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 部分(1 / 2)

作品:《美神禁猎区

领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桌上堆满领民送来请愿书、或是要求他仲裁的案例、怀念他的好友的来信、必须尽速回覆的信件、盖有国王印玺的重要文件等等,他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得有条不紊。并接受几个新农作物品种的改良报告,拿钱奖赏那些人。

有好几次他还请休琍尔帮忙写文件,可是,他说休琍尔的文字太过神经质,最後还是自己重誊一遍。

有时候,他会在桌子上磨指甲,支著脸颊百~万\小!说。

他也曾让休琍尔跪在桌子上,张开r体,顺从他的需索。

这时的马克西米安,已脱下贵族的假面具,变成一只雄兽。一只拥有黑曜石的双眸以及漆黑头发的黑色野兽、一只黑豹——

被抱时的记忆,在r体深处渐渐苏醒,令休琍尔几乎透不过气来,彷佛要甩开回忆似的,他匆匆离开那扇沈重的大门,逃入自己的房间。

本来马克西米安是应该留在都城的,可是他却回到自己的城堡里,所以使者只好频繁的往来於两地之间。

使者每次来访,休琍尔都得躲起来,反锁在房间内,而且遇到单靠使者联络还是无法传达事情,马克西米安必须亲自外出的时候,还会叫他回到塔屋里去。

被关在房间里的休琍尔,可以感觉到城里有很多人在走动,有搬动家具的声音,还有东西被弄坏的吵杂声。令人不安的转变,使他无法保持平静,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发生某些事情了。

正在逐渐改变——他预料到这短暂的和平时刻即将结束,这使他非常不安。

不过,到底是要结束什麽呢?是马克西米安要结束的吗?休琍尔无法猜测日来。

他心中所感到的不安,说不定全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没有人能为他一解疑惑,休琍尔只有单凭想像去猜测。

特别是像休琍尔这样的人,想像总是会往悲观的方向发展。

没多久就到了收获月,马克西米安更常以领主的身份外出,也影响到休琍尔的作息,使他失去到城外驰骋的机会。

休琍尔被要求回到塔屋,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後。

楼下的起居室里,有客人想见你。鲁本斯上来通报,突然要他离开塔屋。

休琍尔想不出会是什麽样的客人,他本来想问老管家,不过,鲁本斯一向沈默,非必要以外的话绝不多口,就此错失了询问的机会。

休琍尔从塔上下来,前往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当他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休琍尔发现这间与他最後一次看到的时候,情景没有丝毫改变的房间内,坐著拉蒙.高尔战将军。

拉蒙……

休琍尔全身的血y顿时冻结,僵立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拉蒙的来访带给休琍尔不祥的预感,遭到两人凌辱的记忆也同时浮上脑际。

——暴风雪肆虐那天的事。

休琍尔不仅被拉蒙.高尔战将军发现自己r体的秘密——兼具两性的神秘r体,而且,还被他在秘花上滴以热腊,受到惨痛的凌虐。

任凭休琍尔不断凄厉的哭号喊叫著杀了我吧,两个男人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他们勃起的r刀,像拷打似的凌虐休琍尔的前後。

还青涩的女花以及隐藏在白色山谷间的花蕾惨遭蹂躏,令休琍尔的神智险些为之崩溃。

同时遭到两只野兽的肆虐,想起当时的屈辱与痛苦,身心恍如要被撕裂般,休琍尔只觉得一阵量眩。不过,後来拉蒙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休琍尔面前了。

马克西米安也没有冉邀请拉蒙吧。因此,休琍尔才能够将这位拥有褐色皮肤、琥珀色双眸的战将军,推出记忆之外,忘却了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然而这位艾斯德里的战将军却突然出现了。

如潮水般涌上的恐惧与不安,使休琍尔双脚发软,几乎当场倒下。

从看到拉蒙那一瞬间,他就冲动的想要後退逃走,他内心已经完全放弃要跟这个男人抗衡的念头了。

但拉蒙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房间内,好像对待宫廷贵妇人似的,恭敬的对休琍尔行礼。

你还是这麽美,休琍尔圣将军。这件白色洋装穿在你身上真是太漂亮了,马克西米安还真是独具品味……

拉蒙第一次看到休琍尔穿女人的衣裳,嘴角勾起一抹嘲谚的笑。休琍尔从男人手中抽开手,把身体退的远远的。

眉梢眼角都笼罩著忧郁,不过,更是魅惑力十足。

拉蒙战将军以夸张的动作,配合一口低沈、清晰的声音,说著似赞美又似揶揄的话语,不过,又立刻大踏步近退到墙壁边的休琍尔,用一双满是肌r的手紧紧抱住他。

拉蒙把脸凑近拚命抵抗的休琍尔,又闻又嗅的贴著他滑嫩光洁的脖子。

好香的肌肤……

这句话令休琍尔全身僵硬。

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的体重、怀中的热度,都让休琍尔感到晕眩。

放手!拉蒙……拉蒙战将军!你穿越国境,就为了做这种事吗?别忘了你可是艾斯德里的将军!

