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9-23)(1 / 2)

作品:《娇妻之殇(娇妻殇)

董辰皓兴奋的捧着字帖,如同宝贝翻来覆去,姜雨娴见此情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终于知道对牛弹琴什么意思了,爱好的人一般从字入手,而眼前男孩反而在做工上流连,让她觉得自己浪费一本心爱字帖,好在也不是什么绝版。

“再要我可不给了!”

姜雨娴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美目望着门口,董辰皓这时候倒也不傻,闻弦知雅意,老实的告辞。

姜雨娴扫了一眼缓缓关上的房门,从书桌旁拿起一本小册,线装版本,古意盎然,封面印着《蒋心迹》血红大字。

这是北唐初期一代君略大家——李子贺作品,集三千年兴衰与一身,给储君写的帝王心术,区区九十一篇,详细记载士农工商,以及用人之道。

这种如今现代人鲜有人看书籍,姜雨娴初读如获至宝,对那惊才绝艳,国士无双的李子贺甚为推崇,每次读完感慨颇多,惋惜非常,恨不生同时,最好在来一句,女子不才,愿一较高下。

对于十岁就能精通古文,学业一骑绝尘,心境强大到恐怖的姜雨娴来说,生平从不知何为谦逊,何为妄自菲薄,天生骨子里那种骄傲,让她根本在乎别人看法。

但今日翻开书页,一像心湖如止水的姜雨娴,头一次觉得乱字徘徊,总觉得静不下来,这个清冷女子站起,转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乌云散去,星河密布,好一个美轮美奂。

月光洒在这个风姿卓越女人身上,飘然出尘,宛若神女下凡,这是一种不属于俗世的美,圣洁到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的心思,像被遗忘在凡间的精灵,明眸皓齿与皎月争锋。

看着泛着黄光的明月,姜雨娴怔怔出神,冷艳的秀靥有股说不出的执拗,诱人的红唇抿起,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散发着一种叫孤独的东西。

曲终总要人散,眺望终需回首,姜雨娴缓缓转身,接着拉开房门,奔着浴室走去。

………

浴室内,微黄的灯光显得朦胧,“哗哗哗”水声想起,慢慢水雾开始弥漫,卫生间很大,足足二十多平方,北方摆放着一个超级大的木桶。

斜靠在浴缸边的,姜雨娴一手挽着青丝,一手拿着喷洒器对着饱满的双峰喷水,水珠不断击打,那一手难握的白腻乳房,丝毫没有因为硕大显得丝毫下垂,易于常人的挺拔,撒发着一种成熟女性惊人美感。

随着她轻微挪身,乳房颤颤巍巍,弹性十足,这种轻微跳跃,诱惑的致命,犹如少女的胸前粉红一点,配上四周遍布的乳晕,让人催烟三痴,任何男人在场,都会恨不得提枪上马。

这个浑身散发惊人美丽的女人肌肤似若凝脂,轻轻抬起的双手,这侧弯的娇躯,让光滑的脊背划出一道弧线,白嫩的胳膊上起伏不断的滴落水珠,饱满胸前那深陷的乳沟叹为观止。

待浴缸溢满,姜雨娴让血脉喷张的娇躯滑向水中,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秀靥也被掩埋,柔滑的青丝飘荡睡眠,时光好似停止。

许久,在“哗啦”水声中,姜雨娴那吹弹可破,捏人心神的秀靥再次露出,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这些词语此刻都不足以形容女人的美。

姜雨娴鲜红的红唇轻轻喘息,犹若柔夷的白滑素手就那么搭在桶边,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放在上面,压出一个诱人弧度。

可能坚硬的浴桶对滑嫩的乳房太过坚硬,姜雨娴皱了一下眉,贝齿咬在一起,但却没有挪开,秀靥出现奇怪的绯红。

洗了一会,姜雨娴修长美腿迈出浴缸,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件红色宽松衣服,推开浴室门,准备回房,发现客厅灯亮着,准备关灯,发现董辰皓也在,坐在沙发那里,可能怕吵到自己,声音开得很小。

听到脚步声,董辰皓回头,看着沐浴出来的女人,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姜雨娴又哪里知道自己这身装扮,对别人冲击有多大,就好像黑暗中的黎明,夺人耳目。

“舅妈,我不知道..您没睡!”

