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4 部分(1 / 2)

作品:《师傅真讨厌

,原来刚刚傍晚。一个穿著粗棉布衣服的胳膊先是扔进来两个炊饼,又端了一碗水送进来,我早就渴了,连忙爬过去接住,一个冷漠的声音说道,“饭。”然後关上了大门,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青岩,要不要喝水?”我端著碗靠过去,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扶著我靠坐在车壁上,“你喝,我一点都不渴。”

这样的天气赶了一天路,怎麽会不渴?我知道青岩是担心我没有水喝,便就著他的手喝下了一大口,推了推,“你也喝。”

黑暗中传来他轻笑的声音,不再推辞,只说道,“好。”然後也喝了一大口,说道,“我喝了,你喝。”我也不由得微笑起来,就著他的手喝。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碗里的水喝光。

喝的时候没有想到,可是喝完了忽然觉得,这样一口一口的喝,两个人的嘴巴无数次碰到同一个地方,感觉好像……哎呀,现在都这样了,我都在想什麽啊!

喝过水以後舒服多了,青岩递给我一个炊饼,我用手掰著吃,青岩也在一边吃起来。等到我慢慢的把东西吃完了,青岩才说,“我刚才看了一眼,外面确实是官道,他们既然现在给我们吃的,就是说不会停下来,这样一来,一天以後就会到帝都。”

他顿了顿又说,“这一路上虽然有几个驿站,但那些人的武功高强,我们也没办法硬闯,况且为首的那个人武功在你我之上,恐怕只能边走边看了,如果真到了帝都,那我们就可以想些办法逃出去。”

“嗯,”我也考虑过这件事情,青岩说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仍然有些迟疑,“万一他不去帝都呢?”

“看明天的情况,不到帝都,到了什麽市镇也好,如果一直是这种荒山野岭,那麽我们只有祈祷家里人能够早些找到我们了。”我现在才发现,自己跟青岩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虽然有他一再的安心,我却始终无法做到向他这样平静,言语不紧不慢,仿佛我们是出去郊游,而不是被绑架了去放血一样。

车轮滚滚,没过一会儿我再度靠在青岩身上沈沈睡去。

就这样睡了醒,醒了睡,每当察觉我有些焦躁的时候,青岩都会小声的跟我说会儿话,到了第二天的夜里不知道什麽时候,青岩忽然将我推醒,“犀儿,醒一醒,帮我个忙。”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中,只有青岩微弱的声音的“帮我系紧点,我们快到了。”

“啊,好。”顾不上再问什麽,我连忙摸索著到了青岩身边,他的胳膊上一圈一圈缠著绳子,五花大绑的就像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他青岩侧过身教我,“左边的绳子和右边的打个结,左边的再从下边穿过去缠一遭,右边的从上面传过去缠一遭,左右系上。”我摸索著按他说的做了,等到系完了终於松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又上了山,算路程和方向,就在帝都旁边,我们没机会逃了,一会儿见机行事。”青岩迅速又准确的将情况低声说了一遍,我连忙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连忙低声说道,“嗯,我知道了。”

刚刚说完就听见锁链声,我连忙靠在车厢上,车帘被掀开,清冽的风迎面吹过来,让我精神一震。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出来。”

361。重返灵犀殿

我扶著青岩缓缓的下了马车,没想到才做了三天车腿就有点软,要不是一把扶住身边的青岩差点摔倒。

“犀儿……”青岩被五花大绑,自然没有机会扶著我,他抬头看了看背著手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诚恳的说道,“请先生放开我,我只扶著她走,绝对不会逃走的。”

那个人沈默了一会儿挥了挥手,一边的黑衣人上前解开青岩身上的绳子,他连忙扶住了我,紧张的问道,“怎麽样?”

