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章:棘手的后遗症(2 / 2)

作品:《晚上的秘密

其实这件事还是有内幕的,妈妈绝对不会接受吃香灰、喝符水之类的东西,而外公也了解自己的宝贝女儿,找的人也不会触妈妈的霉头。

医务室就是他自己的房间,靠近房间门口的地方弄了点药摆放在那,西药中药都有,靠里面的墙上供着不知道什么神,神像前的供桌上一个大大的香炉,里面很多香灰,看来是经常烧香的,房间里没有床,看来是特地弄了个房间来当诊室。

老爷爷穿个t恤大裤衩,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像个普通农村乘凉的大爷,也许……他就是个普通农村大爷。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什么叫爷爷的客套话,爸爸妈妈也很严肃,我甚至不知道医生姓什么,他只是让我在神像前转一圈,拿柳枝往我额头散了点水。

我不解的问道:「爷爷 为什么你没用听诊器之类的医生检查啊?那个柳枝?」

医生爷爷哈哈笑道:「这方面有用的话,你在镇医院就该检查出来了,而不是到县医院还是一无所获,这方面我是不如那些大医院的,我检查的是别的方面,至于那个柳枝是我老师的习惯被我继承了,没什么特别意义」

我想问检查哪方面的,他只是笑笑说:「这种技巧要保密不能告诉外人」,然后跟父母外公小声谈论几句,就过来问我。

医生爷爷:「生病前后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比如独自一人去过偏僻的地方或者坟地之类的,或者什么奇怪的噩梦之类的」

偏僻的地方?奇怪的噩梦?我突然意识到那天晚上那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经历,但是因为后面爸妈精彩的肏屄大戏,让我稀里糊涂的就把它给忘的一干二净。

经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于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从变换图案的窗帘到漂浮的葫芦,从小孩的接触到渗人的怪叫声,并且还要我把怪叫声学给他听,当然后面看春宫戏的事肯定不能说。

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关上门,老爷爷和三个人去外面说话,离门口有一段距离,我想听听说的什么,但门很隔音根本听不见,我偷偷把门开一条缝还是不行听不见。

他们说什么呢,看来是不想让我听到,怎么办呢?

这时候发现一个煤球炉子的排烟管,可能天热炉子撤了管道还没拆,或者说人家就没打算拆,外面排烟口刚好在他们说话地方的旁边,排烟口还挂着一个装有水的半个塑料瓶,用来去吸收排烟口的烟尘的,为了挂瓶子方便所以不会太高,但也不会太低冲着人脸,所以只是比脑袋稍高一点,因为医生爷爷相对身材高大一些,所以更接近排烟口。

我急忙耳朵贴着进烟口,终于听到了,医生爷爷声音最大只是有些地方不太清楚,爸妈外公得声音小,但我对他们的声音更熟悉,所以听着没问题。

老爷爷说道:「这孩子是丢魂了,床头的小孩是他的三魂之一,听到猫头鹰的叫声,那个魂魄又吓得回到身体里了,现在这状态是神魂不稳,正常状态下神魂自己慢慢会稳得,但他阳气不足,身体虚弱恐怕……」

外公说道:「不是说小孩儿十二岁之前才会丢魂的吗?他都十三岁了啊,怎么还会丢魂呢?」

老爷爷说道:「老弟啊,小孩子是十二岁之前容易丢魂,但也容易找回来,因为十二岁之前有灵气护体的,不然小孩子那还不天天丢魂,世界那还不早就乱套了,而他刚好十三岁离火力最旺的十八岁最远,灵气没了火力又弱,你们家还是在村边,所以(没听清)……要不是你这当妈妈的他可能活不过十岁」

妈妈惊讶道:「我?」

老爷爷说道:「是的你的阳气重庇护着他,这里的阳气指的是生命力,而不是指男女的阳气,生命力强的人身体健康不怎么生病,你是他的亲妈不会排斥你,所以是你一直庇护着他」。

