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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大聪,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李感性急切地问着,听脚步声,她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我的身边,并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对我很是关怀备至。

我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抬起头来,表情痛苦地对她说:杏姐,我这段时间不是闹肚子就是背上害冷,也不知道咋弄的,是不是前一段时间得了那次重感冒的后遗症?

我边扯谎造谣说着,边这么反问了一句。

李感性听后微微一愣,问道:你那次感冒很重吗?

嗯,很重,发高烧都烧起泡来了,连烧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没有缓过阳来。吃东西一不合适,就开始闹肚子,刚才就有些肚子疼。

哦,那你得好好调养调养才行。

嗯,必须的好好调养调养,更不能累着。杏姐……你看借调我来帮忙的事就算了吧?

好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你把身体调养好了再说吧。

好,谢谢杏姐了!

老子心中乐不可止,终于tm的蒙混过关了。

第9卷四二三、阿梅晕倒了

春节真的要来了,还有几天就是年三十了,节日的喜庆气氛更加浓烈了。

但满江哥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但我又不能随便去催问。心中很是焦急,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冼东海同志出不来,阿梅就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她心中的忧虑程度可想而知。虽然她强作欢颜来上班,在别人面前装作无事人一样,但从她的眼神中能发现她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不断地消瘦下去,红润的面庞也变得苍白起来。这让老子更是坐立不安。

自从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脚行走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我知道阿梅变得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了。她为了救她爸爸,只能是向她对象那边靠拢。她面对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为了不再增加她内心的痛苦,我也只能是把相思之苦深深埋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靠,狂靠;c,狂c,老子经历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现在哭也没地哭了。

霹雳丫我是更不敢再见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流泪的样子。再见她说不定她的巴掌就真得要掴到老子的脸上了。

临近年关了,康警花也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好人善人良民坏人歹人恶徒都是要过年的。在年关前一两个月,正是坏人歹人恶徒猖獗的时候。而在年关的前几天,正是抓捕这些坏人歹人恶徒的最佳时机。所以康警花所在的刑警队忙的团团乱转,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开会,再不就是正在追捕歹徒。我和康警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心中很是想念,但也没辙。

这天下班后,刚出办公楼,就看到李感性和霹雳丫匆匆走来,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霹雳丫看到我后,立即蹙眉冷对起来,整个秀气的脸庞冷若冰霜。李感性看到我后,问道:你这是下班吗?

嗯,是的,杏姐,你们这是……

哎,阿梅今天晕倒了。

啊?你说什么?

阿梅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的有些失态起来,忙不迭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阿梅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和温萍刚把她从医院送回家。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哎,估计是因为她爸爸的事,阿梅天天忧心如焚,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

哎,我猜她也是为了她爸爸。

一直都是李感性在和我说话,霹雳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她鼻孔里突然哼了一声,用这哼声来表达对我的极度不满,使老子的心咯噔一声,小眼偷偷看她,她正怒目瞪视着我呢。

nnd,这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和老子搞起敌对来。旁边守着人力资源部的李总呢,你丫就摆开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来。真tm的是个又霹又雳的臭丫头。

我为了掩饰霹雳丫对我不满的哼声,急忙打着呵呵问李感性:杏姐,这都下班了,你们还要回办公室?

我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霹雳丫,尽量在李感性面前装出霹雳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态来。

嗯,我们回去得加会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领着霹雳丫急匆匆向办公楼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来到一个拐角处,急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响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听。

喂,大聪,是你吗?

喂,阿梅,是我。

听阿梅的声音很是软弱无力,我的心中酸疼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晕倒了?

嗯,你听谁说的?

