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盲流的逆袭(3)命运(2 / 2)

作品:《盲流的逆袭

绽放,一股蜜浆疾射在他半软龟头上。

虽然很舍不得退出来,但他半软的肉棒还是被她腻滑有力的蜜穴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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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而下,搂着她的肩膀,抚着她的胸,轻轻滑落到肋骨处,又兜着圈子

抚摸着她丰润的侧背,刚触及到她腋下的腋毛时,安红忽然失声惊呼,「几点了

……不行,我要走,我女儿放晚自习回来看不到我她会担心……」

「再待一会……」郭孝廉又想去刺激她的性感带。

「对不起,我真得走了。」安红从他的臂弯下钻出来,蹲在床头,拿纸巾擦

拭下体的汁液。

「我……舍不得你离开。」郭孝廉的语气带着肯求。

安红低头不语。

郭孝廉虽然很想把她留下。但又不想打破他刻意营造的人设。

来日方长。

他强迫自己起床,「我送你。」

安红看了看墙壁少的挂钟,语气平静,「谢谢,我坐最后一班公交。」

「那……」他贪婪地盯视着她的完美娇躯,多美的一对乳房啊!以后一定要

好好打个奶炮。看着她雪白饱满的屁股,特别是她微撅的姿态,露出约隐约现的

美菊,他的肉棒倏然起立。

「我能去冲洗一下吗?」安红半低着头,不敢看他。

「可以,当然可以。以后这就是你的家。」郭孝廉试探地去搂她的腰,「我

陪你去洗……」

安红红着脸小声道:「……我自己去。」

「好……」郭孝廉有些沮丧,忽然他眼珠一转,「对了,你以后不用去上班

了,太辛苦,我养着你。」

这样的绝美尤物,养一辈子他都心甘情愿。

安红摇摇头,转身走出卧室。

郭孝廉追了两步,颓然驻足。

今天太失败了。

好比吃美味的食物,连味道都没尝到,食物就从喉管滑入。

他能感觉到,安红性感和高潮点远未达到。还有大把的潜力可发掘。

他空有一身本领,连招都没机会使出,就被一招秒杀。

还有机会。

下次。

下次一定好好发挥。

想了想,他走到客厅,打开公文包,掏出钱包,拿出里边的全部现金,大概

五千元左右。悄悄塞进安红的工作服大口袋里。

…………

雷刚急匆匆地提着菜赶回去。

安露在他床上睡得正香。鼻腔里发出细微的鼾声。

雷刚低骂一声「我肏!」原地转身,脚步放轻。

半小时后,他在院子里整了六碗菜,四盘是卤菜,一盘青菜和丝瓜鸡蛋汤。

回房提了五瓶罐装啤酒出来,看着菜桌。搔了瘙后脑勺,走进父母的卧室,

翻出一张绿格子床单,打算铺在桌子上。

捣鼓几分钟才完成,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转身回到自己卧室,上前推了推安露,「起来,吃饭。」

「嗯嗯……让我再睡会……」安露迷迷糊糊咕哝着,嘴角泄出一丝口水。

雷刚马上联想到赵老二的鸡巴捅过这张红润小嘴。那会,安露的嘴角也流出

口水……

他不再讲客气,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床上丰娆动人的娇躯。

安露转了个身,侧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臀肉中间夹出一条粉红沟渠,看得雷

刚口干舌燥。

他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下来。

伸手捏住安露的鼻孔。

几十秒钟后,安露难以呼吸,脸蛋憋得通红,挣扎着睁开眼,伸手打开雷刚

的手,「你干嘛?」看了看雷刚,又看了看房间,似乎清醒过来,腾地坐起来,

怯声道:「你……回来了?」

雷刚冷哼一声,打开衣柜,翻出自己的一件夹克,想了想,又朝她扔去一条

秋裤,「饭菜好了,起来穿衣服,想睡觉吃完再睡。」

「哦……」安露小心翼翼观察了他几眼,抱紧双腿,脸色羞红,「你先出去

……」

「又装。」雷刚表情不愉的走出房门,「快点啊,我可不等你的。」

出门,坐在院子里。

此时正值春季,院子里的几盆花也开了,一盆榕树的绿叶舒卷展开,夕阳的

金辉斜刺在白色墙院上。

雷刚夹了一筷子卤肥肠,喝了口啤酒,打了口小酒嗝,感觉人生的美好莫过

如此。

特别是房里还有个如娇似媚的花姑娘。

想想今天晚上……他就莫名兴奋。

「你怎么还没完事儿,菜我都快吃完了。」他回头催促,喝酒得有个对手才

有意思。这是他爸爸的原话。

「来了,就好……」

听着屋里响起的脚步声。

院门外忽然传来拍门声,「刚子……刚子你在家吗?」

雷刚听出这是高小山的声音,熟悉的鸭公嗓。

他犹豫的屏声静气,哥们我正金屋藏娇呢,你丫来坏我的好事?

