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2 部分(2 / 2)

作品:《六朝清羽记

“是花苗的苏荔吧”

樨夫人微微颔首,浅笑道:“苏荔族长可能误会了。花苗人是我们白夷的贵客,怎么会囚禁呢族长说,原来安排的住处太过简慢,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请她们到宫里居住。”

程宗扬踏前一步:“族长真是这么说的”

樨夫人神情自若地说道:“客人如果不信,明天可以当面去问族长。”

“问族长”

程宗扬j乎贴到樨夫人身上,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对地府可没什么兴趣。”

说着他笑了笑,仿佛不经意地说道:“族长的脖子还痛吗有没有轻一点”

樨夫人神情微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程宗扬如影随形地紧过去,“我差点忘了。有血虎帮族长按摩,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你”

樨夫人美目猛然瞪大。一个尖锐的物t顶在腰侧,传来令人心悸的锋锐感。

程宗扬用刀顶着樨夫人的腰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没有心情兜圈子。顺便告诉夫人,我的刀很利的。”

樨夫人脸se数变,最后才低声道:“这位公子,借一步说话。”

苏荔等人都不知内情。见程宗扬独自和樨夫人一同出去,武二郎叫道:“小子你疯了”

程宗扬摆了摆手,“我和夫人有j句s话要谈。”

一出帷幕,程宗扬就拉住樨夫人的手臂,将袖中的短刀顶在她腰后。樨夫人不敢挣扎,就那样僵着身子,领着程宗扬来到后面的寝宫。

樨夫人的身t香馥扑鼻,但程宗扬对这个妖y绝情的艳f,没有半点好感。

连丈夫的暴死,也没有换取她一滴眼泪。她的情感还真廉价。

“我是该叫你族长夫人呢还是族长呢”

樨夫人红难的唇角微微颤抖,嗫嚅了一下,没有回答。

寝宫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冷笑道:“一个下人都没有。不是怕被人撞破夫人的好事吧哼,夫人打扮得好生端庄尊贵,这里的奴仆和护卫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族长夫人s底下会是鬼王峒的玩物吧。”

樨夫人掩上房门,然后转过身,身t一矮,跪在程宗扬面前,浑身颤抖着泣声道:“公子”

程宗扬盯着眼前的艳f,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装可怜,然后翻脸发难的故事自己已经听得太多,他可不想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夫君曾说,能救我们夫q的,只有云氏的朋友。”

樨夫人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哀戚地悲声道:“可夫君终于没有等到”

程宗扬冷冷道:“你们是怎么和鬼王峒拉上关系的”

“那是半年前鬼王峒的使者从白夷路过,要求借宿。夫君不愿与那些行踪诡秘的巫师为敌,于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邀到宫中作客。”

“鬼王峒的使者很高兴,还在席间表演了幻术。然后他们燃起一种奇怪的黑膏,妾身妾身就身t瘫软下来”

“他们杀死了所有的护卫和婢nv,又”

樨夫人涨了红脸,“又当着夫君的面,在席间轮暴了妾身”

“他们在族中住了半月,妾身和夫君都被他们控制,无法摆脱。此后那位使者每两个月来一次,在他们到来前,我们都会遣散所有的侍nv和护卫,不让他们留在宫里。每次,他们都会把妾身召去伺候”

樨夫人羞泣道:“公子,妾身是被他们迫的”

程宗扬皱眉道:“他们又不是常驻,为什么你们不想办法反抗”

樨夫人身t颤抖了一下。“他们燃的黑膏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一闻到那种气味,就会浑身s软。如果闻惯了,隔上j日不闻,就会坐立不安,茶饭不思,神智恍惚。整天想着只要能闻到那种香气,就什么都肯做了。”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种东西,怎么听起来感觉很熟悉“鬼巫王的使者索取无度,前次勒我们支付五万银铢,还要我们提供一千名奴隶。”

樨夫人珠泪涟涟,“求公子救救妾身,救救我们白夷族。”

白夷虽然是大族,一千名奴隶也不是小数。

“鬼王桐的使者在什么地方”

“公子答应了”

樨夫人扬起脸,露出惊喜的目光,急忙道:“宫殿下面有条密道,可以通往他们所在的地方。”

第三章陷阱

武二郎低头看着黑沉沉的甬道,摸着后颈的虎斑悻悻道:“小子,小心别被人坑了。”

“你是放心不下苏荔吧”

程宗扬道:“苏荔族长可比你强多了。”

