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蕉园春情】(2 / 2)

作品:《蕉园春情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

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来「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

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

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

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肉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欲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尝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阴道

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操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

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

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

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奸情

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

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

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

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在嫂子娘家,与吕良慧

面,。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

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干脆辞去

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

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

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

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

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

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

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

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

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折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顺势握

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

「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

跑不掉了。

「啊哟……!」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三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

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

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员警,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

及那把折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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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

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妳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

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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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

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妳不怕?」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真切的看着我。

「妳,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淫液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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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

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

我,保护我。」

「妳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姐姐。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

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问。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妳知道吗?妳姐要我追妳。」我认真的说.

「你才不会咧!」她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妳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

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

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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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

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征得

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

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

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

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

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

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

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

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

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

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

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妳,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

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

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

员警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

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

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

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

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

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

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妳是她姐姐,她就听妳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

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

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妹妹,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姐姐在

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

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

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

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

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

谈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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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

到良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论年龄,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说

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良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

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良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

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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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1967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

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

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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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

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

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

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

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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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

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

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

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

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肉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

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妳?」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妳說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

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

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

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妳肯容纳我们吗?妳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妳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

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

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妳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

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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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

打扫干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

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

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

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

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

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闭,

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

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妳怎……!」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妳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

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

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

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龟头接收到她子宫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妳——-」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妳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

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妳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妳、」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肏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肏越猛。

「阿慧,妳来——」

「小别胜新婚,妳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

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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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

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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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19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

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

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此时,

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

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

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他作物,以减

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

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牦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

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

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

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

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经过三、四个

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

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个女儿,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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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她从未发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

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当然,这得靠良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但他们俩很习

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

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无聊时,我们

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