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娇养_分节阅读_36(2 / 2)

作品:《娇养

“……在车里……”

“……不行,有人路过怎么办?”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啊,再等等……”

“……你别给我扯坏了……”

“你那手才摸了方向盘,呜呜,轻点。”

“……那是坐的,我不躺……我也不坐你身上……你自己戴……我就使小性,就使。”

“嗯……嗯……啊呀……呜呜,坏蛋钟闵。”

他亲她:“乖,进来了。不闹了。”

“呜呜。坏蛋……”

他调整一下,“乖,顶风作案的那个不叫坏蛋。”动起来,“叫什么呢?”

小拳头捶他,“不许说!”

“好好,不说。乖宝贝,你这样真美。其实,在车子外面也好,在草甸上,水当当的,我一动你就滴出来。恩?你听,引擎响着,那里还这么大声。你说,你水不水?嗯?”

“唔唔……”

“是不是跟床上不一样?看你把我缠得……是喜欢么?”亲一口,“我也喜欢。你难得这么兴奋。乖。”

她扭一扭,“嗯~嗯~不……说话。”

他笑:“不说了。只是……好软。”

他今天是动得很轻,她喜欢,就配合他把身子往上拱,嘴一嘟,“要亲亲。”他亲上去,她哼哼。

身子底下一直在震动,连人带心都是麻酥酥的。一收紧,他重重一撞。叫她:“心肝。”动作大起来。她喘着小声叫出来。

他手伸到她屁股下,往上抬,每一下用足力,“乖,叫出来,叫给我听。”在某一处,一松一顶,磨着她。她脚趾头蜷起来。“叫!”

“啊……呃……”

“乖。”往深里一刺。她又叫起来。身子晃起来,腰又细又软,被他撞得散开了。他那手,坏得哪都不放过,还有他的嘴,在她胸前,一吮就是一朵梅。“呃呀……”腿被他抬起来,弯到头顶上,他每一下几乎是直立着进来。身子被折起来了,只有一处最暴露着,是她的私花,捣得火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一沾空气,又是冰凉凉的。“呜啊……”不行,要喘不过气了,慢一点,慢一点。身子绷到最紧,再撞就要炸开了。吸着他,一动就水声潺潺,连同车子的声音,在耳朵里放大,火辣辣的。“啊……”套子,滑了么?哼着叫他,不要,现在不要。“呜呜……嗯啊……”身子像是被一掏,有东西哗啦啦流出去了。

喘息着。翻起来坐着,她叉腿坐在他身上。车窗外头有风抽纱一样进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亲她一口,“还记得你昨天问我什么?”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笑得,真的就是偷了腥。“这个,就是车震。”

她一听,猛然一抬头,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呢,嘴一瘪,哭气包地说:“那个作者叫汪小雌,是jj的,马上要改名了。呜呜,你去,找人把她的文黑了。我恨死她了……呜呜,你去,你去……”

某人正在电脑前专心码字,一面碎碎念:“娇养啊娇养,乃题材如此不和谐,害我差点被淹死……换个名,讨个好彩头……”

“阿嚏!”

阴险回头:“kao!是哪个小妖敢在背后说伦家的不是?”

正文番

章一迷上了摄影。缘起数码小白阴差阳错进入了学校摄影协会,熏陶之后,发展到现在,几乎每次出行都要带上单反相机以及……镜头群。

广场上有很多鸽子,多是白的,悠闲踱步,有扑腾起来的,一只落在她肩头上,她偏头“咕咕”逗上两声,兀自停着,竟不怕人到这程度。方才过来,没有买鸟食,见着这只亲近,不免有些后悔。就在这时,广场那头一声哨鸣,满场的鸽子似得了令,全飞起来了,“扑棱棱”,漫天鸽白鸽灰的滑翔迹。她仰头望着,渐渐露出微笑,肩头还停留着小鸽爪的痕迹。她拿起手里的相机看看,反应快一点就好了,那样的一瞬间应该被镜头捕捉到的。

