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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成人合集

〓成人内容适度鉴赏

作品:成人合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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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品: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内容简介:

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皇军曾征召成百上千的妇女作为日军士兵的军妓。这就是日人自称的安慰妇。她们中绝大多数是自愿随军的韩国人,但也不乏其他国家的妇女。

在日军铁蹄践踏的全部地区,都有被掳掠充作军妓的当地女人,其中包括少量远东前英荷殖民地内的英国人和荷兰人。本故事就是一个被掠做了安慰妇的荷兰女孩的自述。

**

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在那儿的一幢豪宅中长大。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两人。我父亲在一家大石油公司工作,负责原油远洋海运。在海船上的时间多于在陆地上的时间。

一年夏天,父亲计划乘公司油轮之便去看他的弟弟,我说服父亲带我随他一同前往。我叔叔在荷属东印度群岛上经营一个大种植园。该种植园地处苏腊巴亚郊区,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迷人的庄园。我的婶母是个漂亮的印尼女人。

我真想永远留在那里。但是随着暑假临近结束,我必须回家上学。不过,命运之神最终给我机会,让我重返印尼。

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战后,当德国人又开始重新武装时,父亲便非常忧虑,担心我的安全。1938年秋天,叔叔为生意的事来到阿姆斯特丹。此时正当纳粹入侵波兰。父亲兄弟二人谈起一战时德国人如何席卷荷兰,都忧心忡忡。

不出数月,父亲便变卖了在荷兰的全部家财,利用船运公司的关系安排出走。

第二年初,我们全家便登船前往东印度群岛。

我们住进巴达维亚的一个公寓。整个暑假都在叔叔的种植园,和婶婶一起玩。她教我说当地土著的印尼语,还教我一点日语。这样我就可以帮助父亲接待日本商人。在荷属东印度领地,他们的人数正在激增。都来抢购橡胶石油和一切群岛上生产的东西。

1940年5月,我当时仍然在学校上学,希特勒入侵荷兰。殖民地总督宣布全荷属东印度群岛处于战争紧急状态。所有的德国人,包括正在港口中停靠的各色船只上的数百名海员,一律立即关押。同时被捕的还有大约五百名荷兰纳粹党党徒。

接下来的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内,情况始终十分紧张。谣言四起。到处都说看见德国军舰或潜艇在海岛四周游弋。

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纳粹身上时,日本人却正在悄悄地准备战争。

12月8号,日本帝国偷袭珍珠港,并在东亚各地发动攻势,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事全面展开。我们荷兰的武装力量也立即对抗日本侵略。父亲报名到海军服役。但是不幸我们的力量太小,完全不足以阻挡日本人的战争机器。很快,荷军便被赶回本土的岛屿。对主岛爪哇的争夺战,起始于2月28至3月1日的夜间。其后每天都有战斗。

就在日军入侵爪哇之前,我们得知父亲服役的舰只已被击沉。就算他得以幸存,现在也是日军手中的战俘。在此之后,母亲变得心烦意乱悲痛不可终日。

她在3月5号,丢弃我们自杀解脱。也就是在那一天,日本人击破我军匆忙构成的最后防线,攻占巴达维亚。

我根本无法同叔叔或婶子联系。是我们好心的邻居帮我埋葬了母亲。同她一起掩埋的还有很多战死者。他们为了捍卫自由而献出了生命。

3月7日,我们得知日本人已经不战就凯旋进入苏腊巴亚。那是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被迫投降的结果。

我们的学校立即被查封。荷兰人中,愿意同日本人合作的,被授予特殊的臂章以示识别;不愿效忠者,则被送往集中营。结果,在两个月之内,很多荷兰人被关进集中营。尤其是那些社区或政府的领袖,都被一网打尽。但这没有牵扯到我和我的大多数学生朋友。很明显,日本人还顾不上我们。

4月11日,占领军当局发布命令,强制所有非日本血统的人进行登记。这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我住在我的朋友玛姬家里。玛姬和我都去登了记。因为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食物配给,或者找到工作。岂知到了6月底,我俩都被网进了集中营。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我们只有有限的食物和勉强的栖身之地。进去不到两周,我便瘦了好几磅。集中营中很多人开始生病。就在此时人们听到有关劳工营的传言,说那里的人有丰富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可巧,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就有日本官员来到集中营招募工人。

所有的人都排队应征。结果我和玛姬,以及另外两个和我们同校的女孩安妮和琳达入选。我们被推上大卡车的蓬舱,带离集中营。车篷紧闭,我们不知正被送去何处。但行车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人群中有谣言猜测,我们正被送去日本军营,为士兵准备饭食或者浆洗衣服。

我则对到底要做什么工作毫不关心。我只清楚一个明显的现实:如果不设法离开那个集中营,就会庾死其中。可怜像我这样幼稚的女孩,对世事的险恶一概无知。一心幻想自己将用工作来挣钱;做梦也没有想到其中包含的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在三宝垄的一个旅馆下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我们被送到苏腊巴亚市工业区内的一幢大房子。房子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处。内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配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具。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子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进入梦乡。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身再睡。直到深夜才被一个进入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配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給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净水供应部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进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进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内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做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水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头墙粗木地板高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我被带进那间屋子。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身上剥离,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做全面的检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处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内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处置。他原想在当晚强姦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马。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感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套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点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进行了强姦。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