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30 节(1 / 2)

作品:《NTR系H系列选集

释,这个混蛋的佩佩还落井下石,这时死死把我的手拉着,贴在她奶子上,不给我逃走。

完蛋了,这次人赃并获,给女友抓个正!我不敢正面看女友,只能听到她说话,就像犯人听判决词那样,希望她不会跟我分手吧,不然以后都不能跟她zuo爱,也不能再凌辱她了。“佩佩,妳又在捣蛋。快放开阿非的手吧!”

我女友很平静地走过来,佩佩这时才松开手,让我缩回手,女友搭着我的肩对佩佩说,“阿非为人我最清楚,妳不要再佻皮了,我知道是妳故意拉着阿非的手,对吗?我不是告诉过妳,胸脯不能随便让男生摸吗?”

真想不到女友是这样反应。“嘻嘻,表姐,这次给妳看穿了,我本来以为妳会中计,跟非哥吵架起来,我就有好戏看呢!”

佩佩整理好衣服,嘻嘻哈哈地说。

这时我额上已经冒出冷汗来,这次还幸亏佩佩强拉着我的手,帮我一把,让我女友以为是她主动来作弄我。

当然也幸好我女友的思想还真天真,以为她最了解我,以为我心目中只会想摸她玩她。

但天下那有不吃腥的猫?虽说刚才想惩罚一下那反叛的表妹,但在摸她的时候也有兴奋的感觉。

哼哼,我竟然渐渐喜欢佩佩这种反叛性格,虽然她在我们家里,妨碍了我和女友如鱼得水的生活,但她对“性”这种事这么开放,使我这只嚵嘴的猫有机会吃腥呢!就让她在我这幸福小窝里多留几天吧。

过两天,中午过后不久就下班了,我看看手表,佩佩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我女友应该还没回来,呵呵,今天早点回去吧,说不定佩佩趁我女友不在家的时候,故意来挑逗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趁机和她爽爽。

越想越兴奋,越兴奋鸡芭越大,连公交车上那个挤在我前面的女生也觉察我的变化,恶狠狠回头瞪我一眼。

我回家的时候,脑里面还幻想着:佩佩会不会在厅里睡着了?换掉校服了吗?可能还穿着校服裙随便在厅里睡着,这样我不就可以掀起她的裙子偷窥?嘿嘿,上次看过也摸过她的两个ru房,这次说不定可以偷看她的嫩|穴,如果大胆一点还可以轻轻挖进去,反正她平时跟男生鬼混,早就不是chu女,给我玩弄几下也不要紧。

我于是悄悄打开门,哇靠,怎么搞的?满屋里乌烟障气,厅里有啤酒罐、又有香烟头,房里传出诱人的呻吟声,搞甚么鬼?

房门也没关上,我走过去,映入我眼帘的情景使我吃惊不已:房里三条肉虫在缠绵云雨,佩佩和两个少年都赤条条、一丝不挂在我房间里搂抱在一起。

我本来已经听说女友这个表妹常跟男生鬼混,但想不到是这么乱七八糟,一个躺在床上把佩佩抱在身上,嘴吧吸着她的奶子,而另一个就在她背后,抱着她那细嫩的屁股,粗大的鸡芭就一下接一下地往她的小|穴操干着。

我站在门口,他们一点也看不见我,其实不是看不见我,而是视若无睹,继续zuo爱,他们两个把佩佩当成是三明治那样夹在中间搓揉着。

我看见旁边的香烟,不是普通的香烟,而是中间夹着一些迷幻药类的粉末。

少霞她那家族的皮肤真不错,连她这表妹的皮肤也很细致光滑,不过可能是经常去室外玩耍,所以没有少霞那么洁白。

这时佩佩全身一丝不挂,不要说那两个少年,连我都觉得很诱人,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上面两颗奶头给其中一个少年亲吻着赤红,两股中间那个小|穴给另一个少年的鸡芭捅进去又抽出来,稀稀荫毛之下的两片荫唇也开始红肿,她眼睛半闭半合,享受着这刻被男生yin弄的快感。

那两个少年根本没理我,继续迷迷糊糊地玩弄着佩佩。

只有佩佩见到我之后,“表姐夫……”

她本来是故意这样叫我,后来就叫惯了,这时她睁着迷惘的眼睛,“你是不是……啊啊……想加入他们……一起来干我……啊……”

妈的,还说这种话,使我的鸡芭翘得老高,当然我还要装得正经一些,不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啊。