被紧抱在他怀中的休琍尔,冷冷的提醒他的身份。

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通知你。另外,则是特地来摘下你这朵美丽的白百合。

休琍尔倏地抬起清亮的绿色美眸,瞬也不瞬地注视著男人。

拉蒙笑了笑。

看来你那无情的心,已经把我忘得乾乾净净了。

满脸无趣的拉蒙,要休琍尔坐在靠窗的沙护上,自己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然後突然说:我不知道你跟马克西米安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要费尽心思的得到你,把你得无路可走?不过事到如今,你们两人间有过什麽瓜葛都无所谓了。

休琍尔不懂男人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这时拉蒙.高尔又用清晰的口吻继续说:休琍尔将军,回艾斯德里吧!王政被推翻,祖国已经变成共和主义,你必须回去看看。

休琍尔的心意瞬间产生动摇,这一点并未逃过拉蒙的眼睛。

自己与马克西米安之间的关系,眼前的男人到底了解多少?他完全无法掌握。

马克西米安为了替妹妹报仇而猎捕休琍尔,并加以凌辱。可是现在,从都城回来之後,他根本没碰过休琍尔。虽然感受到彼此都渴望著对方,可是,男人似乎对休琍尔己失去兴趣,不想再品尝他那神秘的r体了。或许这是一种新的复仇方式,用禁欲的方式来对待他。

拒绝平抚休琍尔体内的s动。

休琍尔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拉蒙对他说:你不懂吗?这也是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敏感到自己的话造成效果,拉蒙继续说:马克西米安认为——你是他的妨碍。

休琍尔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睁大双眼,愣愣地注视著男人的脸。

拉蒙发现自己使用的话,带来出乎意料之外、致命的效果。但同时也感受到休琍尔对马克西米安的心意,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意。

所以,他更进一步的打击休琍尔:不管真相如何,你该不会想要留在以暴力侵犯你的男人身边吧?

休琍尔反瞪著这麽说的男人。

……你还不是一样……

拉蒙笑了,盯住他说:那可不,我绝不像马克西米安那麽残忍。

休琍尔从男人身上移开眼眸。

从以前,他对这个魁梧的大个子就没有好印象,拉蒙.高尔似乎对休琍尔很感兴趣,却是带著一种戏谴的态度。

他甚至曾经怀疑过,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发现到自己r体的秘密?

我不会亏待你的,休琍尔将军,离开这座城堡,回艾斯德里去吧!

——马克西米安说过,要折磨休琍尔至死,他抓住休琍尔就是为了替克蕾蒂雅报仇。休琍尔不认马克西米安会让自己从他身边逃走,如果必须让休琍尔离开,马克西米安应该会乾脆杀了他。

可是艾雷欧尔的领民都知道休琍尔在这座城里,更重要的是拉蒙也知道。

难道他会放过杀自己的机会吗?可是,恨意如此深沈的他,应该不可能会心软的。

他是个外表冷静,内心热情——燃烧著熊熊复仇之火的男子。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内心如果对另一种事投以热情的话,可以想见一定会更加激烈。

如果是我妨碍到他的话……

——他可以杀了我啊!休琍尔在口中喃喃说著,不过,当他感觉到男人突然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时,他不禁吓得倒退了一步。

可是拉蒙之所以站起,只是因为他发现门外有人。

厚重的橡木门打开,马克西米安出现了。

拉蒙.高尔是艾斯德里的军人,现在是革命政府的首长,也是国民议会的干部,他向入内来的马克西米安执以应有的礼数。

刚才有先到的客人,让你久等了,抱歉。马克西米安说。

拉蒙点头,已知道所谓的来客是谁了。

是国王的使者吧?

拉蒙是从城堡後门进来的,当然还不能让亚美利斯国的人看到他。

他们的来意是什麽?我大概可以想像得到……

马克西米安看著一脸笑意的男人。

自都城来访的使者,两人携带著国王的亲笔文件而来。根据这个国家的习俗,他们穿著代表紧急事件的黄色制服。

使者说:国王知道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停留在这座城里面。

那又怎样?

