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七章、掬乳浇花(1 / 2)

作品:《广陵传

红婉扭身跪坐榻上,悄悄抬头乜视男儿,正见他喉节上下滑动,心儿一喜,偏头低语:“红婉蒲柳之姿,也不知入不入得公子法眼?”

岳航转开目光,缓着语气道:“红姐姐天人一般,岳航多瞧一眼也觉亵渎呢!”

“公子,红婉不过一个下人,怎堪如此赞誉……”红婉垂下眼帘,浓翘长睫微微抖动,双膝错动向前,直至乳尖贴上男儿胸膛方才顿住“您若觉得身子无碍,那就……那就尽管受用吧!”言罢急急转过头去,尖润下颚抵住锁骨,光洁长颈扭出一道弧度,恍如仙鹤梳翎般温婉优美。

岳航倏地酥遍全身,忍不住挺起胸膛去挤那两粒软中带硬的蒂子,颤着声音道:“能得姐姐这般美人侍候岳航当然乐意,只是姐姐可且末强迫自己,岳航也不是……不是嗜色之徒的!”

毕竟有些心虚,后面这句说的模模糊糊,恐怕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偷偷看看美人,见她还是那般任人采摘的可人模样,一时心花怒放,舒臂揽了柳腰,把她绵平柔细的小腹紧紧抵了过来,喷着热气啜住颈管,沿着曲线舔吻起来。

男儿动作狂乱温柔,火热的双唇游走抿印,烫得她心儿晕陶。游鱼般的舌尖扫点肌肤,滑腻刺痒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张唇吐息,不觉间竟带出一声天籁懒吟,听来淫媚不堪,赶紧提了根手指来衔在唇间,这才生生压下难耐的躁动。

岳航双手抚过玉背,但觉所触丰绸如缎,没得半点瘢痕瑕疵,十指一溜已至腰间,慢慢扯开亵群扣带,一通胡扯乱拉过后,挺翘臀股终于给剥离出来。覆手一揪,满掌丰腻,竟似新发面团般爽手非常,诱的他忍不住一再摧残。

手口一刻不停的玩弄片刻,怀中的美人已经软如面条,软趴趴地挂在身上喘息。岳航抓了两瓣臀肉向上提了提,把胯间早挺勃如龙的肉茎搁置她腿心之内。

一手拨开杂乱布条,扶着茎首探寻片刻,不经意间触了一粒尾指大小肉芽,立时知了这是美人豆蒂,赶紧挺上腰肢狠狠揉捻,不想那物滑如幼鱼,一触便没了踪影。

红婉如遭电击,娇躯狠狠一颤,脊背立时挺个笔直,一双浑圆的大腿盘旋纠结一起,把那条作恶的棒棒死命夹在腿心,不让它再做寸进。螓首缩在男儿颈侧忍息片刻,最终还是吐出手指亢吟出声。

岳航刚要温言抚慰,忽觉胸臆一暖,汩汩温热液体染上胸前肌肤,腻坨坨恍如浆水粘津,心中诧异:“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好稠!……”低头探看,只见那条裹胸的窄小红绫已满满的涂了一层白浆,丰沛的汁液沿着肋线蜿蜒而下,径直隐入桃源沃土。

“呀?红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岳航伸指挑了几滴白液凑到鼻尖一嗅,浓烈的馨甜熏得他心儿一颤。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不禁让他想起母亲的怀抱,那是温馨的港湾,只要停泊其中,所有烦恼尽皆淡去……

“这是……?这个不会是乳汁吧?”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甘甜爽口,稠细的液体润过喉头,杂秽一扫而净,呼吸立时一畅。“哇!红姐姐,果然是乳汁啊!好香的!”

岳航如获至宝,锁上美人腰肢,鼻头狠狠揉进乳沟之间猛吸口气,呜咽低呼:“红姐姐竟然有这好东西呢!这可要好好尝尝味道。”迫不及待伸长舌头探进红绫之内,刮着乳肉仔细舐去溢流不断的乳汁,砸吧着口舌连声赞叹!

看着男儿蠕动唇舌,享受地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红婉竟生出想笑的感觉,忍着腋下丝丝酥痒,十指插入男儿浓发之中,温柔抚弄一番,“哼!还说不是好色之徒,瞧瞧你那样子,可不知羞的很……”

岳航闻言一愕,不舍地离了峰峦,端过美人削肩讷讷道:“我……我……不是的……姐姐太妙了,岳航忍不住……对不起!”

红婉扑哧一笑,把他头脸按回原位柔柔道:“哪个又来怪你了?何必多做解释!”背过手去松去粘腻的绫带,把一双玉兔彻底解放出来,缓缓提了一只赛到岳航唇边“你若喜欢就吃嘛!姐姐喜欢你这样的。”

她乳型甚为圆润,鼓胀的囊袋充盈饱满,不见丝毫下垂。乳肉更是细腻绵绸,白的恍如雪球一般。峰顶那颗樱桃,粉嫩幼勃,就象脱皮的荔仁,晶莹剔透,水淋欲滴,随着她娇躯羞答答地抽动不已,勾的岳航眼球跟着一通乱颤,卷舌啜了红豆,仔细品砸起来。

乳汁越溢越多,岳航欢饮片刻,唇齿上移,啃过白玉长颈,挑着美人圆润下颚啜吻几下,紧接着贴向美人红如血染般的耳窝低语:“好美味啊!红姐姐是不是有小孩子了?生这么多乳水呢!”

红婉受不住他火热的气息,螓首微错,捏着粉拳捶他胸口几下:“胡说什么那!姐姐哪儿有小孩子,人家一动情就会这样的,都是你这魔头给害得……”

“我就说姐姐是妙人嘛!竟无端生这么多琼浆出来,可美了岳航呢!”不待美人回话,急急覆嘴封了两瓣粉唇,收手探入美人腿心之内,用力分来两条绷如弓弦的丰润长腿,胯下之物迫不及待的前欺而上,迫着那奋起如丘的桃埠探向幽谷。硕大的龟首揉过艳唇,熟练的点至径口,腰杆校对角度,就待一挺而入。

红婉呼吸一窒,捧着男儿头颈逃开狼吻,低低吟唤:“公子等等!!”双手又急急探到腿心,不由分说捉了那只棒来,瞪大眼睛怯生生瞧着男儿,模样可怜之极。

岳航腰杆猛耸,奈何棒首却脱不出美人揪迫的掌心,刚要发狠,正见她柔如秋水的目光,楚楚可怜中自带着一丝淫媚,一下软了心肠,搂过她丰满的身子柔柔道:“红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岳航心急弄疼你了?”

红婉妙目流转,见他不再癫狂,展颜一笑:“没有没有,只是……”松了手里的棒儿,暗自分了两片嫩唇儿,缓缓沉下柳腰,艳艳腔口正啜住棒首。

“姐姐独居闺中,对男子的事物不甚适应,何况公子那物还那般要人命,可要婉儿好好适应一会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