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7 部分(2 / 2)

作品:《穿越之极品色女

“你称我姑娘?哈哈!……好好!……”血凤y柔轻笑,“你很聪颖,若然,你敢称我一声前辈,那么,你现在已经死了。”

我打了个寒颤,血凤妖媚地瞅着我,“膜拜女人的身体,感觉跟男人不同,女人与女人,可以用很多东西制造快感,比如,假的木制男g。你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怎么样?是要我硬?还是你乖乖地从了我?”

想到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妖婆,我就想吐,从了你?不如杀了我!

就算我假意应承跟血凤周旋,待机逃跑,依血凤的精明,我根本逃不掉,她既然对我有兴趣,哪怕我现在正面反抗她,输了,她也不会杀我。

我神色y晴不定,悄悄凝聚真气于掌心,朝血凤发出一掌,血凤快如闪电地躲开,一爪袭向我,我及时避开,与她缠头起来,可是没到三十招,我便被血凤一掌打中胸口,步伐不稳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而我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也同时被她用内力吸到了手上,很适时地,血凤再一弹指,我的发带立即断落,霎时,我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头三千青丝倾斜而下。

血凤一愣,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更让她震惊的是我的身份,“你是天魔的夫人?”

我中了血凤一掌,胸口一阵闷痛,鲜血自我的嘴角汵汵流下,“你怎么知道?”

血凤从袖中掏出一张画卷竖着摊开,“哈哈哈!你好好看看,这是天魔为你亲手画的画像!前阵子我碰到天魔教徒拿着天魔亲手为你画的画像寻你。你的相貌,我可是深深谨记啊!”

“哼!”我一檫嘴角的鲜血,“不用你这个老妖婆记!天魔不是说你早死了!怎么会没死?”

“我怎么能死?”血凤苍然怪笑,“天魔骗我喝下‘见血封喉’之剧毒,一剑刺传了我的身体,我会闭气功,及时装死,仍然逃不过一劫,天魔竟然不念与我有过一次之欢的露水恩情,命人将我的‘尸体’扔下悬崖。老天有眼,我被扔下崖时,摔在一处突出的峭壁平台上,没落下崖底,有幸没有摔死。”

我心里郁闷行云当时为什么不将血凤的尸体五马分尸,现在,后患无穷啊!

我不解地凝起眉,胸口的内伤疼痛使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为什么?你四个月前落崖,现在才重现江湖?”

血凤y狠地瞪着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既然必死无疑,我只想做只明白鬼。”

“好,我成全你!”血凤妖媚地勾起美丽的唇角,“四个多月前,我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腾跃上崖,可是我受了重伤,变成了半个死人,我的容貌恢复了苍苍老态!我不能受伤,一受伤就会苍老。受多重的伤,老多少!我用了四个月养伤兼吸取男人精阳,总算恢复了功力跟容貌!我要夺回y魔教主之位!我要找天魔报仇!你是天魔心爱的女人!就从杀了你开始!”

血凤眼放厉光,她一双玉手呈利爪状,身体悬空朝我飞扑过来,我聚集真气,及时避闪,吃力地与血凤再次缠斗,可用不了几招,我再次不敌,眼看血凤的利爪就要袭上我的面门,突然,嘭!一声,一枚暗器的凭空出现,击中了血凤的手爪,使血凤不得不弹开身体。

血凤大惊,“谁?”

在血凤出声的同时,一抹宝蓝色的清俊身影几个腾空飞跃,翩然落在我身侧,接住我已然站不稳的身躯。

我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安全的怀抱,我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谁。

我水润的明眸深情地望着抱着我的蓝衫男人,“御清……”

君御清定定地回望着我,在他比黑色玛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蕴氲着无限思念,“萱萱”他略带磁性的清润嗓音饱含着思念的柔情,他绝色的俊颜上盈满再见我时的无比兴奋,我心中深深一震,原本受了内伤的胸口血气上涌,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君御清心疼地瞪大了眼,他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痕,“萱,你没事吧?”

他焦急担忧的神情令我心头一暖,我无力地摇摇头,“清,你放心,我没事……”

君御清单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一手执起长剑,愤怒地等着血凤,“你居然敢伤了萱萱!”

