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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玉道续(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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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6日

第162章

西北川官署里几位天人一战,前后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却让白离产生了很

深的感触。这短暂经历使他从未如此的生出渴望晋级天人境的冲动,不是为了自

己的道能收了这几位女天人,而仅仅是为了简单的自保。

既包括他自己,也包括了因他而有所顾忌的人。他只有晋级了天人才能算是

在其他天人境面前有了自保的资格,而他爱的、爱他的女人们才算有了一些保障。

否则,包括娘亲都未必能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再见识了木雨生和墨九公,小和尚

算认识了天人也不都是像老圣女帝这般神仙人物,一样的良莠不齐。很显然这一

界人物修为和人品并不成正比,邪恶走到了极致也可以成就天道,这一点算是给

了他极大的震撼。

当然受到更大震撼的要属西北川将军王靖川。

他整个人完全被震懵了。回想当初那一夜,自己被一阵恶寒从酣梦中惊醒,

就发现身旁伴寝的奴妾已经被人封住了穴道。然后才可怕的发现自己寝房的桌旁,

一个阴冷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静静的喝着茶。那阵惊醒他的恶寒就是从

这位身上发散出来的,王靖川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人。尽管那人什么没说,

什么也没做,但是他从心底里就觉得一种由来而生的恐惧。

后来,王统领才清楚这人是墨帝的九弟,这片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天人。并且

这位遥遥在上的天人巨擎告诉王靖川,可以做他的后台,助他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最近王统领失去的太多了,王家的势力一落千丈,他的夫人佟若木给黑军伺送到

花船上接客,现在连他一直视为依靠的母亲大人都已经失去了。在他自幼时的心

目中,王夫人始终是他不能跨越的一个梦幻,他曾有机会把她压制在身下,肆意

摆弄母亲的身体。但是王统领终归是不敢做出这种逆伦之事,哪怕是曹大元帅多

次暗示他可以尽情施为,由她给王统领作主。

王靖川依然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别的,只是因为他的恐惧。恐惧打碎了

母亲大人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完美形象。

虽然不论从容貌还是身体,王夫人甚至都远远不如父亲留下来的这条曹家母

犬,但是那毕竟是他从孩童以来接触的第一个美好的异性肉体。那种女神般的敬

仰是根深蒂固的,是无法逾越的。除了欲望,王统领对母亲大人还有崇敬和依恋,

这些情意让他明明知道母亲很可能已经堕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一个乐于

被欲望凌虐的贱人,但是王统领依然不愿去面对,他欺骗自己,只为不去打破他

心中母亲的那一份高尚美好。

他王靖川可以不要妻子,不要兵权官位,不要一切,他只想有朝一日,诸事

皆不可为了,他可以带着母亲,找一山清水秀的世外桃园,过上与世无争的平凡

生活。所以他很快就毫无保留的接受了墨九的条件,哪怕墨九事成之后要求他附

庸在墨帝公国的羽翼下。因为王统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小和尚的对手。不但是小

和尚,就连原本他认为可以相信的师父王大元帅,如今看来都好像只不过是在利

用他。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城主和那些对自己不再听命的西北川官员,还残忍

的从他身边抢走了他的母亲,霸占了她的身子。

王靖川多次告诉自己,既然斗不过,就借重墨帝的势力也好。有了天人的帮

助,什么小和尚,什么王元帅,就是朝廷又能把他如何。

可是现实梦境粉碎的很快,很彻底。

这位嘻嘻哈哈只知道醇酒女人的白离白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不但自身能

够跟强大如墨九公的天人对抗一番,更可怕的是几位天人境的高手,竟然闻风而

至。一副谁敢动白大人,就跟谁拼命的架势。难怪这位年纪轻轻的家伙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这几位及其背后的势力太强大了,吹口气都能把他王靖川碾压得灰都

不剩。

那位强大到自己毫无反抗意识的墨九,就这样被斩掉了毒手,被白玉剑斩断

了天道,墨九爷就算想要恢复都不知要多少时日。如此阴狠可怕的人逃走时甚至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王靖川连一枚弃子的价值都不如。自己算什么呢,在