“没事,”我借著他的力气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坐车坐的,现在腿有些使不上力气。”

“我背著你。”青岩蹲到我面前。

“不用了,我没事,走走就好了。”我看了看那个人,他就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磨蹭什麽,快点!”身後有个人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身边一阵风闪过,有人稳稳的扶住了我,随後“啪”的一声清亮的耳光之後,那个黑衣人飞到了远处。我吓得倒退一步,却见那个人已经爬起来跑到我身边跪下,“属下知罪。”

已经站在我身边的那个神秘人没有说话,背著手向前走,几个黑衣人盯著我们,我知道也不是推脱的时候,就咬唇趴到了青岩背上,他向上推了推我就稳稳的站了起来,跟随前面人的脚步走去。

我发现走的时候只有两个黑衣人跟在我们後面,其余的三个人在我们出发後,赶著马车离开了哪里。

不出我们所料,走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我们再次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这个地道跟淬剑山庄那个极为相似,只是土路没有那麽平滑,看样子走的不是很多。两个地方的机关也差不多,青岩背著我紧紧的跟在那人的後面,走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的时候,到了一扇青铜大门前。

那人从袖子中拿出一个东西按在大门中央,转动了一下,轰隆隆的响声过後,大门缓缓的打开。

那个人头也不回的继续走,我这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地宫,这个地宫对於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竟然灵犀殿地宫。

我想了很多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里。

青岩没有到过下面,所以如常的跟在那人後面。刚一进门就有人迎面过来给那个人鞠躬,恭敬的问安,走在最前面的神秘人只是点了点头。我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上次帐房先生朱七带著我走的是府内的密道,这一次神秘人却是带著我们走的府外的密道,一进地宫右边第一间就是那个打不开的密室,而我曾经休息的地方就在那间密室往右转的第二间密室。

地宫从外到里一共有十八间密室,纵横交错的满布在地宫中,为了防止敌人攻进来,有的房间还布置了陷阱。从外面看每一间都没有什麽区别,实际上都是内有乾坤,外表是厨房的也许里面是藏著兵器的密室,最里面的一间以玄铁铸就的大门是打不开的。

黑衣人跟著进来以後,大门缓缓的关上,神秘人带著我们拐了弯,走到第二间密室是停下,对黑衣人说道,“让她进去。”我心中一凛,他对这里竟然如此熟悉,连我在哪个密室中住都知道。

後脊背窜起一股凉意,我挣扎著青岩背上下来,上前一步问道,“你没把朱七怎麽样吧?”

那个人头也没回,只是继续说道,“带进去。”

“青岩呢?”我拉著青岩说道。

那个人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眼神又冷又厌恶,好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我吓得倒退一步,被青岩扶住,“没事,你先好好休息。”

他说完就推了推我,让我进了屋子,黑衣人随後按动机关,石室的大门轰隆隆的关上,我拍打了两下,外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才缓缓的走到楠木床上,摊开了有些汗湿的手心。这是青岩刚刚塞到我手心里的一个白瓷瓶子,打开以後,里面是红色的药粉。他在车上说这里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只是我的身体虽是百毒不侵,到底是怀了孩子,能够不用就不用。我想了想,将瓶子藏在贴身的小衣兜中。

赶了这些天的路,实在是有些累了,也许是因为熟悉这里,竟没有当初想象的那麽不安。我环视这四周,这里面的所有摆设都是比照我在府里的闺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墙壁上“心安处处安”几个大字仍然刚劲有力,心里面渐渐的安静下来。

这一松懈就有些困了,我迷迷糊糊的睡著,半梦半醒之间竟然又一次听到熟悉的声音,“灵犀,灵犀,你来了。”

奇怪,每次到了密室都会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梦中的天地都笼罩在一片淡红色的薄雾中,有些淡淡血腥气,有些让人作呕。我强忍著不是顺著那个声音传来的声音走,一边说著,“你是谁,你到底在哪里,帮帮我!”

我不想死,不想血被别人吸干,更不想临死都见不到师父他们,我的肚子里还有没出世的孩子……这样想著眼泪就流了下来。

“灵犀,灵犀,你快走。”那个声音尖利的喊道,我毛骨悚然,举目四望,红色的薄雾越来越浓稠,血腥味也越来越浓烈。

“灵犀。”忧伤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我猛地转身,一个白衣女子就站在身後,她的脸,竟然就是我的样子!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然後忍不住尖叫出声……

362。师父的信号

一个带著面具的人整低著头盯著我的脸看!他离我如此之近,呼吸间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我吓得尖叫一声,拉起被子向後退去。

那个人愣了一下,直起身子。

“你是谁?”刚刚的梦和醒来的情景太过可怕,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要怕,我知道你还没有醒。”他坐在床边上对著我说道,“你放心,就快了。”

“你疯了,我不认识你!”我死死的抱著被子看著他,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好像在跟自己的情人喃喃私语,脸上的银色模具之下,露出一双深情款款的深褐色眼睛,看得我直起j皮疙瘩。

“不不,现在的你还没有醒,”他带著一丝惆怅低声道,“很快,很快了。”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我侧头避开,他又看著我的手,“你胳膊还疼不疼,我那天太粗鲁了,不该这样用力……我很後悔。”

“是你?”我忍不住叫出声,还真的是绑架我的那个人!