樨夫人告诉他,所有的花苗人都被送到地宫,j给鬼王峒的使者。其他人倒还罢了,凝羽和乐明珠却让程宗扬焦急不已。得知她们刚被送去不久,程宗扬决定立刻追下去。

易彪和吴战威都没有异议,苏荔却主动留下来与樨夫人作伴。程宗扬暗赞这位花苗的nv族长心细如发,有她控制住樨夫人,不怕白夷人在外面玩花样,断了他们的后路。

武二郎被强拉过来,一肚子的不乐意,一路上没给程宗扬好脸。程宗扬也不理会,这厮就这德x,整天跟人欠他八百吊似的。不过真打起来,还是这斯靠得住,再不情愿也要拉得紧紧的。

眼前的甬道与程宗扬在灵飞镜中见过的相似。整齐而狭窄的石阶笔直通往山腹,石壁间隐隐回荡着p鞭的呼啸声。

吴战威举着火把,俯身仔细看着阶上纷乱的足迹,然后道:“是花苗人,有十j个。”

花苗赤l的足迹很容易分辨,但能在没有多少灰尘的岩石上分辨出来,就是他的本事了。

易彪一步跨过十j道台阶,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下面。吴战威朝他挑了挑大拇指,也跟了下去。程宗扬系紧自己的运动背包,也跟着走下台阶。

甬道极长,不时响起的p鞭声似乎就在前方,众人走了许久,却始终未看到花苗人的踪影。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易彪看到了一只鞋子,一只小小的绣花鞋。程宗扬认出这是乐明珠的鞋子。这丫头很羡慕花苗nv子的装束,但花苗人的赤足她却学不来。

“火把”

程宗扬接过火把,探往前方,黑暗中,出现一个巨大的空间。那是一道宽阔的悬崖,连绵的石阶变成一条长桥,一端从悬崖上伸出,另一端没入黑暗。

武二郎在挢柱上抓了一把,石屑细粉一样脱落下来,“这是什么石头”

“水泥。”

程宗扬道。

山腹里的一切:石阶、岩壁、桥梁、悬崖,都是水泥建造的。程宗扬现在完全相信,这座山峰是一座人工建筑。但自己永远不知道建造者是谁。

“飕”的一声,p鞭撕开空气的锐响传来,接着响起一声nv子的啼哭。

武二郎劈手夺过火把,像吹蜡烛一样,一口吹灭,然后身t一耸,轻烟般掠上长桥,剩下三个紧紧跟在后面。

那声啼哭一闪便消失了,四周又陷入寂静。但这寂静中,程宗扬却感到有无数眼睛窥视着自己。那些邪恶的力量游走着从四处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停”

程宗扬的断喝晚了一步,就在他示警的同时,一道亮光划破黑暗。

火光在台阶上投下刀切般的y影,甬道尽头的平台上,高耸着一座圆木堆积的金字塔。包括卡瓦和阿夕在内的花苗人被捆缚在一根根直立的木柱上。在他们头顶,那个鬼王峒使者高高站立在塔顶,他双手拢在袖中,黑se的长袍长长拖在脚下,细小的眼睛闪动着恶毒的寒光。

“就你们j个吗”

使者尖细的声音道:“樨奴果然听话,把你们引诱下来”

使者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笑声,然后手一摆:“统统杀了”

“呼”的一声,一名鬼王峒武士握着粗糙的长刀,从台上一跃而下。吴战威举起他的厚背砍刀,死命挡住。“叮”的一声,双刀相j,吴战威双臂像触电一样抖动起来,踉跄着后退j步,险些坐倒。

易彪抢过去,挡住那名鬼武士的长刀。接着又有两名鬼武士跃下来,加入战团。鬼王峒使者身边的武士比他们在熊耳铺外遇到的更精悍,易彪与吴战威都是千锤百炼的好手,以二敌三,却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些生着鬼角的武士毫不畏死,眼看吴战威被一名鬼武士得手忙脚乱,易彪抡刀疾攻那鬼武士的左臂,试图解救,那鬼武士却丝毫不避,任由他一刀砍掉自己的左臂,同时右手长刀挥出,在吴战威背上留下一道尺许长的伤口。

易彪横刀从失去左臂的鬼武士破绽处攻入,劈碎他的x骨,一边叫道:“吴大哥对不住了”

吴战威伤口虽长,却不深,他狠啐一口,“该死球朝上拼了”

程宗扬提刀上前,“啪”的一声,一只大手狠狠打在他脑后。

“你个瓜娃子”

武二郎横眉竖目地骂道:“想害死二爷啊”

程宗扬也是火大,那艳f声泪俱下,说得七情上脸,谁知道她背地里却包藏祸心,受了鬼王峒使者的指使,设了个圈套让自己跳。自己也是二十多岁的人,还这么天真,竟然就上了当。

程宗扬反手一刀开武二郎,接着侧身出刀,足如虎踞,身如虎形,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刀尖寸许。

