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七章 情如洪水(2 / 2)

作品:《新五朵金花

“不知道。”

“因爲我们是换亲的。她嫁给我哥,我嫁给秋兰她哥,秋兰则嫁给她弟弟。”雷洁花说完,无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怀里,此时,她已经无力去紧搂雷小民了。

雷小民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由于贫穷,农村就出现了换亲的风俗,虽然解决了农民的传宗接代的问题,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毁了终身。雷小民本来已经有些怀疑,只是没得到证实而已,否则以章霞的条件,又怎麽会嫁给雷洁花的大哥呢?雷洁花未来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傻子,他不由得爲她的将来而悲哀,大嘴便爱怜地吻上了雷洁花那娇脸。

雷小民的吻再次激发了雷洁花的热情,她紧搂着雷小民,让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玉手的套弄也更快了:“小民,要了我吧!”

“就在这?”雷小民已经不再拒绝了,但却觉得在这里不合适。

“那边有个钓鱼的亭子。”

雷小民不再说话,拥着雷洁花向那边走去,没走多远,便到了那亭子里。外面,雨还在不停地下,不过已经没有那麽大了,却使周围的景物更加朦胧,亭子外几米就无法看到其他事物了。雷小民紧搂着雷洁花的纤腰,一只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轻揉着,一方面是对雷洁花将来的悲惨遭遇的怜惜,一方面是雷洁花已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欲火,他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花姑,你真要那样?”

“别说话,让姑教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雷洁花没有回答,却已经开始温柔地爲雷小民脱衣服了。

雷小民也行动了起来,不多时,两人便赤裸裸地躺在铺着衣服的地板上,他轻抚着雷洁花那高耸的玉乳,赞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洁花发出快活的呻吟,她也是第一次,哪里会办这事?更谈不上教雷小民了,她只是轻轻地套弄着雷小民那支长枪,享受着雷小民的爱抚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雷小民也没有试过这事,但似乎这种事的经验是与生俱来的,他用嘴去舔弄、吮吸雷洁花的乳房,一只手则去抚弄她那阴户,手指在那条小沟里抠弄着,只弄得那里渗出了粘乎乎,滑腻腻的液体。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空虚得难受,那手指太小了,既不能塞满那穴口,更无法搔到体内深处的痒处,她不由张开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家夥插进来吧,我难受死了。”一边叫,一边挺动着她那浑圆的屁股。

雷小民也觉得雷洁花套弄得他那阴茎涨硬得难受,见她这样,便挺枪上马,往雷洁花的下体刺去,可是他却对不准目标,弄了许久,也没办法弄进去,只急得他嗷嗷叫。雷洁花也被他弄得更加难受,那欲火更炽热了,只好伸手去爲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关直入,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一阵裂痛,她知道那是处女必经的事,便强忍着,没敢叫出来,怕吓退了雷小民。但雷小民还是看见了雷洁花脸上那痛苦的神色,停住动作,关切地问道:“花姑,好痛吗?”原来,他也知道女人开苞是痛苦的。

“没事,你继续啊。”雷洁花叫道,原来破瓜虽痛,但那火热的东西把原来空虚的地方塞得满满的,另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只是那里涨涨的,没有动作更加难受。

雷小民于是开始抽插起来,开始时他还怕雷洁花痛,不太敢用力,当他看到雷洁花在他的律动下那原本痛苦的脸变得欢悦起来,便放心了,尽情地进攻着。雷洁花初时确实是感到一些痛苦,但当那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摩擦着她体内的嫩肉,産生了一种非常美妙的酥麻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欢叫起来,不断地挺起屁股去迎合,随着雷小民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全身颤抖,大叫起来,紧紧地搂着雷小民,不让他动她来高潮了。

雷小民其实也累极了,雷洁花让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洁花那丰满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问道:“花姑,怎麽,怎麽样?”

那种男女交合的美感,不是言语可以描述的,雷洁花也只是喘息着说:“小民,你真行,弄得我真舒服!”