对这麽问的马克西米安,使者说,罗兰德公爵的领民看到休琍尔,误以为他是领主的情人。

这种谣言很快就传开来,还传到国王陛下那儿。今天艾斯德里的新议会也送来文件,要求公爵回国。希望您不要忘记,您也快与巴瓦伯爵夫人的千金结婚了,这是国王与王后的亲笔书信。而让艾雷欧尔公爵早日回到艾斯德里,也有助于两国间的友好关系……

——在使者传达这个讯息的同时,拉蒙出现了。

休琍尔发现马克西米安对拉蒙,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亲密的感觉了。

不只是如此,两人之间还弥漫著某种危险的气氛。

拉蒙出其不意的问马克西米安:休琍尔比以前更加美丽,才一阵子不见,美得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你用了那个吗?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事情。马克西米安摇头否认。

喔?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拉蒙困惑的喃喃自语。

休琍尔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这一刹那间,他发现这个房间多了某种以前没有的东西。这个房间内的每一样摆设,他都非常熟悉,可是现在却添加了新的东西。

那东西就放在马克西米安的桌子上。

桌子上相当杂乱,诉说著他最近的工作有多麽繁重。可是,上面还多了一张烙画。

在那张用金红两色镶边而成的烙画里面,精细的画著一位身穿淡蓝色衣裳,五官娟秀的少女。

以前休琍尔也有过相同的金红镶边烙画。

金色与红色。在亚美利斯国,是代表婚姻的颜色。以这两种颜色镶边而成的烙画,通常都是送给作为结婚对象的人。

顺著休琍尔的视线,拉蒙也看到那张烙画。

长得有点像克蕾蒂雅公主。

拉蒙说出令休琍尔的心情更为动摇的话。

不过,拉蒙并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休琍尔的妻子克蕾蒂雅,就是马克西米安的妹妹。

在意吗?那位美丽的女孩,就要嫁给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了。

休琍尔一双幽邃的绿眸,默默地转向故意强调此事的拉蒙,看到自己的话引起他的兴趣,拉蒙更是得意。

而且她还是亚美利斯国王与宠妾巴瓦伯爵夫人所生的公主。

休琍尔发现马克西米安的嘴角噙著一丝冷笑。

为了让休琍尔知道,拉蒙还故意要将一些不需要说的话倾庆倒出。

马克西米安是王妃与宰楣私通生下的私生子,让这两个人结婚……等于是表明了国王想与王妃和解的意愿。真是一出用心良苦的闹剧。

别说了,拉蒙。我又还没有答覆。

马克西米安阻止正鼓著如簧之舌的男人,可是反而引起拉蒙的大惊小怪:你在说什麽?难道你要拒绝?你知不知道这麽做,你的项上人头可能会飞掉?马克西米安,你是国王的家臣,也是王妃的儿子,你不可能拒绝的吧!休琍尔从美少女的烙画上移开眼光。

原来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体内,同时具有王族与军人的最高血统。

休琍尔这才了解,为什麽自己会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一头优雅的野兽了。

拉蒙的来访,也是要向休琍尔报告艾斯德里的情势已经大致底定了。

并且通知休琍尔,回卡尔纳达的王妃的小儿子,七岁的约瑟夫王子已继承王位,继任艾斯德里的国王。

王妃拥立约瑟夫国王,本打算要实施垂帘摄政,可是,受到新成立的议会阻挠,不准他与国王的弟弟一起回艾斯德里。

如果要回国的话,就要以死去国王的正后身份衅进入修道院中,王妃拒绝了这个条件。

大部分亡命在外的贵族,都拒绝回到受新议会政治控制的艾斯德里。随使有想回来的领主,也会遭到领民们的拒绝。

整个艾斯德里都在急遽改变中。

这时候休琍尔听到捉拿他的悬赏奖金已经取消了。

因为国民与议会认为你己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这麽说的拉蒙.高尔战将军,脸上露出又似嘲笑又似怜悯的笑容。

这一天,拉蒙也是匆匆吃过晚餐後,就在逐渐西沈的暮色中赶回艾斯德里。

休琍尔在起居室等马克西米安送走拉蒙。

要喝一杯吗?回到室内的马克西米安问休琍尔。

不等休琍尔回答,他就拿出排放在酒柜里面的葡萄酒了。

然後,好像交换似的,将烙画收进刚才拿出葡萄酒的那个位置上。

突然间,放著烙画的那个柜子处,好似变成一个特别的圣域。

马克西米安整理好沙发前的桌子,要休琍尔坐在对面的位置上。

休琍尔依言坐下,看著挂在柜子里少女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似乎所有的肖像都会令人产生同样的感觉,彷佛在回瞪著注视它的人。

恐怕她的眼睛也正注视著马克西米安吧!