“叮”的一声,鬼武士的长刀被程宗扬刀锋荡开。程宗扬刀尖一挑,切入鬼武士坚韧的p肤中,拖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武二郎露出一丝讶异,显然对程宗扬这一刀大为意外。旋即他又臭起脸,气哼哼道:“这是二爷的五虎断门刀,还是三脚猫丧门刀”

“少废话先g掉他们你再叽歪”

武二郎却是一脸无所谓:“拼什么命呢打不过咱们就退回去。”

“退个p后面也被围住了”

武二郎哂道:“你小子,难道耳目比二爷还灵”

正说着,身后远远传来一丝亮光。程宗扬沉着脸道:“还用去看用你的脚后跟想想就知道。”

武二郎立刻变了脸se。苏荔一个人在上面,如果被鬼王峒的人马袭击,那可是凶多吉少。

武二郎身影一晃,朝后撺去。程宗扬破口骂道:“武一丁。你这个重se轻友的家伙不去抓住使者,对付后面的有个p用”

武二郎恍若未闻,他旋风般掠到后方,一阵金铁j鸣的震响如爆豆响过,接着又掠了回来。他半身浴血,一手拿着双刀,一手握着一根折断的鬼角,然后振臂一挥,鬼角箭矢般朝木塔上飞去,直刺使者面门。

使者一动不动,旁边一个佝偻的身影昂起头,一把抓住鬼角,凶狞的目光朝台下盯来。

血虎张开牙齿,露出被锐器截断的舌根,一口咬住鬼角,将比金属还y的鬼角一点点咬碎,吞了下去。

武二郎长臂一展,翻手挥出钢刀,砸在一名鬼武士刀背上,将他长刀砸得弯曲,然后一足踢出,蹬在鬼武士x口,将他上身瞪得后仰,接着“篷”的一声,将鬼武士粗壮的身t踩在脚下,脚底发出骨骼碎裂的脆响。

吴战威背上中了一刀,鲜血淋漓。易彪撕开上衣,为他裹伤。跃下的鬼武士只剩下最后一名,仍面对程宗扬的刀锋毫不退让。

程宗扬的刀法虽然是武二郎亲传,但那厮的教学内容概括说就四个字:简单粗暴。

简单是武二郎的教学方法,粗暴是他的教学态度。说是传授,其实只是把招术演示一遍,至于程宗扬能领悟多少,二爷就管不着了。不是他不想管,实在是管不到。武二郎只知道这一刀该这么使,至于为什么这么使,他也说不明白。被程宗扬问急了,他就虎起脸,抬腿走人。

而程宗扬得益更多的,来自另一个人:谢艺。那文士对刀法颇为精研,往往一两句,就让程宗扬豁然开朗,在招术的变化和力量的运用方面得益良多。但他仅仅是出言指点,从来没有传授过程宗扬一招一式。

另一个是凝羽。在她身上,程宗扬第一次t会到真气运转的精微之处,知道如何将丹田气轮的力量施放出来。

鬼武士的优势只是力量奇大,悍不畏死,招术直来直去,平平无奇。程宗扬虽然心急如焚,却谨记着凝羽所说,呼吸一丝不乱。先渐渐稳住阵脚,然后一点一点占据了上风。

刚才他已经看过,木塔上被缚的花苗人中并没有凝羽,也没有乐明珠那丫头的身影。

鬼王峒使者头顶的鬼角微微晃动,忽然喝道:“血虎”

那个佝偻的身影闻声一震,慢慢昂起头。他半边面孔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骨骼,仅存的眼珠变得血红。

武二郎双刀“铛”的一撞,吸引了血虎的目光。血虎低沉地吼叫一声,凹陷的x膛胀起,露出折断的骨骼,他拿出一根黑黝黝的铁矛,野兽般扑来。

“哥”

易彪瞪大眼睛,望着朝武二郎飞扑而去的血虎,大叫道:“哥”

血虎身影迟滞了一下,然后加速朝武二郎扑去,把易彪的叫声抛在脑后。

程宗扬和吴战威都瞪大眼睛,他们也认了出来,那个身t畸形的怪物果真是易虎。他凹陷的x膛正是当初被巨石击中的部位,他被山洪卷走,在山涧中撞得遍t麟伤,头颅和四肢也为之变形。如果不是同胞兄弟易彪,任谁也认不出眼前的怪物就是当日沉默寡言的北府兵军官易虎。

鬼王峒的使者变了下脸se,然后对旁边披发的巫师说了句什么。那巫师穿着缀满羽mao的长袍,脸se苍白,他拿出一团黑se的泥膏,放进盛满蛇彝nv子鲜血的瓷盒中,然后投入火中。

白se的烟雾从火中飘出。周围面目狰狞的鬼武士神情微微耸动,眼珠愈发鲜红,仿佛能滴下血来。

血虎的铁矛在空中发出一声沉闷的风声,狂飙般扑向武二郎。武二郎双刀j叉,y生生挡住他一矛,然后旋身出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