听到雷洁花的赞美,雷小民雄风再起,又开始冲刺起来,胯下的雷洁花又开始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亭里亭外,都是风雨之声大作。两人都是第一次,也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根本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体位和交合的方法,雷小民就这样强行抽送,使雷洁花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也热情迸发了,全身颤抖,那滚烫的精液烫得雷洁花如筛糠般乱颤,两人美到了极点,同时大叫起来,互相紧紧地搂着对方。

良久,两人才从高潮中平静下来,雷小民那阴茎也软绵绵地退出了雷洁花那宝穴,他坐起来,看见雷洁花的下体流出了那红白相间的液体,不由得有些内疚地说:“花姑,对不起!”

雷洁花看见自己那处子之血,也有点羞涩,但见雷小民这样,便搂着他亲吻道:“爲什麽这样说呢?是你给我带来了快乐和幸福。”

雷小民无言。两人坐了一下,便收拾衣服,转返服务区。雷洁花刚刚破瓜,自然有些不便,便在雷小民的扶持下回去了。

“小民,洁花,你们这是怎麽啦?”才到服务区,章霞便迎了出来,关切地问道。

“没什麽,我们掉进江里了。”雷小民说,他有点不敢面对章霞,所以没有注意到章霞也是全身湿漉漉的。雷洁花同样是很害羞,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那还不快去换衣服,别着凉了。”说着,给雷小民打开了一间客房,把雷洁花让进了服务员的住处。

幸好因爲经常在这里做工,大家都留有换洗的衣服在这,不多时,三人都换好了出来了。章霞已经开始做饭了,她说道:“江水这麽大,今晚是无法过江回去的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雷小民和雷洁花知道这是实情,便一起帮助做饭了,两人不时地互看着对方,都露出甜蜜的笑意,直到吃完饭。有章霞在,他们自然不敢乱来,所以,吃完饭后,三人聊了一下天之后,也不得不分开了。

由于白天的劳累和在雷洁花身上辛勤地耕耘,雷小民觉得很累,一倒下床,很快就睡着了。不知什麽时候,他醒了过来,发现有人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边,玉手还套弄着自己的宝贝,他以爲是雷洁花耐不住了,连眼睛也不睁开,便也搂着她,大手在她那丰满的娇躯上游走,嘴里说道:“花姑,又想了?”

那人娇笑道:“我可不是花姑。”但那只手却没有缩回去。

雷小民大吃一惊,他知道是谁了,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章霞,只见她全身赤裸,娇美的脸上满是笑容,还透出浓浓的春意。他赶忙把她推开,惶急地叫道:“三婶,你这是干什麽啊?”

章霞并没有搂紧他,见状松开手,坐了起来,娇笑道:“干什麽?教你成爲真正的男人啊,白天花姑没教好,晚上三婶接着教。”随着她的笑,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在不住地抖动着,散发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你,你都知道了?”

“当然。你既然能怜惜洁花,也应该怜惜我吧!”章霞脸上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雷洁花和雷小民掉进江中时,衆人的惊叫声惊动了她,她也很焦急地冲到了外面,当她沿江往下找时,便发现对岸的人已经看见了雷小民他们上岸,她本来是想去看看他们伤着了没有的,没想到她到达的时候,却发现了雷洁花对雷小民的爱情表白,她想看看他们究竟发展到什麽程度,于是就没有出声,没想到他们姑侄两人居然成了好事。章霞已经不止一次看人家欢好,她发现雷小民的宝贝和能力虽然比不上她原来看见的那人,但比自己的丈夫却好多了。她本来对雷小民也很有好感,甚至也想和雷洁花一样,因此不但没有撞破他们的好事,反而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晚上,姑嫂俩睡在一起,雷洁花因爲刚才的剧烈运动,很快就沈沈地睡过去了,于是她便来找雷小民了,她心想:既然小姑能这样做,爲什麽自己不能?

