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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玉道续(同人续写)

2020年8月28日

第160章

天色将晚,北风凛冽吹过挂着残叶的树梢呜呜作响,一片白雪皑皑,虽然残阳将殁,但有满铺的雪映得天地间依旧是一片光亮。

华龙边境,杳无人烟的西北川驿道上,一辆豪奢的楠香木马车穿过厚厚的积雪,飞驰在两天都无人经过的官道上。华车行驶得飞快,可见拉车的两匹神骏马儿,虽然冰天雪地,但依旧跑得神采飞扬,马体上覆得金温马铠被雪映得刺眼,脖颈上的鸾铃叮当响得脆耳。为沉沉寂静的雪景平添一分生气。

只是这种优质战马属“天级”的坐骑,一般边境的骑兵领军将官也不见得有资格弄得一匹,作为胯下专属战驹,此车的主人竟是用如此神骏来拉车,未免有些暴殄天物。正在这时,“啸~~”的一声清脆鹰啼,顺风传来,天边一点黑影迅疾如风般眨眼闪近。

车辕前仰坐着一名赶车雕裘少女,抬头轻瞄了一眼。花容月貌的脸蛋被北风捎得微红,却泛起淡淡笑容,然后慵懒得伸展了下柔弱的小蛮腰,越发得凸显出胸前一对翘挺的圆润秒物,却和她小小的年纪有些许不搭配的成熟。

“喏”少女轻抬胳膊,露出一截雪嫩的藕臂,领口皮裘下隐隐得透出淡紫色的一件绸袍,嘶嘶得北风她却并不觉得什么。一支神采威风的鹞鹰从空而落,一双铁爪刁上裘衣少女的臂弯,两只眼睛放着犀利光毫,傲然收翅而立。

少女不以为意,伸手解下鹰腕上的二寸大小的白玉筒,头也未回抬纤手轻轻一弹,那上刻着“黑军伺”的玉筒生了眼似的,嗖得没入车帘,嘴里说道:“师父大人,凌姨又有信来呢。”说完,翘着玲珑的一对玉足,逗弄臂上的鹞鹰,爱惜地梳理其身上整齐油亮的翅翎。

车厢内传来男子哼了一声,声音似乎并未十分在意。

外面北风呼啸冰天雪地,宽敞的马车箱内却被两盆炽热的炭火烘得唇暖如春。

车内四壁湖绸软靠,竟然还挂着两张名家山水。正中位置,紫檀的小案上有一截袅袅残香,唇得正好的女儿红,旁边放着一排摞叠好的邸报。

一位身着五爪金蟒的紫袍男子身形散淡的靠在一张厚绒白虎皮上,手里旋转把玩着少女丢进来的玉筒。男子正惬意间,从他身下袍内探出一张成熟风韵女人的俏脸,这妇人鬓角发温有些微乱,红润的脸蛋珠圆玉润,辅上薄薄的朱蜜,放在外界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会儿却腻腻的雌伏在男人怀里,好奇的仰脸盯着男子,一根白嫩的手指却正把她嘴角的流淌的乳白色液体,抹进嘴巴里。

“凌姐姐又有信来,这是三天以来第五封了吧,怕是京城那边情形有点紧急呢。我的爷,您也不着紧看看。”美妇人说话声音不大,还有几分含糊,好似在仔细品味着嘴里东西的韵味。

“啪~!”男子撩起袍襟,摸了把跪伏着的妇人,抬手在她丰隆浑圆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轻声呵斥:“清理干净,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

熟透了的美妇风情满满的横了男子一眼,带着几分不甘心,又把脸埋进了他袍下,摸索到那依旧挺立的男根,俊俏的鼻子嗅了嗅,轻啐了声:“臭东西。”然后便轻张玉口,吐出香舌舔舐清理了起来。

熟妇女耳内听到男子舒适的咝了一声,接着便感觉男人揉捏她隆臀上的手劲越来越大,铁钳子似的手指,掐拧得她屁股上那处滑腻的美肉脆生生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忍着没叫出声来。

“马夫人,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紧张起来。一个做母马的奴畜,也学人家操这么多心作甚么?”