血凤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君御清,她眼里散发出强烈的饥渴之光,“好俊的小伙子!刚刚你怀里的小丫头叫你御清?你是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不错!”君御清愤怒十足,“你伤了萱萱,本王要你的命!”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血凤得意洋洋地报出大名,“我是名满江湖的前任y魔教主血凤!”

血凤本以为君御清会被她的大名吓到,哪知君御清只是冷哼一声,“原来是贱满江湖的血凤老y妖!江湖传言你几个月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没死?”

血凤眸中奕奕生辉,“世上有你如此俊秀的男人,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只要你肯与我一夜欢好,我就放过你怀中的小丫头。”

君御清美得令花儿失色的俊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你?一个喜好与男人杂交的老y妖?本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污了本王的眼睛。”

血凤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男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君御清神色清冷,“你敢威胁本王,伤害本王心爱的女人,亦只有死路一条。”

血凤哈哈大笑,“就凭你小子的武功?我血凤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看你的相貌最多二十出头,老娘我活了六十七岁,与男人交欢的时辰比你练功的时辰还长,我怕你小子连我十招都接不住。”

“是吗。”君御清冷冷地瞥了眼血凤的手背,“或许你没受伤,本王打不过你。可惜,就算本王不动手,你仍然命不久矣。”

血凤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适才被君御清用暗器击中的伤口已经开始微微变青,“你在暗器上下来毒?”

“本王基本上不用暗器,因为本王的暗器上全沾了天下至毒‘腐蚀散’。这种毒会在一炷香之内游遍人的全身,尔后全身腐烂而死,死相非常凄惨。若不在半柱香内泡在冷水中将毒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冷然一笑,“你的手背被本王的暗器击中,现在开始发痒发麻,很快就开始腐烂变臭,本王何需浪费力气与你缠斗?”

血凤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腐蚀散’这种毒,我根本没听过。”

“怎么不可能?‘腐蚀散’乃祥龙国第一御医穆佐扬最新研制的独门毒药,穆佐扬是御医,本王贵为靖王,向他拿个毒药有何难?”君御清算计地眸光瞥向血凤,“知道本王为何还不动手,浪费时辰在这跟你废话吗?因为,很快就到半柱香的时辰了。”

“你是想拖延时辰,让我毒发致死?”血凤恼愤地微眯起丹凤眼,我软软地靠在君御清怀中讽笑出来,“老妖婆,你脸上的皱纹开始冒出来了,你伤得不轻吧?”

血凤脸色胚变,作势要逃走,君御清立即抱着我向她追去,血凤见君御清真的向她追来。她这才快速施展轻功逃离。

君御清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没有再追。

“清,你的暗器上根本没有沾‘腐蚀散’,对吗?”我的脸色很苍白,君御清点点头,“还是萱萱了解本王。穆太医根本研制过本王所说的毒物,本王编造的。暗器上只是沾了些普通的麻痒粉,用清水洗一下,就没事了。说血凤中了毒,是本王故意吓唬血凤的。她武功高深莫测,本王不是她的对手,只得用计脱离危险。”

“血凤刚才在试探你,她装作要逃走,没想到你真的追上去,她便确定了自身真中了‘腐蚀散’,若她刚刚逃跑时你没追,她就认为中毒是假。”我钦佩地看着君御清魅力过人的俊脸,“清,你连血凤的心思都猜得透,真聪明。”

“本王聪不聪明无妨,只要能保护萱萱就好。”君御清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疾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一艘豪华的三层大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开往祥龙国第二大城市麟洲。

这是一艘私家豪船,船上有着数百名护卫官兵,有专职厨娘,随船的大夫,庞大的阵仗显现出该船的主人身份尊贵非凡,而这艘大船的拥有者乃当今靖王。

船舱内布置得温馨雅致,我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靖王君御清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须的大夫正在为我把脉。

仓房中很安静,连微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君御清浓黑的俊眉深深紧锁,“胡大夫,萱萱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细细地为我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君御清一揖,“启禀靖王,萱萱姑娘受了内伤,未伤到五脏六腑,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开几幅药,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恢复健康。”

听了胡大夫的这番话,君御清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船舱中有很多备用药材,你要开的药方,在仓中备用药材里,可配得齐全?”