拍门声愈加激烈,「刚子,我知道你在家。院门都没落锁呢。出事了,小七

子被人打了……」

他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朝门外吼了一嗓子,「谁踏马动的手?」

安露正好走出卧室门,站在原地,目光犹疑的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南门口的孙癞痢……你小子还不开门?磨磨蹭蹭干嘛呢?」

「老子撒尿。等会。」雷刚走向安露,小声道:「你待会自己吃,我先出去

一趟。」

安露频频点头,指着自己,压低声音,「我先进屋?」

「你还想去外边展览?」雷刚看了看她一身宽大的衣裤,瘪瘪嘴,挥手,

「先躲躲。」

目睹安露进门。他速度飞快地卷起下垂的床单,盖住酒菜,扫了扫觉着没什

么遗漏,这才迈步打开院门。

院门开启的瞬间,高小山别急着往里挤。

「干嘛干嘛,走啊。」雷刚推开他,麻利地关上大门,上好锁。

「你小子屋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见不得光……」高小山说着转移了话题,

搭着雷刚的肩膀,带着怒气道:「小七子今天上街出货……」

雷刚点点头,「嗯,今天好几个单位发工资。玛德,跟他说多少次了,别干

这丢人的活,就是不听。他现在……」

「在家趴窝呢,说胸口疼,刚才还直哼哼。」

「孙癞痢?小七子怎么招惹南门的人?他去南门出货了?」

这个时代,街上的小佛爷很少耍单鞭,大多有人照着,而且各守各的一块地,

南外门的佛爷不能踩过界去北外门,西街的不能去南门出货(偷钱包)。

如果踩过界,在人家的地盘上被逮着,打了白打,身上的钱也得洗得干干净

净,谁也不能找理由。

这是规矩。

「小七子怎么会这么傻呼?他最后下的一趟货是在三路公交上完成的,不小

心多左了一站路,在南门下的车,结果被人看到,拖去孙癞痢的桌球室,挨了顿

老打。这不是明显欺负小七子头上没有大哥照嘛!」

「你们有什么打算?」

高小山有些犹豫,「要不找西街的大哥去说说,让孙癞痢把抢去的钱退给小

七?」

「退钱就完事了?小七子白挨揍了?」雷刚冷声道:「要钱干嘛?他们怎么

打的小七子,咱们就怎么还回去。」

「那可是南街……咱们……」

「先去看看小七子。」雷刚加快脚步。

十分钟后,两人走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小七子的家就在前边不远。一个小低

矮砖瓦房。

小七子姓肖,大名除了几个发小,基本无人知道。

小七子经常自诩正黄旗的后人,早五六十年哪也是顶级贵族。所以大家干脆

戏称他小旗子,后来演变为小七子。

要说家庭条件,小七子算是最底层的一类人,父母双亡,十几岁开始,一个

人像老鼠般生存。

后来雷刚家的条件好转,他没少偷着给钱他。曾经多次劝说,让他别干「佛

爷」,丢人现眼,遇上谁都没底气,低眉顺眼的装怂。

谁逮住都一通揍,挨揍还算好的,运气不好遇到心眼狭窄的主,先打一顿再

扭送派出所。

小七子却说,他几天不偷就手痒痒。

玛德!习惯变成了爱好。雷刚也没辙。

实际上他心里明白,小七子自卑又自尊,不想受哥们的救济。

推开破旧的房门,里边阴暗潮湿,大白天的,还点着灯泡。

小七子躺在床上,床头坐着个女孩,烫着大卷头,身穿牛仔裤,花格子外套。

门后长板凳上还坐着一个。

高小山惊讶的瞪着板凳上的姑娘,「哟喂!这不是杜鹃姐吗?啧啧!您老可

是贵客呀!」

杜鹃没搭理高小山,而且看向雷刚,露出好看的笑脸,「刚子,听说你翘课

好几天了都?」

「谢谢您老的关心。」雷刚鄙夷地瘪瘪嘴,坐着床头的是个女流氓,叫铃子,

父母离婚,各自劳燕分飞,飞到不见人影。于是她十几岁就在外面瞎混,据说西

街所有小有名气的大哥都肏过她,被轮了好多次大米。

雷刚不喜欢她,甚至非常反感她。因为玲子没少往小七子家跑。偶尔来刷个