美妇人清理好了主人的龙根,默默的从袍内再次钻出身来,唇柔的偎贴进男子怀里,用下颏轻扬示意了一下旁边座位上的空位置,轻声道:“有白大人您在,奴家作得什么急。真正急得恐怕是这位,都一连两天三夜没合眼了吧,巴巴的等着您的消息,就是铁打的怕也熬不住了吧。”

“那你怎么熬得住,收拾你几次了,还这么精神十足的。”美妇人被他说得脸上羞红,感觉男人的手指再次没入她的股沟内,在她羞人的秘处撩人的抠弄着。本来被丹田那颗冰珠激得有些阴寒的肉户,自从给他强行塞在下面,此时被他手指拨弄,弄得里面的嫩肉还有些舒服。

“我和她怎么比呢,奴家不过是爷豢养的一头家畜,您再怎么作践我,奴不也得受着?……看看沈小姐,毕竟是年轻女孩子,睡得真甜呢。”

男子收回手,把手指上沾的湿滑全部抹在马夫人肥大柔嫩的屁股蛋上,回身看了眼车厢软靠座旁,另一位蜷缩着娇躯,一身软甲年轻将军打扮的女子。这女孩子粉面桃花的睡得正酣沉,胸甲下的胸脯凸出线条,一浮一沉的惹人遐想。

男子抬手替她掖了下盖在女人娇躯上的狐裘,淡淡的摇摇头,“不值什么的。如果我预料的不错,京城那边应该事发了。就这小小玉筒里的东西看着不起眼,我敢说为了知道它的内容,咱们沈大小姐情愿跪趴在我脚下,求我收了她的身子,为奴为畜……毕竟,这关系着她沈家军八十几万条人命呢。”

说着,男子伸手给怀里妇人斟了一杯酒,宠爱的递在她的蜜边,又道:“怎么样,沈家的小妞生得还不错吧。等我收了她,就划归你调教,也让她为奴畜天天给你舔下面,伺候你如何?”

“无耻下流,”马夫人娇嗔的就和着

白大人的手,将杯中美酒一口含在了嘴里,又扬起白腻的玉颈,奉上火热香蜜,将嘴里的琼浆又渡回给了男子口内。接着,顾不上裸露出来一身雪白的身子,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筒,从中取出一小匝白绸卷,展开观看。只是马夫人如此坐将起来,才凸显出整体身材的健美高大、肉体丰满,匍匐靠在男人怀里却像一头雌虎般诱人。

“……啊~”马夫人变颜变色的轻叫一声,“沈大元帅当真是事发了。竟然给当今皇上和王元帅抓到了私通法尔公国的密使,这下怕是铁案如山了……如今沈家几十万大军,被困在那地方,群龙无首,后援粮草不济。大人您……”

“嚷什么!”小和尚抬手就捂住了马夫人的嘴,满脸不悦的责怪她声音太高了,转头看看并未惊醒沈姓女孩,“这又怪得谁来?京城朝堂里,玉儿势力已经随我之后开拔前来望州就番,侯国公远涉外僚,晋国公闷头作定了不肯趟这汪浑水,苏家的势力如今全在雷鸣……当今堂上那位,联合王大元帅不断打压沈家,如果再不动手,那他们就是傻子。”

“沈大元帅做事也太不缜密了,这种事儿怎么好落人如此口实的?现在华龙圣上就是把他沈家满门抄斩,也没人会出来说话的。”马夫人半坐了起来,身上的一身白肉健硕柔美,只是肥圆的一对尿子上有几双红肿的齿痕,肥美的屁股蛋上横布着十几条刺目的血红鞭痕,配合上她人高马大的身材和娇嫩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眼。