于是我向床边走过去(其实我也想接近她,趁机摸她一把也好嘛)说:“妳太胡混了吧,我会告诉少霞,少霞就会去妳妈妈那里告状……”

“不要嘛……啊……我替你含烂鸟就是了……”

佩佩未等我反应过来(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故意没有反应)就伸出双手抱着我的双腿,嘴巴就在我裤子上亲着吻着,哇塞,我里面的鸡芭本来就胀得满满,现在给她这么一弄,差一点要突破裤子。“来嘛……”

佩佩轻声说完,就把我裤链一拉,纤嫩的手掌伸进我裤裆里,把我胀鼓鼓的内裤拨开,轻轻把我的大鸡芭拉了出来,我的鸡芭在空气中粗硬得像铁棒那样,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起女友,跟女友zuo爱也没兴奋成这样,但在yin靡的表妹面前,却是这么有快感。

她抬起可爱的俏脸,张着嘴巴,我看到她那整洁的牙齿,就在我鸡芭上轻咬着,然后嘴一张,用手把我的鸡芭往她自己嘴巴里一塞,哇靠,我这次死定了,我竟然被这个反叛的表妹迷死了,她嘴巴又湿又暖,而且好像kou交也很有经验那样,又含又吐,恰到好处,比我女友还要能干。

那两个少年一点也没有仇视我,反而有我加入之后,他们更加卖力地干她的小|穴和捏弄她的奶子,弄得她唔唔呻吟着,弄得她嘴巴一松一紧,有时还让牙齿碰到我的鸡芭,那种轻刮的感觉比起纯粹含鸡芭更有快感。

我这时已经忍不住了,抱着她的脸,把鸡芭一出一入地干着她那可爱的小嘴巴,那个少年这时已经疯狂地干着她的小|穴,干得啧啧有声,使她已经完全失魂了,牙齿多次意外地咬到我的rou棒上,我的快感就更强,一股酸意传到背椎上,忍不住“扑滋”一声,射出jing液来,把表妹的嘴巴灌得呜嗯一声,浊白的ji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当我鸡芭抽出来的时候,她的俏脸又被我喷了一次。

爽完之后,我有点后悔,一来对不起我心爱的女友少霞,二来给佩佩抓到我的痛处,不能再随便向女友或少霞的姑姑报告,我只要把这件事抖出来,她也一定把我的事情讲出来,到时候也只会两败俱伤。

后来我回家看见佩佩,心里都很紧张,害怕她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少霞。

但她却若无其事,还悄悄在我耳边说:“表姐夫,我是不是比少霞表姐厉害?你那天爽不爽?要不要再爽一次?”

我忙推开她说:“喂,妳别这样,给妳表姐知道,就会世界大战。”

“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她妈的,她还故意问我这种白痴的问题,把我弄得又害怕又生气。

等我女友去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她干脆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干,她裙子里竟然是没穿内裤,光着屁股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妈的,我的鸡芭又不争气地粗大起来,她还搂着我的脖子说:“表姐夫,你的烂鸟真大,我很想跟你造爱。”

真残忍,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她还要这么开放地引诱我,我真想一下子把她翻倒在沙发上,就地把她解决掉。

可是,女友在浴室里呢,再乱搞,又像上次那样给女友当场抓住,就不是好玩的。

但我也忍不住用手摸向她的屁股,从她屁股中间挤进去,哇塞,好一个暖窝yin|穴!里面又湿又暖,我的手指从顺利地插了进去,把她弄得“啊嗯”一声娇叫。

当然我不敢太过份,还是把她推开,她撅起小嘴说:“你不跟我玩,等一下表姐出来,我就给你一些颜色。”

当我女友出来时,我想这次我跟佩佩坐得很远,应该不会再给她说甚么,怎知道她又开腔,对我女友撒娇说:“哎呀,表姐,我很害怕。”

“怕甚么,佩佩?”

我女友竟然像哄小孩那样问她。“我怕表姐夫,不知道他是不是变态的。”

这个佩佩又把矛头指向我说,“妳看,他裤子里的东西竖得那么高,我怕他晚上会来强jian我。”

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鸡芭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佩佩的逗弄,现在耸得很高,棉质睡裤根本挡不住,妈的,这次可尴尬了。

我女友竟然咯咯咯笑个不停说:“佩佩,妳别再耍妳姐夫,故意不穿内裤四处跑,那个男生看到不会有感觉?妳放心吧,有我保护妳,他怎么敢动妳?”

