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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寡妇门前

吴二用出生不久，年轻力壮的父亲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无名高烧，浑身酸痛——能去的医院都去了，能看的大夫都看了，能吃的药物都吃了，可是，还是不见好，眼瞅着人就面黄肌瘦，形容枯槁下去，不到半年，就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都说有病乱投医，大概是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吧，听说跑马镇有个吴天良，虽然是个兽医，但却时不时地治好那些得了疑难杂症的人类，于是，人背肩扛，就把吴二用的父亲给弄到了兽医吴天良开在跑马镇的兽医诊所。吴天良一看病人的样子，就一惊一乍地说道：“唉，咋才送来呢，要是早半个月，我保证能把他救活！”

尽管听吴天良这么说，吴二用的娘还是孤注一掷，将家里几乎所有的钱都押宝在了吴天良的身上，实指望能有老天爷眷顾，让自己的男人能起死回生，奇迹般地活过来呢……

然而，吴天良已经有言在先，病人晚了半个月才送到他的手里，所以，也就无力回天，呆了不到半个月，就死不瞑目在了吴天良的兽医诊所里……

爹一死，成了年轻艳寡的娘，门前的是非就多了起来。村干部动不动就以慰问为名，送一些粮油米面什么的，就趁机来揩油吃豆腐；地痞流氓也时不时找上门来，调戏狎渎；就连村里的半大小子，都趁机围前围后，一心把火地想窥到娘给吴二用奶的时候，露出的洁白胸脯……

不知道为什么，那年夏天的雨水特别多，屋顶就开始漏雨。村支书发现了，立即召集人马，冒雨前来帮忙。等雨停了，居然凭借村支书的权力，命令有求于他的包工头，将吴二用家屋顶上的瓦全部换掉，而且不用吴二用的娘出一分钱。

这还没完，村支书一看外墙有风蚀现象，马上让包工头抹上了厚厚的水泥，然后，外边还贴上了防冻瓷砖；再到屋里一看，墙皮脱落，又让那个包工头将屋里全部刮了大白；从屋里往外一瞧，还都是老式的木格子窗户，立即让包工头给换上了铝合金拉窗……再后来，顺便连院子里的j架羊圈猪舍牛栏驴厩茅房都给修缮一新……

吴二用的娘心里明镜一样，知道村支书这么做最终要的是啥，再不把身子舍给他，怕是物极必反，回头还会用同样的执着，来坏自己吧！所以，赶紧做了几个硬菜，烫上一壶烈酒，就把村支书给让到了炕头上……

三杯酒下肚，村支书就借酒劲儿一把拉住吴二用娘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窝上，急不可耐地说：“我有老婆，不能娶你，可是，这里却天天都想着你呀……”半推半就，吴二用的娘，只好从了村支书……

可是呢，没过多久，一块石头丢进来，咣当一声，就将新换的铝合金拉窗给打破了一扇。吴二用的娘赶紧抱着吓得哇哇大哭的吴二用跑出院子，看看到底是谁扔石头砸玻璃——结果，却看见村里著名的臭无赖于宝发站在那里嗤嗤地坏笑。

“干嘛要砸我家玻璃呀！”吴二用的娘当然要质问。

“谁说是我砸的！”臭无赖于宝发却矢口否认。

“这里没别人，不是你是谁！”

“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干的，天打五雷轰！”臭无赖于宝发刚说完，不远处真的有雷声滚动响起，竟立即改口说：“我打你家玻璃，不为别的，就是想引起你主意——看，我已经带好玻璃来了，马上就帮你换上，行了吧……”

“见过臭无赖，没见过你这么臭的臭无赖！”吴二用的娘一看于宝发一脸的流氓相，再听他前后矛盾的说法和做法，边这样骂道，边抱着吴二用往回走。

“我可是诚心要对你好啊……”于宝发跑到墙根处，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扇铝合金拉窗搬起来，就跟进了院子，直接将打碎的那扇卸下来，将自己带来的给按上去，居然严实合缝，正正好好——看来，一定是事先下了很多功夫，所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来引起吴二用娘的主意……