“沈大元帅也未必就做事不密,那要看犯在谁的手里。”小和尚看了一眼旁边酣梦的沈姓女子,“我们救得她时,那两位在她行踪身后,死死紧迫追杀的凝域境家伙,想来背后的来头就不小。若不是恰巧碰见了我们,瑶儿及时出手,恐怕她呀……白白又凭添了摘花楼的一位头牌,也未可知。沈大元帅的千金,这身份,啧啧……”

“爷您是说,追杀沈姑娘的人都是无韵谷弑君道……”马夫人脸色又是一变,无韵谷的势力遍布京城,是当今皇上倚重的力量之一,还好那位不知因何绊住了,否则就是小和尚亲自出手也未必护得下来。

“嗯。如今沈家军的事儿虽险,却也急不得,还要看这位的态度……今晚就在平遥驿打尖,到时候再告诉她吧。”男子注视着炉里的青烟,若有所思的说。

“爷,求求您,把那东西从奴家后面取出来吧。都塞了两个多时辰了,马奴那里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马夫人脸上一红,怯怯的跪下去伏在男子脚下恳求道。

小和尚嘿嘿一笑,探下身去掰开马夫人的大白臀,查看臀沟深处的景致,嘲笑道:“怎么这菊花钩就这么大威力,连你也吃不消了?”

马夫人被说臊得已经是把头埋在了座位底下,嘴里喃喃的回讽道:“小妇人才几斤几两,有什么能耐跟送您这销魂车的那位比呢。那位怕是经常……啪~!啊~~!”

话未说完,就被主子在她肥臀白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马夫人急声道:“别……奴的爷哟,贱马儿今儿是万万不成了,您都要了奴三次了……下面都肿了的呀,啊~~!!!别……轻点,疼……您轻些个抽……求您了。”车厢里又响起阵阵呢喃的淫声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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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中天,一轮圆雪月洗过一般挂在天上,清冷的光辉照耀着整座设立在一处小山旁的平遥驿内。

平遥驿在整个西北川的驿道上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处,只因为当年皇帝寻检边关时候停驻过一回,这里便修缮得有简单的楼台庭院。远非一般的普通驿站可比,驻扎着几十位后天境驿卒,其实也是西北将军在军城之外最大的一处招待来往官员的所在。

当然他们这些下级官卒见了黑军伺的手牌,也只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人比人得死,几个颇有点功底的管领,一眼就看出了这位白大人身手身家的非凡。早间黑军伺军犬部的美人部长传信来,说白大人要路过暂住平遥驿一宵,原本以为这位权势滔天,炙手可热的黑军伺指挥使必会前呼后拥,旌旗车杖的排场?没想到只是一名赶车的小美女,连带贴身的暴露着身体侍妾打扮的美妇,再就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将官。

他们提前赶早从军城预备下的十几桌八珍酒席显然是用不上了。但是这些驿卒依旧不敢怠慢,就看追随着白大人的美妇和赶车的小美人都不是他们能看出修为深浅的,瞧身法少说也是凝玄境之上的高人。只看那撑着的雪伞,雪粉飘到其顶上三寸,竟然生生的落不下去,那是有了领域才出现的表象。驿所副管领有些惊诧和紧张,这位白大人身边怎么如此多的凝玄境之的上仙子,还一个个甘心为他所用。

好在白大人似乎不喜热闹,为首的几位管领接风宴陪了几杯驱寒酒,便都被遣散了出来,既然这位黑军伺白指挥使喜欢清静,几个军官便暗暗带着下属,在驿馆偏院好酒好菜的钻沙去了。