想不到女友的笑声又替我解围了。

不过我觉得,佩佩留在我们家里,对我来说终归是个定时炸弹,爆炸起来就会伤害我和女友的感情。

所以我还是找机会对女友说:“还是让佩佩回家吧,反正她已经不是个小孩,平时胡混惯了,你就让她回自己家去继续胡闹。”

这次女友反过来哄我说:“乖乖,别跟小女孩呕气,其实她还算乖嘛,晚上也没说要四处跑。”

她不知道这个表妹在白天让其它男人来家里胡混。

不过女友说,“只剩下三天嘛,我姑姑回来就立即送她回去。”

既然女友这么说,我也就算了。

那天晚上,佩佩跟我们吃完晚饭,穿得漂亮的超短裙,就对少霞说:“表姐,我今晚有同学约我出去温习功课,我要出去了。”

我转头对女友笑着,暗示笑她今天还说:她还算乖,晚上也没说要四处跑。

今晚立即要求要出去玩。

女友觉得没面子,就生气地对佩佩说:“我们最初在你爸爸妈妈面前约法三章,晚上不准出去玩,如果同学要一起温习功课,那就叫他们来我们这里!”

嘿,想不到女友也有一点点威严呢。

佩佩嘟起小嘴巴,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去房里打电话,大概是和她那个小混混的朋友取消约会吧。

我心里乐滋滋的,呵呵,这次可惩罚了这个小家伙。

过了不久,佩佩来跟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和女友都不理她,让她知道我们在生气她。

她觉得很没趣,去厨房里倒两杯牛奶来,已经煮热的,那时还是初春,外面天气还冷冷的,能喝一杯热牛奶真好。

她把牛奶递给我们说:“表姐、表姐夫,别生气嘛,我以后晚上不出去就是了。”

两杯牛奶算是赔罪,我女友很高兴地接过来,在佩佩的头上摸一下说:“这样才乖嘛,我只是担心你晚上随便乱跑会很危险,不是生气。”

气氛顿时好多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这么和好地坐在厅里看电视,还一起对电视明星高谈论!我有种感觉,如果以后我和女友结婚生孩子之后,会不会经常享受这么温馨的天伦之乐?

没多久,我女友很困地说“我先去睡了”就进房里睡觉了。

我也觉得很困,看看时钟才九点多,可能是白天工作太累了,于是对佩佩说:“今晚早点睡,好吗?”

说完把棉被拿来,想放在沙发上睡觉说,“如果妳还想看电视,妳就继续看,弄小声一点就可以。”

“表姐夫,今晚我就睡沙发吧,你跟表姐一起睡。”

佩佩今晚特别乖,反而我不太习惯。

佩佩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一直在沙发上睡觉,今晚她这么说,我就很高兴地走进房里,钻进被子里,搂着女友可爱柔嫩的身体,闻着她头发散出熟悉醉人的幽香,哇塞,真怀念呢,已经一星期没跟女友亲热过。

我的鸡芭有点胀胀的感觉,但不知道为甚么很想睡,而且女友也睡得很香,还是不要吵醒她,等明天一大早再跟她玩玩。

我这样想着,也就睡了。

我睡了之后,好像佩佩来开过我们房门,看我们睡了才又退出去。

她不会还想跟我们两个一起睡吧?如果是,我岂不是可以享受一皇二后的温柔?当然这只是我睡觉时乱想而已。

过了不久,我听到开门声,是大门开了。

妈的,我心里骂道:一定是佩佩趁我们睡觉偷跑出去跟她那些小混混胡混。

可是声音有点不对,有几把男生声音传来,咦,她竟然胆大包天咧,把外面的小浑蛋叫进家里!“别太大声,我刚才给他们喝一杯牛奶,放了两颗安眠药,他们才刚睡着呢!”