其实还有更直白的,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你奶子大屁股肥好生养,当然老爷爷不知道的是妈妈的生门,也就是大肥屄也很有生命力。

妈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请个神仙回家供着?」

爷爷摇头道:「你们家不怎么供神,以你儿子的身体,不接触这些东西是最好的,甚至要尽量远离这种事情,如果你以后也神神叨叨的反而会加重他的病情」

妈妈焦急道:「那该怎么办?」

爷爷笑道:「我不是说了嘛答案就是你,平时母子尽量多接触(没听清)……,十六岁之前不要长时间离开你,不要一个人去偏僻地方,如果非去不可的话就找个小袋子装点你的头发做个护身符,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这么做,这会加重他对封建迷信的信任,从而加重病情」

从老爷爷嘴里说出,不要相信封建迷信总是感觉怪怪的。

可能外边的爸妈们也奇怪医生的话,医生解释道:「我只是治病而已,什么有效用什么,你们孩子的情况,要远离这是乱七八糟的」

当然最好的护身符材料不是头发,而是生门肥屄附近的屄毛,但还是不适合说。

爷爷:「简单的说就是,除了平时贴对联 贴门神 灶王爷之类的民俗,鬼神之事不要让他接触,不要让他相信,避免他胡思乱想,慢慢年龄大了就好了,我给你们开几副中药带回去让他吃几天,切记一定要他相信是吃药好的,跟其他的的乱七八糟神鬼没关系(没听清)……,没事吃完药就会没事的」

爸爸:「那就谢谢医生了」

说着几个人就要进来了,我赶紧坐椅子上假装喝水,一只手托着腮捂着耳朵,这是怕进烟口有脏东西蹭在脸上,被爸妈看见所以捂着点,然后老爷爷进来之后,给我包了几包中药,不是熬得那种,是打碎的像花椒、八角打碎的香料一样药面儿,吃到嘴里用水冲下喉咙,饭后一包一天三次一共三天,晚上药单独列出来可以睡前再吃。

其实就是普通的安神的中药,可能是前边西药吃的没效果,怕我对西药没信心不相信,所以换的中药,只是个幌子而已,重要的是妈妈。

临走时我看爸爸除了付问诊和药费,还额外给了个红纸包好的红包,老爷爷并没有推迟坦然收下了。

中午在外公家吃的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爸妈在厨房张罗着做饭,我在客厅看电视,感觉没什么意思就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爸妈也不让只是让我歇着,突然发现爸妈一起做饭的画面很美好、很温馨,一家人一辈子这样多好啊。

晚上吃完饭全家一起看电视,一家人其乐融融,看着看着爸爸起身去了卧室,因为隔帘是拉开了一半,但是柜子挡着看不到我的床,却能看到一点爸妈的大床,爸爸把我的被子枕头放到了他们的大床上,我想了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跟妈妈多接触?

过了一会儿电视关了,我跟妈妈进入卧室,爸爸在收拾床铺,妈妈跟我说道:「为了方便照顾你,这几天你跟爸妈睡」

我点了点头,我的被子在最中间,床边是妈妈,爸爸在最里边,倒杯水吃了药钻被窝,跟爸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我心里想的是,就在前几天我躺的这个位置,我妈这个大肥屄被黑鸡巴肏的跟个母狗一样,那个大屁股……就在我幻想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感、眼皮很重,就像你明明不困却有力量强制让你睡一样,这简直是蒙汗药啊,怪不得的特地说晚上吃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从第二天下午开始就感觉有效果了,至少食欲恢复不少,稍微多吃点不会再吐了,爸妈很高兴,以为这下有希望了,结果最后一包药吃完,也只是呕吐感消失,精神不集中消失、轻微头晕感还是有,一量体温还是三十七度七,妈妈像是也丢了魂,完了怎么办?爸爸也是失神的往着大门。

症状消失代表方法是有效的,但为什么没彻底好呢?