夜至更深,安静的驿馆后院外几株梅树间,一道倩影款款的出现在月光下,那伴随着她的长长身影也不断在月下梅间徘徊。

那道身影围着一袭深红色的雪靠拢袄长袍,袍内的佳人缓缓的走在雪道上,好似在欣赏庭院周围梅花上的雪景。离近了,月光下才看清这花容月貌的美女却紧蹙着峨眉,心事重重。

这次她从京城上路应该说是出逃,是父亲大人几次催促逼迫才使得她答应下来的。然而

身边的随从侍卫,没出京城多久就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杀手冲散了。若不是几名侍卫拼死挡住追兵,若不是连续几日马不停蹄的逃逸,若不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这位该死又讨厌的白大人,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是否还能有资格月下赏梅,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沈元帅临出京时吩咐她去坐镇大军中,伺机待变,稳住军心,父亲大人便可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一路下来,沈家的几处据点不是陈尸遍地,就是烽火连天,已然是去不得了。如今自己流落得孤身一人,若离了这人,两眼一抹黑,情报局势一无所知。连沈家军究竟被困在哪里她都不得而知,即便知道,京州地域里弑君道的那位势力庞大,高手众多,能容许自己平安到达军中吗?到了军中,又该如何率众突出困境,返回沈家三州驻地,凡此种种沈大小姐依然是毫无头绪。她身边没人,连一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

难道只能求助于眼前院内这位年轻大人,沈姑娘知道这位卑鄙好色的贼和尚的喜好。虽然救了自己,未必按着什么好心,自己前去求他,犹如羊入虎口,还不知道要被他如何摆布凌辱。

沈大小姐咬着银牙,在院外徘徊着,始终难以下以身饲魔的决心。

屋内的白大人此时却过得不要太过滋润。

这间院落本来就是给华龙皇帝驻跸的所在,如今自然一切都归了他白大人享受。

小和尚坐靠在皇帝老儿曾经休憩过的软靠龙椅上,面前的龙书案精致古朴,纵然比京城里的那张小一些,但是也是大内供给处不远数千里之外运送来的。很显然,这阁内一桌一椅,一床一帘皆非凡品,就连屋内点的冉冉檀香,都是当初宫廷旧留下来的上等货色。坐在这个地儿,这个位置,真有点孤家寡人的感受。

小和尚逍遥自在的仰躺着,头靠在身后赤裸侍立的马夫人丰润弹软的胸脯上,二郎腿翘上书案,摇头晃脑没有一点安分。身后的马夫人却不敢怠慢,虽然嘴里轻骂着狗官,却依然把一对巨乳挺得高高,托着白大人的脑袋。一双有力的玉手,在男人脖颈脑后,肩膀穴窝轻轻的捏揉着。当初就连她的亲夫马二爷,可也没资格享受如此香艳的待遇。当然,主子就是主子,有如此享受是理所应当的。也就是在这里,大人身边的女人不在,否则还未必轮得到她来伺候服侍呢。

身心享受着女人的指压按摩,小和尚心思却没太在这里。

雷鸣那边也该是数九寒冬,飞雪连天了。他白大人离开雷鸣帝国时候,可是在朝堂之上,借着女帝名义狠狠捞了一笔。看着雷鸣户部康大人肉疼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小和尚差点乐出声来。

寒冬腊月,灾荒四起,民不聊生,恐怕正是雷鸣民间当前最真实写照,偏偏雷鸣朝廷早已拿不出钱来赈济。

李司业是儒道出身,他小和尚可以黑心不管黎民死活,李司业却无论如何不能也不会,儒道更重修心,他还想守住得来不易的天道呢。当然这以“清君侧”名义反叛的雷鸣第二军团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拖得垮的。自己没必要在雷鸣朝廷那里干耗着,每天还要面对众多文武势力的责难。没办法,谁让他白大人是地地道道的奸臣呢。民间百姓都甚至专为小和尚创造了一道菜“切白肉”,可见百姓恨不能将小和尚千刀万剐。

所以小和尚在宅子里潜修了半个月,就称病借机逃了出来,而且他还走得很放心。毕竟他在雷鸣的局面已经打开了,算是混得风生水起,武有南宫幼铭姐妹,文有太师张泽梦;外有掌控兵权关冷月大帅,内有统领百官康大人,小财神,小王爷等众人照应着,这些势力如今可都和他白大人沆瀣一气。

