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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抚玉上部

两团软r贴在自己身上,对男人,尤其是阳刚威猛的男人来说最为煽情。武帝睁开眼,微微支起身,将他转个方向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握住他一只r在手中把玩,笑著说:“怎麽,今天你不高兴。难道朕给你的那些东西都还没有逗乐你吗?”

恬熙状似嗔怪的“嗳~”了一声,随後笑了,扭著头,向武帝说:“陛下又不是不晓得,那些东西再好也是死物。小恬哪里真能放在心上?小恬最挂念的,还是陛下呢。一颗心都恨不得挂在陛下身上,时时刻刻都陪陛下喜怒哀乐,那才是得偿所愿!”

美人的甜言蜜语,是人都爱听,武帝也不例外。他哈哈大笑,说道:“说得好~!这才是朕的乖宝贝。”恬熙微笑著强调:“这全是小恬的肺腑之言。”

武帝仍旧笑著,却摇摇头说:“真心话也好,场面话也好。你能让朕听著高兴,让朕喜欢让你陪著,这就是你的好处。记住,好好把这好处留著,别日子久了就忘了形,到时候就是你对朕有再多的情分,朕也容不得你了。”恬熙心中一寒,忙点头说绝不会。

武帝见对他的敲打似乎有所成就,也很遂心。瞧他脸色吓得有些变了,又安抚道:“好了,朕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你脸都黄了。跟了朕这麽久,胆子还是这麽小,真是!”恬熙强颜欢笑,扭过头去,撒娇道:“陛下总是欺负恬熙。”

武帝调笑著说:“可不是,小恬熙这麽可爱,生来就是该被人疼和欺负的。”恬熙动了动身子,又气又恼的嗔了句:“陛下讨厌!”就又转身伏趴在他怀里,脸向里掩饰自己有些僵硬的表情。

武帝没有察觉,停了停随後说:“朕今天高兴,说起来你的功劳最大。所以朕自然要好好的奖赏你了。”

恬熙纳闷,问:“我?”武帝笑著说是啊,再看他仍旧是一脸困惑的样子便好心的为他解惑:“平国公李勤弓。”

恬熙一怔,心里顿起一阵屈辱反感,微微皱皱眉说:“陛下干嘛在小恬的床上提无关人?好扫兴哦~!”武帝摇头说:“他可不是无关人。朕知道,那日让你献r你很不高兴。今日朕也是让你明白,朕为何要这样做。”

恬熙自然要问:“为什麽,陛下?”武帝微叹口气说:“当日为了便利,朕特许,让那平国公手中掌有一支极强的军队,即使是朕都不可小觑。经过此事後,李勤弓对朕感恩戴德,为了以表忠心,现在甚至甘愿把这只军队的指挥权都归还给朕。朕能得他这彻底的臣服,自然是高兴的。这次的事,其实大多都依靠於你的r汁,所以说,你才是让朕高兴的功臣啊。”

按武帝以往的性子,他是不需向恬熙做任何解释的。可是他也清楚,这次的事,虽然有著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归根结底,确实是极损他作为一个帝王的颜面的。若不给个有足够说服力的理由,难免让恬熙心里对他的威严有些看法。被一个枕边爱宠看低了,对他这样骄傲的人来说,自然是难以接受了。因此,他必须对恬熙有个交代。

(8鲜币)第三十六章

我前天突然想当大神,小樱说我要是想当就要勤奋勤奋再勤奋,否则只能成为大婶==。。。。。。讨厌的勤奋~!

恬熙明白了原因,心里其实并不太高兴。那几晚的屈辱,其实一直隐藏在心底挥之不去。但此刻他也只能笑著说:“能为陛下的宏图霸业尽一份力,恬熙心里真是欢喜。”

武帝微笑不语,真正的个中原因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没必要。他自称王以来至今二十余年,现扫平四方一统天下,也是用了无数精干武将的缘故。当日为了表示对这群人的信任以作笼络,对那些倚重的大将,他特许他们永久的保有对自己培养的军队的支配权。

可那毕竟是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现在他已经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建立起一个庞大强盛的帝国,当初那些军功显赫的大将们,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作为一个靠武力征服天下的帝王,武帝很清楚,他们拥有的军权,对这个新起的帝国对自己的皇位来说会是多大的威胁。

现在武帝是左右为难,若是现在就动手解去他们的兵权,反而会引起众怒和警觉,弄不好会酿造一场兵变,且刚立国便对功臣们开刀,名声也不好,容易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可是若暂时按兵不动,坐等他们继续攥著兵权不放,在军中的影响力甚至可以超越自己也是不妙。日久倘若人心生变,难免不会还是一场灾祸。

就这样反复权衡利弊,武帝一直都举棋不定,人就为之纠结烦恼。没想到这次这群武将为首的李勤弓,也是他最大的心病之一。能自己自发的交出兵权,这如何不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至於李勤弓这样做的动机,是他识时务也好还是真的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也好,武帝不在乎。他要的就是结果!