董辰皓赶紧踩着拖鞋站起,秉着呼吸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舅妈,一直以来姜雨娴的容貌让他除了震撼再无其他,这是他在边陲小镇从来没见过的,洗浴完毕,更如同出水芙蓉。

清丽脱俗又妩媚动人,这种绝世风姿即使在画中他也没见过,那件柔滑的红色睡衣就那么随意穿在身上,但远远不及她滑嫩的肌肤来的惊人。

姜雨娴睡袍简单,中间只有一条系带,除了皎洁玉颈,饱满的乳房根本掩盖不住,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周边甚至不少白腻裸露于外,贪婪看着春光的董辰皓当然不会提醒。

“没事,看吧!”

姜雨娴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到没注意董辰皓眼中的异样,哪里知道自己胸前光景被一览无遗,她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晚辈。

“就是明天学校放假,所以..”

见舅妈不像生气,董辰皓松了口气,隔得很远,但姜雨娴身上诱人体香,让他一阵心猿意马,偷瞧着那勾勒着世间最完美曲线的身体,忍不住幻想那衣袍里面凹凸起伏的光景。

姜雨娴没说什么,像卧室走去,她身姿高挑,裸身高都一米七多,迈步之间,衣袍完全遮掩不住那双美丽惊人的修长玉腿,更别说盈盈一握纤腰下面,那陡然出现惊人弧度的肥臀,行走间臀瓣形状交替浮现,身后的董辰皓偷偷咽着口水。

想着心事的姜雨娴,哪里知道这个看着憨厚壮实的晚辈,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或者一直都有,只是从没表现如此露骨,她回屋拿起lv包,抽出哪叠为数不多的照片。

找了一个打火机,准备点燃,但始终没有动手,明明很简单一件事情,却让她秀靥变幻莫测。

“我这是怎么了!”

姜雨娴昧心自问,却没有答案,曼妙的娇躯如同虚脱,瘫软在床,秀目迷茫,拿起那叠照片,秀靥连带玉颈变得绯红。

照片中女人稍显青涩,眉宇间能看到姜雨娴曾经的影子,那是身材也开始凸显,远超同龄人的高挑和丰满。

看着上面曾经的自己,斜靠那个男人身前,衣襟被暴力拉开,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变换着各种形状,姜雨娴羞恼同时,感觉嘴唇发干。

有的则是女人被抱起,大腿被大大分开,身下不着寸缕,嫣红的私处暴露于外,而身后的男人好像在轻笑,对着那里指指点点,品评什么。

姜雨娴看到这里,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现,她修长美腿不安的扭动,痛苦、羞涩、怨恨同时夹杂心头,而当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条黝黑的鞭子,而青涩的自己,如同一个下贱的妓女,赤裸跪在地上,修长美腿分的很开,硕大的臀高高翘起。

那女人骄傲的地方,布满鞭痕,中间娇嫩的阴唇,淫水密布,有的甚至滑向腿根,这种淫靡的光景,让躺在床上的姜雨娴一阵战栗,素手不自觉滑向比曾经更加挺翘的肥臀。

“呼呼!”

姜雨娴死死捂住嘴,声音呜咽,她想拒绝这种来自身体的反应,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怪异的爱好,生活中的羞耻观,让她无法接受曾经的自己,以及自己现在的状态。

但越是逃避,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的素手渐渐滑向双腿间,死死放在私处上方,这火上浇油的动作,让姜雨娴娇躯发软,差点呻吟出来,她本能夹紧双腿,对这种异样的刺激又爱又恨。

随着素手轻微擦动,她感觉娇嫩的私处越来越热,她扬起螓首,明媚的双眸开始变得迷离,下体还想有什么东西溢出,变得粘腻。

幻想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她下体的灼热,好像更加疯狂,传遍全身,整个玲珑娇躯连带玉颈都开始一片红潮,羞耻、不安、惶恐等等情绪徘徊,但有种说不出的禁忌让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清冷的双眸水意越来越多,脑中出现一片空白,时光在此刻静止,整个人变得如梦如幻,好像浮像天空,唯有双腿间水液越来越多。

姜雨娴,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姜雨娴眼中湿润,暗暗责怪自己,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她有些恐惧,而腿间湿透又让她无地自容。

