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6 部分(1 / 2)

作品:《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功能 和功能!到了医院,车还没有停稳,我就抱着阿梅从车上跳了下来,发疯般向急诊室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医生,把那些医护人员和旁边的患者都吓了一大跳。这样一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急忙围了上来,一看阿梅的手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立即安排人员进行紧急抢救。

当阿梅被推进抢救室后,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都虚脱了,全身就像水洗的一样,看着关上的抢救室门,在巨大的焦急、悲痛、绝望之下,我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阿梅妈和赵妈在我旁边不停地来回走着,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这时,从抢救室中跑出来一个女护士,我立即对她说:怎样?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好,我这再去叫个医生来,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女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阿梅妈一听,再也无法忍受了,扑通一声蹲坐在走廊的连椅上痛哭起来,哭了没几声竟然昏了过去。

这一下,赵妈也慌乱起来了,我顿时从地上站起来跑过去。赵妈用拇指死死掐住她的人中,大声对我说:快活动她的胳膊和腿。

我急忙按照赵妈的吩咐,先是活动阿梅妈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活动了一会她的胳膊,我又开始活动她的腿,但双腿硬挺挺的绷直,无法活动。

赵妈又大声急促地说:快点,用力把她的双腿圈过来。

我用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脚踝,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后膝窝,使劲往怀里拉,但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动,怎么回事?阿梅妈的腿怎么绷的这么直?这么用力都扳不动?

赵妈急的也冒汗了,生气地责备我:你是干什么吃的?用尽全力,快啊。

我知道阿梅妈现在也是情况危急,便大喊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又扳了几次,才将阿梅妈绷直的腿给扳了过来。

赵妈又紧接着说:你把她的双腿使劲圈住,不要再让她伸腿。

过了一会儿,阿梅妈终于幽幽醒来,又哭出了声,我看赵妈长松了一口气,知道阿梅妈没事了,我也累的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这时,那个女护士连同另外几个医生急匆匆向抢救室跑去,我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怔怔地看着抢救室的门,想哭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

我这时看了看坐在连椅上痛哭流涕的阿梅妈,赵妈在不断地安抚她。

我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阿梅抢救不过来,真的去了,老子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如果阿梅死了,老子实在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

这时,从外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冼伯伯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人。

冼伯伯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来到跟前,不住地问:阿梅怎么了?阿梅到底怎么了?

阿梅妈看到丈夫来了,哭的更痛了,哭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赵妈简单把事情经过对冼伯伯说了,说阿梅现在正在里边抢救。冼伯伯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没有说一句话,快步走到抢救室门口,不住地向里看,焦躁不安溢于言表。

这时,又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速走来,来到冼伯伯面前,其中一个带头的伸出双手握住冼伯伯的手说:冼董,我这是刚刚听说,我现在把医院里最好的几个医生都带来了,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把小梅抢救过来。

冼伯伯使劲握住对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陈院长,无论如何也要把小女抢救过来,我拜托你了!说完,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陈院长点了点头,立即带领身边的几个医生进入了抢救室。

第8卷三六三、吞声饮泣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院长走了出来,大家一直提着的心更加紧张了,都纷纷围拢了过去。

陈院长舒了一口气,对冼伯伯笑道:终于把阿梅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顿时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激动、高兴、庆幸席卷着我,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冼伯伯紧紧握住陈院长的手连声说着谢谢!控制不住地失声哽咽了起来,陈院长连连安慰他,说阿梅没事了,放心吧!

阿梅妈也过来向陈院长连声道谢,巨大的悲痛之后是巨大的喜悦,这个老祖宗竟然有些站立不住了,需要赵妈在旁边扶着她才行。

陈院长又道:为了让阿梅尽快恢复过来,最好是给她输些新鲜血y,这样效果会更好。

冼伯伯、阿梅妈、我、赵妈还有跟冼伯伯来的那几个人都纷纷要求献血。

陈院长对冼伯伯和跟他来的那几个人说:你们喝酒了,不行的。

阿梅妈说抽我的吧,我是她妈,我也没喝酒。

陈院长看了看我,我立即对他说:陈院长,抽我的吧,我年轻,又是o型血,我更没喝酒。

陈院长点了点头,说道:就抽这个小伙子的吧,还是年轻人的血y好,有活力。

说完,他立即安排医护人员对我的血型进行化验比对,看能不能给阿梅输血?

很快,化验比对结果出来了,我能给阿梅输血,顿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向我袭来,我感到只要把我的新鲜血y输送到阿梅体内,阿梅就彻底没事了。

随后,医护人员给我换上了一身消毒服,把我领进了抢救室。

我进门之后,急忙去查看阿梅的现状,只见她脸色仍是苍白,连平时红透透的嘴唇都是苍白如纸,我的心中忽地一沉,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旁边的医护人员,问道:阿梅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她到底脱离危险了没有啊?

