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八)(1 / 2)

作品:《迷途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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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己也对上一章不是很满意。如有色友说的,边和丈夫通电话,边与情人做爱的桥段在色文中比比皆是,很落俗套!可没办法,最近一个月一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性方面的幻想和激情日益枯竭,真有江郎才尽的感觉!

其实最遗憾的还是肛交场面没写好,真恨不得撕了重写!但想来想去,写肛交最主要还是女方的感受,本文主线为巩的日记,没法从晨的角度来写感受,实在遗憾!

不过,遗憾也罢,不足也罢,看完这章,《迷途红杏》就要结束了。

有人会问,就这么结束了,好像有点虎头蛇尾呀?别急,其实这八章只是为了我心中的一个构思或者说欲念做铺垫的,还有续集《红杏归来》呢!

这个续集还在大致构思中,会涉及到淫妻情结和换妻情节,欢迎大家踊跃参与讨论,给我一些鼓励和建议。

大概酝酿3、4个月,让我们相约在夏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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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婆装了电脑和视频,几乎天天晚上我都要和她在qq上见面。问她什么时候能来京,她总是推说那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要搁在三年前,我说不定会怀疑她又有外遇了。可现在不会,尤其是想起监狱洞房时她那泪眼婆娑的感激目光,和她在「凯悦二日游」中对我百依百顺、比新婚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情爱意,我更加自信——老婆决不会再红杏出墙了!

上次老婆跟我约定的回京时间是「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可大同一别,已经整整十天了,照这情况看来,她不在苏州呆满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神神秘秘的搞什么?还在qq里跟我说,要还给我一个惊喜。好,你神秘你的,我也装作无所谓,不催你回来,看你到底玩什么!

我不是个花心的男人,而且哥们兼院长的程也是个传统好男人,所以在京等妻的这些日子里,我顶多就是和程在周六、周日的下午去酒吧坐坐,晚上去健身房或散打训练馆练练身子骨,根本没动什么艳遇的歪脑筋。

倒是每天晚上和老婆qq聊天,让我重温了恋爱时的甜蜜感觉。在冰释前嫌后,我感觉夫妻间的感情甚至比刚结婚时还要深厚、亲密!虽然相隔千里,但那浓浓的爱意还是通过网线频频传递,君在网线头、妾在网线尾……

当然,其中少不了夫妻间的私密情话、娇嗔戏语,以及少儿不宜的香艳!

比如昨天晚饭后,老婆洗过澡就和我视频了。镜头里,老婆就穿一件白色的薄纱睡衣,连胸罩都没戴。垂在肩上的半湿秀发,深深的乳沟,丰满挺拔的两团乳肉,还有隐约可见的两点嫣红,看得我鼻血都要出来了!

「小狐狸精,今天又来诱惑本老公了?」虽然开着视频和麦,但我还是习惯打字。

「嘻嘻……让你看得着,摸不着,馋死你!」老婆习惯用语音聊,因为我说喜欢听她性感、发嗲的声音。

「别把我惹欲火了,出去找唱大鼓的可不怨我!」我敲字逗她,心里预谋着今晚激她再来次裸聊。

「你敢!……等等老公,好像妈在敲门了……」老婆一下子离开镜头,好像开门去了。

「妈——哦,你好小林啊,请进请进……哎呀!等等!」耳机里正传来老婆开门说话的声音,忽听她「哎呀」了一声,「砰」,好像门又关上了。窸窸窣窣一会儿,听到门又开了,好像是丈母娘和客人进来了。一阵对话后,我才大概明白,是她家隔壁林伯的儿子小林,来帮她的电脑杀毒的。

「你好啊,王哥!」镜头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四眼仔,帅气但带点稚嫩。

「老公,这就是隔壁林伯的小儿子,都大二了。今天来帮我杀毒的……」四眼仔的旁边探出老婆的半个身子来,从她肩上露出的两条带子看,刚刚她是关门

戴胸罩了……

等小林杀完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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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

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奶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鸡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撩衣服、扒裤衩了……」

「……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屁眼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屁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

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骚货,肯定屁眼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屁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精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屁眼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

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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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