武帝想:既然李勤弓能如此贴自己的心,那麽多花些钱养著他和他的家族,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反正他自己的意思也是如此,如果能让双方都皆大欢喜,那有何不好呢?李勤弓自己退了,至少能瓦解那群武将集团的一半力量。至於剩下的人,最难对付的就是敖鲲了。先前还担心李勤弓与他联手对抗。可是现在李勤弓去了,他,自己也不愁拿不下。

恬熙不懂这些东西,可是瞧著武帝似乎在想著什麽想的有些入神,嘴角似乎还勾起一丝笑意。推了推他,说:“陛下,小恬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明。”

武帝回过神来,问:“什麽事?”恬熙委婉的说:“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今年刚过十五岁。年纪还不太大,她父亲,也就是我们族长燕归,却已经在c心她的终生大事。前几天建安侯家的小公子上门提亲想纳她为妾。”

武帝问:“建安侯,那倒是不错的门第。”恬熙点头,说:“可不是,所以燕归族长也是愿意的。可惜我这妹妹年纪小,性子又是任性娇惯的。一听说要出嫁到别人家。就闹死闹活的跟她父亲吵,最後还闹到我这里来了。”武帝听了微皱著头,说:“这麽说的话,你这妹妹可不怎麽懂事啊。”

恬熙苦笑著点头,说:“确实是脾气娇了些,毕竟还小呢。我也是拿她没办法,劝也不是能改变她性子的事。她又没有亲娘,没有教导她为女子该如何。所以我就想把她接到宫里住几天,让我的教习女官好好教教她。让她收收性子,将来再到婆家去也能安处。所以特来求陛下恩准,让她到宫里来住些日子。”

武帝点头,说:“这可以,又并不是什麽大事,你自己做主就罢。”想了想,又突然有些促狭的问:“你这妹子,说起来跟你并没有血缘关系吧?”恬熙不解其意,点头说是,只是她父亲收养照料自己,便对她以妹相称。那你把她弄到宫里来,若是对她动了心思,想用用这里”他的一双手不怀好意的伸到恬熙两腿之间,捏住一团粉j“可不是要伤了朕的脸面?”

恬熙吃痛,娇嗔一句“说什麽呀~!”然後说:“恬熙伺候陛下这麽久,我是个什麽性子陛下还不明白?哪里会动这畜生不如的念头,况且还是我一直当做妹妹疼的人。再说……”他羞涩的低头一笑,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再说有了陛下的疼爱,恬熙日日都能满足,哪里还会动这种念头?”

武帝了然大笑,翻身将他压倒在自己身下,说:“你前面的话朕倒是不知有几分真,後面的话,倒是绝对相信。尝过被朕临幸的滋味,你还会动用这小玩意去压女人的心思?朕可是绝对不信的。”说著,他又开始拉恬熙修长的双腿。恬熙甜甜笑著,自己将双腿张开,露出已经闭合的媚x。心里却是苦笑:那里被戴上个镣铐枷锁,他能做什麽?他敢做什麽?

(11鲜币)第三十七章

於是薇薇便在承欢殿住下来了。那一日她闹著要恬熙带她去御花园逛逛。恬熙笑著点点她额头说:“要去逛还不容易,可是首先你得把面上的规矩做全了。”薇薇忙问是什麽,恬熙说:“你到了这宫里来,按规矩也得跟这里的主事人打个招呼,否则就是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了。”薇薇听了便问:“主事人?我听说当今圣上的原配皇後崩了,之後并未新立,哪里来的主事人?”

恬熙笑著回答:“皇後确实没有,可这宫里也该有个拿主意的人啊。现如今这後宫上下都是由朱贵妃管著呢,你呀,就跟我一起去拜见一下她,免得她说闲话。”薇薇听了,便点头同意。随後她想起一事,问:“那那朱贵妃是个什麽样的人,她脾气好吗?”