我刚才碰到咱们的李杏主任了,我听她说的,你现在没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嘤……我刚说到这里,就传来了阿梅压抑的哭声。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呜……我的话声一落,阿梅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听着阿梅的哭声,我心如刀绞,小眼也湿润了,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听话,不要哭了,我这就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春节之前,把冼伯伯救出来。

阿梅哭哭泣泣地说道:大聪,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边了,能办这件事的只有那边了。

我知道阿梅说的那边就是指她对象的父亲,那个典型小人式的副检察长。

第9卷四二四、老子没了脸皮

听着阿梅悲痛欲绝的哭声和话语的无奈声,我感到有些天塌地陷了,急忙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伤心了,只要那边能帮忙,你爸爸肯定会没事的。

问题是现在那个该死的李秘书找不到,要把我爸爸放出来,难度很大啊。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骂道: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狗日的。

阿梅长叹了一声,幽幽而道:大聪,我头疼的厉害,我想睡一会儿。

哦,阿梅,你好好休息吧,把心放宽,不要太绝望了。

嗯,嘤……我挂了。

阿梅临挂断电话前,又嘤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给她打这个电话。我给她打电话,只能徒增她的烦恼,只会让她更加伤心。但不给她打电话,我又放心不下。顿时老子也感到了一股莫大的绝望。

满江哥那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啊?忍不住又举起手机来,给满江哥拨打了过去。响了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大哥,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下班了吗?

嗯,刚刚下班。大哥,你现在哪里?

我正和朋友在外边吃饭,对了,大聪,检察院那边近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前几天我刚请办事的人喝了场酒,有什么进展情况,他们会立即告诉我们的。

哦,大哥,你费心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冼董的那个秘书,这才是关键。前一段时间我到北京出差,已经和公安部的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公安部那边已经向全国公安系统发出协查通知了,现在只能是等。

哎呀,那太好了,谢谢大哥了!

呵呵,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我现在也是等的很着急。

不急,大哥,我们现在只能是顺其自然,就看冼伯伯的命好不好了。

好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嗯,好,大哥,你忙吧。

嗯,再见!

再见!

和满江哥通完电话后,惆怅无比,大脑似乎停止了一切思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中走去。

刚刚越过护城河,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固定电话打来的。仔细一看号码,我的乖乖,竟然是李感性用办公电话给我打来的,忙不迭地接听。

喂,杏姐。

大聪,你现在到哪里了?

正走在路上。

还没有到家?

嗯,还没到呢。

那好,你现在回来吧。

干吗?

你过来帮帮温萍对对帐,这个工作本来是阿梅和温萍共同干的,现在阿梅病了,让别人干我又不放心,你过来帮帮忙吧,我马上要出去一趟,让温萍一个人干太累了。

哦,我马上回去。

扣断电话后,我急匆匆往回赶。阿梅病了,老子替她干活理所当然。再者说了,李感性马上要出去,让霹雳丫一个人在那里忙活,老子很是心疼。这种时候,老子什么也不顾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咬牙硬上。

我坐电梯直接到了十二楼,李感性的办公室正敞着门,似乎在等待我的到来。

我进门后,只见李感性坐在高背椅上正接着手机,霹雳丫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一摞一摞的凭证,就tm像小山似的。

霹雳丫看到我进来,立即把头扭向了一边,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弄得老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李感性接完电话了,她对我微微一笑,说道:大聪,你来了就好了,温萍也不用那么累了。我得马上出去,北京总行的来人了,叶行长都催了我好几遍了。

哦,杏姐,你去忙吧,我来帮温萍干。

好,至于怎么干你听温萍的吩咐。

好,你放心吧。

李感性边说边拿起手提包向外走去,临出门时又扭头对我和霹雳丫说:我都安排好了,食堂里一会儿就把晚饭送过来,你们吃完饭再干。

我连连点头,霹雳丫对李感性说:李总,你快去忙吧,这里你不用管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这才放心地匆匆而去。

我对霹雳丫笑了笑,她刚才和李感性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态度祥和,我想沾李感性的光,也让霹雳丫对我态度好点。因此,李感性一出门,我立即腆着老脸对她笑了笑,本指望她会给我个好脸,没想到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又将头扭向了一边。

没脸,真的没脸了,霹雳丫让老子彻底没脸了。

就在这时,食堂里的一个女服务员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了,她是给我们送晚饭来了。我急忙帮着这个小姑娘,将饭菜从小推车上端下来。

哇噻,竟然送来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还有香喷喷的米饭。

第9卷四二五、既霹雳又暴力

等那个女服务员走了后,我小心谨慎地对霹雳丫说:我们吃饭吧?