同样是受鬼王峒使者驱使的武士,血虎的出手却明显不同。他铁矛犹如发怒的蛟龙,不仅力量奇大,而且招术精妙,比起那些鬼武士高出不止一筹。即使武二郎这样的猛人,一时间也被他的铁矛困住。

一丝异样的气息飘入鼻端,程宗扬手指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对面的鬼武士力量却徒然加大,他喷出浓重的鼻息,长刀犹如巨斧,重重劈在程宗扬刀锋上,将他震得手臂发麻。

“小心毒烟”

那种黑se的泥膏程宗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他急忙屏住呼吸,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力气疾风暴雨般朝对手攻去。

被鬼王峒使者改造过的易虎仍保留着原来的武技,再配上他恶魔的躯t,虽然无法攻克武二郎,却将他牢牢牵制住。

忽然一柄钢刀格住血虎的铁矛,易彪额头青筋暴起,嘶声叫道:“哥”

血虎盯着他,铁矛缓缓退了半尺,然后蓦然加速,刺向他同胞兄弟的喉咙。

易彪虎目迸出泪水,大叫道:“哥你醒醒啊”

“傻蛋”

武二郎一肩膀把易彪撞开,刀锋准确地劈在血虎矛尖上,破口骂道:“他这会儿又不认识你,你鬼叫个p啊”

说着他也闻到黑膏燃烧的气息,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使者尖笑道:“看你们还能撑到j时嘻嘻,这虎族汉子倒是好身板,炼制出来比血虎还强上j分血虎杀了他”

血虎手中的铁矛猛然一紧,幻化出无数矛影,重重叠叠朝武二郎来。紧接着,高台上又跃下数名鬼王峒武士。

吴战威负伤,易彪失魂落魄,只剩下程宗扬和武二郎还在勉强支撑。程宗扬原以为有武二郎这张王牌在手,g掉鬼王峒的使者不是什么难事。谁知道改造过的血虎竟然这么强,只怕要一两个时辰才能与武二郎分出胜负。

焦急中,一抹刀光从暗处袭来,流星般刺向使者x口。

束着腰甲的凝羽从黑暗中现身,一闪就掠到木塔上空。鬼王峒使者的笑声僵在喉中,本能地抬起手。“噗”的一声,月牙状的弯刀挑穿使者的手掌,爆出一p血花。

凝羽修长的身t在空中一折,灵巧地翻了个筋斗,顺势拔出弯刀,变招朝使者脖颈抹去,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滞。

使者握住被穿透的手掌,尖叫着滚下木塔,他身边的巫师y恻恻抬起手掌,露出掌心一个血红的鬼面图案,然后喉中发出一声厉鬼般的尖啸,掌心的鬼面图案蓦然张开血淋淋的大口,朝凝羽腕上咬去。

凝羽回过手腕,弯刀洒下一p月光般的辉影,绕开巫师的手掌,在他颈中蜻蜓点水般一抹,带出漫天血影。

巫师的头颅仿佛失去重量般,从脖颈中飞起,旋转着飞下木塔,滚在一名花苗nv子脚边。

那花苗nv子脸se苍白,神情却很镇定,甚至朝凝羽微微一笑。

凝羽刀势不停,朝木柱的绳索掠去。程宗扬急道:“别动绳索毒烟”

微笑的花苗nv子忽地变了脸se,露出鬼王峒使者般拧恶的表情,张口朝凝羽的弯刀咬去。

凝羽变招极快,程宗扬甫一开声,她便翻过手腕,用刀背在那花苗nv子颈侧一击,使她昏迷。

“烟有毒他们在用邪术c控”

程宗扬叫道。说着他头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

“笨死你了”

一张芳香的丝帕飘过来,掩住程宗扬的口鼻,乐明珠道:“知道烟雾不对,你还说话”

程宗扬刚档开鬼武士一击,一手用丝帕捂住口鼻,闷声道:“你不也在说话吗”

乐明珠得意地指了指发上的头冠,“我的朱狐冠百毒不侵嘻嘻”

“躲开”

程宗扬顾不得问她们两个为何会在此时出现,上前挡住袭来的鬼王峒武士。

“我来帮你。”

乐明珠拔出她的短剑,抢上前去。

“篷”的一声,程宗扬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全无提防地摔了个五t投地,接着“叮”的一声,鬼武士的长刀贴着他的耳朵砍在水泥凝成的地面上,溅起一道火花。

程宗扬脸上被石屑击中,火辣辣的一p,他还没弄明白好端端的,怎么那丫头往前靠了一步,自己就摔了一跟头。

乐明珠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开那名武士,小声道:“对不起啊。”

程宗扬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回事”

“我我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