可饶是如此,私处火热丝毫没有消减,仍旧徘徊,让她心神渐渐失守,恍然间,另类的刺激浮上心头。

浴火如同惊涛骇浪,让此刻姜雨娴再也无法满足,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摆,褪到腰间,脱下裹在肥臀上的蕾丝内裤。

腿间一凉,但私处渐渐发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满,立马被人粗暴的占有,这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欲火焚身,此刻想到的不是陈旭,而是陌生人,老公对她很好,但是总觉得少了许多东西。

白皙玉手滑过柔软的阴唇,弄得私处更痒,姜雨娴美目紧闭,娇躯战栗,贝齿咬着诱人的红唇,随着素手摩擦越发频繁,丰满的酮体开始不受控制,忍不住翘起屁股。

这种点到即止的方式,让这个渐渐迷失的女人,一阵骨软筋麻,而随着时间,姜雨娴喷血的娇躯表面开始泌出汗水,柔顺的秀发黏连在脸庞,她像一条窒息的鱼儿,大声喘息。

刚才的动作格外累人,短短一刻钟,让她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柔韧纤腰和硕大的肥臀失去活力,修长白皙美腿大大分开,私处的嫣红一线彻底暴露空气中,阴道一张一合,好像希望纳入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

姜雨娴察觉私处丝毫没在刚才动作下缓解,反而越来越痒,她秀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那种让女人欲生欲死的抚慰,却得不到宣泄,让她有些抓狂,明明在高潮瞬间,但就是无法宣泄。

夜更显漆黑,时辰以到十二点,姜雨娴依然转侧难眠,侧身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最后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

暗黄的光芒,洒在女人脸上,妖娆而艳丽,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女妖,当打开搜索引擎,她手指的停顿,脸颊羞红,更显娇媚,双眸还露出平日不会出现的惶恐。

姜雨娴小心翼翼转头,看向门口,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出现,更不会打开那锁上的房门,但本能让她心虚。

寥寥几字,好半天才敲出,完后她螓首扬天,大口呼吸,如同过了一个世纪,接着打开那些网页,浏览着一张张图片,媚眼含春,胸前起伏不定,丰润修长的美腿开始夹紧。

………

雅婷会所。

大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澹台清歌站在那里,整理着吧台,每天事情不多,连带律师工作,其实稍显忙碌,但她乐此不疲,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既重要又不重要。

后者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那点微薄的工资,前者是她在这里有太多的回忆,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了生活,不可分割。

会所名义上是二十四小时,但凌晨一点多基本就不会有客人,每个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只是到了午夜才解开面纱,露出本性而已,任何人心底都住着一个恶魔,只是在于是否开启。

工作多年,她非常清楚这间会所的能量,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身份也多少了解,单女人来说,很多人不缺财富,职业有教师、公务员、白领、企业高层、律师、等等,更有甚者可以说生活中贵不可言。

而那群在澹台清歌看来普通会员,却可以肆意享受着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荒唐可笑,但又是事实,世界从不缺少戏剧,当然,前提是对女性欲望有惊人的理解。

如果有谁认为,占了一次便宜,就能为所欲为,那他下场会被女人当成垃圾一样扔掉,所以会所才有了会员等级高低之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大多有家庭,有的痴迷欲望,有的单单只为发泄,当然高级会员有权利留这些人妻过夜,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也会乖巧的膜拜,那些有能力让她们欲生欲死的人。

澹台清歌见今日人格外稀少,喝了一杯酒,起身去往会所地下三楼,打开电梯,室内是一个三百平米的宽广大厅,中间有一个舞台,旁边则是吧台,和一些座位。

过往的几个男客人,见到澹台清歌,有的明知道她只是个女侍,还是侧开身子鞠躬问好,谦逊而卑微,每个楼层有每个楼层的规矩,这层是女人的领地。

吧台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女人闲聊,装扮妖艳,坐姿如同男人,手中还拿着香烟吞云吐雾。

她们身下则跪着几个男人,浑身只穿一条短裤,张这大嘴,伸出舌头,崇拜的看着女人,不时有烟灰低落口中,有个女人可能觉得无聊,直接把火红的烟头,狠狠点在一个男人舌头上,顿时传来一声惨叫,而女人们则哈哈大笑。

