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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抚玉下部

“别说这个!”严钢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一向坚毅如钢的脸出现了软弱的裂痕:“我不在乎这个。”燕归示意他先安静,继续说道:“可是啊,我真的很幸福。”他停了停,或许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刚刚我撒谎了,其实,我很贪心,我也还想再多陪你两年。可是,不是为了报答你什麽。而是我喜欢陪著你,喜欢你不出声的对我好。你这麽好,让我怎麽能舍得呢?”

他慢慢说著,时不时停下来缓口气,但仍旧是将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本来早就忘了这种感觉了,忘了自己还是个人。从来都没想过我还有幸福的可能,并且会一直到大限来临。可是,你来了。让我能在这之前抓紧时间感受从未有过的幸福。严钢,遇到你,是我的福!”

他将最後一句话说完,似乎已经用尽了自己最後的力气,终於只能停下来不停的喘息。严钢仍旧是沈默著,可他分明是动容了。这样一个沈默刚硬的男子,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最後的生命力正飞快的流逝,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将脸埋在燕归的肩胛被窝中,久久的不肯抬起。

燕归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帐顶,他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意识逐渐走向模糊,他知道已经到时候了。最後,还有最後一句话。他努力的聚齐最後的气力,嘴唇蠕动著,细若游丝的说:“若是能有来生,你还愿意给我幸福,就来找我吧!”在意识堕入无边黑暗的最後,他似乎听见了一声回答:“好!”可他来不及分辨了,那个声音越来越远,一直到消散……

他的死讯是在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传到承欢殿的。恬熙收到了消息,却并没有嚎啕大哭。而是一直呆愣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眼泪也没有落下一滴。栀香他们忧心不已,忙握著他的手说:“娘娘,您别憋在心里,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恬熙眼神空d的望著她们在面前哭诉,没有半点回应。

正在轻雯她们手足无措的时候,严炅来了。他看到了这一切,安抚了轻雯她们几句,便走到恬熙身边坐下。恬熙直愣愣的看著他,目光毫无焦点。严炅目光有些黯然,一丝心疼浅浅的藏在眼底。他将恬熙抱到自己腿上,小心避开他的肚子,将他的双腿抱著蜷缩起来,让恬熙成一个蜷缩的婴儿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恬熙仍旧是无知觉的任他摆弄。

严炅轻呼了几声:“恬熙…恬熙…”得不到一丝回应,他便陡然提高音量,喊了声:“青丘恬熙!!”声音之大,让殿内众人都吓了一跳。恬熙也身躯一震,果然被他这一声唤叫回了神。他受惊的看著他,目光逐渐有了焦点。

严炅低头看著他,只说了两个字:“哭吧!”恬熙呆愣愣的看著他,渐渐地,渐渐地,,嘴唇开始颤抖,鼻头泛红,眼圈迅速聚集了大量的泪水。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下落,然後恬熙,终於发声大哭:“他死了,族长死了,我又成了孤儿了,我没有家了……”

严炅紧紧的抱著他,让他在胸前哭得浑身颤抖也不松手。恬熙哭著闹著喊著,他的手不停的在他胸前锤打揉搡,语无伦次的说:“我是孤儿,我没有家了,没有人了,再没有人了……”

已经被痛失亲人折磨得失去了信心的恬熙癫疯之下下手极狠,严炅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他仍旧是勉力抱著他,沈声说:“胡说,你还有孩子,还有朕,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属於这,属於朕的,朕保证,你永远不会离开朕。”恬熙不听,像个孩子一样哭闹叫唤。严炅也就随著他发疯,只是一直紧紧抱著他不松手,直到恬熙自己哭累了闹够了稀里糊涂的就在他怀里睡著了。

严炅见他终於睡著了,也松了口气。挥退了欲上来接过恬熙的轻雯她们,亲自将他送上床躺好。然後揉揉自己的胸口,看著沈睡的恬熙苦笑道:“好家夥,力气都见长了。朕都快被伤到骨头了。”

等到恬熙醒过来,严炅正怡然的在他身边半躺半靠,手里拿著一只冰袋为他敷眼。见他醒过来,便放下冰袋,笑道:“醒了?醒了就给朕揉揉胸,刚刚真是锤得朕疼死了。”恬熙一看到他,刚才发生的种种便一一回想起来。他又是伤心又是羞恼,於是低头懊恼的嘀咕道:“我怎麽在这儿哭啊。”严炅听到了,便半开玩笑的说:“不在这儿哭,那该在哪儿哭?要不待会你再想哭,朕送你去床底如何?”