一个医生在旁边解释道:她现在各项生命特征都比刚来时好多了,呈现好转趋势,最主要的是她失血过多,必须尽快给她补充新鲜血y,这样效果才会明显。

好,尽快给我抽血吧,多抽点,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急不可耐地说。

医护人员已经在冼梅的病床旁边搭了一个临时病床,让我躺在上边,开始抽血。

在我的一再要求之下,我体内的800毫升新鲜血y注入了冼梅的体内,看着阿梅脸色渐渐地变得有些血色之后,我终于有些放心了,放心的同时,竟忍不住在输血床上哭了起来,医生立即示意我不要出声,阿梅需要静养才行。

我从抢救室出来,感觉头有些发晕,这是输血过多造成的,阿梅妈安排赵妈已经给我买来了牛奶,灌了几包牛奶后才感觉稍好些。

随后阿梅被转到了病房里,这是一个高干病房,里边的设施齐备,冼伯伯老两口、我、赵妈都来到病房里陪护着阿梅。

陈院长和冼伯伯很熟,他一直陪在冼伯伯身边,在病房里又呆了半个多小时后才离去。冼伯伯和阿梅妈对他千恩万谢。

阿梅妈再也不敢赶我走了,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了,只有我蹲在床边守护着阿梅,她才放心。

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双手一直攥住阿梅的右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唯恐她再出现什么危急情况。

阿梅的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我双手边攥着她的右手边不时地轻轻按摩着,看着阿梅越来越红润的脸色,我的心中犹如刀割,心想今晚如果再晚上个十多分钟,阿梅就彻底没救了。想到这里,后背一阵阵发凉,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悲戚,小眼中的泪水又住不住地往下淌。

赵妈守护在阿梅的左手旁,不时查看着缠绕在阿梅左手腕的纱布,担心又会往外渗血。

阿梅的爸妈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阿梅的醒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阿梅才慢慢地幽幽醒来。

她眼皮微微一动,我立即觉察到了,急忙探起身子,紧紧看着她。

阿梅眼皮微微眨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眸,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微微一怔,轻声道:大聪,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我看着她醒来,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忍了几忍才将小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阿梅微微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了她的爸妈和赵妈都在,又看了看房间,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鼻子一耸,嘤的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阿梅妈此时也趴了过来,哭着对阿梅说:小梅,妈对不起你,都是妈的不对,呜呜……

冼伯伯趴在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梅的头发,眼神又是疼爱又是埋怨,阿梅忍不住轻唤了声爸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梅,不要哭了,不要害怕,有爸爸在,乖,听爸爸的话,不要哭好好静养。冼伯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脸趴在阿梅的右手上吞声饮泣起来。

第8卷364、深入浅出

阿梅将脑袋偎在她爸爸怀里愈哭愈痛,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她让我们这些陪护的都出去,病人需要静心修养,情绪不能波动大了。

随后,我们四个都来到了外屋,这个高干病房是里外套间的,那个女医护人员立即就把里间的房门关上了。

过了一刻多钟,那个女医护人员出来了,轻轻对我们说:病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你们不能再让她激动了。

随后,她又问道:谁叫吕大聪?

我是。

病人让你进去,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去。

我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又把门从里边关上了,把冼伯伯他们三个人关在了外面。

阿梅已经停止了哭泣,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轻轻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后,眨巴眨巴眼又想哭,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对她说:你现在要静养,情绪不能波动大的,听话。

她莞尔一笑,两行泪水终是又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缠着厚厚纱布的左手腕心疼不已,禁不住说道:阿梅,我求求你了,你以后不要再任性了,你今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你父母怎么办?你让我还怎么活?说着说着,我止不住哽咽起来。

阿梅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我低垂的脑袋,柔声说:你们不该救我,让我就这样平静地离开,对我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中又突地一凉,这个臭丫头竟然埋怨我们来救她,难道她真的就活够了?真的对这花花世界厌倦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保不准她还会采取这种极端行动,越想越怕,小眼不但眨巴着,这次不是想哭,而是思考着如何来说服她。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阿梅便又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看着房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但我必须好好和她谈谈,让她彻底打消心中那可怕的自杀念头。

阿梅,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一听我这么问,明显地一怔,随后轻轻一笑,说道:你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我用左手轻轻贴住她抚摸我脸颊的右手,认真地说:阿梅,是不是你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当然了,你问这个干嘛?

阿梅,你不但任性还很自私。我禁不住埋怨起她来。

她微微一愣,问道:怎么能说我自私呢?

你怎么不自私?你是任性加自私。你爸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又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太不容易了。你活着,不但是为自己活着,更要为你爸妈活着,要为爱着你的人活着。如果你没了,你爸妈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要知道你就是你爸妈的希望和寄托,希望和寄托都没了,他们还怎么活下去?即使活下去,也是忍着巨大悲痛活下去的,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还有我,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自杀之前,打电话给我一再让我自己好好珍重,我怎么珍重的起来?那样我也会生不如死的,你懂吗?

