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7部分(2 / 2)

作品:《成人合集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屁股。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四周的男人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后,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后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性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人们在取得默契之后,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后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后露出淫笑。

原来是这样的女人。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后用更淫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头,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三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情人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后,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这时候对男人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人们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敏感的性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自已的肉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后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后,小小的白色三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在几秒钟后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后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么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了。”“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找到了吗”“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什么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于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么呢”“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后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迷你裙来。”“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你继续吧。”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裤脱下来。”“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三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射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一星期后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后连续三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么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后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从此以后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后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色魔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法子对于“性交”这般喜爱,性交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三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后,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三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三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三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后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后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后,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三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后,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