之前他模仿著舞影的声音,一路上又没有出声,现在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低沈而优雅,好像从哪里听过一样……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把我当成了其他人,而且神经兮兮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连忙说,“我没事了,”又捂著肚子,“我很久没吃饭了,可不可以给我准备些饭菜?”

“对不起,我忘记了……”他连忙站起来说道,“我这就去端饭菜。”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你等著我,我很快回来。”

我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之前好好的,才回来一会就变成神经病了?

而且听他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好像从前在哪里听到过,但究竟在哪里却想不起来了。我靠在床上,心中暗暗思索,看他的样子对“我”十分在意,说我不认识他是因为还没有醒过来是什麽意思?难不成我之前真的见过他又失忆了?

打定主意等他过来的时候好好的旁敲侧击一下,谁知道等了一会儿根本没有等到他,却见到一个穿著淡青色布衣的男人垂著头把饭菜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连话也不说就转身走人。

我连忙喊道,“等一下。”那个人却连头也没回,疾走两步出了石门,然後大门就被“!”的关上了──这里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啊!

我下了床觉得脚下还有点不稳,坐在椅子上的时候都出了虚汗,桌子上摆的饭菜不多但是做的都很精致,竟一点都不比之前在公主府中吃的差。尝了一口菜我不由得愣住了,这个口味太熟悉了,是温涯师父做的!

师父来了吗?我连忙用筷子扒著盘子里的菜,什麽都没有,又在米饭里挖了半天,终於看到了一粒比较奇怪的“米”,捻起来轻轻的捏开,是一枚小小的蜡丸,蜡丸中的细长蜡纸上写著四个方正的蝇头小字“稍安勿躁”,也是温涯师父的手笔。

师父来了,师父竟然找到我了!

一路上的心酸痛苦都化作了委屈,我死死的捏著那纸条,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不行,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暗暗的对自己说,在马上晃悠了三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这个情况一定要好好的保存体力,还有肚子里的宝贝……我摸了摸肚子,擦干眼泪吃起饭来。

吃过饭以後歇了一会儿,那个穿著淡青衣服的人就进来端东西。我看准机会上前一步拦在他的身前,说道,“等一下。”他诧异的抬起头看著我,我这才看清楚,这个人20多岁的样子,长著一双漂亮的细长眼,但是眼神十分惶恐,好像被吓了一跳,看样子根本不会功夫。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我问道,心想如果是师父的人,他肯定会告诉我的吧!谁知道他却摇摇头,“啊啊”的说了两声,然後张开嘴给我看,他他他的嘴里竟然没有舌头!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他则後垂下头绕过我出了屋子。当我反应过来转过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屋子外面站著黑衣人的衣角,石门再次被死死的关上。

大门守得这麽严实,想逃跑应该不容易,不过这里是师父命人建造的,他们肯定知道机关什麽的,想到这里,我又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师父在这以後,心里总算安定了。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调养好身体,於是在屋子里缓缓的走著,让自己的双腿重新适应走路。

一边走,一边想著这两天的事情。一切从什麽时候开始脱离轨迹呢?

淬剑山庄里面的事情本就在师父的掌控中,後来他们出去对付楼兰人,我和青岩、令狐、绿水、魔教的四个婢女以及受伤的武林人士守在屋子里。派出去给东方家下迷药的人一去不回,被我们支过去找东方夫人的手下也没回来,我和青岩一起出去看情况,发现东方彧竟然在问东方夫人藏宝图的下落,我们被发现,然後逃跑、再回到原处时,东方夫人竟然将藏宝图的下落告诉了我和青岩。在我们离开後,那个屋子就燃烧起来。

青岩用暗哨与屋子中的人联系,屋子中有人回应,他去屋子里探查情况的时候,我被假扮成“舞影”的人抓住。

那个时候整个淬剑山庄一片死寂,原本喧嚣的战场好像变成了空无一人,本来是对立的两派,怎麽会同时静默?不对,除非有一方已经制服了另一方,亦或是所有人都被制服了!试问有什麽样的武器可以让所有人同时间沈默下去……迷药?!想到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青岩?

