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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想当初孟郊同志作这首《游子吟》时,估计也是我这般同样的感触。

第10卷四七六、激动的心

我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厕所,小心谨慎地蹲到马桶上。

乃乃的,背部受伤拉起粑粑来也不敢使劲了,要一丝一缕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妈的打太极拳,舒展缓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我吭声,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咔咔声。

进来的绝对不是护士,护士都是穿着轻柔的护士鞋,走路没有声响,就像踩着棉花一样。

进来的是谁?我随口问道:谁啊?

但来人没有回答。难道是康警花回来了?她没有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来了,老子一发话,她们绝对会立即回应的。是不是康警花回来后故意要给老子一个惊喜?嗯,肯定是她回来了。

阿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外边静悄悄的。

阿花,快点过来扶我起来,拉个粑粑比打太极拳还累。……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日,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哑语来了,给老子惊喜也不要这么个给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块卫生纸,来了个经典的太极拳动作海底捞月,紧接着又来了个云手,才将pp上的云彩擦净。

伸手扶住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慢慢提上裤子,随着马桶的哗啦哗啦的水响,老子勾腰曲背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抬头一看,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来,一双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犊般般提溜圆,惊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只见霹雳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风衣,手里拿着类似礼品的东东,站在床边。

她白嫩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雾似水般静静地看着我。

霹雳丫终于来看我了,我受宠若惊地竟有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小眼有些湿润,内心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喃喃地说:霹……温……温萍,你来了?

乃乃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霹雳丫就站在眼前,还要问你来了?什么叫无话达拉话,这就叫无话达拉话。什么叫慌不择言,这就叫慌不择言。老子在极度激动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无话达拉话,慌不择言了起来。

霹雳丫静静地又看了我会儿,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个受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她使劲使自己露出笑容来,轻轻问道:你的伤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霹雳丫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霹雳丫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哦,谢谢你了!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哥给你的。霹雳丫依旧是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霹雳丫拢了拢头发默不作声起来。

你别站着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的热肠热肚立即变得冰凉透彻起来,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喃喃地问道:你不坐会了?来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哥非让我来给你送阿胶,我不得不来。

这么说你不是情愿的,而是被大哥来的?

嗯,可以这么说。霹雳丫说着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并且冰霜还在不断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大哥说的。……霹雳丫又沉默不语起来。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来吗?

我嫂子啥时回来我就啥时回来,我要照顾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日哟,老子正在伤感的时候,这个狗日的臭老鼠竟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老子的浓郁抒情,广播体c,乃乃的。

但臭老鼠依旧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不停。

稍等,我接个电话。说着我就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

喂,谁啊?

还问谁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来是康警花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做贼心虚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霹雳丫,说了个‘阿’字,后边的‘花’字低的连我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第10卷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让值班护士给你从食堂打点饭,先对付一下,下午我就赶回去了。

康警花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霹雳丫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将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门口,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不想听。

我小心地低声问道:哦,你怎么回不来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到我老家呢,现在都快中午12点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办完,不用着急往回赶,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我扣下手机,忐忑不安地看着霹雳丫,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霹雳丫头也没回地对我说: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带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着屋顶,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后,外间的房门又被推开了,一阵皮鞋的咔咔声传来,只见霹雳丫又回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方便袋,走到我床边,将那个方便袋放在我的床头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又提起暖瓶给我倒满了水。

从霹雳丫进门我就处于惊讶状态之中,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冰凉的心逐渐暖暖了起来,小眼不争气地终于流下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泪滴,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脸色冷的几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没有一点儿温度地说道:照顾你的那个女警察回不来了,我刚在楼下食堂给你买了几个包子,你中午凑合着吃点,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又一次被她带上,我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哽咽着自言自语起来:乃乃的,你丫走就走呗,干嘛还要给老子买包子,你这样做只能是让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这么做,是对老子进行精神上的的残酷折磨,丫的┄┄。

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无奈,既有委屈又有凄凉,反正是哪种情绪最折磨人就来那种情绪,悲泣的老子只想大吼几声。

如此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个多小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

这个女护士,我以前见过几次,知道她叫柳晨,身材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语。她来到我的床边,看到我这个样子,吃惊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声,我这才缓过神来,轻轻喃道: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她边问边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伤势。

老子说的难受是指心里难受,并不是指伤口难受,但又没法和她明说,只好装模作样地让她检查了一番。

没事啊,你的伤势恢复的很好。你现在还难受吗?