夜,混吃混喝找小七子要钱买衣裳。

这且不说,都是可怜人。但她却一点便宜都不给小七子占。顶多隔着衣裳用

奶子磨蹭几下,或给小七子捏几下屁股蛋子。

以前他是没开窍,今天他才明白。这女人啊,不肏到她的屄,摸摸捏捏都是

踏马虚的。

看到雷刚走近床前,玲子畏畏缩缩起身退远。

「小七,到底咋回事,你说个明白。」雷刚伸手扒开他脑袋上的头发,没见

血,有几个青紫肿

包,「你没踩过界,我就跟孙癞痢没完。你要真是过界了,我

无话可说。」

小七子委屈道:「我真没过界。我在三路公交上盯上了一个肥主儿,瞧着钱

包厚厚的……」一谈到他的「事业」,小七子顿时来了精神。

「说正事,没人问你钱包厚不厚。」雷刚没好气说。

「正事……货到手后我正要下车,那肥主儿也在这一站下,我得避开他,就

不多坐了一站,不信你去问那售票员,穿白毛衣蓝裤子,她肯定认识我……」

「天下何人不识君!」雷刚翻了个白眼,这西街的公汽售票员没人不认识您。

门后长板凳上的杜鹃顿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妩媚的横了雷刚一眼,

「德性!」

小七子呵呵笑着摸自己的后脑勺。

雷刚再次低头,伸手捅了捅小七子的胸腹,「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没事。轻伤!」小七子忽然摇摇头,「刚子,这事也怨我,算了吧,不就

是挨了几下吗?其实他们下手还是有尺度的,没打要害部位,就是不知道哪个孙

子趁机给了我一记黑虎掏心拳……」

雷刚沉默半晌,忽然压低声音问,「你这里的几个狗钻洞帽子呢?」

「你要那玩意干嘛,冬天才能派上用场。」

「我有用,去找出来。」

小七子仰起脖颈,「在床下面的箱子里,你自己翻翻,不知道那只箱子…

…」

雷刚一屁股趴地,在床底下掏出几个纸箱,吹着上边的灰尘,轮流打开。

终于,他手里翻出几顶黑色的毛绒帽子。使劲在大腿上甩砸几下,尝试着戴

在头上。

他的整张脸都蒙在帽洞里,捂住了口鼻眉,就露出两只眼睛。

高小山还是疑惑问,「哥们,这才五月,你戴这个去吓唬人吗?」

还是杜鹃聪明,她举手指着雷刚,兴奋道:「我知道,刚子是想蒙面去打孙

癞痢的黑棍。」

「就你丫聪明。」雷刚脱下帽子,看看门外的天色,估算着孙癞痢什么时候

回家。

「刚子,给我一顶,我和你们一起去。」杜鹃平时就是一副大大咧咧,天真

烂漫的性格,爱说爱笑,好像挺膜拜格瓦拉的,嗯!崇拜英雄。

「你出手我就给。」雷刚挑衅的看着她。

「我就觉得好玩儿。」杜鹃还是笑,笑得还挺开心的,「我认识孙癞痢,他

……其实待我不错。我就看一热闹。两不相帮。」

「我踏马又不是戏子,表演给你看。」雷刚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几元钱,把三

张十元的塞进小七子的枕头下,自己把小毛票放回兜里。

「刚子,我不要……」小七子挣扎要掀枕头。

「你敢不收我跟你急。」说着雷刚看向躲躲闪闪的玲子,勾了勾手指,「你

跟我出来下。」

杜鹃细致雀跃的要跟出来,被雷刚推回去,「小山,看着她。」

说完,走到门外巷子里,点燃一支烟。

「刚子……」玲子嘻笑着凑近他身后,献媚般主动用不怎么硬挺的肉奶子在

雷刚背上磨蹭。

「别踏马给哥们来这套,开去。」雷刚嫌弃地一掌子推开。

平时他都不待见玲子,况且他今天揉捏到了比玲子好一百倍的大奶子。

「刚子你别这么凶嘛!我玲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来软的不行,玲子

开始和他讲道理。

「甭说废话儿。」雷刚走近她身边,沉声道:「今天晚上我要你的屄套进小

七的鸡巴里。」

「讨厌……没想到你刚子也学流氓了……」和小七子谈到事业一样,玲子一

听是这事,心里顿时不虚了。

「你妈不流氓能生出你?」雷刚板着脸,上下打量她几眼,低声咕隆道:

「没胸没屁股,有什么好玩的。」

这下玲子炸鸡了,「谁说老娘没胸没屁股?你看看清楚……」说着去掀自己

的衣服。

「别介!你不怕丑,老子还要点脸呢。」雷刚伸手虚指玲子,「别说我没警

告你。明天之前,你要不破了小七的童子鸡,老子有你好看。」

「老娘想吃你的童子鸡,随时奉陪。」

「滚!老子早就是男人了。」雷刚话语中露出一丝骄傲。

「哟!那个不要脸的吃了你的嫩童子鸡?老娘去告诉娟子……」

雷刚一把揪住她,疑惑道:「关杜鹃屁事?」

玲子像看白痴看着雷刚,看得雷刚要发毛。

「你不知道娟子喜欢你?」

雷刚一阵腻味,「拜托了您嘞!杜鹃是什么人?人家长的是金屄,给我胆儿

也不敢啊!」

玲子还要张口,雷刚烦了,「不多废话,晚上你想办法,让七子肏一回。以

后你给不给你自己决定。」

「凭什么。」

「凭你丫在他这儿混吃混喝混钱,毛都不给人摸一下,你踏马的良心呢?是

不是忒欺负七子了吧?」

「我要是不干呢?」玲子半挑衅的诱惑,「要不我给你肏几次……」

「知道你不怕肏屄。」雷刚发狠,「老子见你一回揍一回,不信你试试。」

「切!」玲子扭着单薄的小屁股走进屋里。

恰好高小山钻出来。

「你上哪呢?」雷刚问。

「去买点酒菜,今天就在这里开吃。娟子也一起吃。」见雷刚露出不屑的表

情,他又补了一句,「我顺便去把苏西北喊上,晚上我们兄弟一起行动。」

「也好。」雷刚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如果西北他妈在家,

就别喊他了。」

「知道了。」远处传来一句回应。

雷刚把烟头踩灭,正要进屋,杜鹃跑了出来。

雷刚躲着绕圈子,杜鹃却屡屡移步堵在他前面。

「你玩游戏呢,有意思吗?」雷刚站定。

「你丫真没劲,是个男人吗?」杜鹃推了他一掌。

「别动手啊,在动手我跟你急啊。」

杜鹃娇笑着又推了一掌,挑衅道:「你有本事急给我看看。」

「我真急的啊……玛德邪性!」雷刚精准地刁住她又一次袭来的手腕,用力

一拧。

杜鹃一声嘤咛,身子顺着手腕的牵引力,跌跌撞撞倒在雷刚的怀中。

雷刚的手掌说巧不巧,把她的一只翘挺乳房抓了个满怀。

「玛德!失手失手……不是故意的哈。」雷刚赶紧松开。

「流氓!」杜鹃满脸俏红地瞪着他。

「您多干净呀!」雷刚话一出口与就知道坏菜了。

杜鹃是这条街上的禁忌人物。在安家姐妹之前,杜鹃是这条街上独一份的小

美人。

听说以前学习成绩挺好的,不知怎么着被一个有名的大老炮给拍上了。

不过大老炮也没享受几天艳福,去年犯事儿了,被发配到新疆戈壁滩,判了

有二十几年。

这位大名鼎鼎的老炮儿有个大名鼎鼎的好兄弟,就是九爷。

九爷以前是跟老炮儿混的,极为尊敬老炮儿。碰见杜鹃,还得恭恭敬敬喊声

「大嫂!」

所以,哪怕杜鹃越长越俏丽,也没人敢嗅她。

也不是没有,今年春节后,德胜门那边有个刚劳教出来的家伙,不认识杜鹃,

在溜冰场把杜鹃撞到在地,趁机扣她的下体,结果,杜鹃二话不说,掏出匕首连

捅三下。

这下子,杜鹃姐的大名远扬。

杜鹃横眉怒视,「刚子,我肏你妈!」

「哈哈!你用啥肏?」雷刚乐了。

杜鹃忍住笑,「臭德行!」

「好了好了,我进去陪陪小七子。」

杜鹃挺着胸脯继续堵他。一副你有胆子继续捏的模样。

「你有完没完?」

「没完。就没完。」

雷刚双手抱拳,朝她打恭作揖,「女大侠您放小的一马,可好。」

杜鹃噗嗤笑出声来,「答应我晚上一起去,我就放你一马。」

雷刚被麻缠得没了办法,「得,您牛屄!随您便,全中国全世界都阻拦不了

您。」

「又贫!」杜鹃目光含笑带嗔地在他胳膊上轻拧一下,兴奋道:「我们什么

时候集合出发,八点,还是九点,我觉得十点半最合适……」

「我踏马是不是还得吹集合哨子?」

「还有哨子?部队弄的,紧急集合那种?在哪儿,掏出来给看看呗!」

雷刚被她逼得晕头转向,气急败坏,手指自己的裤裆,「有本事你自己来掏。」

「臭流氓!」

「小流氓!」

雷刚不再理睬她,径直走进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