她冷若冰霜,没好气地说:没胃口。

我柔声继续说道: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撑不下来的。

她气闷闷地问道:是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我饱含深情地说:我们一块吃吧!

我不和你一块吃,恶心反胃。

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接受这尖酸刻薄的话语,我的老脸一红,无奈地说: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先吃,我过会再吃。

我边说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李感性的高背椅走去,一p股坐在了上边。

md,这个高背椅就是tm的舒服。李感性丰满诱人的翘臀,天天坐在这个椅子上,真tm算是便宜这个狗日的高背椅了。老子对这个高背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禁不住对着椅子使劲了再使劲,那股子狠劲真想把这椅子坐穿。

小脑袋靠在高背上,很是舒坦,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秀发的清香。nnd,这是李感性头发上遗留下来的香味。如果霹雳丫不在屋里,老子真有可能转过小脑袋,对着高背椅狠狠地吸上几口。

如此这般意y,竟使老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入无人之境,小jj噌的一下直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高高的伞儿。要不是霹雳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还不知道老子会做出什么龌龊出格的举动来呢。

咣当一声巨响,把处于深度意y的老子给吓了一跳,微闭的小眼急忙睁开,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起来。

只见霹雳丫正气闷闷地把那个女服务员送来的饭菜分开,两荤两素折合对半分开,赌气般抱起那盆汤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怦的一声又放在了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又扭头生起气来。

我缩在李感性的高背椅里,嗅着李感性身上留下来的体香,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霹雳丫。

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的很是怕人。老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破这种寂静,引来霹雳丫对老子的疯狂霹雳来。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霹雳丫突然意识到这种寂静了,忽地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此时老子正瞪着一双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瞬间我们两个的目光就对接上了,她微微一愣,脸色一红,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倏地又把头扭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蹙眉说道:你吃不吃?你要不吃就抓紧干活,赶紧干完赶紧走。

刚才不是说你先吃嘛,你吃完了我再吃。

我没胃口,我已经把饭菜分开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那好,既然分开了,那还是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吧。

我没胃口,我这不吃。

那我等你,等你吃完我再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那现在就开始干活。

我以为她是在赌气,使性子在说气话,因此,还是缩在高背椅上没有动一动。

霹雳丫看我没动,怒气更盛,冷冷地看着我,眯着秀眼说道:你既然不吃,那我们就开始工作。你别坐在那里就像个人似的,别把李总的椅子给沾脏了。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脸皮再厚,也实在无法忍受了,生气地说:霹雳丫,你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好不?

老子一生气,不由自主地又喊出了‘霹雳丫’这三个字来。

霹雳丫一听,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帐本,手臂奋力一扬,厚厚的帐本呼啸着向我砸来。

我哎哟一声惊叫,急忙从高背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怦的一声,厚厚的帐本正砸在高背椅上。老子抬头看着帐本砸过的痕迹,心中很是后怕,要是老子不躲到桌子底下,这一下子正好就砸在了老子的老脸上。想到这里,冷汗都出来了。这丫真tm的是个既霹雳又爆力的臭妞子。

帐本砸在椅背上,顺势滑了下来。过了好半晌,我才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捡起滑下的帐本,胆颤心惊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霹雳丫。

霹雳丫看我竟然躲了过去,更加生气的双手叉腰注视着我的动静,当我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时,她立即又摸起了一个帐本,又要准备砸过来。

我大恐之下大叫:哎哟,温萍,我不叫你霹雳丫了,我叫你温萍还不行吗?你别再砸我了,你砸的太准了,你再砸我可躲不开了,非被你砸死不可。

砸死你算,哼,你也不要叫我温萍,我怕你脏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