只是吴二用的娘一点儿好脸子也不给于宝发，让他无地自容，尽管将打破的窗户给换上了新的，但却无法获得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最后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另一扇铝合金拉窗又咣当一声被石头给打破了！吴二用的娘抱着又被吓哭的吴二用出来一看，居然还是那个臭无赖于宝发！刚要开口痛骂，却见他直接搬动一扇备好的铝合金拉窗，进了院子，就将砸碎的卸下来，将新的给按上去……气得吴二用的娘，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了第三天，第三块石头又砸了进来，吴二用的娘，抱住再次吓得哇哇大哭的吴二用也跟着失声痛苦起来……

等到了第四天，第四块石头砸破窗户的时候，吴二用的娘不再痛骂，也不再哭泣了，看见臭无赖于宝发换好了那扇铝合金拉窗，就冷冷地对他说：“求求你，别再砸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说着，就褪下裤子，趴在了炕沿上，将嫩白的p股，亮在了臭无赖于宝发的眼前……

第2章三番五次

从了村支书，屈了于宝发，吴二用的娘不止一次想一死了之，趁自己的身子还不算太肮脏，赶紧到那个世界去追寻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可是，一看还不到周岁的吴二用，就断了死掉的念头——自己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可咋办呀，没有亲娘抚养他，那命运得苦到什么程度吧……吴二用的娘，抱着啥都不懂的吴二用，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正这工夫，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个兽医吴天良的糟糠之妻，莫名其妙地就死掉了，可是娘家那边报了官，却给出了一个自杀身亡的结论，闹腾了一阵，也就消停下来了……

之后不久，吴二用的娘发现家里的十几只下蛋母j突然打蔫儿，感觉是闹j瘟了。正发愁呢，却见兽医吴天良来主动上门服务，挨个母j打了药针，且分文不取，丢下一句话：“家里有啥需要，就只管找我好了……”就面带笑容地离开了。

十几只母j果然挺过了j瘟，可是七八只羊又开始趴窝，咩咩乱叫连草都不吃了……正愁呢，兽医吴天良又不请自来，好像他能感应到家里有禽畜生病了一样，一番治疗，又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最近闹羊瘟，我猜你家的羊有问题，就直接来了……”然后，连口水都不喝，就匆匆离开了。

七八只羊度过了难关，家里的三五头猪又不爱吃食了，蜷缩在圈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正愁呢，兽医吴天良再次奇迹般地降临了，又是放血，又是打针，又是割箍眼，忙活了半天，再次丢下一句话：“这年头，瘟疫简直无所不在了……”然后，又笑眯眯地离开了……

吴二用的娘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惊异——这个刚刚死了老婆，大自己十几二十岁的兽医，总是这么及时地来帮家里给生病的禽畜治病，到底是无私的帮助，还是另有所图？到底是他天生就是个好人，还是想趁机打动我，然后，也像村支书和于宝发一样，以得到自己的身子为终极目的？

正在心里打鼓呢，家里的两头毛驴又倒下了，这次吴二用娘的心里就想，如果这个兽医吴天良有了感应，能不请自来的话，我就真的以身相许给了他……

可是呢，一等兽医不到，二等吴天良不来，眼瞅天黑了，两头毛驴眼瞅着都开始乱蹬四蹄，嘴吐白沫，就快不行了，急得吴二用的娘，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正绝望呢，忽然听见门响，吴二用的娘，立即起身去开门，一看真的是吴天良来了，居然一下子热泪盈眶：“你可来了……”

等到两头毛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毛，又开始吃起草料的时候，吴二用的娘心里一时激动，竟对吴天良说：“天不早了，今天就别回去了……”

“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回头传扬出去，我怕败坏了你的名声啊……”吴天良居然还能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

