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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暴君的恋奴

她轻敲了下房门,里头立刻传来暴躁的怒吼声:“如果是雅人就给我滚进来,如果是其他人就全部滚出去!”

“是我,雅人。”

她直接推开门进入房间,关上门后,反手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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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将留在他的身边一整夜。

武居拓也站在窗边,穿着他惯穿的黑色睡袍,露出大片赤l精壮的胸膛。

他手里夹着一根烧了一半的烟,脚边的地上散着另外几根烟蒂,表示他站在那里抽烟,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他眯着眼,以最严苛的眼光,从头到脚审视她。

她没有任何装扮,就这么素净着一张脸来。

她显然才刚洗过澡,白皙的脸蛋泛着被热气薰蒸出来的红晕,而她的发梢还滴着水,湿润的短发微翘地贴在她的颈后。

这样的她与往常不同,没想到褪去男装的她,竟是如此美丽!他不觉呼吸紧绷地盯着她瞧,片刻后又暗骂自己像傻瓜一样,眼也不眨地直盯着她看。

当他看见她身上披的白色床单,夸张地大笑着,并且恶意嘲笑道:“哈哈!怎么?该不会你翻遍衣橱,也找不到一件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披着床单来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有欲望……”

她松开双手,任床单掉落在地上,他的嘲讽霎时中止。

床单下的她,并不是赤l的,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只随意扣了中间两颗钮扣,可隐约自敞开的布料间,窥见她雪白的肌肤与可爱的肚脐,而衬衫的下摆正好到她的臀部,巧妙地遮住她身上最引人遐思的部位,只露出匀称、白皙的双腿。

那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衬衫,并不是能够衬托女性优点的美丽礼服,然而穿在她身上,却有说不出的性感魅力。

她小巧白净的脸庞,在宽大白衬衫的衬托下,更显得稚嫩脆弱。

武居拓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肾上腺素,不对这样的她产生本能的男性冲动。

该死!不过是脱去男性的伪装而已,她看起来竟变得如此迷人!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这件事得尽快结束!”他气愤地批开身上的衣物,一面不满地低咒。

他差点像白痴一样,对着她流口水!

以往即使面对再美丽的女人,他也不曾有过这种白痴的反应,该死的女人,一切都是她的错!

“我……”

看见武居拓也y鸷的表情,与紧绷赤l的身体,昨天口口声声坚持与他共度一夜,以供后半生回忆的温立雅,却在此时犹豫了。

她看得出他不怎么高兴,甚至可以用愤怒来形容,她怀疑自己真的能够承受他的怒气吗?

武居拓也看出她的犹豫,假笑道:

“你想反悔?恐怕来不及了!在你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刻,现在我决定慷慨地赏赐你一回,让你终身难忘的欢爱,你怎么能临时怯场?”他面色一凛,眯着眼冷冷地下令:“现在我再说一次把衣服脱掉!”

“帮主……”她抓紧领口,一路往后退,对初夜的恐惧,全在此时涌了上来。

她毕竟是真正的女人,即使平日跟随武居拓也刀里来、火里去,也免除不了女人对初次的畏惧。

“少装模作样了!这正是你,一心想要的,不是吗?”

武居拓也不耐地拧眉,把她抓到自己面前,粗鲁地动手撕碎,半遮掩她身体的白衬衫,然后将她丢到床上。

温立雅赶紧爬起来,缩到大床离他最远的一角。

“你听我说!我反悔了,所以你不必——”

“不,你才听我说!”他冷笑着打断她。“今晚是你要求的,而我一向遵守承诺,所以就算你在此刻反悔,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帮主——”

“叫我拓也!今晚我特别准许你可以这么喊我。”

他跨上大床,轻松地将她从角落揪回来。

“拓也,我不能啊!”

她才一开口,唇就猛地被他攫祝

他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压在大床上,掠夺的唇在她嘴里肆虐,不断用高超的技巧勾引她滑嫩的舌。

“拓也……”她的双眼先是震惊,然后转为迷蒙。

这就是大家所歌诵的吻吗?

以前她认为功用只有吃饭和说话的嘴,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好奇妙……”她忍不住惊叹。

“是吗?那你一定想不到,还有另一件更奇妙的事!”

“呃!”

由于长年习武,温立雅早已习惯忍受疼痛,所以当那层障碍被冲破时,她只惊愕地低嚷一声,随即咬紧牙根,没将痛楚表现在脸上。

“很疼,对吧?”武居拓也不顾她破身的痛楚,“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只要求与我春风一度,没要求我提供其他服务,所以我没义务满足你,你若想获得满足,就得自己想办法!”

“我没想过要获得什么满足。”她只想体会一次像那些女人一样,被他拥在怀中,被他珍宠怜爱的感觉而已。

“别只会躺着不动!我没有义务满足你,但你却必须满足我,否则和你上床,跟一条死鱼上床有什么不同?”