是佩佩的声音。

甚么,这个坏表妹!原来刚才给我们煮牛奶,是想放安眠药给我们吃,真的差一点给她害死,如果她不懂事,多放几颗,我和女友第二天不就要归西天吗?等她爸爸妈妈回来,一定要告状才行!我眼睛困困的,都不能打开,但意识还很清楚,厅外面已经开始“啜啜啜”的声音,妈的,佩佩真不知羞呢,今晚又叫多少个男生来玩弄她?我猜不到,但听到脚步声,我觉得可能有三、四个,比那天下午还多。“啊嗯……你的烂鸟好大支……fuck……”

佩佩发出yin声,真想不到一个还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会说出这种yin话,她学来的英语刚好在这种情况下派出用场。“来,suckck……”

是男生的声音,妈的,他们的英文不差呢,zuo爱也斗说英语。

接着佩佩就开始唔唔嗯嗯,应该是在替男生吮吸鸡芭吧,我想起那天她替我含鸡芭那情景,就特别有快感。

反正厅外面就传来“扑啾……扑啾……啧啧……啪拍……”

的声音,加上几个男生喘气声,佩佩唔唔嗯嗯的声,构成一首yin乱的交响曲,妈的,如果不是我现在给她那些安眠药弄得整个人很疲倦,说不定我也会跳起来,加入他们的战团。“来,灌她喝。”

是一个男生的声音,“这样玩起来更爽。”

接着是佩佩呜呜声音,像是被人灌喝甚么东西,然后又开始yin靡的声音。“轮我来!”

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今晚不知道佩佩是享受还是受苦,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说得不好听,是她自己作践自己,叫男人来轮jian她。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男生喘着粗气说:“轮你干她的小鸡迈……”

另一个男生却说:“干,忘了带套套来。”

“没戴套套会死吗?”

“我可不想被你们传染aids。”

“甚么,谁有aids?你自己有aids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胡说,我胡说。我只是不想把精子射进她肚子里,以后弄大了肚子,谁也不认帐,如果真的是我的,那我不就丢了一个儿子?”

“you!你就是这么麻烦,那里找套套给你?你自己想办法!”

“她说她和表姐夫和表姐一起住,他们会有套套吧?”

“,你自己去找。”

虽然我听到这些话,但说话的同时,他们根本没停用干佩佩,把她弄得吱吱作声,还有另一个杂音说:“你看,她喝了之后,很会扭腰呢,这样干她很爽嘛。”

其它我都听不太清楚。

我们房里突然亮了灯,我病计鹧劬纯矗桓龀嗵跆跫Π糯肿匙车哪猩呓坷铮还丫皇桥迮迥歉瞿昙停嵌杆晗裎业哪昙停恢琅迮宓侥抢锶ス匆吹哪猩隙u皇峭Щ蛘呱洗文切┠猩?br />

干,少霞这个表妹只滥交。

那家伙进房在桌上桌下找东西,看来他是想找避孕套,本来我是随便放在桌上,不过佩佩来我们这里,我就收到抽屉里。

这家伙也不笨,懂得开抽屉找避孕套。“嘿嘿,找到了,还是超薄型的。”

那家伙拿走我的避孕套,妈的,别整盒拿走,很贵的。“咦?”

我看那家伙从抽屉里拿起一张相片,我知道是我女友的相片,我只是刚搬来这里不久,把她的相片还是乱堆乱放,还没时间买相薄和相架来放好。

那家伙可很仔细地看她的相片,嘴里自言自语说,“这是谁呀?是她表姐吗?好漂亮哦!”

然后他就回头来看看我们的床,本来我们被子罩子,加上我睡在外头,我女友睡在里头,而且脸侧向床里睡着,他看不见她的样子,这时他看了照片之后,反而很好奇想看看我女友的真面目。

他轻轻走过来,轻轻碰碰我,见我不动,我这时只好不动,一来因为吃了安眠药很困,二来我怕醒来之后,弄得场面太尴尬。

上次只有我在场,这次我女友也在场,如果给她知道佩佩这么yin荡,她一定会气死。

那家伙把我女友的头转过来,让她正面转过来。

他看了一眼之后,像见到鬼那样,连连退后,而且走出房间。

我心里有点诧异,难道我女友的睡姿很差吗?也不用这样跑出去!原来我错了,他不是害怕,而是要通风报讯,我听到他在厅外说:“喂,你们快来看。”

“看甚么鬼?”

“快来看就是。”

“到底要看甚么鬼?”

“看她表姐啊,她表姐很漂亮。”

“漂甚么鬼?……”

另外这个男生口中总是鬼鬼鬼,这时被刚才那个男生拉进房里,当他看到我女友睡觉的样子,立即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妈的,你没说错,真的很‘水’呢!”

这两个男生都是二十几岁,个子高高,身子壮壮,不肥也不瘦,他们又是赤条条,加上我也蒙蒙眬眬,真的很难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