哦,不难受了,你这当护士的一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呵呵,那我还得多进来几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进来几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这里陪我,我就更不难受了。

乃乃的,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处于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时竟然贫嘴呱啦舌了起来,惹的小美女护士柳晨咯咯娇笑起来。

柳晨长的很是娇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娇柔美女。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个刚刚精心制作出来的白嫩蛋糕,即使不过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子现在根本就没有色心,更没有色胆,人家柳晨虽美,但老子也只是欣赏而已,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老子在李感性、冼性感、霹雳丫、康警花四大美女的围剿堵截中,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教育,思想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经洗心革面,变的纯洁起来。虽然没有变成大纯洁,但最起码也变成个小纯洁了。因此,老子现在是没有余暇精力去勾引别的美女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怔怔地看着柳晨的甜美笑容,忍不住问道:你和柳如是什么关系?

谁?柳┄┄柳什么?

柳如是。柳树的柳,如果的如,是不是的是。

柳如是,嗯?这个名字很是特别,也很好听,是谁啊?

我日,这丫不会是个小文盲吧?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竟然也不知道?还是一个姓呢。

我嘿嘿问道:单听柳如这个名字,你感觉此人是男是女?

应该是个女的吧?

嗯,是个女的,和你一样漂亮。

我这句话一落地,柳晨竟然有些害羞起来,脸色也红红了起来。

柳晨红了阵脸,笑着问道:她在哪里工作?

我日哟┄┄

第10卷四七八、勾引美女

听柳晨问我柳如是在哪里工作?惊的我险些把下巴颏子掉下来,我看着她那纯朴真诚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时憋的老脸通红了起来。

柳晨看我这样,更加不解起来,问道: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唉,现在的教育体制真的需要改革了,各色学校重视的是实用技术,把国学这门国粹给忽略不计了,更别说让学生们深读细研了。

这不能怪天真烂漫的柳晨同志,要怪就怪误人子弟的教育体制。更不能说人家柳晨是个小文盲,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只不过是色心浓烈,比较关注古往今来的美女而已,基于这个原因,才对柳如是略加注意了一些。

我决定旁敲侧击她一下,也让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个人呆在屋里,想起霹雳丫来,又要经受无尽的精神折磨。

你别着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我问她。

她柔美恬静地点了点头,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热了一般,惹的老子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裤裆中的吊玩意儿随着她的点头也撅了撅和尚头,幸好有被子挡着,没有被她发现。

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外国人到咱们国家某个中药厂去参观考察。那个领头的外国人是个中国通,他对咱们国家的中药很有研究。在参观考察时,由感而发随口和那个药厂的厂长说了一句:你们中国的李时珍真的是太伟大了。你猜那个药厂的厂长怎么回答的?

柳晨摇了摇头,问道: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个药厂的厂长对外国人这样说道:哦,你说的李时珍啊,他今天没有上班,不然,就把他叫过来┄┄。

哈哈┄┄。柳晨听我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竟把眼泪也给笑了出来。

呵呵,你可真逗,笑死我了。柳晨边笑边说,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问我: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讲这么个笑话?

这不是笑话,而是真事,我这也是听大人给我讲的。

柳晨更加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难道你说的柳如是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就是柳如是名字的出处。

柳晨刚要继续问下去,只听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柳晨随口说道:请进。

随着脚步声,只见李感性匆匆走了进来。

柳晨一看来人了急忙站了起来,冲着李感性微笑着点了下头,扭头对我说:我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

等柳晨走了出去后,李感性来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康晓茗还没有回来吗?

嗯,还没有回来,要到下午才能赶回来。

李感性坐在我的床边,看我精神不错,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体怎样?

还行,恢复的不错。

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谈谈,正好康晓茗也不在,咱们两个推心置腹地聊聊。

看着李感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态度很是认真,我心中竟然不安起来,一股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

李感性正色说道:我刚才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开心的哈哈笑声,你是不是看到那个女护士很漂亮,就开始勾引人家了?