休琍尔想要逃离她的视线。可是,马克西米安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打开新的葡萄酒,倒在玻璃杯里。

庆祝丰收……

说著,他做出乾杯的姿势,休琍尔也轻轻的歪了歪杯子以示回应,不过,他发现有人在凝视著自己,这次不是肖像而是马克西米安,一慌之下勿促的咽下口中的酒。

休琍尔没有任何怀疑的认为那是一杯芳醇的美酒,然而——

啊……

碰到舌头的一瞬间,他的嘴唇惊讶的离开玻璃杯,重新确认里面的东西,然後把视线转向马克西米安。

葡萄酒带著酸味,好像是已经腐坏的东西。

但是,香气仍很浓郁,证明这不是坏掉的酒。

看到休琍尔这麽惊讶,坐在对面的马克西米安忍不住笑了。

他很久不曾这麽放怀大笑了,好似要向休琍尔赔罪似的,自己也喝了口难喝的葡萄酒。

这是艾雷欧尔的农民为你送来的葡萄酒。你不觉得喝乾这些酒,是你这位领主的义务吗?

马克西米安笑著说,将自己的杯子放回桌子上。

以前艾斯德里的贵族们,还认为这葡萄酒很香醇呢!

被带来马克西米安的城堡,尝过这个国家的葡萄酒之後,休琍尔的舌头己不习惯祖国的酸酒了。

男人接著说:在我城堡里的储藏库里面,装满了这四个月里,艾雷欧尔农民送来的食物。而且这些酸葡萄酒的气味让人受不了,你乾脆带回去吧!

他为自己从柜子里拿出白兰地,斟在新的杯子里。

因为土地贫瘠的关系吧!而且,葡萄必须与不怕病虫害的树木接枝,以改良品种,不过也有适合与否的问题,很花时间的……

正在谈论有关葡萄方面的事时,马克西米安的神情突然一变,室内不知何时已弥漫著以往那种带有强迫性质的气氛,他大踏步靠近休琍尔,将他压在沙发上,贪婪地吸吮著休琍尔的口唇。

激烈得几近疯狂、炽热,令人怀念的吻。等马克西米安放开休琍尔时,他被抓的两只手腕已红了起来,清晰地留下男人的指痕。

马克西米安也发现那痕迹。

你好容易受伤,就像花一般的娇嫩。

如狂涛怒浪般在体内的热情,令马克西米安紧紧抱住休琍尔纤细的身子,想要感受他体内深处的温暖、品尝多汁的蜜蕊、听到他甜美的呻吟。难以抑制的冲动,令他的呼吸渐转粗重。

他想看到清澄的绿色瞳眸在情欲的勾动下,转变成艳丽的紫萝兰色,想要看到休琍尔的眼睛产生妖异的变化。压抑多日的欲望,饥渴地折磨著他的心、男性的本能。

他又再次亲吻休琍尔。

那一刹那间,既似永恒又似只有一转眼之间。

休琍尔体内的情欲,也开始点燃。

出于本能的,休琍尔感受到马克西米安也受到同一种欲望的控制。

夜就要开始了。

甜美的痛楚,晕人的快感、受官能掌控的夜。

就在这时,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眉间突然勾起一抹苦涩,心里正在做著痛苦的抉择。

好像要以悬崖勒马来惩罚自己似的——也或者是因为他找到新的证据。

他唐突的开始说话。

今天从都城来了两组客人。

对现在的马克西米安而言,语言是必要的。因为这样才能让他想起自己的立场。

第一个来的是我的部下,来询问有关违反军务规定者的处罚。接踵而来的是国王的使者。

休琍尔不知道他想说什麽,只是默默的从男人的表情中,读取他的心意。人的表情,是无法靠意志力来控制的。不管多麽面无表情的人,也无法控制肌r微妙的动作,或是皮肤色泽自律性的改变。

浮现在马克西米安脸上的,是相当苦恼的表情。

可是,休琍尔无法猜测出他苦恼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令马克西米安苦恼的原因,不只一个。使者的事情倒是无所谓……

停止谈论使者,马克西米安好像有点焦躁似的移动著指尖,眸光倏地转黯,突然伸出手扼往休琍尔纤细的脖子。

休琍尔惊讶的抬起头。

黑曜石般的深沈瞳孔,和澄澈明净若绿宝石的眼眸在空中交会,彼此似乎都想读出对方内心的秘密。

马克西米安想告诉休琍尔一些,过去不曾谈到的事。

——为了与过去做个了断或是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