雷小民当然不知道章霞心里的想法,但他对她的遭遇也是很同情,而章霞的妙体也使他情欲高涨起来,于是他也就放开了,搂着章霞亲吻起来。

章霞平时就喜欢看这方面的书,因此对男女之间的事比雷洁花知道得多了,何况她还见过人家的表演呢,因而当雷小民爱抚她的时候,她便把自己所知的都表现了出来,她低头去亲吻着雷小民的宝贝,也让雷小民去亲自己的私处,很快,两人的情欲就更加高涨了,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雷小民勇猛地冲刺着,每一下都刺进了章霞的花心,令她觉得无比的快活,那圆臀也疯狂地挺动着,迎合雷小民的进击,她感觉自己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船,在波涛上翻滚,很快,她沈入了谷底,便死死地搂住了雷小民,不让他再动。

当两人缓过气来后,章霞将自己所知的动作都告诉了雷小民,两人也大胆地尝试着。雷小民果然觉得美妙,比自己一个人动好玩多了,而且也省了不少体力,两人轮流主动,当然是玩得淋漓尽致,当两人从高峰上下来,都觉得无比的美妙。

“小民,你睡吧,我该走了。”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章霞毕竟比较稳重,知道不可能和雷小民缠绵到天亮,便起来穿衣服。

“三婶,我爱你!”刚才的欢好,使雷小民再次感觉到男女之间的快乐,他真的很感激她,是她让自己懂得了那麽多事。当然他也不会忘记给他第一次的雷洁花。

“爱在心上就行了,希望你今后别忘了我,方便的时候也让我快乐一下。”章霞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雷小民有什麽结果,她也只是想偶尔偷欢一下罢了,说完这话之后,她便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里,只见雷洁花依然在沈睡,那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还在享受着雷小民给她带来的快乐。

1994年5月13日星期五锺玉光办公室

锺玉光才从乡下回来,小高便把一份材料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锺书记,这是人大办公室刚刚送来的文件,说是让你马上看。”

锺玉光打开文件,才看题目,脸色就变了,他闭上眼睛,良久才恢复了平静,他对小高说道:“小高,你把关副主任请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小高答应了一声出去了,锺玉光才认真看起材料来。那是一份要求对方振玉进行调查的议案,文件中,列举了方振玉对来港口的投资者的多方刁难,从他担任临海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到现在,没有真正引进过一笔资金,而上官浩的投资则被称爲侵吞国家财産,因爲上官浩是他的岳父。当然,他对日本人的折辱成了最大的证据,最后议案归结爲方振玉爲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国家的利益,阻碍了临海市港口的发展,议案要求尽快对此展开调查。

锺玉光看完了材料,闭目沈思。对方振玉在港口的工作,他还是了解的,就他所知,到目前爲止,港口开发也确实除了上官浩的投资之外,还没有报道过其他方面的投资情况,但他却知道,方振玉不会是像议案中所说的那种,变相侵吞国有资産,所以他认爲组成考核组,对总公司的班子进行考核,不会对方振玉産生多大的影响,他只担心因此而挫伤了方振玉的积极性。他也知道,提出这样的议案,是有人向他锺玉光挑战,可是对人大议案却不能不答复,因此他在想,如何才能让方振玉少受点影响和伤害。

不多时,人大的常务副主任来了,锺玉光让他坐下之后,才指着那份材料问道:“关副主任,这份议案是什麽时候收到的?”

“是昨天收到的,因爲事情重大,所以我一早就让人送过来了。”关副主任说。

锺玉光看了他一眼,问道:“大家商量过了怎麽办了吗?”

“还没有,除了拆信的人,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关副主任说。他是一个玲珑的人,知道方振玉在锺玉光面前的份量,当然不会贸然从事。

可是锺玉光却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捣鬼,想化解于无形是不可能的,也许现在正有很多的眼睛在看着这件事,如果自己把他压下,正中了某些人的诡计,于是他说道:“对人大代表的议案,按程式该怎麽办还是怎麽办,我看我们开个常委会讨论一下,制订一个考核的方案如何?”

那关副主任不知锺玉光说的是真还是假,一时不敢出声,良久,他才说道:“锺书记,你看这样会不会挫伤方振玉的积极性呢?”他当然也想到了如果方振玉真的有事,会对锺玉光産生影响,但他却没有说出来。

“我想不会的,真金不怕烈火炼嘛!”锺玉光坚决地说。

“那好,我就让他们拟一个方案,然后再定一个时间开常委会讨论。”关副主任见锺玉光是认真的,便也认真地说,他虽然不知道锺玉光此举是爲什麽,但他知道该如何去迎合领导。

“好!你去吧,动作要快。”锺玉光说。送走了关副主任,他又叫小高把农树棠和赵文华请来,大家一起探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老农,你说过你负责对方振玉的监察的,一年过去了,有没有什麽发现?”锺玉光问道,他虽然和方振玉很谈得来,但对他的经济方面却不那麽敢肯定,毕竟方振玉的家开销那麽大,那些钱,真的是他做生意得来的吗?