“回王爷,配得齐。”

“记住,多开几贴调理身子的补药来。”

“是……”胡大夫刚想离去,君御清想了想,又道,“记住,药,得用最好的。你现在就去开药方,吩咐厨房煎药端来。”

“是,王爷。”

胡大夫走后,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伤了。”

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脸就被血凤那老妖婆划花了。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现,血凤那老y妖根本就不会伤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本王至爱的女人,本王宁愿被人捅一刀,也不愿你受丁点伤害!”

看着君御清诚挚的双眸,我的眼里蓄满泪花,“御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本王挚爱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君御清紧紧将我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我的颈项间,我感受着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悠然而生。

君御清比我小三岁,可是被他搂着的感觉,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甚至可以为我放弃一切!

“萱,你知道吗?本王还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蕴上薄薄的水气,他白皙的大掌揽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着我,“以为你已逝的这四个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尸走r,哪怕是烂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梦,梦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醒来!”

君御清的话没有丝毫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清……”

“适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颗心都狂跳起来,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绝美的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无第二人,本王绝不会认错人。本王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泪如清泉,顺着我绝美的面颊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着君御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对君御清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

君御清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萱,别哭……”

“御清,一别四个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虚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让我感觉你有点孩子气,如今,你已是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爱人的好男人。”

“失去你,本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岂能毫无变化。”君御清细细地凝视着我白净的脸蛋,“萱,你已然美丽如初,让本王无限心动。本王只想知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本王吗?”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君御清再次激动地将我拥入怀,“萱萱,你别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泪!”

我抽泣声不止,君御清别无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红唇,我身体一僵,他的吻,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干净清爽,那么让我着迷!

与君御清接吻,是缱绻缠绵的温存,是绵绵情意的相交,更是心与心之间的贴合相属!

深吻过后,君御清让我躺下乖乖睡觉,他脱去外衣,上床环住我的柳腰,陪我入睡。

我安心地躺在君御清的怀里,静静地问,“御清,你怎么会在前往麟洲的官道上的?”

“本王原始在麟洲城找你,接到官兵禀报,说y魔教的教主天魔的夫人也叫张颖萱,天魔携同夫人张颖萱要前往汴京城,皇兄(指的君御邪)与任轻风随即追上天魔的船,发现天魔的夫人张颖萱只是与你同名。无果而归。天魔乃江湖的新起之秀,本王仍怀疑他的夫人张疑萱就是你,皇兄跟任轻风应该是被蒙蔽了。本王猜测天魔走的可能是陆路,在你遇血凤的官道附近有一处y魔教的巢x,本王想去那查探天魔的夫人究竟是不是你。结果,凑巧碰到你与血凤在打斗。”

“哦。

我点点头,“看来,我们能不期而遇,还真有缘。

“对了,说到缘……”君御清坐起身,从外袍的袖袋里取出一柄折扇,我看着那折扇觉得挺眼熟的。

君御清将折扇摊开,折扇上画着一副优美的山水画,画的一侧赫然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秀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见,解字儿是缘。

这柄折扇的背面有一个斗大的‘情’字。我睁大了眼睛,“御清,这是我数日前,在麟洲城的芙蓉夜市上逛街猜灯谜时,随手写在折扇上的诗迷。想不到,这柄折扇竟然在你手上。”

“萱萱,自从在母后寿辰上见到你的亲笔字迹后,你的笔迹,本王一直深深记在心里。当本王第一眼见到此折扇上秀美的字体,本王就知道出自你之手。”君御清朝我微微一笑,“折扇上的诗好雅致。这诗迷,着实易猜。‘相思’……这二字,自是与情有关,整首诗儿阐述的就是一个‘情’字。”

“御清,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先不说这次你能救了我,我真的想不到,这把折扇会落到你手里。”我抬手细细抚摸着君御清美得过火的绝俊脸庞,“为什么不问我,炸死出宫的理由?”

君御清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皇上,也因为二哥祁王。”

我一惊,“你知道?”