恬熙稍稍一滞,突然想起他初封为妃,出於礼貌和带著有些卑微的示好心态,第一次去拜见朱贵妃。那雍容华贵的美妇端坐著鸾椅上,微侧著头抬著下巴,颇有些冰冷的说:“这可真是愁人了。按理说你与本宫同位列四妃。本宫本该与你亲厚些。可是现如今本宫竟不知该称你为妹妹好呢,还是弟弟好。丽妃,你说呢?”

恬熙被她强大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四座的妃嫔们以看好戏的心态瞧著两人的对话。现见他出现窘态,皆是掩袖吃吃窃笑。恬熙听到笑声如针一样扎著他的脸,几乎想立刻逃出去。终於还是忍住,强笑道:“贵妃娘娘爱怎麽叫就怎麽叫吧。或者就叫我小恬即可。”

朱贵妃修饰如柳叶的纤眉一抬,惊讶的有些做作的说:“小恬?那可不行,那好像是陛下对你的称呼吧。你我同列妃位,说起来也是差不多一样的人。我哪里敢在你面前要求跟陛下一样了?还是别了,就叫丽妃吧。说来也是避嫌,免得别人说本宫拉拢後宫宠妃,陛下面前的红人居心叵测呢。”

这一段夹枪带棒的话让恬熙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接下来朱贵妃却不再理他,转身微倾与离她近的几名宫人交谈。满堂的妃嫔命妇都在聊得热闹,却没有人理会他。从头到尾就没人冲他看上一眼,就当他是块不值入眼的路边石子。

比起直截了当的藐视,这种彻底的无视更让人难以忍受。恬熙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傻呆呆的站了多久,後来又是怎麽退出去的。只是自那以後,他就对宫里的任何人,哪怕是一名小小的选侍,都不抱任何期望。

虽然心底明白了自己在这宫中的处境,可是面上的事总是要做足。不想让薇薇心里有了负担,恬熙收拾好心情,和蔼的微笑著对薇薇说:“好好收拾收拾,我们就走吧。”

可是,他们没有见到朱贵妃。仅仅刚在厅里坐下,马上有一名宫女出来,言辞恭敬却态度倨傲的说:“回禀丽妃娘娘,我们娘娘说了,她日夜c持料理宫中事务,总是不得闲,比不得一般闲人只用玩乐就过的了日子。现好不容易有了些空暇休息便不想见不相干的外人了,特命奴婢请娘娘移驾回宫。”

这个结果也并不出恬熙事先所预料,他苦笑一下,说:“即如此,我们就走了。还请转告贵妃娘娘,宫中事务虽多,也要以保重身体为重。”那宫女也不客气,微微屈身道:“奴婢恭送丽妃娘娘。”恬熙便带著薇薇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薇薇忿忿不平。她气恼的问恬熙:“这朱贵妃是个什麽人。她是贵妃,可你也不差啊。我们带著礼物特特过来看她,她凭什麽对我们摆架子啊?还叫那个宫女说那些话,明显就是瞧不起人嘛!那个宫女居然也敢在你面前那个态度。你也是,怎麽这麽没气性,要是依我的话,当时就该狠狠的给这狗腿子两耳刮子,然後再闯进去瞧瞧她到底在里面干什麽勾当。”

她气愤的嚷嚷道,恬熙忙掩住她的口,阻止有更多惊人的话被鸾车外的侍从们听见。待薇薇停了嘟嚷之後,才苦笑著说:“你不懂,我虽然与她同为四妃之一,可她是扎根极深的树,连陛下都要敬她三分,现如今每月还会去她宫里几天。跟她比,我就是一棵草,靠著陛下的宠爱可以在宫中过著光鲜日子,要是没了陛下,怕是立刻就被踩进泥里。”

薇薇仍旧是忿然的,不过现在有些好奇了,问:“这朱贵妃到底是什麽来头,为什麽陛下对她这麽好,居然能让你都自愧不如?难道她还能生的比你我还要美貌,还会讨陛下欢心?”

