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 部分(1 / 2)

作品:《人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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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l体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茹房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茹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y部的情况了。于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r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y部看起来居然比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y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的y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y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r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j巴摆到她的x口。我挺了挺p股把g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j巴c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yd十分紧窄,里面的嫩r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rj,让我感到异常舒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p股,用力的把j巴一次次c进拔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jy就不受控制的喷s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s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jy的阳具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l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j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我的j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p股,慢慢的把j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c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我的,却从没尝试过象c一样c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来。

我把j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c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rj此刻在她的两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y糜,y糜得令我的g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着我的抽c,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s出来。

s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j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象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以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眼泪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y暗一面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方式,、r交、g交,甚至轻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g门,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伙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a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业家,因此我家里很有钱,从小我就象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那样他们就会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百~万\小!说,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c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