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7 部分(2 / 2)

作品:《穿越之极品色女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滋润江山,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p不马p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p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滂沱的大雨依旧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

一岁风物一岁景,十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的诗卷朗声念道:

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

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愧是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都做得出诗,本宫贵为皇后,满腹学识,又怎么会做不出诗来呢?”

俺很要面子地给她讽回去,听了我的话,韵妃脸色难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着殿外仍旧大雨滂沱,我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两个字:奈何。

待见在场的众人包括皇帝在内,皆满脸讶异。

因为贺寿多属应景、应酬之作,离不开恭维之词,少不了吉庆之言,现在我却以‘奈何’起句,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以‘续貂’。

众人正纳闷,我又写下了第二个‘奈何’。

众容面面相觑,暗暗称怪。

我微微一笑,挥毫写下了第三个‘奈何’。

这时众人s动,顾不得礼仪而忖测纷纭。

我眉目含情,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君御邪、靖王,与穆佐扬三位超级大帅哥,我玉手轻动,笔尖流畅,龙飞凤舞,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绝妙的贺寿诗:

奈何奈何奈何,

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太后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众人才如释重负,众人都赞扬我能即景赋诗,才思敏捷。室外大雨仍然如注,仿佛热烈的为太后祝寿,也为萱萱我叫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诗,虽然没有君御邪诗词的才气,却够怪,够精辟,别具一格,丝毫不输人,在在地宣示着我那张颖萱的卓越才华。

君御邪率先热烈地为我鼓起掌来,随即赞赏声,叫好声一片。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各方行了几个谦虚之礼。

哇咔咔咔!萱萱我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了滴说。

“朕的皇后才貌惊世,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我看到众人中,靖王与穆佐扬皆闪着难过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只知道,他们是难过我是皇帝的女人,惊于我的盖世才华。

我微抬首,对上皇帝君御邪十足的目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是——杀机?

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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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愧是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y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发时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隔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该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发怒,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