恬熙哭笑不得,斥了一句:“胡说什麽呢?”但是经过了刚刚一场歇斯底里的发泄,现在严炅的c科打诨,心头巨大的悲恸之情得到了宣泄,居然觉得心头轻松了许多。他看著严炅说笑著下了床,心头有一股暖流淌过,一时冲动之下,他喊住了严炅,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严炅一愣,他的表情在恬熙看来有些古怪,别别扭扭很不自然,得亏唇上的胡须稍稍掩饰了一下。他半天才道:“说什麽傻话!赶著让朕嘲笑呢。”恬熙闻言也是反应过来,突然莫名其妙的害羞起来。两人面面相觑,最後却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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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笑一笑,恬熙满心的y霾终於被驱散开来,虽然仍旧悲痛万分,却再不至於完全沈浸在痛失亲人的伤痛之中,以至於伤心耗神。接下来几日虽仍旧仍不住落泪哭泣,但在严炅和孩子们的百般宽慰下,终究是没有再像起初一样号哭大恸。

严炅特准他为燕归送灵并头鬓白花以示亲孝。送灵的路上发生的一幕让恬熙大为感触。严钢他以一皇叔之尊,身披麻衣,手扶灵柩,并命自己亲子手捧灵位走在前面,灵位上书“显妣青丘氏讳燕归之灵位”。这已经算是离经叛道之行为了。故而旁人议论纷纷,可严钢不为所动。

看到路边恬熙的仪仗,他依礼走上前来,隔著一层珍珠帘,向端坐在马车里的恬熙行礼致谢。恬熙端详了一下他,才发现才不过短短几日,昔日英武健壮的大汉已经瘦了有些脱形。眼眶下有著深深的y影,目光再不似过去炯炯有神,而是完全的黯淡沈寂。脸腮都瘦的凹进去,更显得整个人形销骨立。

恬熙看了於心不忍,便开口道:“皇叔,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严钢面色不变,深深的拱手为礼,有几分嘶哑的声音回答:“臣带拙荆谢贵妃娘娘前来送行。”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称燕归为他的妻子。尽管,他们的关系并不被整个皇室承认。尽管就在此刻,也有许多人面带仙讥讽的看著那面灵牌。

恬熙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暗暗道:有他陪著您度过余身,族长,你也许真是含笑而逝的吧。这个男人,他是真心的!

他心里对燕归又是追念又是羡慕,转眼又想到自己的处境,起初不由得有些暗自感伤。可後来想到了严炅,想到了先前汪皇後的一番话,不由得突然有了一个痴念:我和严炅,是否也能这样呢?

待送走了燕归,恬熙回到了承欢殿。轻雯忙带著宫女为他换衣洗手奉茶整妆等等一堆琐碎小事。等到他到软榻上躺著休息,两名宫女跪著为他锤捏。栀香在他身边为他按摩太阳x。轻轻的说:“娘娘,那个,薇薇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被放了出来还了俗了。现在正在宫门外等著谢恩,您看,是否要召见她?”

恬熙一听到这个名字,顿生五味俱呈之感。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免了,本宫不想见她。你去打发她到燕王府就是了。”栀香忙答应了。主仆间再无二话。

这时候严炅也过来了,恬熙看到他想到先前的心事,忍不住下榻前去迎接。严炅忙拉著迎上来的他手,温语说道:“累著了吧!”说著细细打量他的脸色,觉得果然有些疲惫苍白,便摇摇头说:“都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平常都不见你如此殷勤的迎朕,怎麽今天非要讨这个乖?快坐下。”

说著亲自将他搀著坐下,并将他抱在怀里,双手在他太阳x上徐徐揉捏,并细心问道:“如何,精神好了些吗?”恬熙乖巧的嗯了一声,说:“好多了!”一双手悄悄的敷在自己的小腹处,感觉腹中胎儿的动静,他默默想道:或许,或许他可以试著期待一次,就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麽损失吧!!

来年春末,在阵痛之下,恬熙又为严炅诞下一名皇子,取名:“晔”。严炅又是照旧在他的满月宴上宣布了他的封王诏书。这一下,恬熙身边有三位亲王傍身,虽出身寒微,但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地位会随著皇子的成长越来越尊贵稳固了。一时间,不知道又有多少烧红了的眼看著。

恬熙深知嫉妒生毒的道理,於是也格外的小心。这种紧张的情绪感染的严炅,他也下令对承欢殿严防死守,除了恬熙和几位小皇子身边伺候的几百名宫人,所有出入承欢殿与之侍从来往的宫人都要再三查探。只恨不得将一切y谋伤害都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事端。原先一些蹊跷怪事,都水落石出了。两人心知肚明,但面上仍旧按捺不发,仍旧是一派和谐。