澹台清歌见她们看向自己,彼此颔首点头,她但没有停留,款款向三层更深处迈去,行走不远开始停住,平静的看着前方,那是一间复古风格的房间,门口站着几个男人。

他们身高普遍一米八,其中四个站成一排,像是等待被检阅奴隶,身上套着长衫,直到膝盖,腿毛露出,但样貌英俊,轮廓可以看出身材都还不错,放在生活中也算男神。

他们前方站着一个男人,脸庞沧桑,像是吃过苦的,衣着倒是完整,就是浑身干瘪,头上毛发也不多,衣服被他穿的不伦不类。

他们发现澹台清歌站在不远处,一个个如见到皇上,全都跪下磕头,把女人看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懒得搭理。

沧桑男人讨好的笑,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变得严肃,指着前面几个身材样貌还不错的四个男子,尖酸刻薄道:“来来来,都过来!”

这幕有些可笑,一个明显不像主角的男人,却指挥着几个瞧着还算不错的优质男人,更奇特的是,几个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丝毫没觉得不妥,一个个赶紧上前一步站好。

沧桑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主要澹台清歌在附近,让他更有表现欲。

“钱涛,你倒是最近表现不错!”沧桑男人走到右首第一个男人身前,赞许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被点名男人,讨好的点头,卑躬屈膝。

远处的澹台清歌见到这幕不忍直视,会所的人,她基本都认识,这个男人不陌生,是个空少,妻子是名空姐。

曾经的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样子她也见过,只是区区两年,变得如此,让澹台清歌怜悯同时,不住的叹息。

“有客人夸你老婆身材不错!”沧桑男人取笑的看着对方,意犹未尽道:“奶子也大,尤其那骚逼,一摸就出水!”

“真是个贱王八,一说就硬!”沧桑男人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衣衫,满脸鄙夷,全完忘记自己也是曾经一员。

察觉对方激动的脸色涨红,沧桑男人又打击道:“不过缺点也是有,小逼太紧,需要多下功夫拓宽,再就是锦衣玉食习惯了,不懂规矩!”

“请主人们多开发!”空少男子嘴里巴结,手上青筋毕露,幻想着妻子被人调教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农村了,在教育一下,种种地什么的!”

沧桑男子拍了拍对方肩膀,至于穿衣服种地,还是脱衣服种地,用牛犁地,还是用对方妻子,他管不了,也不喜欢,他和对方爱好异曲同工,羞辱对方同时,自己也会兴奋。

“你们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们开发,都可以送过来”沧桑男子像对待奴隶一般警告他们,而这群小资男人忙不迭点头。

训话完毕,沧桑男子,走到他们眼前,从第一个开始,掀开他宽大衣衫,盯着看了一眼,嘲讽道:“废物,这么小,滚出去!”

对方脸上立刻涨红,羞愤难当,但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离开,接着沧桑男子继续检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换来男人一阵激动,沧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后一个赞许道:“恩恩,质量还算可以!”

“你先进去!”沧桑男子拍了其中一个男人肩膀,对房间指了指,男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炫耀的看着其余两人,这种活动,通常女王只会选一个调教,事已剩下两人一阵羡慕。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分钟。

“啊!”

“不要,我不玩了!”

屋里惨叫声响起,凄婉无比,远处的澹台清歌一阵皱眉,门前剩余人各个脸色发白,就连沧桑男人也是如此,他们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而有些女王变态玩法,会对身体永久损伤,这是他们最不愿遇到的。

又过了五分钟,进屋男子踉跄出门,衣衫布满血迹,连滚带爬跑出来,头也没回跑了。

沧桑男子颤抖的拿出一颗香烟点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紧张到:“下一个!”

然后没过几分钟,结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狈跑出来,比刚才更惨,走路都困难,沧桑男人喉咙吞咽,要不是澹台清歌就在不远处,他都想跑掉,同时庆幸自己长得不好看,不会被点名。

“你也进去!”

沧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头了,推了最后一人肩膀,那人哭丧着脸,让沧桑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恼恨道:“赶紧滚进去!”

他才不管对方死活,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没想到里面那个,拥有倾国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变态。

听到屋内再次传来惨叫,远处的澹台清歌无奈摇头,朝屋子走去,看到门口沧桑男人,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这个面显老态的男人,澹台清歌认识,叫吴全,比她还早来会所,只是每层有每层规矩,这里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拥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这层也能说一不二。

“是!”被称呼吴全的男人,腰弯的很低,眼睛只敢瞧着地面。

待吴全走远,澹台清歌才推门而入,室内面积不小,摆设古朴,墙上摆着形形色色的刑具,昏黄的灯光,让屋子显得阴森。

“啊!”