“你若是怕坏了我的名声，直接将我娶过去当媳妇儿，岂不是就有好名声了吗！”吴二用的娘吃透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苦，真想尽早结束那些不干不净的日子，把自己嫁出去，也算落得个身心清净……

“我比你大——差不多二十多岁呢，你不嫌弃？”谁知道吴天良是不是成心这样问。

“男人大女人十几岁算什么呢？”

“我不是村干部，没权没势；我也不是年轻人，身强力壮，你跟了我，不怕吃亏受苦？”

“总比这样一直守寡，天天都提心吊胆被传出绯闻要强得多吧……”吴二用的娘一听吴天良的话，就知道他暗指自己跟村支书有一腿，跟于宝发也有传闻，所以，直接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既然你这么愿意，那我也就啥话没有了，只是你若是嫁给我，你的儿子就不能再姓原先的姓了……”吴天良居然还在意这个细节。

“那是当然了，我既然真的嫁给了你，孩子当然要姓你的姓了……”吴二用的娘，看来是真的铁了心，要嫁给这个兽医吴天良了。

“我儿子今年十多岁了，名字叫吴大用，你要是嫁给我，你儿子就叫吴二用吧……”吴天良连孩子的名字都给想好了。

“叫啥都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儿子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好，就行了……”

“这还用说吗……”吴天良马上回应道。

就这样，在吴二用不到一岁的时候，跟着寡娘嫁到了跑马镇的兽医吴天良的家里，而且，有了自己新的名字——吴二用。

第3章炕头炕梢

虽然跟着寡娘嫁到了吴家，从此衣食无忧，而且寡娘从此不再有那些令人发指的是是非非了，可是吴二用身为继子来到吴家，势必成了某种多余的东西——如果没有吴二用的话，吴天良原配夫人只生了个吴大用，再娶一个的话，就还可以再生一个——可是一旦有了吴二用，就再也弄不到生育指标了——所以，吴二用自然而然，就成了吴家人的眼中钉，r中刺……

还好，吴天良念在吴二用的娘是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理想女人，所以，并没有直接对吴二用下手，倒是吴天良的妹妹吴天伦，这个带着女儿常住哥哥家的小姑子，对新嫂子带来的儿子耿耿于怀，一心把火想找个法子给除掉了，也好让哥哥能跟新嫂子再生一胎。

可是呢，机关算尽，y招用光，吴二用却总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历经无数磨难，居然依旧茁壮成长，倒是一直想害他的姑姑吴天伦，惨遭雷劈，成了植物人，经过半年多的救治也不见效，最终结束了罪孽的人生……

姑姑吴天伦一去世，她带来的女儿焦迪迪立即成了孤儿。吴二用的娘，天性善良，对于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不愉快，甚至伤害都不记在心上，马上对天发誓，要将小姑子吴天伦的女儿焦迪迪，像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吴二用有什么，她就会有什么，对吴二用有多好，就对她有多好——焦迪迪才从失去亲娘的痛苦中，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吴二用与她也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伙伴，所以，渐渐的，脸上也就露出了少女那天真烂漫的可爱笑容……

吴二用的娘，还真是说到做到，原本在吴天伦成了植物人之后，就已经将害怕一个人睡的焦迪迪，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俩孩子睡炕头，自己睡炕梢，穿衣带帽，吃喝拉撒，上学放学，待遇零花，俩孩子几乎一模一样——就连洗澡的时候，都让俩孩子都脱光了，一块香皂擦完了这个身体擦那个身体；一块搓布，搓完了这个后背搓那个后背——吴二用和焦迪迪那个时候也都不知道害羞呢，相互之间，也趁机l身玩起了肥皂泡泡……

这样的时光过了没多久，十二三的焦迪迪突然来了初潮，顿时结束了少女时代，胸脯开始迅速膨胀，腰身也渐渐亭亭玉立，所以，别说是脱光了与吴二用一起洗澡，即便是说说话，拉拉手，她的脸都要害羞得像个红苹果……