且说这一日是端午,宫中按规矩大宴了一番。午後严炅有事提前退席。宴席没他,大家也坐不了多久便散了,恬熙一人回了宫。今日酷热难忍,他又偏偏生的最耐不住炎热,真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冰窖里。可太医嘱咐过,刚刚生产完的身子三个月不宜见寒气。於是严炅便命停了承欢殿的冰块供应。这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烦躁的在竹塌上反复折腾了许久。他干脆爬了起来,喊几名侍衣宫女过来,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只剩一件齐胸襦裙。那襦裙乃是南海进贡的岚霭绢制成。其轻薄如烟却并不通透,穿在身上生丝丝凉意。恬熙只穿了它果然觉得舒爽许多,便命人为他打扇,自己终於开始犯迷糊了。

正半梦半醒之间呢,突然觉得鼻尖有什麽热烘烘的东西在嗅来嗅去。他嘟嚷了一句:“小东西别闹,出去玩去。”原来他新近得了一只狸子幼猫,最是能撒娇粘人。他便很是宠爱,经常把它抱在怀里逗弄。只是最近实在是天热,他再不敢抱任何毛团,只好放任那小东西在面前打滚撒娇也不能逗弄。

只是那小猫咪似乎并没有乖乖听话。那热热的鼻息一路从他的鼻尖来到嘴唇,软软的舔了一下。在往下,顺著脖颈,锁骨,胸前,然後消失了一会,又在他脚心出现。一次热乎乎的吐纳,让敏感的脚心也感应到了。恬熙受不住,一下子笑起来,忙坐起娇嗔道:“小畜生找打呢?”

结果一看,哪有什麽狸子猫小东西?在他脚边的明明是严炅。此刻正鼻尖对著他脚心,脸朝著他好整以暇的笑著,嘴里悠悠道:“好啊,居然敢骂朕为小畜生?”

恬熙看是他,也笑了,说:“怎麽来了也不让他们通报一声?”说著便调整了一下坐姿,想把腿收起。可严炅握著他的一只脚,便也算了。干脆半躺著瞧著严炅。

严炅顺著他圆润的脚踵一路抚摸上曲线修长的小腿腹,说道:“朕猜想你这个时辰定是在午睡,便没让他们闹出动静来。没想到进来就瞧见一副蔷薇沈酣图来。”说著,便在他小腿腹上落下一吻,目光却灼灼的盯著他。

恬熙会意,忙笑著拒绝说:“这可不行,今日按规矩你该是在皇後那里安歇。”严炅好整以暇的将他欲抽出的脚又握得紧些了,不紧不慢的说:“不急,皇後那边晚上再去也可以。”

第七十五章(炖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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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摸到膝盖弯里。那里也是一处极细腻敏感的,恬熙忍不住,双腿一颤抖屈起。严炅抬眼双目直盯著他,嘴唇细细的沿著美好的小腿曲线一路落下碎吻,最後越过腿弯,一直来到大腿内侧。因为恬熙身上那条襦裙宽大裙摆的遮挡,这才终於没能盯著他不放。

从恬熙这边只能看到严炅钻入了他裙摆之中。他看不到严炅之後的动作,但是仍旧可以感觉到大腿一路向上,那温热酥痒的触感。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细碎急促起来。自从怀著晔儿到现在,为了身体著想其实他也禁欲了许久。这对永远欲壑难填的狐媚来说已经是最大的煎熬。现在被严炅如此简单的撩拨一番,便已经按捺不住春心荡漾。

他微微撑著身体靠在软榻上,一双已经渗出无数媚意春情的水眸,紧盯著他裙摆中两腿之间,严炅脑袋的轮廓。只见他来到大腿内侧,随後恬熙便感觉到一条软舌在内侧一点点的舔舐。一种酥骨快感立刻充斥而上。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开始泛出红晕。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隔著裙摆抚摸著严炅的头。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没一会那条软舌便离开了大腿根。恬熙还未来得及怅然若失,它却转移目标来到两腿之间的粉j上,毫不犹豫的顺著粉j根部往上舔了一口。恬熙未曾预料到如此,忍不住惊呼一声。那粉j已经沦入一个温热的口腔中。

恬熙反应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立刻将裙摆迅速的扯开,露出自己下身。果然,严炅的头正停在他双腿之间,嘴巴正含著他粉j在缓慢吞吐。现看他突然拉开裙摆,也只是沈著的抬眼,目光紧盯著他,嘴里仍旧继续著吞吐。

恬熙脱口而出道:“你在做什麽啊!”他真的是吃惊了,严炅居然在给他品箫?他们交媾过无数次,无数种放浪的方式都尝试过,唯有品箫,永远都是他讨好严炅。今天严炅是第一次为他品箫!这如何不让他吃惊?

