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0 部分(1 / 2)

作品:《穿越之极品色女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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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n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让太多人知道我皇后的身份不好,是以,在众多下人面前,我曾吩咐过陈管家叫我主人即可。

“你离开了多久?”我挑起秀眉。

“回娘娘,半盏茶的功夫。”陈管家擦了拆额上的冷汗。

站在棺材边缘,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挽尘的遗体靠过的枕头,心里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下。

会是谁偷走了风挽尘的尸体呢?为什么,我贵为当今皇后,居然连风挽尘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陈管家,你多找些人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要将风挽尘的遗体找回来。”我哽咽着出声。

“是。”陈管家呐呐地应声。

“我叫你现在就去!”我愤怒地狂吼。

“小人马上就去。”陈管家唯唯诺诺地点个头,对着下人们一呼喝,“都给我出去找风公子的遗体!”

“是,陈管家。”

风挽尘遗体失踪让我的内心异常的难过,异常的沉痛。

风挽尘遗体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来,我派了很多人明查暗访,皆没有风挽尘遗体的消息,风挽尘的尸体就像凭空沙消失了般,毫无任何音讯。

挽尘,你在哪呢?数不清多少次,我仰天轻叹。

找不到挽尘的尸体,我的心里,就多了块悬不下的心病,让我日不安寝,夜不安睡。

记不清四天前,我是怎样哀痛地回到皇宫的,大概只有失魂落魄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御花园百花齐放,花香阵阵,假山流水,风景怡人,我心绪不宁地在花木扶疏的曲径上散着步,桂嬷嬷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置身于花海中,清风阵阵吹,让我的心神安宁许多。

倏然,身后传来清朗低沉的男性嗓音,“下官齐剑轲,参见皇后娘娘。”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齐剑轲兴奋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

他那猎艳般的眸光让我不高兴地凝起眉,“不知齐统领可有事?”

“下官在附近巡逻,看到娘娘在御花园内散步,似乎心绪不宁,不知娘娘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齐剑轲一脸讨好的神情。

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他呢?

妈的!现在人模人样,披着狼皮的狼多了,老娘一不小心居然上了条贼船。

“本宫没什么事,谢齐统领关心。”我怡然自得地道:“若是齐统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下官还有事要单独禀明娘娘。”齐剑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欲言又止。

我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会意地走开了。

我对着齐剑轲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齐剑轲的目光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远处偶尔有几名走动的太监后,他眼冒y光,急色地道:“娘娘,下官四天未见娘娘了,娘娘雪嫩娇养的身子,下官可真是想得慌,不知娘娘可思念下官?

齐剑轲说着,他的大掌欲摸上我白嫩的小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摸,不悦地道:“本宫不是跟你说好了,本宫设法让你当上正一品官员后,你就跟本宫再无瓜葛了吗?如今你已经是一品大官,本宫已经为你答成心愿,你还缠着本宫做什么?”

“下官多谢娘娘成全。”齐剑轲躬身一揖,随即又y邪地道,“娘娘,难道您一点都不思念下官的宝贝?那可是曾经让娘娘您欲仙欲死的??????”

住口,本宫不想听。“我愤怒地喝止他。想起齐剑轲那肮脏的宝贝,我不但无半丝情欲,反而想吐。

“娘娘,您连生起气来。都是那么美!”齐剑轲定连天地看着我雪嫩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着y秽的龃龉,他y笑着,“下官远远见到置身于花丛中的您,还以为见到九天仙女下凡尘,下官心痒难耐,思念娘娘若渴,娘娘,您就成全下官,再跟下官逍遥一回吧。”

c?貌似萱萱我碰上一条赖皮狗了。

“不可能!”我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娘娘不愿意也可以。”齐剑轲攸地收起笑容,“只要娘娘让皇上再调五万精兵让下官统驭。”

早就知道人的贪婪欲望是无限的,给升到了一品官,现在居然还想统驭五万精兵。齐剑轲手里已经有五万兵马了,再给他五万精兵,如果他手里掌握十万精兵的重权,他可以造反了。

十万精兵对于强盛富饶的祥龙国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十万精兵若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由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是一个重大危机。

这次再满足他的欲望,还会有下一次,介时,齐剑轲只会无止境的贪婪。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冷冷地反问。

“娘娘,您身上被下官弄的痕迹好了吧?”齐剑轲肯定地点了点头,靠近我身旁,小声地道:“娘娘您的大腿内侧有颗痣,若非跟娘娘您燕好过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若是有个男人向皇上告密,当然,这个男人不是下官,只是下官派去而已。娘娘您说您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齐!剑!轲!”我气得咬牙切齿。

“娘娘,这里是御花园,过往的人太我,下官不方便跟娘娘久叙,省得招人怀疑。”齐剑轲得意地道:“让皇上调个五万精兵给下官,相信对娘娘来说轻而易举,下官就回去恭候娘娘的好消息了。”

我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齐剑轲高壮的背影,姓齐的混蛋,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当老娘好欺负,老娘叫你好看!

“桂嬷嬷!”我大吼。

“老奴在。”

“回凤仪宫!”

“是,娘娘。”

我气呼呼地带着桂嬷嬷回到凤仪宫,在路过韵妃的华韵宫时,听到华韵宫里头喧哗一片,好奇心被勾起,我带着桂嬷嬷走入华韵宫一探究竟。

守门的太监一见我到来,立即高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华韵宫幽深的庭院内站了好些个嫔妃,连同侍候嫔妃们的宫女太监,足有四五十个人之多,议论声嚷嚷。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罗盘,一手拿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在院中挥来舞去。这情形,有点像电视上道士捉鬼的场面。

我的到来,让庭院内立即恢复了安静,众人走到我面前,齐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我好奇地问,“人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自从兰妃跟柔妃无缘无故暴毙身亡后,姐妹们晚上夜不安寝,怀疑是兰妃跟柔妃的冤魂作崇,是以,特地请了得道高人刘道长来为众姐妹们压压惊。”韵妃轻声地回着话,其他妃嫔们都赞同地点点头。

兰妃是因为发现行云是假皇帝,被行云除掉的,至于柔妃,出卖了君御邪,被君御邪虐杀了。哪里是什么无故暴毙身亡。

韵妃请道士压惊,八成是以前跟兰妃或者柔妃有过节,所以心里不安请道士作法收鬼一类的。

要知道,古人都是比较迷信的,对啊!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齐剑轲那y险小人,现在总算有门路了。

“原来如此,”我点个头,不满地看着韵妃,“本宫乃后宫之首,请道士入宫作法之事,为何没人前来向本宫禀报?”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惊动皇后娘娘了。”韵妃一脸的假笑,“臣妾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是皇上亲自恩准的。”

看着韵妃一脸得意的假笑,我的内心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点小事不惊动我,却惊动皇帝,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这韵妃在向我炫耀皇帝管这么点j毛蒜皮的小事,是对她宠爱有加,早晚皇后轮到她韵妃来当。

哼,想气我,哪有这么容易,我偏不生气。

我嘴角漾开一抹自然的笑容,“既是皇上亲自恩准的,本宫自然赞同,只是本宫近来睡眠甚是不安,一会刘道长给众妹妹们收完拾,就请刘道长上本宫的凤仪宫一趟,也替本宫压压惊吧。”

“是,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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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仪宫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r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摸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r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宫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宫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宫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上了粱山,不得不出y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y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