“当然有收获了,否则我们监察局不是吃闲饭了吗?”农树棠认真地说。

“说说看!”锺玉光有些紧张起来,要是方振玉真是有些什麽问题,那他这个当书记的真的要负很大的责任了。

“那些负责对他监察的人回来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那麽乾净的企业老总。”农树棠见锺玉光紧张,这才笑道。

锺玉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真的吓死我了。”

农树棠说道:“如果方振玉知道你对他这麽没有信心,你看他还会不会爲你卖命?”接着,他把监察局所知的方振玉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如果像他这样的人也是贪官吏的话,那他的僞装也太可怕了。”

听了农树棠的话,锺玉光才将人大的议案说了出来,然后问道:“你们对这有什麽意见?”

农树棠和赵文华没想到锺玉光找他们来是爲了这件事,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过,两人都曾对方振玉有过了解,因而,也都认真地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来,尤其是农树棠,毕竟他曾经在常委会上说过,要对方振玉进行最严密的监察。

赵文华和锺玉光最好,他问道:“锺书记,你的意思是……”

锺玉光也没有再隐瞒自己的观点,毕竟在常委会上,这两人已经成了他的左右手,当然,还有一个杨明基,但他是刚刚才从陈向东那边转过来的,如果有事,他是否还能跟自己站在一边,也是一个未知数。他说道:“我的意见是,如果你们两方面都没有发现他有什麽问题的话,就让他们去查,查出个水落石出最好。”

农树棠和赵文华都从自己了解的方振玉作了深入的思考,最后还是农树棠先说道:“我也赞成锺书记的意见,就算他真的有什麽问题,能早一点查出来更好。”

“我也是这个意见。”赵文华表态道。

两人的表态在锺玉光的意料之中,他一点儿也不奇怪,见他们表态之后,便说道:“那好,这件事就这样让他们去处理了。不过,我们今天的任务,并非是怎麽处理这件事情,而是要想办法杜绝以后出现这样的事情,要知道,经常这样的话,对我们的港口建设,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甚至会毁了我们的港口建设大业。”

赵农两人到此时才明白锺玉光的意思,赵文华毕竟是同锺玉光一起来的人,当即表态道:“你说得不错,我们应该趁此机会,把那些专门去打港口开发的主意的人揪出来,让他们知道港口开发是我们临海市的大事,谁也不能阻碍他的发展。”

农树棠当然表示同意,在同事的一年来,他已经清楚,锺玉光是一个想干一番大事业的人,而他也是这方面的人,所以才跟锺玉光走在了一起。

于是,三人就就港口的开发和方振玉的事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最后才统一起来,农树棠毕竟是纪委书记,他说道:“刚才我们所说的,都是建立在方振玉没有违法乱纪的基础上的,如果他真的有像议案上所说的事,我纪委照旧是彻查不误。”

锺玉光虽然爲农树棠的没有半点人情味而有些不高兴,但能得到他这样的表态,也算是非常的满意了,便说道:“那当然,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三人确定了这件事的处理方法之后,农树棠便走了,临走前,他盯着锺玉光看了好一会儿,说:“按照组织原则,你最好是回避一下。”说罢便走了。

锺玉光到此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方振玉绝对不会像议案说的那样做的。这倒不是他绝对的信任方振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真的想那麽做的话,那手段绝对不会这样低下。赵文华也放心了,他和锺玉光是同路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问道:“要不要我和方振玉聊一下?”

锺玉光知道他也是爲了自己好,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想违反组织原则,便说道:“不用了,我想,他应该是没事的。”

“那好,我们就静观其变吧。”赵文华说着也走了。

锺玉光看着赵文华离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再重新整理头绪,继续正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