他在床第间的话语不但没沾糖带蜜,反而句句毒辣,没有丝毫柔情。

温立雅的心被伤得千疮百孔,他竟残忍得连一丝温柔也不给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个爱他的女人呀!

她脸上脆弱悲伤的表情,像把锐利的锥子,刺入武居拓也薄弱得几乎快消失的良心里。

他咒骂一声。

“谁能猜得到?那个藏在宽大衣服下的,竟是如此玲珑有致的身躯!”

他贪婪的目光,上下逡巡她雪白纤瘦的身躯,一双大掌则不断抚弄。

“呃……”

当温立雅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一声满足的申吟时,他得意地勾起唇角笑了。

她终究还是臣服了!

情欲平息后,温立雅星眸半闭地,依偎在武居拓也的怀抱中,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你可以走了!”武居拓也推开她,冷漠地翻身下床。

“拓也……”她抓起棉被遮住赤l的身躯,慌张地起身喊道。

“闭嘴!下了床,你就没资格这么喊我。宫城雅人,我已经依照承诺,履行了我们的约定,所以也请你遵照你的承诺,离开巨鹰帮。”

他半回过头看她,眼神好冰冷,几分钟前的热情,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你对我……当真没有一丝特别的感情?”她抖着唇,难忍悲痛地问。

“我对女人都有rou体上的感情惟独对你,我连这点欲望都没有!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可别再得寸进尺,要求第二次,现在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占着别人的位置,那可是很惹人嫌的!”

“别人的位置?”温立雅不明白他的意思。

“没错!吃了像你这种又酸又涩的青果子,要是不换换口味,以后我可能对这档子事都没兴趣了!”

武居拓也走到房门边,用力拉开门,门外早已站着一个穿着性感、美丽妖娆的女人。

“进来!”武居拓也敞开门,大方地让她进来。

“是!”奈美开心极了,深怕他反悔似的,飞快冲入房里。

原以为自己惹他生气,恐怕再也没机会享受他的恩宠,没想到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又派人将她找来。

可见他已经迷上她了!她乐得笑逐颜开。

“帮主,人家等好久了!”奈美爱娇地抱怨。

“有耐心点,马上就轮到你了。”武居拓也转头望向还愣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温立雅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接班的人已经来了,别再占着那张床,我们还等着用!”

“是……很抱歉……”温立雅被着被单,浑浑噩噩地下床。

她的脸色十分苍白,脑子也一片空白,她无法思考,只能喃喃说着致歉的话。

“什么呀!帮主,原来已经有人伺候您了嘛,那您还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您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吗?”奈美咯咯娇笑。

“哼!我找你来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她无法满足我,我只好另外寻求满足。”

武居拓也斜睨着她走得摇摇晃晃的身影,为她过度苍白的脸色感到不悦。

她那副模样,像快昏倒似的!

“我就知道帮主最疼我了!”

奈美骄傲自满地笑了,转过身看见她朝门口移动的脚步,走得步履蹒跚,像老牛拖车似的,不觉火气上扬。

“喂!帮主要你滚出去,你还慢吞吞的做什么?”奈美像条仗势欺人的狗,拉高嗓门对着她大叫。温立雅对她的叫嚷充耳不闻,依旧缓慢地走着,直到门口才停下脚步。

她回头望着冷眼旁观奈美欺凌她、完全不置一言的武居拓也,深沉的绝望涌上心头。

即使她付出一切,仍不能令他为她改变一丝心意。

她——是彻底失败了!

武居拓也瞪着她恍然失神的模样,仿佛更加恼怒似的踹上了门,将她阻隔在门外,然后转头对奈美吼道:

“你还等什么?快用你所有的本事,伺候我开心!”

“是!”

第六章

温立雅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进浴室冲去武居拓也留在她身上的气息,然后随手从衣橱抓起一件衣服套上之后,什么也不带便离开巨鹰帮。

当年她是空着手来,如今也该空着手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向道路的尽头走去,不在乎自己走到什么地方。

就这么走着、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一只大掌自后头按住她的肩,阻止她继续游荡下去。

她缓缓回头,看见宫城元朗担忧的脸。

“你怎么突然离开了?我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他的关怀令温立雅感动,十六年来第一次,她有种想纵声大哭的冲动。

只是,武装自己太久,她早已不习惯用眼泪来宣泄悲伤的情绪。撒娇、哭泣,所有属于女人所拥有的权利,她早就全部忘记了。

“我没事。”她转回视线,凝着脸注视前方漆黑的夜色。

“你这个样子叫没事?你看看,手都冻成这样了!”他抓起她冷得像冰的手,柔声斥责。

“唉!你这样,实在让我好心疼。”宫城元朗叹息道。“这样吧——小雅,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赞不赞成?”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一面问。

“什么提议?”温五雅不感兴趣地问。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说什么?!”温立维迅速转头瞪着他,惊愕的表情像在说:你疯了!

“唉!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的神智清醒,脑筋也很正常。”

“你为什么会……会想到这种事?”对于他的求婚,她只有震撼,没有惊喜。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向你求婚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你爱我?”