这群人眼里,草芥恐怕都不是。

王将军彻底被击垮了,从身心到理智,完全放弃了。

当他看到意气风发的白大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那张依然是嬉皮笑脸的表

情已经变得高深莫测。

王将军选择了臣服,他表明自己愿意归附黑军伺的意愿,并从胸口取出一份

清单,上面标明了王家还剩下的几乎所有的资产,包括他到西北川以来培植起来

的为数不多的嫡系将官。这本来是王统领准备在墨九收服了小和尚之后,献上去

的投诚条件,现在只能拱手送给白大人了。为的当然是求得白大人的庇护,毕竟

几位天人境的女子都是站在白大人这边的,最少王统领是这样认为的。

王统领把清单放在茶盘上,恭身向小和尚递了过去。他只有指望小和尚的力

量去对付西北川的城主和这里个各级将领了,他们也许不都属于王大元帅和朝廷,

但是都是王统领无法驾驭的势力。茶盘和清单代表着王家对黑军伺的投诚和臣服。

这个举动意味着,「茶」今后由白大人来泡,分不分一杯给他王统领,是分一杯

滚热的香茗,还是一杯冷炙的残茶,你白大人看着办。

小和尚并没有难为王统领的意思,毕竟人家把全部家当拱手奉上了,你还想

怎么样?小和尚从来是作人留一线的,他当然并不信任王统领这种被形势逼出来

的忠诚,但是至少在自己经营的势力没有倒塌之前,王统领是不会再乱改门庭了,

这对小和尚来说暂时足够了。

白大人心满意足的随手把茶盘接过来,回身递给了身后的黑军伺第七部的首

脑,母犬荆玉莹。如何接受王家的势力,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最少荆玉莹方

才的舍生忘死让小和尚很满意,也很放心。

小和尚嘱咐荆玉莹把自从墨九公离开,就一直昏迷的瑶儿和沈虹雪安置好,

等待自己给她们「医治」。

白大人又从腰里取出一块黑军伺的令牌,丢给王统领,表示接纳了他进下属。

接下来他觉得该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没想到,王将军竟然十分郑重地跪在了他

的面前,说还有最后的一件事相求。

小和尚知道是什么,王靖川想要回他的母亲。无论是他想开了要得回王夫人,

收做妾奴;还是依然恪守孝道,当女神一样供着,小和尚并不清楚,但他就没打

算答应下来。因为,像王夫人这种贱货留在王统领身边,始终都会是一个隐患,

这是个有野心而没有立场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跟何贵妃很像。除非小和尚不再放

给王将军任何权力,否则他都不准备让王夫人回到王靖川身边。

但是,小和尚没想到王统领竟开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白大人,属下愿意将家中豢养传承的一只义犬,作为交换主母自由回归的