等平定了雷鸣朝堂内外之乱,苏家及其背后的势力怕是也渗透进雷鸣的江湖了。这事艳剑给小和尚传书里说的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只是让他不必插手,玉剑阁自然会安排。小和尚当然是信得过娘亲安排的,他更懒得操心。待到万事都摆平之后,就是跟女帝谈谈报酬价码的时候了,一想到女帝娇媚无双的容颜,和不输于母亲的矫健玉体,小和尚就有几分意动。

随着御女道精研日益加深,白离的修为又有精深,古墓里那几个金身和尚的精魄也炼化的七七八八,也是该他白大人出手震慑天下的时候了。得了古墓里那位天君的传承,虽然白离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可怕存在,但是他现在很膨胀,如果现在再给他一次和母亲女帝共处的机会,嘿嘿……

另外一个他离开的重要原因,就是苏悠突然给他传信说,探得了瑶儿的下落。这么多日子,这丫头竟然是躲在六长老掌管的花舫上——接客去了。美其名曰,入尘练心境。小和尚自然知道瑶儿是媚体,领域是入尘出尘,但是他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他的妹妹到那种场所去修行,即便是艳剑安排的也不行,这到底是触碰了白离的底线。

虽然他按照母亲的安排,炼化了瑶儿的兵器剑二十一中的一柄主剑,但是白离并不敢如何动作,那意味着废了妹子瑶儿一身的修为。

当然小和尚并不知道,苏悠是受了母亲艳剑的胁迫,才把瑶儿的踪迹告知他的。小和尚自然是很愤怒,一上路时就用闭口禅在白瑶儿的耳边万里传音,狠狠地呵斥了一顿。并给她五天时限来找自己,否则就要她好看。

依着瑶儿的意思,原本是不想来见小和尚的,主要是她不敢,她这位哥哥翻起脸来可是不认人的。但是架不住六长老害怕呀,什

么?!瑶儿竟然是背着白大人和掌门偷跑出来的,这是要造反呐!!当初来六长老这儿时候,她这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姑娘那副信誓旦旦要将领域修到极深处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现在艳剑掌门和白大人六长老都惹不起,当即,六长老屁滚酸流的就打发玉剑门两位长老护送着瑶儿来找小和尚,其实等于是押送。

当瑶儿委屈兮兮的来到小和尚面前下跪时,白离的脸拉得老长。他毫不怜惜的过去狠狠扇了妹妹几十记耳光,抽得白瑶俊俏的脸蛋儿肿得老高,鼻孔嘴角不停的淌血。没想到瑶儿就是不肯服软认错,宁肯继续承受责罚,也偏要跟小和尚对顶着干。

于是小和尚命令停车,把不听训的妹妹悬吊在树林里,往死里抽了半日。白离为了惩戒她,动用了好多从来都舍不得在瑶儿身上施行的刑罚。那些可怕的刑具,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到林中瑶儿凄惨的悲鸣与哀嚎。就连随行的马夫人和沈姑娘都听不下去了,她们从没见识过白大人如此冷酷可怕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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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和尚的御女道小成。那次却是真的是把白瑶儿打怕了,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她简直看到小和尚身影就会掉眼泪,浑身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当然在小和尚可怕的折磨下,妹妹对他终于彻底臣服了,分着腿跪在哥哥脚下,双手拧着自己乳头,恳求他能原谅自己。并在白大人严刑逼问下,她招出自己虽然身在画舫接客,但从来都是只用口、乳、手、腿、足帮客人发泄,并未真正失贞。而且在花船上瑶儿始终用的是花名,没敢暴露身份,服侍的客人也都是华龙京城里看得上眼、一掷千金的豪客雅士,不是什么人都招待。

这样一来,小和尚还稍微气平一些,他清楚凭着瑶儿的魅力,确实可以不用真做也能让男人销魂。换做其他女人,小和尚根本不会费这劲,早毙于掌下或扫地出门了,最少也要象荆玉莹一样贬为犬奴,可是对于白瑶,他终究是狠不下这个心来。