“不!但是我喜欢你。”

“那你还——”还要她嫁给他!

“其实我想娶你的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习惯和你在一起的生活,而且我爸妈又都疼你、喜欢你,像你这么好的女人难求,我不想错过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的这句话,听得她好心酸。

她因为女人的身份,失去了继续担任武居拓也护卫的机会。可笑的是,当她恢复女儿身之后,却仍遭他厌恶与驱离。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当男人好,还是当女人好。

如今,只有宫城元朗视她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忘了该如何当女人、却又成不了男人的可怜虫。

她突然有种想逃避现实的冲动,只要嫁给他,应该就不会为了得不到武居拓也的爱,而痛苦不堪了吧?

宫城元朗是个温柔体贴、善良聪明的好男人,能够嫁给他,是她终身的福气,她还犹豫什么呢?她无声地问自己。

“但我们是兄妹……”她喃喃道。

“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妹。”他补充道:“终止收养的手续不难办,只要你同意,那马上就可以解决。小雅,嫁给我吧!就跟我回去,我会为你安排一个隆重盛大的婚礼,绝不会委屈你。”

“我……”她仍犹豫着。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不必急着回答,任何时候给我答覆都行。现在我先带你去找住的地方——”

“不用了!”

“咦?”

“我答应嫁给你。”她已经累了,只想有一双可以倚靠的臂膀。

“真的?太好了!”

宫城元朗并没有太大的惊喜,只勾起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事情总算开始依照他的安排,向前运转了!

清早,武居拓也步出卧房,后头跟着浑身酸痛,一动就痛得不断申吟的奈美。

不知情的人,铁定以为她昨晚是因为做了多么激烈的“运动”,才会弄得腰酸背痛,哪晓得昨晚她根本什么也没做!

武居拓也一整夜都不理她也就算了,又不准她离开,还莫名其妙的不许她上床睡觉,最后她只能睡在他房里的小沙发上,睡得浑身酸疼、痛苦不堪。

武居拓也在大厅落坐后,左右看看没见到雅人,火气不由得上扬。

那女人躲到哪里去了?

他立即掉头对一旁的属下命令道:“雅人在哪里?去把她给我找来!”

“是!”那人急急忙忙冲出去找人。

武居拓也朝奈美招手喊道:“你过来!”

“是!”奈美以为他又想宠幸自己,连忙兴奋地跑过去,毫不怕羞地坐在他强健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武居拓也懒得理会她在做什么,径自端起桌上的热茶一口喝下,却差点烫着自己的舌头。

“啐!这是什么茶?难喝死了!替我把酒拿来。”

“可是……您平常喝的,就是这种茶呀!”佣人手足无措地解释。

“啰嗦!我叫你拿酒就去给我拿酒!”

“是!”佣人这下不敢再多话,赶紧到酒柜里,替他拿了一瓶清酒来。

武居拓也像跟自己赌气似的,没用杯子倒酒,而是抓起酒瓶直接往嘴里灌。

都是宫城雅人那可恶的女人害的!

昨晚和她的欢爱,他本该恣意凌辱她,但他却心软了,还全心全意投入,完全忘了她只是个善于欺骗的骗徒。

最讽刺的是,昨晚她离开房间后,也一并将他的知觉带走了。

搂着妖娆性感的奈美,他却没有半点欲望,但是为了赌一口气,他还是留下奈美,没有命她离开。

就让雅人以为他们彻夜狂欢吧!

老实说,他这辈子压根不曾做过这种幼稚的事,但是为了雅人那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他竟破了以往未有的前例。

他板着脸,在餐厅等了大约十分钟,派去找人的属下,才战战兢兢地回来禀报道:“秉……秉告帮主,雅护卫已在昨天深夜离开帮里了。”

“你说什么?!”

武居拓也用力拍桌站起来,坐在他腿上的奈美一时没留意,当场摔到地板上,差点摔断门牙。

“谁准她走的?你们为什么让她离开?!”他怒声质问。

“可是雅护卫说……是您命令她离开,难道不是这样吗?”通报的人胆战心惊地问。

武居拓也这才想起来,昨晚的确命令她,马上离开巨鹰帮没错。

该死!他忘了她那僵硬的小脑袋,对他下达的指令,绝对惟命是从,他要她离开,她怎么可能不走?

心底深沉的怒气再度燃起,她就不能不要那么听话吗?

正恼火时,忽然又有个属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

“启秉帮主,维护卫她——她回来了!”

“她回来了?!”

喜色差点显露在武居拓也脸上,他连忙将脸一沉,口是心非的怒吼道:“谁叫她回来的?”

“是我。”

宫城元朗挽着温立雅的手,一同走进餐厅,小心呵护的温柔姿态,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是你?!”

他们这副亲密的模样,叫武居拓也打心底不舒服。“你好大的胆子,我已经将她赶出巨鹰帮了,你居然敢自做主张将她带回来!你不要以为我敬重宫城叔叔,就会永无止境的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