我看着妈妈的样子,我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却犯了个巨大的错误,说道:「吃了三天药,也和妈妈近距离接触了三天症状是减轻了,可能是药量少了,前几次的药不都是一星期的嘛,让老爷爷多开点药也许就好了」

爸爸妈妈忽然震惊的看着我,那天说话声音很小,哪怕儿子偷听贴着门甚至打开门缝也是听不到的,儿子怎么知道的,她想起医生说的:「你们家还是在村边,所以容易招一些脏东西,他的生命力又弱,要不是你这当妈妈的他可能活不过十岁……平时母子经量多接触,在你们两口子床上加床被子,夫妻俩和儿子睡个一星期左右,再加上那几贴药基本就行,正常情况下药吃完就没事了,后面跟父母睡几天只是巩固一下,十六岁之前……跟其他乱七八糟的没关系,但如果吃完药还没好,那我就无能为力了,你们也不用再来找我,不过这可能性极小,没事吃完药就会好的」

其实正常情况下跟妈妈睡就行,但是母子两人睡一张床不太好听,说跟父母两个人睡好听一点,即使被患者知道了情况导致病情没好,也还有最后的办法的。

毕竟吃药只是幌子,妈妈才是重点,只不过需要母子更亲密的接触,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是什么?医生心知肚明,但他们是母子不是夫妻,这就表示不能用最后的办法,也就是没办法了,毕竟不可能让患者和家属乱伦。

现在拿主意的全是妈妈,毕竟病好与不好是靠妈妈的,但现在发展成这个地步怎么办,前面的药几乎毫无作用,至少这次的方法真的有效,那么下面怎么办。

妈妈想着:去问老医生也许还有办法?不行,那天医生说的不像假话,假如去问就会泄露儿子偷听的事,那就变成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更亲密的接触,然后自己儿子真的莫名其妙的好了,医生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吗?传出去母子乱伦自己一家还活不活了?妈妈不敢拿全家去赌,不如自己在家先试一试……。

然后就看到妈妈和爸爸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爸爸眉头紧皱好像很无奈,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最后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对妈妈点了点头。

晚上的饭是炖排骨很香,我很快意识到,通常有肉代表着晚上有节目,但我睡在他们床上啊,他们怎么肏屄啊?难道直接在我脸前面?

接着又出现了更奇怪的事,一家看电视的时候爸爸八点就要去睡了,平时不都看到九点吗?我偷偷看了一下信号,爸爸没脱光睡,穿的睡衣躺在最里边,这么早就睡了,还是睡衣看来今天没节目了啊奇怪。

快九点的时候妈妈关掉电视,提醒我该睡了,和妈妈一起去卧房,发现大床上我的被子不见了,难道我要回小床了?

妈妈向我说道:「你那臭烘烘的被子我洗了,今天你跟妈妈盖一条被子」

说着妈妈脱掉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个蕾丝黑色的内裤,虽然不是丁字裤,但因为妈妈屁股太大c衬托的就像丁字裤一样,后面的布料老往屁股缝里钻,前面的布料差点盖不住大肥屄,鼓鼓的两边有一部分阴户都露出来了,一些屄毛也在外面。

我有些慌乱紧张,虽然妈妈身体看过好几次了,但以前是不对话的微妙隐形状态,现在在妈妈才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

妈妈不解的问道:「愣在那干嘛呢?赶紧脱衣服睡觉啊」

「哦~~」我应了一声脱得只剩内裤,钻进了被窝,我还是在中间,只不过这次和妈妈一条被子,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妈妈拖脱得是剩下了内裤了。

爸爸闭着眼平躺着但没有呼噜声,应该是没睡或者没睡着,妈妈则是头靠在床头,随便拿了本书在看,而我则在中间,尽量不触碰到妈妈,虽然心里想过,但是那毕竟是妈妈,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妈妈在我心里还是很有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