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8 部分(2 / 2)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你怎么也不说声就走了?

赵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了。

加完了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妈跑过来了。你来后让我妈回去,她年龄大了,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梅,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妈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梅,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阿梅,先让你妈陪着你,等我忙完了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又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了,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c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了。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入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了。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梅。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了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梅的一行一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梅了,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自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梅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了,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了。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梅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一个雕塑一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一迈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了地上,一点儿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一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一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口水,但起了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

第8卷三八二、发烧瘾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了一点力气,全身犹如虚脱了一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发烧。

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了阿梅的声音。

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了。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了?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了……睡着了。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了。

嗯,好的。

说了这几句话后,竟把老子累的出了身汗。

nnd,今天早上给赵组长打电话请假,撒谎说自己感冒发烧了,结果到了晚上就真的感冒发烧了,看来以后这谎话还真的不能说。能不说就不说,这谎话真tm晦气。

没过一会儿,老子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老子感觉自己来到了沙漠上,并且是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我躺在炙热如烤的沙漠上喘着粗气,口渴的厉害,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焦了。

就在这时,臭老鼠又响了起来。老子已经被烧的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几近烧昏了过去。

爪子都被烧的哆哆嗦嗦了起来,艰难地摸起手机来,摸索着摁下了接听键。

康大胆,起床了吗?

烧的快要迷糊的我,一听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一句经典台词浮上脑海:有困难找警察,小困难找警察叔叔,大困难找警察阿姨。

老子现在就是遇到大困难了,虽然对方不是阿姨级别,而是姐姐级的,但老子仍旧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着手机大呼起来:警花姐姐,快来救我啊。

啊?你是谁?你是不是康大胆?

我……我就是康大胆。

你怎么了?

我在……家里。

你在家里喊什么救命?

我……发高烧,快……快烧死我了。

啊?你发烧了?好,我马上过去,你住在几楼?

三楼,301。

好,我一会儿就到。

上次康警花错抓老子时,她曾经把老子送到楼d口,干警察的记路都贼准,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虚脱的差点昏过去。

就在我又要迷迷糊糊过去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是康警花来了。也许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老子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忽地从床上起来了,刚走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上,头重脚轻,颤颤巍巍,费了好大的劲才连滚带爬地挪到门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房门打开。

康警花看我摇摇欲倒的样子,急忙迈步闪进身来,伸手扶住了我。她用手一摸我的额头,惊呼起来:我的天,怎么这么烫啊?快,马上去医院。

老子现在只有全身发抖,嘴唇不住哆嗦的份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又帮我把外套穿上,搀扶着我下了楼,当她把我扶到车上去的时候,老子一头靠在车座靠背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老子这次算是彻底烧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正在打着吊瓶。扭头一看,康警花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的外套就盖在我的身上,我怕她也着凉了,想伸手将外头披在她身上,但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这时,正好有个女护士走了过来给我换药。

我示意这个女护士将盖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康警花的身上,那个女护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将我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醒来了,她看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立即说道:你终于醒了,我的天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发烧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你猜你烧到多少度?

多少?

40度。

啊?烧的这么高?

康大胆,你怎么搞得?知道难受为什么不早点上医院来?这么个烧法真能把你给烧死了。

我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越不经常感冒发烧的人,一旦感冒发烧就会很厉害的,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哦,下次知道了。

还下次呢?最好别再有下次了。你说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沉?死沉烂沉的,简直就是一个瘦条猪。

呵呵……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刚笑了没几声,嘴唇突然一阵剧疼,眉头紧蹙起来,忍不住用手一摸,nnd,老子嘴唇上的皮都裂开了。

你不要笑了,你的嘴唇现在都烧的干裂了,嘴巴上方也烧起了几个泡。

听她这么一说,我急忙用手摸了摸嘴巴上方,果然有几个泡,就连鼻孔两旁也烧起来了几个。

md,老子这次发烧算是过足了发烧瘾。

第8卷三八三、兔子嘴

我看到康警花的神色很是疲倦,一股突如其来的心疼侵蚀了我,止不住关心地问:看你的样子很是疲倦,怎么了啊?