这里有很多流浪艺术家和街头画家。一家咖啡馆门前摆满雏菊,靠近广场的地方是露天座。一个男人靠在白色椅上,叠腿坐着,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只咖啡杯和一只玻璃杯,杯下面是波西米亚风的桌布,垂着细细的流苏,他正往广场中心看着,等看过那一阵漫天滑翔和女孩的微笑,于是伸一只手执起了咖啡杯,袖口上是精致的蝴蝶卷。

章一立在一位街头画家身后,画家正替一位客人素描。那画像和真人的相似度以及成像的速度她见着心喜,碍于语言不通最终放弃上前搭讪。广场深处有一座喷泉,是文艺复兴时期修建的,正中心是柱饰,上面有两个安琪儿的立体雕像,喷嘴喷出水来,从第一层的荷叶形圆顶漫下来,到了第二层,再漫下来,成了水池上的一圈水幕。一位女郎和友人坐在水池沿上交谈,披一条印花披肩,偏过头对身旁人一笑,梨涡浅浅,连隔在中间的清凉水幕,一瞬间也有了光彩。她慌忙拿起相机,飞快按下快门。眼睛还对着观景窗,渐渐的,手还没有拿下来,嘴角先垮下来了。她立了几秒钟,然后转身走开。

她走到一家咖啡馆,在一张小圆桌旁边坐下,端起饮料喝。对面的人问:“拍了些什么?”

她差点没呛到,把相机护在怀里,说:“鸽子和人。”说完盯着他的脸看,似乎想找出什么端倪来。但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放弃了,眼睛又不自觉地往喷泉方向扫了一下,视野里多的是活动的人与鸽子,只好收回来,嘟嘴说:“我想回去了。”

是有一小下午了。于是说:“好吧。”他们回住的地方,她挽着他的手臂,相机挂在胸前,不肯给他,走不了多远就要回一次头。他问:“怎么了?”她拖着他往前走,一面说:“没什么。”

趁他洗澡的时候,把拍的东西过一遍,翻到最后那张照片,手停在删除键上很久,最后还是拿开了。

今天要跟他回老宅,周末一大早就过去了。见着盛昌叫一声“母亲”,早没有第一次叫时的别扭和羞怯了,又叫一声“父亲”,盛昌笑着说:“乖。”拉了她的手到房里坐下。现在几乎每次都这样的,把那父子俩支开,她两个到一旁说话。她与盛昌,与其说是婆媳,不如说是忘年之交。盛昌一颗心似还留有童真,总爱听她说些校园趣事,新鲜见闻,甚至与她一起探讨新潮玩意儿,兴致高昂。

盛昌问:“前两天还好玩?”

她说:“好玩。到底跟自己国家的不同,偶尔去一次是不错的。”

盛昌说:“趁年轻,天南海北的多走走,长长见识也是好的。我是没机会的了。”

她说:“怎么没机会呢?来去也方便,下次再要出去,您跟我们一块吧。”

盛昌摇摇头,“我告诉你为什么不行。”凑过来些,说,“我呀,晕机。十来岁第一次乘,那回是去日本,多近。晕得,那叫一个惨痛,发了誓,此生再也不乘机。”

“没准现在好了呢?”

盛昌说:“我是最怕‘井绳’的人,挨过一回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嗯……那可以乘船啊。”

“怕是不行,海面上晃起来也是厉害的。除非是大的游轮,又嫌驶得太慢。”

她呵呵笑起来,“那我没辙了。”

盛昌问:“有什么新鲜的,你说来我听听。”

她说:“好东西从我嘴里出来就逊色了,我一路拍了许多照片,下次带来给您瞧瞧。”

盛昌点头说:“那敢情好。”又问:“闵儿没带你去见什么熟人?他海外朋友也多。”哪知一提这</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