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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迷途红杏

天下的小偷,并非偷过一次两次就会从此踏上偷盗生涯,在成为职业小偷之前,他也会在良心和诱惑之间反复挣扎的。

初尝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经过几番羞涩、反复思量,才会确定与男友的同居关系。

晨的第二个「红杏之夜」是12月8日,而巩妻11日终于无奈地带儿子先回老家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贺也远在深圳,正可谓「偷情的好时机」,但巩在12月17日的日记里却这么记载——

「娘们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了,骚水流得床上都是,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老子可是舍了命伺候了你3次啊……都快十天了,她还不让我沾身,真是气死我了!问她好几次都不回答,但我几次远远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泪……总算说了,说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女儿。妈的,那两次算什么?当我是鸭子啊!臭娘们,不理老子!惹急了我把这事向贺畜生、向所有人抖开了,看你还装正经!」

可见,尝过两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半强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鲜刺激的第二次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或许是丈夫贺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女儿楚楚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总之,她又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

而且,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

或许,晨也决心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曾经拥有」永埋心底,然后继续去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那么,晨心中的天平最终又为何会重新向感情和诱惑倾斜的呢?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巩一筹莫展之际,因为公司人手紧,贺从深圳打来一个电话,命巩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为时间仓促,加上还憋着一肚子气,12月18日,巩没向晨打招呼就上路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这个临时任务,贺也没跟晨提起过。巩的突然「失踪」,让晨以为是自己的冷落又让这个「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辞而别了。

第一天她还矜持着,第二天开始就「心里爬满了失落与恐慌(巩日记里写后来晨向他倾诉委屈时的原话)」,开始疯了似的拨打巩的手机,一个没接,两个忙音,后来一直关机。到这时,晨「拨着手机键,眼泪止都止不住,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就像个走丢了的小女孩,无依无靠(同上)」。

巩的意外「失踪」,竟让晨紧张到这种地步,可见她心中对巩的依恋和依赖已经丝毫不亚于热恋中的少女了!那么到了20日,巩出差回来跟她「小别胜新婚」的那一夜,其缠绵和激情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看看巩是怎么描述这次「小别重逢」的吧——

「真想念上次操她的滋味,那才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可最近她的态度又让我灰心了。城里娘们真是难琢磨啊!难弄!妈的,忽冷忽热算什么呀!该不会真拿我当玩物了吧?……从河北一回来我就直奔她家,再碰碰运气。

……她让我进来了。起先还沉着脸,但马上看到她泪流下来了,嘴唇都在抖动,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我愣了,怎么回事?她在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可怜,拳头还在我身上乱捶,打累了,才停下来抬头泪眼汪汪地轻声骂我,『你也知道回来呀!』

这一句娇娇的埋怨听得我好得意啊,这完全跟电影里老婆埋怨老公时一个样子,好亲热的埋怨啊!接着她一问我就一答,我老老实实的像个做错事的弟弟。她一边翘着嘴巴埋怨,一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弄得我好舒服,吊都硬了。看她埋怨的神情,就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这样?听了好半天,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真是没想到!因为时间急没来得及跟她说,因为一次路上睡着了没听见,因为两次跟贺畜生通话刚好占线,又因为没带充电器手机没电了,竟然会收到这么好的效果!娘们原来都贱!我求她她不理我,我不理她了,他妈的又粘乎乎地贴过来!

……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张罗晚饭。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菜,她却基本没动筷子,一直含情脉脉地看我吃,还笑我的吃相。她的样子真像个妻子看到几年没回来的丈夫,我心里好温暖啊!不过我不能再被她假象迷惑,谁知她以后会不会又忽冷忽热的!这么多天让我心里不舒服,等会儿操死你!

……几天没洗澡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臭。但她让我先去洗澡的时候,我故意装出非常渴望她的样子,紧紧抱着她不放,两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乱摸,捏她奶子,隔着裤子摸她小逼,摸得她脸红耳朵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喷在我脖子上,真痒真舒服啊!我的大吊翘起来了,顶着她小逼磨……她说,你不洗我要去洗洗。我不让,直接把她在饭桌旁就抱起来,抱到睡房里那张香香暖暖的大床上。

……她一直扭动挣扎,嘴里说干嘛这么急、我要去洗澡。妈的这次不听她的了,我要粗鲁一点,说不定她喜欢这样……又一次剥光了她,现在剥她衣服顺利多了!这次她没叫我关灯,床头粉红的台灯照在她的裸体上,真美!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任我欣赏,奶子、腰身、长长的大腿、鼓起的逼顶肉都是那么美……我钻到她两腿间,她紧夹着腿不让我看,我用了点力她就夹不住了。

终于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了!两片逼唇竟然那么嫩、那么肥!逼唇上竟没有逼毛!我以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样,从逼顶到屁眼都长着乱蓬蓬的逼毛的。原来女人和女人的差别那么大!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时,她又害羞了,轻轻叫一声,『别,那里脏,还没洗呢!』妈的,我就是喜欢嗅你没洗的味道,怎么样!