吴二用的娘哪能看不出来呢，也就开始将俩孩子，当成两个品种来看带了——晚上不能再睡一个被窝了——炕头一个，炕梢一个，自己睡在了中间；洗澡的时候，也是焦迪迪先洗，洗完了，吴二用才能洗……渐渐的，吴二用就感觉到了很多的压抑和不公平，因为那个时候，吴二用的情窦还没有开启，他的青春期，整整比焦迪迪晚了差不多两年之多……

一直到了小学毕业，要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吴二用有机会偷看到了焦迪迪l身洗澡，看见她那隆起的胸脯，翘起的臀部，以及越来越细的蛮腰……突然心动过速，呼吸急促，跑回屋里，扑倒在炕上，情不自禁就将一个枕头紧紧地抱住，仿佛一下子将焦迪迪给抱在了怀里一样，脑海中，立即全都是她那前凸后翘的l身造型！

哎呀，裆下是咋了，咋像一万只小虫被炮仗给爆炸了，开始四散奔逃了呢……赶紧将怀里的枕头夹在了两腿之间，让那万马奔腾一般的汹涌，从自己的体内，第一次迸发出来……

吴二用的情窦一开，与早就情窦已开的焦迪迪再接触的时候，俩人就都有了奇妙的感觉……天真无邪的内心深处，开始痒痒的，有某种形容不出来的小虫，整天爬来爬去的，让人总是既烦躁又兴奋，既竭力回避与对方亲近，又生怕对方离自己远去——那种朦朦胧胧的情爱感觉，让两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年轻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能告诉我，你六七岁的时候，从跑马桥上放风筝，一不留神掉下去，被河水冲走了二三十里，为什么还能生还吗？”焦迪迪实在找不到别的话题跟吴二用说，但又一定要跟他说点什么，这样的话，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我趁机学会了游泳啊……”吴二用不假思索，直接这样回答。

“不会吧，难道你是掉进河里现学的游泳吗？”

“是啊，掉到河里，我害怕极了，但出于本能，我就拼命用最简单的‘狗刨’胡乱划拉，还好，终于将脑袋露了出来，一看我的风筝还在，还飘在空中，我就更加努力地划水，不让自己沉下去了——一直划了十几里吧，实在划不动了，正想放弃呢，天上飞的风筝，却像一只手一样，紧紧地拉着我，不让我沉下去，于是，我就又来了精神，将风筝绑在我的腰上，然后，用两手两脚又开始模仿曾经看见别人在河里游泳的样子，渐渐的，还真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游水……”

吴二用滔滔不绝，将自己当时的经历和感受，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

“我太佩服你了，不像我，生来就怕水，一旦水没到我的小腿肚子，我的心就快跳出来了——可能，我这辈子，永远都学不会游泳了吧……”

“那就看你想不想学了，如果你想学，我就保证能教会你……”吴二用还有个小心眼儿，如果不找机会教焦迪迪学游泳的话，哪里有机会趁机去摸摸她的杨柳细腰，甚至包括她胸前那两团子高高隆起的宝贝呀……

“真的呀，那你这就教我吧……”谁都不知道，焦迪迪是真想学游泳，还是也有小心眼儿，想趁游泳的时候，对吴二用身体的某些部位，也亲密接触一下，以此来满足和释放自己那些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呢……

第4章出双入对

那个时候，正好赶上吴二用和焦迪迪小学毕业，等待上初中的暑假期间，原本吴二用的娘，从来都不放心吴二用和焦迪迪离开她的视线，但到了这个时候，尽管他俩只有十四五岁，却都长出了大人的身型，而且总是他们俩形影不离出双入对的，吴二用的娘就渐渐有些放松了，只要有正当的理由，一般情况下，就都放行了。