恬熙摇摇头说:“她不需要像我们一样讨陛下欢心”。因为面对的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从没有做任何的提防。一时之间居然没注意到薇薇话里的不妥,继续说道:“据说除了先皇後,她是跟著陛下最久的人,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为陛下生了一男三女。

在陛下出征时期,她与她的家族也出了不少力。先皇後驾崩後,陛下命她代为主事宫中,到如今也有十来年了。你想啊,这十来年她在宫中经营出来的根基与威信,那该是何等的深厚,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动得了的。所以啊,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也只能退让著了。”

他耐心跟薇薇解释,薇薇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那…那陛下难道不管吗?你被她这样欺负,陛下也不过问?”恬熙又是一个苦笑说:“陛下国事繁忙,我哪敢拿这种事去烦他,再说就算告诉他又怎麽样?难道陛下会为了我真的去斥责朱贵妃?要是不行还不是给我自己难堪。何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横竖这後宫方圆百里,我们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安分守己的呆在承欢殿过我的日子就好。”

薇薇皱眉瘪嘴的沈默不语,恬熙瞧著她这样有些好笑,就逗她说:“哎呦哎呦,你也别为我瞎c心了,看好好的个小美人把脸皱得跟苦瓜似的。你放心,朱贵妃再不喜欢我也没真的跟我为难过。放心吧,我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薇薇仍旧不语,许久之後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说:“说来说去,其实还不是因为陛下不够喜欢你疼爱你。”恬熙一愣,随後想起来李勤弓,想起那几个疯狂y荡的夜晚,那个让他倍觉耻辱却又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的男人。心里五味俱呈,又不敢在微微面前显露出来。嘴角勉强动了动,还未说话薇薇已经扭过头来,目光奇怪的瞧著他说:“你真没用~!”

(12鲜币)第三十八章

恬熙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耳朵里却反复的回荡著那句话“你真没用你真没用……”薇薇倒是有些反应过来忙又转了口气说:“我真是对你恨铁不成钢啊,堂堂青丘族生子狐媚,居然还斗不过一个老女人。你啊,这性子还是不改,到处被人欺负。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这解释倒是能让恬熙心里好过许多,他也突蒙大赦的松了一口气,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说:“真是,确实是我太无能了。让你这个小妹妹都要为我c心。”薇薇勉强一笑,正好一阵清风吹过他们的朱顶鸾车,拂动著顶檐上悬著的明珠流苏叮当生响。还带来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薇薇眼睛一亮,说:“好香啊!”恬熙笑著说:“已经要过清华池了,你不是想逛御花园吗?我们就下去走走吧。”这提议得到了薇薇的极力赞同,恬熙便命停车,他与薇薇一起下了车,向清风来处缓缓走去。

即使时值入秋,在匠人的精心打理下,御花园还是没有显出颓势。一路上绿草茵茵鲜花丛丛,弱鸟鸣树活水绕山,处处都有看不完的光景。恬熙都看习惯的并不以为意,薇薇却从未见过这样气势的园林,一路上东张西望欢喜不已。

恬熙在後面看到她灵跃的身影心里倍觉宽慰,温柔笑著说:“慢著点好好看路,别踩著苔藓了。”一路上遇到宫人向他行礼,也是含笑免礼。突然,前面过来几个人。恬熙一看,赫然是一段日子不见的太子严灵。

严灵也看到他们,恬熙注意到他双眼明显一亮,心里有阵小小的窃喜。严灵已经加快步伐向他们走过来了。随著他的接近,恬熙便看得更加清楚了。只见严灵仍旧是温文尔雅的微笑著看著他,可惜气色却不太好,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下巴也瘦了些。

恬熙看著心疼,关切的问:“太子殿下身体的伤可好些了?”严灵笑著回答:“已经没有大碍了,文若谢丽妃关心,还多次遣人前来探望。”恬熙点点头,想了想又忍不住劝道:“殿下请别怪本宫多事。只是殿下您是千金之躯,还请以自身周全为重,切莫再做冒险之举。您看你这次受伤,莫说陛下十分挂念,连…”他顿了顿,醒悟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暗悔几乎失言,忙转口说道:“连朝臣百姓们也是忧心不已。”

他本意是劝诫,可是严灵在听完他的话後,原本一直暖暖微笑的脸开始黯然。他太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乍一听这种话,都可以算得上是被讥讽了。可是他知道,恬熙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劝诫安慰他。於是还是微微一笑,说:“是!”

恬熙还想说什麽,思索再三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想起一事,就开口道:“殿下的那匹白马,虽确实是天生神骏,也是需要驯养才能为人驱使。您看,要不还是找个好的驯马师调教调教。”

一提到那匹白马,严灵的脸色就刷的一声变得更白了。他终於再也克制不住,笑得凄凉著说:“不需要了。它已经被我亲手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