严炅见他如此惊讶倒是似乎很满意,他仍旧不紧不慢的吞吐著嘴里精致的小东西。时不时用舌头逗弄粉j下两颗小丸。恬熙短暂的惊讶过後,便是逐渐的沈迷起来。严炅的口技自然是没有他娴熟高段,但是对敏感脆弱的粉j仍旧是具有可怕的撩拨作用。况且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品箫。亢奋的精神将感觉放大了百倍,而快感也跟著增进了百倍。

恬熙不自觉的面露笑容,他半撑著身子坐起,双臂揽住仍旧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严炅头颅,小声的呻吟下是放浪的指点:“嗯~别这麽快嗯呀用你的舌头,舔…舔上来嗯~~啊对就是这样喔真好真好…对,啊~~前面用一点牙关,对~啊~~,刺进去~翻开它啊啊好~~”

在他的悉心指点下,严炅学习极快。他极善於举一反三的用唇舌手指盘弄著恬熙的粉j玉丸,几乎没用多久便将他逗得失了精关。恬熙尖叫一声,便在他嘴里全泄了出来。严炅被s了满嘴的酸涩y水也并不生气,他抬眼看著恬熙,目光里盛满了欲望。

恬熙失了精关後边暂时脱力的向後靠在了榻背上。他双眸荡漾,粉面含晕,仿佛柔弱无依的看著严炅。可他眉目间的跃跃欲试,却暴露了内心的y荡放肆。惯於在床上施展万千媚态的妖精啊!已经将这种欲语还休欲擒故纵的手腕玩得炉火纯青。不!不是玩弄,而是他天生便如此,含娇带臊,坦荡野性,y荡放肆,娇弱无力,任人欺凌,强势娇蛮,只是他在床上的种种风情。每一种都顺乎他的本性,每一种都只有一个结果:勾引所有亲临此等胜景的人就此沈沦,从此再不得脱离欲海。

所有的男人都会为能拥有如此的妖娆尤物而狂喜吧!严炅如斯做想──那就莫怪他会热衷在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耕耘了这多年了。他居然有了个荒唐念头:若是能让外面那帮天天苦谏他远离恬熙的言官们来亲眼目睹他在情事上的姿态,他们就能从此闭嘴不言吧!

可是,让别的男人来亲眼目睹恬熙的身体,怎麽可能?他怎麽会允许,狐媚只属於帝王,青丘恬熙只属於他严炅!他禁不住瞧了一眼恬熙,只见他的雪白肌肤泛著粉红,微启著双唇露出点点贝齿,双眸已经柔得几乎要溶出水来。四目相对,彼此已经心领神会。恬熙微微向前欠了身子,抬起双臂,露出绕在腋下的襦裙裙带。严炅直起腰,伸手缓缓将裙带解开,然後将襦裙从他胸前落下,任它滑落到腰间堆积。於是恬熙身上,便只剩一件窄小的石榴红抹胸。

严炅含笑看著恬熙,说:“这裹胸怎麽生的与寻常不一样?”可不是,只有寻常抹胸的一半大小,勉强裹住一双酥胸,却还露了小半雪r在外。且乃是细绢织成,薄薄的一层覆盖在胸前,将它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两点突起便显得那样明显,像两颗藏在丝绸底下的樱桃,惹人逗弄。严炅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那两点上刮搔几下,顿时惹起恬熙一阵娇吟。而裹胸两点处,开始逐渐渗出两团水渍,一股淡淡的奶香飘散开来。

恬熙挑眉娇蛮一笑,说:“我嫌热,就让他们重新设计裁制的。如何?”严炅便笑了,双手手绕到他背後解带子,说:“就多了巴掌大一块布料,都能让你热得受不了了?”恬熙媚笑著并不回答。严炅已经解开了带子,将最後一丝纱绢从他胸前褪下。

失去遮掩的双r便赤ll的暴露在他眼下。丰挺饱满的两团软r白皙如雪。可冰冷寡淡的雪,如何比得上如此美物的温香活色?严炅啧啧赞叹著将它们轮流握在掌中把玩。这双r,已经不记得被他吮吸揉捏的亵玩过多少回,更别提之前更是有别人经手。可这麽多年过去了,形状仍旧完美得让任何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愧。入手触感之佳,足以让天下男人陶陶然。严炅握著它们,开始爱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