虽然白离狠下心收拾了妹妹,有些心疼,但是敲山震虎,让马夫人更为清楚的看清白大人的狠辣面目。原来当初对她所做的那些调教都只是玩,根本算不上心黑手狠。从那天开始,马夫人也开始对日益强势的白大人百依百顺,虽然嘴上还是骂着狗官,但是行动上从未敢忤逆过小和尚的想法,哪怕是他玩得很过分,也任他施为。小和尚甚至有些后悔没把南宫幼铭带在身边,让她也看看自己的手段。

小和尚也就从那天开始不断拿马夫人身子,尝试从玉剑阁弄过来的那十七种鞭子,奴母马本来就是用来挨鞭子的。何况这些鞭子都曾用在母亲身上,用来抽别人自然更不会有心理负担,各种鞭花小和尚如今是甩得越来越漂亮。马夫人是逆来顺受,很有点南宫幼铭当初臣服时的味道,不但掌来脸迎,鞭来臀受,还有些乐在其中的味道。

今晚小和尚很膨胀,正琢磨着花样怎么收拾瑶儿和马夫人,痛快的羞辱她们一番。

这时,一名精灵妩媚的面孔推门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还是那身贴体的淡紫色绸袍,手里托盘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烫得刚好的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哥哥~~!你看你那烧包的样子……活脱脱一届京城恶少。”娇媚的女子把手里的酒菜往桌案上一放,捂着嘴笑着看小和尚作威作福。

“乖瑶儿,快来这里坐,陪着为师喝两杯。唉~~!这里山高水远的,别有一番景致,要是娘亲也在这里就好了……”小和尚扭头在马夫人的白嫩胸脯上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处红印,又直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白瑶坐到他腿上来。

瑶儿小脸一扬,眉目间十分乖巧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小和尚腿上,还用弹性的屁股在上面磨呀磨,弄得那支男根很快坚挺的顶起。

“想着娘亲作什么,花前月下的伺候哥哥玩我们这对母女花吗?”瑶儿媚笑着抓着小和尚的阳物捏了一把,“马姨和我,娘亲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跑不掉的。屋外面那位可是徘徊了半个更次了,冰天雪地的,你就不心疼?”

“管她作什么?我又没逼着她来,喜欢冻着就由她冻着好了,有本事在院外喝一夜的西北风。”小和尚拨开瑶儿的衣襟,女孩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瑶儿的乳晕并不大,乳头也是小很,跟她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他毫不客气的拈住那颗肉珠揉捻把玩,换来瑶儿一声声娇哼。

小和尚趴在瑶儿耳边嘀咕了什么,小女孩儿羞得咬着嘴蜜呢喃道:“不要,不要……那东西太疼,你找马姨玩去。她不怕疼,一定可以受得住了。”

身后依然给白大人按摩着的马夫人仿佛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啐了一口,却并没表示反对。

就在这时,门外院内一阵轻轻脚步声传来,接下来又一阵轻轻叩门声。

“贱妾沈虹雪求见白大人,深夜打扰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方便与否?可否见面一叙。”门外的女子声音轻声细语,里面带着羞涩、无奈、屈服和委屈。

白瑶儿在小和尚腿上被揉搓的浑身瘫软,胯下正湿润着,听到沈小姐拜访,鬼灵灵的一笑,伏在哥哥耳边轻咬着道:“你的菜来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我不管,你今晚要不收了她,别想在我身上弄那物件……嗯~~~瑶儿很想收拾这位沈大小姐呢!哥哥~

~!”

白离呵呵一笑,在瑶儿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看为师如何收了这妖孽,去,到下面伺候去。”

听到要她去桌下伺候,瑶儿小脸一紧,刚要撒娇不从,就听小和尚高声说了:“沈大小姐么,见本大人当然可以,那么就请你爬进来吧!”

瑶儿转了脸噗嗤一笑,乖乖的跪爬到桌案下,松开哥哥的裤带,把那丑陋的家伙捧了出来,低头张开小嘴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