和前两次香香的不同,这次闻起来真的有股尿臊味,但更多的是我喜欢的发情的骚味儿!逼缝里原来早已经湿淋淋了,那舌头一舔,有点咸和酸,真是天下美味啊!我亲口尝到了城里漂亮女人的逼水了!那些穷老乡想不到,贺畜生更想不到,他老婆竟会张开腿让我舔小逼!

她被我舔得扭来扭去,两腿有时会紧紧夹住我的头,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好像要把小逼整个送进我嘴里一样!……我兴奋地扒开紧闭着的逼唇,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来,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红豆子,我一舔她就一抖,嘴里叫着好人不要,好弟弟别舔那里。几分钟,她就泄身了。我臭婆娘是淌水,她却是在喷,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里、脸上喷,躲都躲不开。妈的,城里女人怎么这样?我一个大男人委屈给你舔逼,你还尿我一脸!以后我要你都补回来!

……要操了,我拿着自己几天没洗、臭烘烘的大吊顶着她水淋淋的逼缝上下滑几下,这时她第一次睁开眼睛了,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以为她又要让我戴套子了,就停住等她命令,可她什么也没说,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屁股不时挪动,看样子她发骚的非常厉害,连这都忘了。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扑!吊头就插了进去。不戴套的感觉真不一样,里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紧紧包住大吊,让我感觉好爽!还会蠕动,真妙!

贺总啊贺总,你想不到吧!我这根臭烘烘的农民大黑吊,连我自己闻到都恶心,可你漂亮的老婆却一点也不嫌弃,张开小逼让我直接操进去了,没戴套啊!我抬头看一眼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继续狠命操他老婆。复仇成功的兴奋让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下面的吊,没抽几十下竟然就射了,真他妈可惜了!

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气,很丧气,不敢看她眼睛。谁知她竟安慰我说,好弟弟别灰心,你刚才太激动了,别急慢慢来。天,这女人真温柔!以前有几次我也射太快了,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骂我!瞧瞧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人,都会鼓励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动了……

趴在她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上,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我有多想她、多爱她,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肉麻,幸亏从电视、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小嘴、脖子和耳朵,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她的奶子滑滑的软软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奶头摩擦着我的奶头,真是要命!

妈的,我真的又硬啦……」

这一夜,据巩在日记里说的,又是「操了她三次」!除了第一次的早泄,后面两次都是「勇猛无比」「超记录」的「半个来小时」。我是医生,自己的单次做爱记录是68分钟,所以对巩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但他说的晨总共「泄了五次身,喷了两次水」,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据医学调查显示,女人在偷情时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潮,比男人更甚。

这并非都跟对方的性能力、性技巧有关,其中,偷情的新鲜刺激、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频频高潮。拿晨为例,《我》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性爱令她相当满意,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性能力,那么在这几次、包括以后几个月里,她在和巩的交往中经常出现、并为巩日记里所津津乐道的「特别敏感、容易发骚」的现象,就只能用偷情时的新鲜、刺激、危险感、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

而巩说的「喷水」,大概就是日本人说的潮吹吧?在两人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以后,有一次晨曾羞涩地对巩说起,在与丈夫的性爱中她从没这样「喷过水」。这又让巩洋洋得意、自信爆满!

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被那个身材矮胖、肌肉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是不是也会频频高潮?那么「喷水」呢?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潮吹,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奸夫目睹过她人生的第一次喷潮美景呢?

我心中又是一阵阵发酸,为晨、为燕、为所有红杏们的「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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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别重逢」,一直缠绵到第二天。

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马上就会想起昨晚她的喷水、她的高潮。她见我盯着水迹看,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轻声埋怨说,都是你这个害人精!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美!」

由于老家父母听了巩妻的哭诉,打电话过来让巩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觉得巩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还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给他联系当天的火车票。吃过早饭,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说陕西比北京冷,一定让他穿上,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

巩在日记里说,「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买衣服时,营业员说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她脸红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跟前几天的冷淡差了不止一千里!」

巩是晚上8点多的火车。下午,晨打电话到餐饮公司向于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了,然后又打电话到贺的公司帮巩请好了探亲假。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就是他们离别缠绵的「美好时光」了。

「一回到家,她又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妈的高贵女人就是脸皮子嫩!我抱着她亲嘴、乱摸的时候,她温柔地说,『今晚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昨晚又那么……累,还是别搞了,歇歇吧!』这娘们倒是真的体贴我!但是老子要好几天操不到你了,现在放着美肉不吃,想馋死我啊!

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爱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这让巩如获至宝。

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奸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奸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

从此,像热恋中丧失原则的少女一样,晨的肉体也不再羞涩、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彻底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