杏姐,你说的什么呢?根本就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我刚进门时,看到那个女护士趴在你的床边,看你们的神态很是亲昵,这哪像是护士在护理伤者,分明是在借机调情,肯定是你在勾引人家。

哎呀,杏姐,什么跟什么呀,你不要胡乱猜疑了,没有的事,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哼,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是哪样的人?你看你办的都是一些什么烂事破事?你和阿梅那样,和温萍那样,现在又出来个女警察康晓茗,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听着李感性的训斥话语,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很明显她不是在吃醋,而是实在看不下去我的胡作非为,才这样苦口婆心地批评教育起我来。她的每一句话都击中我的软肋,让我无法反驳,更是无地自容。

李感性如此面对面地教训我,纵使老子的脸皮再厚也无济于事了,我感到有些撑不下去了。

杏姐,你别说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赶巧了而已。

不要狡辩,这种事还能赶巧了?阿梅漂亮,温萍漂亮,现在这个康晓茗也很漂亮。吕大聪,看来你只要遇上美貌女子那就一个也不放过,你要一网打尽啊?

第10卷四七九、李感性的训斥

李感性越说越来气,竟然气的胸脯都起伏了起来。我的额头上也开始往外冒冷汗了。喃喃地问道:杏姐,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里终归是包不住火的,玩火者是要自焚的,这点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老子现在只有挨批的份了,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挨批。

李感性沉吟了片刻之后,压了压胸中的火气,又道:那次你和温萍在我办公室里一块加班时,我当时就对你说要把她介绍给你。第二天,我就和她提起这件事,没想到我刚说了几句后,她就哭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全身都麻木了起来,不光是额头冷汗直冒,全身也开始冷汗直冒了。

看到温萍哭,我当时很是诧异,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半天,她才告诉我,说你和阿梅之间竟然早就不清不白了起来,可恶┄┄。

我嗫嚅地颤声问道:我和阿梅的事,温萍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就说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记得你到阿梅家喝醉酒后回家,趴在楼下的地上睡着的事吗?

┄┄记得,┄┄我一直不知道那次是谁把我从楼下扛回家的?

还能有谁?是温萍啊!你先是和阿梅在餐厅一块就餐,过了几天后,到了周末,阿梅陪你先去整了个发型,又回到你的住处换上新衣,然后一起去了阿梅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大骇起来,感觉自己都快被剥光了。这句真的,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老子都记不起来了,但从李感性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这无疑都是霹雳丫告诉她的。

我惶恐不安地问道:啊?难道温萍在跟踪我?

人家跟踪你干什么?你和温萍前一天在汉正路的‘欣然心语’餐厅一块吃的饭,当时她就下定决心要和你好好处下去。没想到第二天中午,你就和阿梅在单位餐厅一块就餐。当然了,同事之间一块就餐本没有什么,但凭女人的直觉,温萍发现你和阿梅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才多了个心眼,暗中观察起你来。你到阿梅家的那次,温萍的确是在跟踪你,但她那也是无奈之举,你不负责任,人家毕竟要对自己负责吧!

我那天在阿梅家呆了几个小时,她一直在跟踪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进了阿梅家的小区后,温萍就一直在小区门口等着。你从阿梅家出来后,在路上跌跌撞撞的又是唱又是哭又是骂的,温萍一直就跟在你的身后。她┄┄她是一直流着泪跟着你的。

李感性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眼圈倏地一红,美目中泪花晶莹了起来。

我痛苦地举起手来,用力捶了几下额头,温萍当时是个什么样子,我是连想也不敢想了。

温┄┄温萍一直跟你跟到你的楼下,听你和阿梅通完电话后,才发现你竟然醉着睡在了地上,是她把你背上楼的。

李感性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更加生气的说道:因为你和阿梅的事,温萍还没伤完心,现在又出来了个女警察康晓茗,乃乃的,吕大聪,你这叫办的什么事?我真想给你几耳光┄┄。

李感性说着说着气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在广场雪地中碰到你和康晓茗后,温萍是哭着离开那个广场的。那天本来是要回行里开会的,害的我们会也没有开成,我陪了温萍一宿,她哭了一宿,你这个混蛋┄┄。

李感性说到这里,气的不住用手拢自己的头发,胸脯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我痛苦难过的泪流满面,双手捂脸哽咽着说:杏姐,是我错了,你不要说了┄┄。

李感性看我这样,只好不再说什么了。过了十多分钟,看我平复了下来,这才又开口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还什么怎么办?你的个人问题怎么办?

李感性这句话算是问到了根子上,对于这个重大的人生问题,说句真的,老子到现在也是稀里糊涂的。但又不敢和李感性撒谎,只好吞吞吐吐地支支吾吾说道: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再过几年吧,反正我还年轻。

什么?还要再过几年?你是不是还想这样胡闹下去?

不,不会,我不会再这样胡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