条件。希望主上不要嫌弃下官家中调教失当,今后这畜牲跟王家再无半点关系和

牵扯。望主上恩准。」王统领颤抖的跪在小和尚脚下,生怕对方拒绝,作为对白

大人称呼都换了的王统领,他并没有跟小和尚谈条件的资格。

「你真的愿把,曹大元帅曹江宁……哦不,那条你王家流传下来的母犬,让

与本大人?」小和尚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这蠢货依然没有认识到曹大元帅的价值,

就这样随意把她拱手献上了。不过也难怪,曹江宁这种档次的家畜,不是什么人

都能收下守住的,王统领是没这个能力拥有这样一只忠犬的,他父亲王老元帅可

能勉强可以,但是他明显不行。

「属下当然愿意。」王统领诚恳的说,接着他就命令人去把曹大元帅牵来。

曹江宁是啼哭着红着眼眸,被丫鬟小红牵过来见小和尚的。

她腆着圆滚滚凸起的肚子,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披风。披风下面就是曹元

帅丰满诱人的赤裸肉体,被风吹开的披风下小和尚能看到曹江宁坚挺的一对硕乳

上有一些紫红的夹子掐出来的血印,柔嫩细腻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板子抽打出来的

痕迹。但是她长得很美,一种长年拥兵培养出来的自信和威风,那种掌控千万生

命的女将军的气质,还有就是作为一家豪强门阀家主的气度。曹大元帅不应该是

归属于王统领这种能力水平的人,在这种人身边时间久了她也待不下去。

可惜现在这位女将军女家主哭得很伤心,她应该伤心,因为她忠心服侍,一

心打算捍卫的主人现在就要把她拱手送人了。明面上的原因是,拿她这条下贱狗

命换回王家的主母。但是只要曹大元帅愿意,她可以分分钟把王夫人营救回来,

只是她不愿那么做而已。为此她的阴户的毛被主子王统领命人一根一根的拔光了,

如今下身屄穴那里光秃秃的,仿如白虎一样。而且还被纹了「不忠不义」四个字,

这简直是对她作为母犬的最为恶劣的评价。

所以,别说拿她送人,就是立即把她拖出去打死,也不会有任何人说厨一句

不公的。所以曹江宁现在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她根本没有理由没有权力拒

绝。

眼看着王统领把一份母犬转让契约写好,并咬破手指,在上面清清楚楚的按

上了手印。曹江宁泣不成声,「少主,你就可怜可怜母狗吧。看在它这么多

天,

一直忠心耿耿伺候您,又曾经忠心不二的跟随老主人,它一定会护佑好王家平安

无事的。不要把江宁送人吧,嘤嘤嘤…………」

「滚!!」王统领毫不客气的在曹大元帅肚子上踹了一脚,把女人踢得一个

跟头,「还不快爬过去,拜见你新的主人,白大人!……你这条丧门之犬,自从

你出现在我们王家,少夫人没了,老夫人不见了,王家上上下下一个一个都给你

妨得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见人。我们王家今天开始把你扫地出门,再敢跟王家

纠缠,就打断你的狗腿送官治罪。」

王靖川并非第一天有这种想法,本来好好的妻子,母慈子孝的将门世家,自

从父亲过世,一直以来都很平静,直到这条母狗入门,没多久便弄得家破人亡倾

家荡产,如今不得不屈服在白大人的麾下,不是这母狗妨的,又作何解释。

「少主,你真的如此狠心,不要江宁了?……老主人啊……!江宁没脸见您

啊,少主他太绝情了。」曹大元帅哭倒在地,抱着王统领的裤角不肯放手,可惜

她的主子却冷酷的不为所动。到最后,王靖川咬着牙,取出贴身匕首,愤愤一挥

手,将曹大元帅抓着的那块衣襟斩断。

割袍断义,也叫一刀两断,代表着主人永不后悔的弃奴决心。曹江宁肝肠寸

断,还想哀求,却听旁边有一个尖刻的女子声音喝斥道:「算了吧,你就别在这

里嚎丧似的,假模假样了!不过是一条某图主家家产地位未遂的贱畜,没了你王

家还绝户灭门了不成……如今,老爷厌恶了你,将你清理出门,是你的造化,要

是换了我,早宰了你这条骚贱母狗祭祖了。」

一旁牵着曹元帅的丫鬟小红冷潮热讽的一阵挖苦,她见到曹大元帅落得被主

遗弃的这副惨象,心里乐开了花。少了这位厉害的女人,即便王统领看不上她,

就凭自己把认她作娘的王夫人拿捏的死死的,这王家今后,还不是她小红一手遮

天了。

想到这里她险些乐出声来,急手忙脚的按照王统领的吩咐,把那封血字签下

的契约呈递给了白大人。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白离伸手接下那份母畜转让契约的一瞬间,曹

