熬夜了。

嗯,知道了。

她柔声说着,突然将我往她怀里拉了拉,紧贴住我,用手臂轻轻环抱住我的脑袋,不知不觉中我就进入了深眠状态。

人有责任感了,就不会吊儿郎当了,整个人也会变得勤勉起来,根本就不用别人催,这不离中午十二点还差十五分我就自动醒来了。

哎呀,大胆,你怎么醒了?你再睡一会。

不了,我该去做中午饭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和康警花躺在床上说了会悄悄话,又继续补我的觉觉。

当晚,又是一夜无眠,坐在床边守候了康警花一晚。老子的责任心不是简单地说说而已,而是付诸于实际行动。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忽地想起康警花向何队请假的事来。

这丫总共请了两天的假,明天就该去上班了。但她现在的状况,绝对不能出去上班,否则,真的会落下病根的。

昨天吃过晚饭后,我上网查了查,不管是生孩子或是流产的女人,在坐月子期间,如果着风着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而且是终身相伴。

当时我就把康警花叫到了身边,郑重其事地让她看了看,没想到这丫看了后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当回事,还说我啰哩啰唆的。

康警花这丫历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越和她硬顶,这丫的倔劲越厉,越和她使软,她比你还软。

我决定在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让康警花在家好好多修养一段时间,这就是非常时期,非常措施就得靠老子来实施了。

我昨晚又是一夜无眠,但吃过早饭后,我就不再像昨天那样倒头睡大觉了,而是硬撑着不让自己睡。

康警花看我哈欠连连,不住地督促我去睡觉。她越催我还就越不睡,康警花的倔劲历来都是明着的,而我决定和她使把暗暗的倔劲,让她防不胜防,按照老子设计的方案进行。

我决定首先采取感化措施,哈欠连连的同时坚决不睡觉,让她先感动一把再说。

md,终于熬到了下午,我做完了晚饭,吃饭的时候,嘴头子忙不过来,边吃饭边不住地打着哈欠。

康警花很是心疼地看着我说:大胆,你看你的眼珠子都熬红了,吃完饭快点去睡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你明天就去上班了,我真的放心不下。

我没事了,不影响明天上班。

我靠,老子硬撑了一天,卯足了暗劲实施感化措施,到头来竟然没有一点效果。我扫兴地放下碗筷,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我一说明天去上班,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吵?

我晕,听她的口气很是不善,看她的表情倔劲连连,我如果和她吵起来,那我今天受的罪就等于白受了。

我只好又举起碗筷来,装作很是委屈的样子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第12卷五八二、做牛做马照顾她

吃完晚饭,我煞有介事地把康警花叫到身边,郑重地和她谈了起来。

阿花,你说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都很重要。

将双热倾注到工作上,本无可厚非……

等等,什么是双热?

哦,双热就是热血和热情,我很困,老是打哈欠,嘴头子不够用的,只好简化了来说。

康警花抿了抿嘴想笑,但看我郑重其事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此时我的确困的要命,半真半假之下倒成了真的了,不但哈欠连连,就连熬夜熬的通红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当然了,眼泪是不停打哈欠才流的。但我的乞求表情做的很足,又加上确实心疼康警花,担心她一旦上班后,会真的落下病根。如此真兮假兮地交织在一起,连老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变得犹豫不决了,低头沉思起来。

趁热打铁,我决定再加加温,不然,我的努力就会白费了。

阿花,你真的不能去上班。你上班光坐办公室,我不阻拦你。但你的工作性质是风里来雨里去地到处奔波,一旦落下个什么病根,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也会让我无法安心上班。你落下病根,就得长期在家养病,照顾你的只能是我,我还上不上班了?

康警花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些惊慌,阿门!谢天谢地!我说的这些话终于打动她了。

阿花,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我也得请长假,在家里照顾你,我们两个的事业都会受到严重影响。……那你说怎么办?

听她这么问,我心中狂喜之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哈欠催动的眼泪都流到嘴里去了。

阿花,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你就听我的,安心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将身体彻底调养好后再去上班,这样你就不会落下病根了,我也能安心去工作了。

康警花怔怔地看着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地写满了赞同。我伸手抓住她的秀手,边疼爱抚摸着边更加动情地说:阿花,昨晚我上电脑去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坐月子的女人一旦受风受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一旦得上就完了,手指和脚趾都会变形的,那些照片你不是没有看到,太……太恐怖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惊恐地将双手抽了回去,紧紧地相互又搓又攥,两只脚也不由自主地使劲并了又并,真担心会得上那种手指脚趾都变形的类风湿关节炎。

大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我听你的。

她急促地说完,忽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打了起来。

我心中大喜狂乐,乃乃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开花结果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快速地走到阿花的身边,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

康警花对着手机说道: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何队,我……我想再和你请一段时间的假。

啊?怎么了?还是身体的原因吗?

嗯,何队,我本想明天就去上班,但恢复的不……不是很理想。还……还要再修养一段时间。(康警花说到这里,脸色通红,一是她不太会说谎,二是请假使她难为情。我急忙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按我说的去做。

哦,小康,你不要急着来上班,你安心在家调养,啥时候好了啥时候来上班。

嗯,何队,……谢谢你了!

小康,等哪天有空,我们去看看你。

何队,不用,你们不用来看我,等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那能呢,等忙完手头这个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