君御清淡然地叹了口气,“萱萱,你不忍二哥行云终日被朝廷追杀,你怕二哥哪日身首异处。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放过二哥,除非你的死,让皇上在痛心之余,准了你的遗言,放过二哥,兄弟和睦。而当时,皇上令你痛失腹中孩儿,你无法原谅他,甚至无法面对他,索性,你炸死出宫,恢复自由身。”

我苦笑,“御清,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炸死,都不知会本王一声,害本王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根本不知道本王这四个多月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知道你没死,本王高兴之余,异常的痛心!”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现代时的我,很少向人道歉,为什么来到古代不足一年,我用这三个字的次数却不少。或许,我惹的帅哥真的太多了,情债积得太深。

“萱,本王为你尝尽相思之痛,又岂是你短短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君御清坐起身,坐靠在床头,没再理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复杂,我也挣扎着坐起身,君御清心疼我有伤在身,他体贴地扶着我坐靠在他身边,我分明看他绝俊的容颜上还有薄怒之色。

我悠悠一叹,“我炸死后,找了一具年轻女尸代替我被火焚。听穆佐扬太医说……尸体被火焚那天,你……你差点冲进来火中为我殉葬!”

“若非当日皇兄将本王打昏,本王早已同那具代你被火焚的尸首一起化为灰炽。”君御清一脸的沉痛,“萱萱,本王爱你之深,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你如此狠心,弃本王于不顾!”

“我……”

君御清微侧过身,轻轻抚摸着我绝美的玉颊,“萱萱,你容颜绝世,聪颖绝顶,本王知道皇上跟二皇兄都爱上了你。本王现在好茫然,你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本王不会允许你离开本王的身边,可本王知道,以皇上和二皇兄的机智,本王很难保全你,不过,本王会拼了命守护你。有点时候,本王真希望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不要这么优秀,或许,皇上跟二皇兄就不会爱上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御清,以你的聪明才学,绝俊之貌,靖王之尊,若是我张疑萱无才无貌,恐怕今时今日,我连你的边都够不着,何来你爱我情深?”

君御清轻轻拂了拂我额际垂落下来的发丝,“萱萱,如你所说,倘若你是无盐女,本王很难爱上你。可是,本王要告诉你,本王一旦爱上你,哪怕有朝一日,你失去美丽,本王依然会爱你如初!”

我惊异地抬起眼,视线正好对上君御清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睛很美,很动人,我在他深邃如幽谭的眼中找不到一丝别样的情愫,他眼中有的,只是深深的虔诚。

君御清的相貌很美,是一种赛过女子的绝色动人,一个对我用情至深的男人,我该怎么回报他的深情?

就从最简单的事做起,不要连我的真实年纪都骗他。

我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蕴着感动,“御清,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你才十九岁,前程大好……”

“萱萱,你的容颜如此年轻美丽,为何你说话屡次这般老气横秋?总让本王感觉,本王在你面前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本王喜欢那种分被你怜宠的感觉,但,本王更想疼你。”

“御清,我已经年满二十二岁,马上要二十三岁了。”我顿了顿,又道,“我比你足足大了三岁。”

君御清挑起眉,“萱,你不是才十六岁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看你年纪那么小,我就胡诌的,谁让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没人要,并且又看上了你,然后怕你嫌弃我,就故意说得比你小。”

事实上是因为古代女子二十二岁没嫁人实在少见,萱萱我怕别人说嫌话,爱面子才这样说的,呵呵。

“傻瓜,本王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君御清心疼地搂着我,“好了,萱萱,本王不介意你的欺骗,但以后不允许你再骗本王了,知道吗?”

这可不行。虽然你帅到门。可我还有一大推帅哥要搞要哄,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疑萱了,别以为我跟你透露点真实资料,你就想让母猪学爬树,告诉你,不可能地!

我神情难过地不说话,君御清看着是难过的表情,“萱萱,你怎么了?”

当然是要转移话题了,“御清,我的胸口不太舒服……”

“本王马上去叫大夫!”

君御清说着就要下床,我拉住他,“御清,别离开我。只要你抱着我睡会,我就没事了。”

“真的?”

我点点头,“嗯。”

君御清抱着我躺下,他悉心地为我盖好被褥,我将小脸靠在他结实平坦的胸口,听着他嘭嘭有力的心跳,我满足地叹息一声,“被小男人疼,真好!”

“萱!本人是大男人!”

“哦,大男人。”

君御清的身体微僵,他绝色的俊颜上隐隐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