“娘，大用哥说趁假期让我们过去帮忙呢……”吴二用想用这样的谎言，来骗取时间，然后到跑马河去教焦迪迪学游泳。

“好啊，不过，如果真需要，让你大用哥来跟娘说一声才行……”吴二用的娘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得到吴大用的确认，才会放行的。

“好，等大用哥再让我们去帮忙的时候，我就告诉他，跟娘说了，我们才去呢……”吴二用表面上，十分听话的样子，心里却在琢磨，如何让大用哥帮自己撒这个谎呢。

正好吴大用从捞尸场回来拉东西，看见吴大用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吴二用马上过去帮忙，并且对他说：“大用哥呀，我和焦迪迪小学毕业正放假呢，在上初中之前，有一两个月的休闲时间呢，如果大用哥忙不过来，就只管让我们过去帮忙好了……”

“好啊，我还真是却帮手，一会儿就跟我坐车去捞尸场吧，有很多活计我都忙不过来呢……”吴大用一听有吴二用和焦迪迪这样免费的帮手，当然十分乐意了。

“只是大用哥要跟我娘说一声，不然的话，我娘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会不放心的……”吴二用马上就跟了这么一句。

“好，我这就跟你娘说去……”吴大用还真就当真，来到吴二用的娘面前，郑重其事地说：“二娘啊，吴二用和焦迪迪正好放假在家呆着没事儿，我场子那边正好奇缺人手，要是可以的话，就让他们俩，过去帮我一阵子忙呗……”

“不是不可以，但你要保证他们别出什么事儿，凡是危险的事儿，都别让他们做，凡是你看不到的地方，就别让他们去——你要是答应我这些，我就让他们帮你忙去……”吴二用的娘，当然要提出自己的要求。

“放心吧二娘，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会拿出大哥的身份替二娘来看管和照看他们的……”

一听吴大用真的来要吴二用和焦迪迪在假期里帮忙，吴二用的娘也就没阻拦，心想，都是自家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尤其是小姑子过世后，家里的气氛异常融洽，应该不会再发生从前那些诡异的事情了吧，也就放吴二用和焦迪迪，跟随吴大用的面包车，到捞尸场去帮忙了……

其实呢，吴二用和焦迪迪到捞尸场去帮忙只是个借口，他们的兴奋点其实是在学游泳上，所以，赶紧帮助吴大用把捞尸场的活计干完了，或者说，今天累了，剩下的，明天在干吧，我们需要到河里去洗个澡了——也就得到了吴大用的允许，放两个年轻人，到跑马河去自由活动了……

“哎呀，我连泳衣都没有，咋下水让你教我游泳啊……”焦迪迪好像猛地想起了关键问题。

“我也没有泳裤啊……”吴二用一点都不觉得，女孩子没有泳衣，与男孩子没有泳裤有什么差别，貌似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些问题，或者说，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一样。

“那可不行啊，你我之间倒是没什么，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咱俩光腚拉碴地在河里游泳，传扬出去，将来还咋去上学，在同学面前，还咋抬得起头来了呀……”焦迪迪的顾虑还真多。

“那咋办呀，要不等哪天有机会，跟大用哥的面包车进趟城，然后偷偷地买了泳衣泳裤，回来再学游泳吧……”吴二用只好这样说了好像。

“可是，今天的机会多好啊……”焦迪迪反过来，又这么说。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又怕被别人看见……”吴二用马上拿出十分遗憾的样子。

“也许，这一带是捞尸场，没有谁，愿意到这附近来吧……”焦迪迪竟然能想到这些。

“应该是吧，谁愿意到死人经常出没的地方来呀——不像咱们家里，就是干这个的，都习惯了，所以，什么都不怕了……”吴二用觉得焦迪迪说的有理，还帮助补充。

“那要是这样的话，今天咱俩就冒一次险，趁没人的时候，不穿泳衣泳裤，就到河里教我游泳吧……”焦迪迪貌似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

“好啊，你要是不怕，我就更不怕了……”吴二用当然更是巴不得的样子了。

第5章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