不对,他一直跟我在一起。脑海中腾地闪现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青岩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到底见到了谁,发生了什麽?在路上的时候他一直没有跟我谈起过这些。

可惜到了这里他跟我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想到之前神秘人说的“换血”,他说自己有我的血,神秘人又似乎对我多有照顾,青岩……不会有危险吧?

363。暗夜y戏(h,微sm)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青岩!

怎麽才能见到他呢?师父在这里知道青岩的情况吗?

之前那个带著面具的男人,他对我的态度前後差别太大了,完全就是两个人,他又是谁?

这样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在屋子里走得有些累了,干脆躺到床上想这些日子的事,谁知道没过多一会儿就这样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好像回到了桃源的那段时光,梦里觉得青岩还没有醒,心头完全是那种一边期待一边害怕的感觉,我坐在自己屋前竹椅上剥著宇文采来的笋子,白泽就趴在我的脚边懒洋洋的打著哈欠。

雨後的笋子十分鲜嫩,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拨了外面一层硬硬的皮,一根拨完以後手上就不小心沾了粘乎乎的笋汁,手指间的感觉实在难受,笋子想扔又扔不掉,我急得要命,白泽看我手拿著笋子甩来甩去还以为我在玩,傻乎乎的趴在我的身上舔起我的脸。

我手又没办法松开,脸又被他舔的很难受,左躲右闪的就有些生气,不由得嗔道,“白泽,你快下来……”

然後一个晃神就醒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脸好像有些痒,手上也粘粘糊糊的握著什麽东西,我一下子几乎叫了起来,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虚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的手上正是他的r棒。

我倏的瞪大了眼,可是眼前竟然是黑茫茫的一片……石室的灯被熄灭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只能微微的挣扎,好像是被撞上了奇怪的关节一样,怎麽动,都只能动到一个很小的幅度,勉强算是轻微的挣扎,根本就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不要!

“你是谁,放开我!”我低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理我,有些麻木的手上好像握著一个无比粗壮的东西,几个手指都无法并拢,连忙松开。那个人竟然一翻身就爬到了我的身上。沈重的呼吸伏在耳边,柔软灼热的舌头伴著喘息一下下的落在我的脸上。

身子浮起了一层j皮疙瘩,怎麽办?

“你到底是什麽人,这麽胆小,竟然害怕被我看到……唔……”嘴巴被堵住了,确切的说,是被手指堵住了。两根修长又有些粗糙的手指c入了我的嘴巴里,一下的c得太深,我几乎有些作呕,那手指连忙撤出了一些,抵著我的舌头一下下的按。

他按的极有技巧,两根手指夹著我滑腻的舌头又拉又拽,弄得我呜咽不已,口水四溢。这样一来除了凌乱的呻吟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人再一次埋头在脖颈中舔吮起来。

他吻得十分仔细,黑暗中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吮吸起来,用嘴唇抿著牙齿咬著向外拉,拉的我柔软的皮肤又疼又麻,却偏偏在痛麻的伸出有了一死死快意。

我一个激灵,不要!他……还不知道他是谁!

“唔唔唔……”我胡乱的嚷嚷,却换来了他手指凌乱的抽c,我几乎背过气去,呼吸都急促的不像话,嘴间的嫩r被磨得生疼,眼泪也顺著眼眶流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的动作缓慢下来,吻著脖子的力道也放小了,缓缓来到胸前,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就连r尖在黑暗中挺立的姿势都能感觉的出来。我这时候才深深的憎恨起自己的夜视能力,好像是圣女一脉自古就有这个缺点,晚上的时候视力比一般人都要差的多,何况是在黑暗中的石室中!

左边的r尖……被含住了,右面那里又被粗糙的手指捏著拉拽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伏在身上的人如同得到鼓励般,手上和嘴上的力道都不断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