她听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接着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还问怎么了?我昨天下午不是给你发短信说是到外地出发吗?

哦,对,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七点多刚回来,以为你已经起床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竟然听到你大喊救命。多亏给你打那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怎样。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一个长长的哈欠。

老子以前曾经说过,人打哈欠是传染的,尤其是正对着的那个人,几乎百分百被传染,老子现在就是这样。

看康警花打哈欠,我也止不住打了起来,打到一半的时候,两个嘴唇被撕裂的更加疼痛起来,急忙想收嘴,但这狗日的哈欠不打则已,只要一打,说什么也止不住地非打完不可,当这个挨千刀的哈欠打完,老子的上下嘴唇几乎都被撕扯开了,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疼痛难忍之下,眉头紧紧蹙起,眼泪也快流下来了。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用手捂着嘴,囔囔地说:人家都快疼死了,你还在这里笑,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

把手拿开,我看看出血了没?

我将手拿了下来,康警花欠起身子,妙目一探,忽地笑得将头趴在了床边上。我举起捂嘴的手一看,只见手掌上血迹斑斑。md,这一个哈欠终于把老子的嘴巴子变成了兔子嘴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听动静,是臭老鼠的声音,禁不住问道:我的手机也带来了?

康警花止住笑,顺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老子的外套拿下来,伸手从口袋里把我的手机掏了出来。

边递给我边说:早上去你那里给你穿外套的时候,看你的手机就在枕头旁,我就顺手放进了你的口袋里。

谢谢你!你心真细。

她嘴一抿,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巧笑。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赵组长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赵组长你好!

小吕,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高烧还没有退,刚想给你打电话来,没想到你却打过来了,呵呵。

哦,我还以为你好了呢,要不要过去看看你?

不用,单位上这么忙,你们就不要再过来了。我好了就去上班。

好吧,年底了事情比较多,你的那些工作都是肥波波替你干的,你养好身体后,回来再多替肥波波干点,这两天把她累坏了。

哦,你代我向肥波波表示感谢,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好,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再见!

乃乃的,想起昨天早上请假撒的那个谎就闹心,没想到撒谎竟然撒准了,真tm郁闷。看来单位上是忙成一锅粥了,不然,赵组长不会说的这么直接的。

刚想放下手机,没想到臭老鼠又tm叫了起来。

这次给我来电话的是阿梅。

大聪,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里。

起床了吗?

哦,刚起来。

你的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着凉了?

嗯,有点,不要紧的,吃片药就好了。

你吃上药了吗?

吃上了,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请天假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了,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了。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神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神。

康大胆,你连接了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康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中国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了看所处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梅住院的医院里打针了。只不过老子所处的地方是门诊,阿梅所处的地方是后边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了推我,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了。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了下去,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康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了来给阿梅送饭的赵妈。

第8卷三八四、阿花

赵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了眨巴眼睛,这才确认是我。

小吕,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妈,我昨天晚上突然发起高烧来了,可能是着凉造成的。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了,嘴唇也破了。

康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了。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了。

哦,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了一会儿,对她说:赵妈,不要告诉阿梅你见到我了,更不要告诉她我病了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这位是?赵妈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康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赵妈,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了一下康警花,向大厅外走去。

到了大厅外边,康警花忽地松开了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双手一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一声,一p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康警花‘啊’的一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了,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了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一样,p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了。

康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了。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康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又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处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了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冼伯伯家的保姆,冼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梅?

嗯,她的大名叫冼梅。

哦,阿梅阿梅叫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叫你阿花。

喂,康大胆,你不要搞错了,我的大名叫康霄茗。

知道你的大名叫康霄茗,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成了茶叶了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人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了。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一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康警花一看又是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停住。

康大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也不想这样,但就是难受,全身就像抽了筋般煎熬。

你还是回去住院吧。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住院,你快把我送回家吧。

你这样回家,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你就陪着我。

真晕,你还让我休息不?我现在都快困死了。

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我当然一个人住了。

你家人不和你在一块?

我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