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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跑男同人)晨赫难自禁 跑男向中长

坐好火陈赫蜷缩在沙发上接着进行游戏,只是他实在保持不了玩游戏的状态,连着坑了两三把,队友急了:“你会不会玩啊” 陈赫心烦意乱甚至不记得是怎么吵起来了,耳麦里传来剩下的三个队友的叫骂声,等陈赫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对方骂了个体无完肤,空气中散发这淡淡的瓦斯味道,他这才想起来厨房还坐着火,等他跑到厨房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锅里的水漫出来浇灭了火,连忙关掉煤气回到房间。

游戏不能在玩了,陈赫犯贱的打开微博翻阅着各种各样的消息,突然发现热搜上出现了郑恺的名字,这才发现郑恺转发了他的微博,并留言:“兄弟,加油我们陪你一起成长,曾经,现在和以后... ” 那天他在跑男微信群里说话,见郑恺没回估计是在工作,看到了消息会乖乖听他的话,没想到这小子一如既往的冲动,甚至连句质问也没有就直接转发了,怎么这么傻呢,不会提前跟他说一声吗

网上充斥着各种虚假消息,网曝说是有人在背后捅了他一刀,这种模糊大众视线的烂谣言很快牵引了大众视线,陈赫不想让自己的想法随波逐流,可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起过,怀疑一旦生根发芽就跟难在拔除了,躺在柔软的被子上,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随着呼吸沉沉浮浮。

黑暗里陈赫默默前行,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刺入他的脊椎部位,痛的他咬紧牙根,背部肌肉微微抽搐,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翻涌着窜出他的咽喉,猛地咳嗽两声粘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喷涌而出,见过两三次后陈赫对于血的颜色已稀疏平常,背后响起清脆欢快的热闹节奏,陈赫把手摸到背后的伤口,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右边脊柱位置,陈赫承认他胆子小,冷不防的让他痛一次就够了,这种滋味他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陈赫慢慢的转过头,不知何时他身后站着衣着华丽的男女老少,带着复古花纹的金色半镂空面具,脸颊的下半部分在空气中,中年男子带着暴戾恣睢的面具,凶狠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年轻男人带着阿谀谄媚的面具,眼角的笑容透露出算计的味道,青年女子带着巧笑倩兮的面具,微薄的嘴唇挽起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中年妇女带着惆怅幽怨的面具,哀伤的低垂着眉梢惹人怜爱。

陈赫愣住了,盯着这些游走在他身边形形的人,人群中传来几声女子的轻笑,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像是他认识的某个人,面具下面露出脸庞纹路似是他某个好友,但他不敢确认甚至不敢伸手去掀开那人的面具,人群渐渐靠拢过来,左手紧握精美华贵的锋利匕首,跟插在他背上的一模一样,右手摇晃着散发出异香的甜美糖果,熟悉的声调伴随着让人窒息的甜腻味道缓缓的向他拥挤过来。

这是一场由他朋友组成的万圣节舞会,像是在庆祝谁的死亡又似庆祝谁的重生,一切陌生的可怕,又熟悉的要命,陈赫连连往后退,那些人用着他熟悉的脸庞扭曲出怪诞癫狂的表情,神态疯狂的想要从他身上索取什么,怒气冲冲的语气去威胁逼迫他,哭得他忍不住心软的想要去安抚慰藉,又说着甜蜜诱人的诳语引诱着他去尝试,去理解,去相信,他不由自主的握住递过来糖果,糖水黏在他的皮肤上,舌尖泛着甜美的味道。

陈赫感觉整个人轻飘飘软绵绵,像是松软可口的蛋糕,连匕首划破他的皮肤的痛感都渐渐的麻木适应了,猝不及防他脚下一空,连忙惊醒过来扯住手边所能抓住的东西,一根细长的木棍承受住他所有的重量,脚下的土地撕裂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得一干二净,黑洞的底部传来海水攒动拍打的声音,不知何时人群手持火把,神态诡秘的把脸颊凑到他的眼前,像是要让他分辨个一清二楚,裂开的嘴发出嗬嗬的诡谲笑声,火光跳跃在金属质感的光滑面具上,折射出冷冰冰的反光,刺得他眼睛又痛又痒。

陈赫惊恐的望着人群把木棍点燃,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烧焦味道,夹杂着噼里啪啦树枝燃断声,视线被凑过来的诡诞面具填满,像是要挤入他的眼睛,“噔噔噔噔噔噔” 陈赫猛然惊醒,手机在他身旁微微的震动,铃声持续不断的重复一遍又一遍,陈赫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接通了电话,“喂,陈赫,你在哪儿” 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字,不确定的开口:“晨哥”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情绪:“我问你在哪儿” “我我在北京啊” “你在北京哪里” 陈赫刚刚醒来头脑不太清醒,顺嘴把地址说了出去,等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里给赫赫第一次关怀的人是洲哥,23号两人去了上海话剧中心,庆祝10周年

赫赫说的台词是他在上话演的撒娇女王里他最喜欢的台词,他说他每听一次都泪流满面

洲哥的台词是他演的钱多多嫁人记中的台词,晨哥先是去伦敦然后是米兰

他发了足球图片,应该是去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看亚洲杯,澳大利亚对中国

查这个航班真的好麻烦

、第 86 章

八十五柔吅软

陈赫走到镜子前打算洗漱一下,瞄了眼时间发现他才睡了不到2个小时,打开洗漱池边的柜子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剃须刀,陈赫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微微冒头的胡茬加上眼睛底下浓浓的黑眼圈让他看上起气色很差,随便用冷水洗了把脸,陈赫想起来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走进厨房把锅子放在大厅的玻璃茶几上,如果没有钟表他根本分不清吅白天和黑夜,厚实的窗帘隔开了一切他不想要去面对的事物。

陈赫拿着勺子尝了一口粥,凝固的米汤微微散发出煤气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心里作用还是确实有味道存在,喝了两口没有味道的米粥,陈赫这才发现根本没有煮熟,上面的米粒夹吅着生,舌根下面苦得发吅麻,揉了揉头发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瞄到放在茶几下面的香烟,利落的打开包装抽吅出一根叼在嘴里,四处搜索着打火机,茶几下面有三个格子,里面堆放着各种小型杂物,陈赫伸出手在格子里面摸索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找了半天就是没有他想要的打火机。

“妈的” 陈赫用吅力掀翻玻璃茶几,桌上所有东西散落在地,茶几摔成尖锐的玻璃碎片,从一个漂亮家具瞬间变得一文不值,裂纹像是透吅明的织网散在茶几光滑的切面上,躺在地上无声的控吅诉他的暴吅行,似是不解气的猛踩两脚陈赫安静下来,玻璃碎片和冷掉的米汤黏在他的拖鞋上,蹲下吅身他发现一个浅黄吅色的打火机被碎片遮盖住,想也不想的直接伸手去够,等他拿到手里时,红色的血液把黄吅色的打火机染成漂亮的橘黄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