江宁默默的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陡然攀升,那多年积累下来的

可怕修为,就连小和尚此刻都忌惮三分。

尽管她衣不贴体,就算她蓬头垢面,泪痕婆娑。但是多年来征战沙场养成的

煞气和杀气,那运筹帷幄,决定万人生死的气派,不是什么人都能养成拥有的。

无意间不自觉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曹大元帅,产生一种崇敬和敬畏的心情,

连一直看扁她视她为母畜的丫鬟们都被逼得后退一步,浑身打颤。

「唉…………白大人,终于还是你赢了。靖川他毕竟是块朽木难雕,竟然完

全的按照你的预测,一步步一错再错下去。事到如今,贱妾简直对他太失望了,

但是曹江宁也算是对王家尽了全力了,即便将来去下面见了旧主,也算有个交代

了……这份契约您收好,一会用贱畜的血,补个印记,江宁今后就是您的母畜了。

请您今后多多费心,用心调教,勿负母犬今日的归心。」

说着,曹江宁身上流光转动,那件披风脱体而飞。众人眼见的曹大元帅的胴

体散发出一种雄姿勃发,英气十足的光辉。那健康浅古铜色的细腻皮肤上的一切

痕迹,肉眼可见的消逝,再次焕发出重生般的光彩。

接着曹江宁并不算纤细的长长脖颈上的母狗项圈应声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

的身躯,丰乳肥臀的线条,让人感觉与片刻前被牵来的,那条任人欺凌母狗判若

两人。旁边惊诧到合不拢嘴的丫鬟小红,就觉得一只柔软有力的玉掌迎面拍来,

曹大元帅的那只手掌唇软平滑,苍劲稳健的盖向她的面门,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

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然后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胆贱畜,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伤及主母的婢女……你……」本来有些惋

惜的王统领突然勃然变色,对着曹江宁怒斥道。

「砰……!」曹大元帅毫不在意的随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个趔趄。招

数虽然没用上十成玄气,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统领能躲得过去的。

王靖川震怒的看着翻脸无情的自己原母狗,就听到曹江宁冷冷的说:「你在

辱骂何人?白爷家的牲畜也是你个小小西北将军有资格呵斥的吗,念在你是旧主,

些许惩戒,下次休怪江宁出手无情……咯咯咯,小红这种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

贱狗的绳索,既然作主人的连狗都不要了,还要这碍事的狗链作什么?」

说完,曹江宁再不看王统领及陨毙在当场的小红一眼,转回身收敛身上气

息,

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看着身材矮自己一头相貌平平的白离,四肢着地的

伏身跪下,毕恭毕敬的叩了三个响头,虔诚万分的开口道:「贱畜母狗曹江宁,

犬齿今年三十九岁,育有一女,现为江南曹家家主,也就是白老爷您的未婚妻子。

从此刻起,由旧主抛弃,母狗江宁改拜入白家白离白大人足下为犬奴,除非白老

爷抛弃江宁……原本忠犬宁死不侍二主,但江宁是奉旧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

今立此誓言,天道为证,义当忠犬,永不背主。自此,这身这命,这臀这乳,杀

罚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间……请白主人,随意处置,切莫怜惜娇惯放纵。曹江宁

跪叩!」

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统领,从戒指里取出一条细长的蚕温锁链,俯

下身轻轻的环绕在曹大元帅的脖颈上,只说了句,走吧。

如此一来,这算是正式收了一条母犬入门,曹江宁欣喜的一声犬吠,低下头

去亲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脸亲热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着柔腰,

晃着肥臀跟着小和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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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个军城的西北角,占地十几亩,有前廊坊,中厅院,

后进院,花园,柴房等十几个院落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罢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卧中被人唤醒。

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觉得头疼欲裂,口内干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见一中

年美妇扭着水蛇腰,将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噜咕噜…………」城主接过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气,便点手叫那

美妇。那熟妇急忙膝行几步,来到城主面前,赔笑着张开嘴巴等着,直到城主把

口中漱口茶水尽数吐在她的口里。才恭身下去,将嘴里的水缓缓的咽了。

城主又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封密函,又往

窗外看去,旋即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贱人怎么不晓得唤醒本大人?定

是偷懒休息,耽误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妇人王氏,服侍了几位管事,又见城主大人您酒醉酣

睡,才不敢惊扰,实在不曾偷懒休息呀。求大人明鉴啊。」王夫人听到城主话锋

不善,就知道自己这顿活罪是难逃了,急忙开口分辨。

「大胆贱妇,还敢犟嘴。给我掌她的尿……」说着城主火急火燎的拆开了密

函观看,旁边递信的下人不待吩咐,从旁边架子上拿来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说憋着嘴,抖着手解开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分开,把那一

对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双手拖住乳房根部,颤巍巍的挺了出来。

下人也不多话,对着王夫人那一对白润的肥乳就是一顿狠抽,直打得啪啪作

响。

「啪啪……啊!!!……啊啊……!啪……!老爷,别打了,别打了……!

贱妇知罪了。啪……啊!!!……抽死贱妇了……!啊呀……!疼死了呀!!