痛呼声再次传来,随之是鞭子的抽打声,澹台清歌站定,平静的看着不远处,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处,那个素手扬鞭的女人,她有点理解什么叫风华绝代。

澹台清歌要承认,眼前这个样貌精致的女人,确实略胜自己一筹,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

场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搭配蓝色包臀裙,腿上套着性感的黑色丝袜,让本就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显诱人。

她柔顺的青丝简单盘起,上面别了一个银质凤凰发夹,冷厉的看着跪在脚下,瑟瑟发抖的男人。

在澹台清歌进来,她只是稍微抬头,借着昏黄的灯光,让她那张祸国殃民的秀靥清晰展露,当时一个朱唇皓齿。

看着女人上衣的汹涌澎湃,收窄的纤腰,然后陡然划出惊人弧线的翘臀,澹台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丝莫名嫉妒。

女人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外人就停止,反而变本加厉,鞭子一下下落在脚下男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滚!”抽了半晌,女人俏颜流露不耐烦,扔下鞭子,双手伏在桌上,不住喘息。

那个遍体鳞伤的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慌不择路跑出,女人见到这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都一个个,和条狗一样!”

“赵小姐,这些你都不满意?”

澹台清歌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弯腰拾起地上遗落的鞭子,自顾从旁边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

赵瑾萱心情很不顺,发现澹台清歌调侃以为甚浓,便毫不留情道:“闻名不如一见,真怀疑能伫立许州这么久!”

见澹台清歌丝毫不以为意着杯中酒,赵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还有,你们老板,没告诉你们,对客人要有礼貌!”说完靠在她耳边“不敲而入是为贼!”

“我在这里,主要就是为客户解决问题!”澹台清歌轻轻后退一步,含笑举起酒杯。

“哦,模样倒是周正!”赵瑾萱好像突然发现什么宝贝,自顾撩起澹台清歌秀发,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俏颜。

澹台清歌哭笑不得,没想到居然被撩拨了,不过一想到今天过来目的,也没避开,对视这赵瑾萱那双瞳剪水的眼睛,认真道:“我怕他们不懂你!”

赵瑾萱瞬间收回自己的素手,游移不定的看着这个话中有话的女人,澹台清歌见她明眸中那不经意的一抹慌乱,火上浇油道:“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去地下一楼!”

“滚出去!”赵瑾萱双眸出现前所未有的冷厉。

澹台清歌好似察觉不到赵瑾萱的愤怒,她表情始终平静如水,端起酒杯,在女人身边款款踱步,一直绕道女人身后才停下,悄声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只是这间会所一个普通的女侍,您的话我当然要听!”

“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对你们老板告状!”赵瑾萱端起酒杯,对着身后自言自语。

“但我更怕没人给您带来快乐!”澹台清歌看着秀雅瞬间没有血色的女人,拿起那根本属于对方的鞭子,在赵瑾萱后背滑过,最后停留在那诱人的臀间,看着对方绷紧的身体,澹台清歌突然觉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来的?”赵瑾萱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自己出现差错。

“从你进雅婷那天开始,你就对这里表现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会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测!”

澹台清歌像诉说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着秀靥阴晴不定的赵瑾萱,好奇道:“你是几级会员?”

她对这个确实不解,眼前女人从表面来看,很难是徘徊会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对方目中无人的姿态,让她印象深刻,这是褒义词,是那种优秀到一定程度,从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赵瑾萱红唇划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没有必要….”话未说完。

“啪!”

“啊!”

鞭声和痛呼声同时响起,赵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全身,转过身恼怒看着罪魁祸首,气愤道:“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澹台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也不会真如那样觉得发现对方秘密,就能肆无忌惮。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数人,都能看清楚一个人欲望!”澹台清歌秀靥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认真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当我没来”

看着赵瑾萱那妩媚姿容,还有对方自己都不曾察觉,此刻脸上出现的病态嫣红,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经常去地下一楼,应该是有所顾忌,我先去吧台,你想明白过来找我!”

“当然,我不会等你太久!”说完,澹台清歌转身离去。