我对阿梅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大路边上的道理,阿梅应该知道的,只是她自己没有深刻意识到而已。她如此不管不顾地割腕自杀,就是没有为家人和身边的人好好想想。道理很简单,她也知道,甚至是耳熟能详,但到了关键时刻没有控制住自己,说明她的潜意识里不存在这些想法。因此,她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话她已经全部听进去了。

阿梅,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第一、人不能太任性,更不能太自私。第二、你活着,不是为你自己活着,而是为了你的父母和亲人活着,更为深爱着你的人活着。第三、你好好活着不但是你个人的权利,但同时更是你应尽的义务。权利和义务比较起来,义务更重要,更能显示人的生命的可贵。所以,阿梅,你不但不能选择自杀,还要更加努力地好好活下去。

我声情并茂,说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把我的脸颊打湿了,阿梅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用右手轻轻揩拭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中也不由自主地又流下了泪。

我知道我把她心中的那个疙瘩给解开了。阿梅虽然任性,但她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她不但不自私还很明事理。我说她自私,无非是让她的潜意识更加清晰明了起来,让她好好地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使她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第8卷三六五、清醒

看到我已经解开了阿梅的思想疙瘩,我又紧接着说:阿梅,你妈妈从小没有舍得打过你,今天打了你,你肯定有些无法接受,但她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怪她。知道吗?你在抢救室抢救时,你妈在走廊里都急昏过去了,差点也不行了。

阿梅突然用右手紧紧捂住眼睛,低声啜泣着对我说:你不要说了,你让我爸妈进来吧,我向他们认错。

我将她捂眼的右手拿开,爱哭的阿梅此时已是泪水急涌而出,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医生刚才交代过的,你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大的,听话,要不我就出去假传圣旨,说你让你爸妈离开这里。

她知道我这是在逗她开心,禁不住哭着笑了起来,用右手轻轻捣了我一下,哽咽着说:我知道了,你去把我爸妈叫进来吧。

我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开心地对她笑了笑,道:我这就出去宣读你的圣旨。

她脸上笑着,眼中流泪,紧抿着嘴唇,冲我点了点头。

我出来对冼伯伯说:冼伯伯,阿梅让你和阿姨进去。

冼伯伯早就等不及了,急忙和老伴走了进去。

我担心阿梅情绪会失控,又再哇哇大哭,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只听到她妈的哭声,没有听到阿梅的哭声,便放下心来。

赵妈一直就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赵妈,辛苦你了,今晚多亏了你。

不能这么说,应该感谢的是你,要不是你,阿梅还不知道会怎样,哎……

赵妈,你对医护常识知道的很多,要不是你,阿梅妈也会出事的。

赵妈微微一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在乡镇医院干过,懂得点医学基础知识的。

哦,怪不得呢。

没想到多年不干的老本行今天居然用上了,哎……

赵妈,不要唉声叹气的,现在不都没事了嘛。对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时候,双腿怎么绷的那么直?我几乎就扳不过来了。

有的人在极度焦急之下会出现这种症状,冼太太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症状有个土话叫挺腿,很危险的。

听赵妈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以前听别人讲起过,说谁谁碰到个急事,急的挺腿了。光听说过,没有见过。今天见阿梅妈这样,老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挺腿了,果然是凶险无比。

随后里间里听不到阿梅妈的哭声了,看来她的情绪也平定下来了,只听到隐隐约约的低语声。

我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全部静下来后,立即感到全身抽筋般地虚脱难受,今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经受了一次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磨练,几近崩溃。

前不久,卞鲁宁因为黑牡丹自杀了。现在阿梅又割腕自杀,虽然表面来看她妈是个导火索,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感情问题,阿梅才割腕自杀的。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卞鲁宁是带着对黑牡丹极大的爱和极大的恨离开这个人世间的,当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但阿梅的自杀和卞鲁宁的自杀存在截然不同的性质。

阿梅在自杀之前给我打电话,她说只要拥有过了,就是幸福的了。又说她什么都想明白了。她这是不想再被她妈这么下去,她是想带着我们之间那美好的爱情悄悄离开。心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想带着美好的记忆离去。

《美梦》圣洁一心为真情,门当户对丛棘生。

无奈无奈真无奈,化作青烟留美梦。

这首《美梦》就是阿梅自杀之前的真实的心理写照。

阿梅用情之痴,用情之深,使我惭愧内疚,禁不住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垃圾乐色。想想我背着她和李感性、姚乐乐在床上的颠凤倒鸾,又想想自己和霹雳丫发生的那一幕幕,再想想自己对康警花的垂涎,越想越感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是该清醒清醒了,老子曾经骂黑牡丹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货,而老子自己呢?说来说去,老子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又又浪的吊货,带着自己裤裆中的那杆枪,到处胡戳乱攮,胡作非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个十足的流氓货色。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老子这些胡作非为的行径,她会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多么绝望啊。老子已经把深爱着的霹雳丫的心给伤透了,绝对不能再伤阿梅的心了。

想到这里,老子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如再这么下去,阿梅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第8卷三六六、比蜜还甜

说老子是个浪货,偶承认。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人,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一个爱一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tm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爱啊,是个带把的都爱,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反过来说,人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爱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力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了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了,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成就,不能大成,但总得也要有个小成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眼心的人,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姓。让老子这样的人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成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妈,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七想八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了。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妈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了。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了,你和阿姨还有赵妈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爱,也还有一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了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了一个晚上了,还给阿梅输了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

赵妈已经将阿梅妈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了,大家商讨了一会儿,决定让赵妈陪阿梅妈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