……老爷,饶过贱奴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着胸

前这对巨乳被抽得乱跳,两只褐红尿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被那又薄

又韧的篾片抽得钻了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挡,只能眼巴巴的挨着,恳

求城主发发慈悲。

可惜很明显那封信函带给西北川城主的并非什么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头

紧锁,拍案大怒,不但没让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给我抽,往死里抽……只

要给本城主将这贱妇抽晕过去,就赏给你一家糟蹋三天。不论你是给她配骡子配

猪,玩死勿论。」

那下人本是二门外送信的寻常家人,日常根本没资格染指王夫人这样的禁脔。

虽然也眼见过几位大人军爷时常当着他们的面作践这位将军之母,但是也轮不上

他们喝口剩汤。如今一听竟然由此良机,更是拼了命的使尽凭生力气,生怕不能

把这王夫人抽晕过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当真运功护着尿子,只能悄悄调动一点内力抗住疼

痛,还怕城主发现。下人一发狠,她便疼得哭天抢地,连酸都险些给抽出来了。

啪啪啪……的掌尿声还在残忍的继续着。就见又一名下人推门进来,向盛怒

下的城主报知,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求见。

「嗯??这姓白的三更半夜来访,肯定没怀着什么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

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又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这就回白大人,就说城主您酒醉未醒,让他改日再来。」报

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个同僚伙计抽尿的景致,连忙讨好的回道。

「回来,谁说本城主不见了,说不

定还要仰仗白大人能够维护本城主也说不

定。就去回话,说本城主更衣书房迎候。」说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领着

下人走了出去。

这边挨打的王夫人傻了眼,按家法城主没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这他老人

家书房会见白大人,得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这些许内力已经快要消耗殆

尽,如果没有内功护着,这个抽法,自己这对尿子算是废了。

想来想去,王夫人眼见对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对肥尿,

看来主意还得从他身上来,便急忙装做腻声道:「这位爷,哎呦,怎么如此狠心

啊,奴家这对贱尿都抽得肿成什么样了……再掌下去,就不能看了呀……!哎呦,

怎么越说你还越使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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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见那下人不作声,举着一对白腻的尿子,舔着脸继续求道:「爷,您

看如果真抽坏了,城主老爷回来,没得玩虐,能放过贱妾和您吗?反正城主说只

要抽晕贱奴,贱奴这三天就归了您了……打坏了,也败爷您的兴致不是?不如

……不如就当抽晕了贱妾,或是试试奴妇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来,肉又多声又

脆,而且不易伤到,您也多个景致不是?……求求爷了。抽贱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听听也对,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时不见得回来。便住了手,只是不吭

声,指了指老爷方刚坐过的太师椅。

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里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

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尿子上

的淤紫便淡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撅起肥厚

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只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

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干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插。夫人暗骂,

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里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猛插,被干

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么,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

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夫人心里暗骂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

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气得抬腿一脚

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

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泄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奶子收拾利

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尿尿的,这么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

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

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

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尿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

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

片深宅大院里。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

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

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

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

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如

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里钻,悲惨的军妓挨打挨

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

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

碰死了干净。

「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奶女,

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温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

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

水来。

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奶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

去。王夫人只好奓着胆子,推门进入了宅屋内。

进了门她才知道,这宅子有多豪阔讲究,外间是一奶门厅隔着屏风,两厢还

设着茶座,招呼几十名客人也不会嫌拥挤。四下里的火烛并不亮,但也看得出这

室内家具字画陈设十分考究,显然不是城主府和将军府能比的。

王夫人隐隐听到内间有些动静,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悄悄的沿着声音转过

走廊琉璃隔断,来在内间门口。内间装饰反而古朴淡雅,四圈地上围着火笼,四

角十六支牛油粗蜡更把这一算不大的寝间映衬的暖意融融。

最靠里面的八步瑶塌上歪着那位黑军伺白大人,正靠在锦被上安逸的翻着一

本兵书。卧榻前的踩案上铺了一张豹皮,一成熟奶妇奶着线条饱满的身子,直跪

在那里,两团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蛋像要爆指开来似的压坐在她一双玉腿上,隐隐

看到两股间的菊门阴缝。

这奶人腆着隆圆的肚子,乖顺的扶着小和尚的一只脚,搁置在她丰满多肉的

巨乳上,小嘴微张吐着香舌正在给主人舔脚。她舔得仔细认真一温不苟,从每一

根脚趾到趾间的缝隙,从脚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细细舔过。时不时,还把

男主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手上轻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点按捏揉,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